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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气色不错,看来我多虑!这几日夫人的过的可好?”
“很好啊!”
安平舒砚问,“大师远游,怎么知道我们会来!”
元成呵呵大笑,“哪儿那么多玄机,我只是回程路上,听着有人在打听我!呵呵……倒是娘娘,看着确是一脸愁绪,也不知道到我这庙里,有什么心思可以让菩萨帮你化解!”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假做真时真亦假,真做假时假亦真,跳进红尘万丈红,又有几人能做到心如止水!世间能大彻大悟又几人?”舒雅歌看着他,笑了笑,“菩萨的事情多着呢,哪儿会过问我这些小事儿!”
“哈哈哈……夫人的禅理明透,受教!里边请!”
苏雅歌提了裙摆要跟进去,安平舒砚却一把抓着她,“想不到,你原本有如此才华,以前真是看不出。”
“比起的王爷,我是红尘一粟——渺茫!王爷的禅机才是深刻。”
安平舒砚笑,“佛祖面前,可是不能胡言乱语的,小心佛祖怪罪!”
“我又不信她。”
说完舒雅歌率先出去,三人穿了山门,进了正殿,抬起头一看,金身菩萨面目祥和,手捻一只花,做了拈花一笑动作!安平舒砚的走了过去,正要跪下,回头却看着的苏雅歌牵着狗,站在殿门外!
“见了菩萨,还不行礼?大师两句妙赞,你就越发骄纵!赶紧过来拜见菩萨!”
苏雅歌本可以转身就走,她本不信佛,来这里也不过是想碰碰运气,这迷信的事情,说不清楚,不过跟信仰却是没关系。
“我跟王爷不一样,我心似明镜,无欲无求,我又不求菩萨保佑,干嘛给她磕头!”
“苏晴!”
“我狗狗要撒尿,在佛前失礼可不好,王爷慢慢拜,等狗狗完事了,我再去找王爷你,”说完苏雅歌就牵着走要离开,
“哈哈哈……阿弥陀佛!”元成却是大笑起来。
“大和尚,你笑什么笑!”
“夫人的心似明镜,看来真是大彻大悟之人!”元成打量舒雅歌一番,“老朽参禅数十年,却还不能大彻大悟,没有想到,今日听王妃这一言,顿然觉得数十年修行不过是束缚自己……而娘娘一个方外之人,却能做到大彻大悟,让老朽叹服!”
舒雅歌笑,“我也不过胡说罢了,就等候菩萨降罪,真不行了,我的狗真要撒尿去了!”舒雅歌拜一拜,牵着狗离开。
安平舒砚走出来,看着元成,“大师!”
元成回首行礼,“王爷上山,是为娘娘来的!”
“她素来身体不好,想请大师帮着瞧瞧!你也知道前几个月发生的事情,从那之后,她倒是真大彻大悟!”安平舒砚叹息一声。
“她倒是将前尘往事抛的干干净净,仿佛变成一个人,空留了一个躯壳,整个人都成别人,她倒是四大皆空,徒留了一些人在苦海漫游,前路太远,而已经看不到回岸!”
“总有方法解救的!俗话,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铃只怕是解不开了!”安平舒砚惆怅看着的殿中的菩萨!“难!”
苏雅歌牵着狗往后走,终于算是回神,“原来这是家庙?怪不得他说不是什么人都能来。”
舒雅歌知道古代最重视门楣,以前的皇帝都会给自己家休一座寺庙,常年供奉,以求的保佑自己的统治长治久安!乾隆皇帝不是就将他出生地雍和宫改成家庙了吗?
苏雅歌跟大熊找了个隐蔽处,大熊虽然是畜生,可是人家还是会害羞的,从树林出来,苏雅歌正欲走回去找安平舒砚,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这山上比王府更加冷。
“我当谁呢!原来是的四王爷府的一个王妃,我瞧不见,还真以为这这皇家的地方,怎么连个什么人也可以乱闯!”
“汪汪!”大熊立刻要扑过去,这家伙就是护主厉害的很。苏雅歌抓着大熊,打量她一番,她浑身贵气,可是免不得粗俗。舒雅歌心里鄙视,她不想惹事儿,就要走。
“好宽的架子!见了人也是这样爱答不理,也不知道太傅是怎么教育你的?”
舒雅歌拿起眼睛瞟了她一眼,面前的女子二十二三,长得闭月羞花,温婉可人,可是吐出的话确实牙尖嘴利,她眼里不屑更是明显异常。
舒雅歌搬起手指头算,“太皇太后,皇太后,皇上,皇后,下来就该是三王妃……”这个朝堂上,里面上,能压着住四王妃这名号的还真没几个!
太皇太后皇后皇太后他见过,皇上不是女的,剩下一个就是久未谋面的三王妃,可是看他这牙尖嘴利的样子,比较像七王妃?
舒雅歌算了一下,既然不是自己上位,懒得理她,那女子见她不理,越发的发酸起来,“一个贱民而已,也不知道该拽什么?要不是不你肚子那杂种,你以为你还会成为四王妃!”
“神经病!我不是四王妃,又不轮不上你,你急什么急?”
“你!”她是气的跳脚。
苏晴懒的理,想要走,可是迟疑一下转身过来,诡异一下,微微的欠身,“您安康,这里风大,小心闪了你舌头!”
说一句奉承的话,又不是死人,何必跟无聊的人一般见识,可是听着她酸言酸语,舒雅歌忍不住就来气,竟然还敢骂她肚子里边的东西是杂种!
那女人见刺,立刻就上来,“你,你这个女人!你这个贱货!你以为母凭子贵能多久?老四恨你入骨,你好自为之,最好少得罪人,免得到时候落魄,人人都踩你两脚!”
舒雅歌看她,讽刺一声,“我母凭子贵还有凭,儿子跟母亲那是连着筋脉!你呢,最还也找个一男半女靠一靠,好好教养,别养出一个不认祖宗的才好!”
“你你……你!”
舒雅歌笑,比起牙尖嘴利,他舒雅歌输过谁?她这点小意思,还当不得谁半分,舒雅歌觉得安平家的人都是好笑,自以为是,来不来就是,老子怎么的,你就是欠我,安平家自大的基因还真不是别人盖上去的。
脑残!舒雅歌骂了一声,那女子就叫起来,“你说什么?你还骂人了,我好生劝慰你几句!你怎么好心当驴肝肺!怪不得大家都不喜欢,活该你被男人甩掉!”
舒雅歌回头瞧她,“只希望你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貌美如花!”
“你跟我牙尖嘴利的美关心!”女子笑起来,“我告诉你,你就算把自己身份抬的多高,你也比不过有些人!”
舒雅歌笑,“那您还是的指望着,一辈子你男人不娶小才好,要不然跟着我一样了,你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你,你……”
舒雅歌拉着大熊就走,“神经病!”
等到苏雅歌走出去,刚要跨过门去,一个人影匆匆过来挡在苏雅歌的面前,“大胆,放肆!”
舒雅歌抬起头,愣了愣,那太监劈头盖脸的声音就想起来,“好大胆的东西,见了太后还敢在这里撒……”野字还没出来,大熊一下子就扑过去。
顿时原本整齐的队伍,一下子就被狗冲垮,大熊对着那太监汪汪叫起来!
李明珠是一脸仓皇,已然没有太后的威严,躲在的宫女身后叫起来,“苏晴,你还不快拉着你的畜生!”
“太后!”舒雅歌也不急,赶紧行礼,“我脑子不太好使,肚子里边的孩子也是闹得我慌,我还寻思怎么对太后你行礼,哎呀……大熊,不得无礼……不得无礼,你这畜生,赶紧回来!”
大熊听着舒雅歌的召唤,立刻跑到她身边,舒雅歌一手拉着栓狗的绳子,一手撑着腰,“哎呀,我肚子好痛,你们刚才谁?谁吓着我的宝宝了……”
舒雅歌扶着腰杆往地上坐下来,抱着大熊,“大熊,你知道是谁要害死我,害死我的宝宝是不是!”
“苏晴,你胡说!”
“李太后!”舒雅歌坐在地上,“要不是大熊护着我,我是不是就该被你们给吓死了!你们这么一大群人过来,不是为了吓唬我是什么?”
李明珠从人后出来,“这个该死的畜生,赶紧给我拉下去处理了!”
“太后处理我的狗狗做什么,干脆处理了我好了!”舒雅歌抚摸大熊的毛,“它不过是护着我而已,杀了他,你们就先杀了我吧……”
“苏晴!你信口雌黄!”
舒雅歌坐地上嚎气啦,“列祖列宗在上,你们的好媳妇容不得四王爷的孩子,先皇陛下……先皇陛下救命啊……”
“你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