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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统精华论”的同时,又给这些队员注入了“劣等民族论”的思想。他命令党卫队中央技术管理局的世界观工厂出版一本叫《劣等民族》的小册子,它明确告诉党卫队特别机动部队队员,为什么斯拉夫人根本就不是人。
劣等民族,即从生物学观点来看外貌完全相同,长有手、脚和一个脑袋,有眼睛和嘴巴。……但却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可怕的生物,他们刚具有人形、面貌,与人相似——精神上、心灵上却低于任何一种动物。这种人的内心贪得无厌,无所不用其极:疯狂的毁灭狂、最低级的性欲、赤裸裸的卑鄙无耻。
清一色的世界观教化,使“劣等民族”的观念在特别机动部队和后来的武装党卫队里扎下了根,成为武装党卫队在未来的战争中大肆屠杀犹太人、波兰人、乌克兰人、白俄罗斯人、戈拉人、菜姆克人和长舒布人的思想根源。在消灭、奴役“劣等民族”的方法上,希姆莱的世界现教官把希姆莱的思想进一步明确地注入了特别机动部队,即后来的武装党卫队队员头脑中。
在希姆莱的精心驯化下,武装党卫队(即特别机动部队)开始成长为一支真正的“世界观部队”。在这支部队中,无论是领袖,还是一股士兵,都有着铁一般的信念。他们被民族社会主义的狂热蒙住眼睛,浪漫主义、日耳曼主义和非基督教教义三者成为这个集团的一体化因素。他们唯领袖是从,内部统一意志,结成顽固堡垒;他们以德意志的精髓自居,有着强烈的优越感;他们仇视所有的“劣等民族”,仇视一切消磨人斗志的教会;他们为保卫阿道夫·希特勒的国家,可以六亲不认,可以不借身家性命。 在他们身上,人性、人 在希姆莱的精心驯化下,武装党卫队(即特别机动部队)开始成长为一支真正的“世界观部队”。在这支部队中,无论是领袖,还是一股士兵,都有着铁一般的信念。他们被民族社会主义的狂热蒙住眼睛,浪漫主义、日耳曼主义和非基督教教义三者成为这个集团的一体化因素。他们唯领袖是从,内部统一意志,结成顽固堡垒;他们以德意志的精髓自居,有着强烈的优越感;他们仇视所有的“劣等民族”,仇视一切消磨人斗志的教会;他们为保卫阿道夫·希特勒的国家,可以六亲不认,可以不借身家性命。在他们身上,人性、人道消失了,基督、上帝失灵了,只剩下空洞而残暴的纳粹思想。他们要用他们的鲜血和生命来维护纳粹统治,镇压政变和实现希特勒的新秩序理论,消灭欧洲所有的“劣等民族”,实现“欧洲无犹太人区”。
“上帝”放赶走了,“魔鬼”就从地狱中跑了出来。武装党卫队的创建,由于其建军宗旨和世界现从一开始便注定了要与未来的杀戮、血腥和所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暴行紧密相连,欧洲注定要在它的魔掌下颤栗六年!
然而,此时的特别机动部队和最初的武装党卫队,羽毛还没丰满,还不能有效地承担这些任务,因为,它身上还有一个制动装置,令它暂时不能放开手脚。
第四节 武装党卫队与国防军
摆脱国防军束缚 大规模扩军 招募外籍军团
无论党卫队全国领袖和他的“黑色利剑”铸剑师们如何努力,都不能改变这样一个事实:特别机动部队不能迅速扩张势力,不能有师的建制和工兵、炮兵及装甲部队,这是国防军武装部队员高统帅部加在特别机动部队身上的一个制动置。为此,武装部队员高统帅部对特别机动部队的兵员数量作了严格设定。每年限定征召兵员数,按照这一数字征召在地方各军区登记的适龄德国公民,参加各种兵种部队,地方军区司令都具有最后决定权,任何德国公民在未经本人所在地方军区司令部批准之前,不得应征进入某支部队,这些部队也不能擅自决定召收这些未经批准的人。这些规定也适用于特别机动部队。
自波兰战役后,特别机动部队伤亡严重,武装部队员高统帅部无法不给党卫队这些野战部队补充兵员。但国防军的将军们仍然紧紧抓住这个制动装置,结特别机动部队限定了一个最高补员限额,这个补员数使特别机动部队勉强保持原有人数,不能扩大。
被国防军紧紧捆住手脚的希姆莱,又怒又恨,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他多次想争得希特勒的支持,但结果都令他大失所望。正在加紧扩军备战,准备对外侵略扩张的希特勒深知国防军对他的重要性。他要为留意志民族争得广大的“生存空间”,建立他独霸欧洲、称雄世界的“千秋帝国”,就必须依赖这支经过正规军事训练的国防军,特别是那些有实战经验的军事专家和将军们。他不想在战争即将打起来的时候,去得罪他们,更不想因为希姆莱的野心和贪欲,使他与国防军之间的“友好”关系出现大的裂痕。鉴于此因,希姆莱想扩充党卫队的武装自然要碰壁了。为此,希姆莱对国防军的将军们更是恨之入骨。
正在希姆莱懊恼、甚至有点丧失信心的时候,由于一个人物的出现而给他带来了转机。这个人诡计多端,颇有胆识,善于在各种政策、规章中寻找空隙。他对希姆莱说,他有办法使特别机动部队摆脱国防军的束缚。这个人就是党卫队旅队长戈特洛勃·柏格尔——武装党卫队的真正创造人。
戈特洛勃·柏格尔1896年生于施瓦本,是一个锯木厂主的儿子。他受过正规教育,当过体育教员,谙熟军事知识。他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志愿参战者和突击队长。冲锋队崛起时,他参加了冲锋队。正当他步步向上爬时,1933年春,他这个老冲锋队员与年轻的同事们发生了一场争吵,影响极坏,经过仲裁处理退出冲锋队。罗姆事件后,他看到又有了一个可以在冲锋队内摄取领袖地位的机会,于是就给冲锋队领导写了一封信,坚定地表示:“我认为冲锋队是一支基本力量,……我决不跟那些曾经想把冲锋队打倒在地的人站在了原冲锋队副总指挥、后来的党卫队副总指挥吕格尔那儿工作去了。一年后,柏格尔终于钻进了党卫队。由于吕格尔和他叛离冲锋队,冲锋队总部特别法庭曾缺席审判了他们。从此,冲锋队领袖与他们之间种下了不可调和的仇恨,这个仇恨为武装党卫队后来带来了严重后果(冲锋队三位地区总队长后来担任巴尔干地区的使节,在那里破坏柏格尔为武装党卫队召募新兵的工作——没有外交部的帮助,柏格尔是召不到任何德意志族人的)。
柏格尔自参加党卫队以来,一直以希姆莱忠实信徒中最忠心耿耿的一员自居,经常在希姆莱身边充当提词员的角色,并认为必须在那些最亲密的同事面前,特别是在特别机动部队的军人面前,保卫自己的全国领袖,防止他们对他桀傲不驯。对于柏格尔的奴才行径,特别机动部队的职业军官都嗤之以鼻,对这个曾负过重伤的少尉敬而远之。而柏格尔从来不放过任何中伤别人以显示自己忠诚的机会,他常给希姆莱致函反映这些情况:
在有些团,尤其是在特别机动部队参谋部里,有人试图不把党卫队全国领袖放在眼里……我自己可以证实这一点,并为此当时同豪塞尔干了起来。
世人都喜欢听好话,听赞歌,喜欢顺从的下属,希姆莱也不例外。柏格尔紧紧抓住人性的这一弱点,以谄媚、狡黠和率直三者糅合的态度,给希姆莱出谋划策,帮助主子解决疑难问题和提醒主子要防备某某等。因为柏格尔知道,只有希姆莱的庇护才能确保曾在冲锋队摔过跤的他飞黄腾达。当希姆莱听柏格尔说有办法使特别机动部队摆脱武装部队这个制动装置时,欣喜若狂。1938年,希姆莱任命柏格尔为党卫队中央技术管理局补充处处长,负责为党卫队召募新兵。
柏格尔与希姆莱一样,都具有同样的野心,都想把特别机动部队扩建成为一支具有战斗力的部队,这也是他向希姆莱自荐的一个重要因素。他还有一个更隐蔽、更野心勃勃的动机,就是想借助特别机动部队来扩大自己的势力和权威。对于怎样扩充特别机动部队的问题,他曾反复考虑过。现在,当特别机动部队的扩充计划在波兰战役结束后又一次遭到国防军反对、濒临失败危险时,柏格尔知道,不能再按常规的路子走了, 必须采取迂回的对策。他想起希姆 莱手中另外三支不属于国防军调遣指挥的嫡系部队来。这三支部队是:看守集中营的骷髅队、为战事设置的加强部队(即所谓警察加强部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