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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身上,可当面对对面的男子,她觉得即便是倾国倾城也轻了,男人长成这样,真真是浪费了。
轻轻摇头,她淡淡道,“猜不出。”
“嗯,你身上的香。”
丫的,这根本就是在轻薄她,指尖轻起,借着窗外的微风,轻轻一弹,润着微微笑意的唇角便弯成了一抹月芽的弧度,雪千缘开始慢条斯理的吃起了菜,根本不理对面的男人了。
“茶芜香?”微微挑眉,拓拔夜面色不变的夹起一块猪头肉放入口中,“嗯,好吃。”
雪千缘脸色微变,却也不过一瞬便恢复如常,这世上,有几人能在她一出手的时候就知道她下的什么呢?
可,面前的男子明明知道是茶芜香,却居然不闪不避,“你怎么不躲?”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拓拔夜风流无比的说过,那模样让雪千缘忍不住的想要给他配一把扇子,配了,那随手一摇的架势绝对不输唐伯虎。
他风流,她却不能为所动,“真报歉,那你就活该了,本姑娘一人享受这美食,多谢。”
“缘儿不必客气,其实,不吃才更是一种享受,我就喜欢这样坐着看你吃,赏心悦目。”手中的筷子落下,拓拔夜倚靠在椅背上,再也不动了。
雪千映挑挑眉,心底的好奇心让她脱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怎么,想嫁我了?”
“想得美,我是想日后送你几样礼物,呵呵,你一定喜欢。”
“我只要一样礼物。”拓拔夜慵懒如才睡醒的豹子一样靠坐在那把看起来一点也不起眼的椅子上,可那声音那语气,邪气的让雪千缘不由得心神一荡,他还没开口,她已经猜到了答案。
莞尔一笑,“你想要也要看你要不要得到,你如今,连动都不能呢,等你能动了再来逞强吧。”不疾不徐的吃着菜,根本不理会对面男人的目光,他爱看就看,看着吃不着,最惨的是他。
“呵呵呵……”
他的笑声似乎很愉悦,谁要管他呢,吃饱了,雪千缘擦了擦唇,这才慢吞吞的站了起来,莲步轻移,转眼便到了拓拔夜的身边,“只看不吃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还行。”
“那就继续这样吧,这菜式不错,很合我的胃口,谢了。”说过,她转身就走,再也没多看一眼身后的男子,还真就由着他静坐在那里了。
中了她的茶芜香,他想动想走也不可能了。
“缘儿,你会后悔的,到时候,除非你亲自来接我,我是不会见你的。”身后,传来妖孽清润悦耳的声音,带着一点点磁性,搅动着雪千缘的听觉直入心际,踩着楼梯下楼,只当充耳不闻,敢调戏她雪千缘,他找死。
出了小馆子,夜色正好,清幽如梦,她有多久没有这样一个人闲闲的散步了,差不多每一次出来身后都跟着聒噪的连翘,那小蹄子,越来越象个话唠了。
从小馆子一路走到潇湘医馆,原本她的步子还是缓缓慢慢的,可,当离医馆越来越近的时候,一颗心突的狂跳起来,一股淡淡的不易觉察的味道飘到鼻端,她指尖一转,一点药粉吸入肺腑,这才敢到了紧闭着的大门前,素手轻扣门环。
一下。
两下。
……
“白芷,连翘……”猛的一推门,她都吃了一餐饭又散了一会步回来了,白芷居然还没搞定那妖孽惹的场子,这也太衰了吧。
眸光流转间,雪千缘的脚步顿住,医馆里横七竖八的横卧的一具具人体告诉她,医馆里出大事了。
“白芷……”那厮武功那么好,这也太……太……
“姑……姑娘……”虚弱的声音自医馆的药柜前传来,踩着一具具的人体,雪千缘奔到了那一处,“白芷,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说着,三指把上了白芷的脉搏,脸色有红转白,又由白转青,“谁这么歹毒,居然下了迷魂散,还下了那么重的剂量,连翘呢?”
“姑娘没事就好,连翘应该在后院,佛手,你给我死出来,你还有气没气?”
佛手?
佛手是谁?
“活着呢,让你失望了。”清冷的声音自后院连着医馆的大门间传来,雪千缘转身的时候,佛手正一身是血的扶着门框站在那里,没有任何表情的一张脸上一如她初见他时的花花红红,看见她时,他身形一震,刹那间就飞纵了她身前,“姑娘,我家公子呢?”
“你怎么在这里?”
“姑娘,若不是佛手和他那妖孽主子,咱们医馆就被夷为平地了。”白芷实话实说,这次,他栽了。
雪千缘的眸光越聚越凛,医馆里上百具尸体一个摞一个,厚厚的一堆,若是只靠白芷几个人根本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原来,是那个人。
“佛手,你家主子姓什名谁?”想起她离开小馆子时他说过的话,雪千缘心中立时凌乱了。
“拓拔夜。”
三个字,就象是掷入她心湖中的一枚石子,搅得湖水一片涟漪,再难平复。
象是,熟悉。
又象是,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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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看你来不来
“姑娘,你终于回来了,那个混蛋没有怎么着你吧?”连翘踉跄的从后院走过来,满脸担心的望着雪千缘,仿佛要将她看化了一般,仔细的扫过她身上每一寸地方,然后,喜极而泣,“姑娘,你没事就好。”
“我没事。”皱了皱鼻子,雪千缘轻声道:“先把这些人都处理了吧。”她讨厌那些人身上的味道,很不喜欢。
白芷才要应声,却不想佛手比他快,“是。”单音一个字,他一挥手,眨眼间医馆内和后院的院子里就多了十几个人,轻一色的黑色劲装,动作利落而迅速的抬走一个又一个的死士,于是,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那上百的死士就被抬了个精光,根本不需要医馆的人出手。
悄无声息的打扫干净了医馆,仿佛,这里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佛手指挥做好一切,再度的来到雪千缘的面前,带着点固执的问道:“姑娘,我家公子呢?”
“不知道,我困了,白芷,连翘,招呼佛手,我去睡了。”手揉揉额头,一想起还在小馆子里被自己下了茶芜香的拓拔夜,雪千缘的头就不由自主的痛了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头痛了,这种感觉很不好,让她只想逃,那个臭男人,她再也不想提起他了。
可,不过才走了两步,身前就被一个黑影拦住了,“姑娘,恕佛手无礼了,公子说你在他在,如今你在而他不在,请姑娘告诉我,我家公子是不是……是不是……”
这似乎,是佛手说的字数最多的一段话,可是问着问着,他竟是问不下去了,仿佛那厮真出了什么事似的。
雪千缘的头更痛了,那厮掳她走之前就是这样交待佛手的?还真的有够无耻的,一咬牙,她冷声道:“他在西街那家馆子的二楼包厢里。”说完这句,又有些后悔,茶芜香若是没解药,至少也要一天一夜才能解除,但是除了她没人可解,她才是气他了,所以一出手就狠了点,现在知道是他的人挽救了自己的医馆,又是他让自己免于观赏一场不想观赏的打打杀杀,那她的出手是不是就有点……
嗯,是有点恩将仇报的意思了。
“多谢姑娘。”佛手转身就走,显然是要去见拓拔夜,雪千缘有些不自在了,算了,人家是为她,她真的不能那么狠心,想了又想,急忙道:“铁手,见了他,就把他请到医馆,我才见他。”
“是。”佛手也不多问,推开大门便走了。
“姑娘,不舒服了吗?”一见雪千缘揉起了额头,连翘就猜到了,跟着雪千缘太久了,她一个小动作连翘就明白她是怎么了。
“嗯,有点。”
“那姑娘快去歇息吧,佛……傻大个还挺厉害的,愣是挡着没让人进去过你的房间,那里很干净。”连翘微跛着脚踝紧跟在雪千缘的身后,似乎,很不待见佛手。
“别跟着我了,让白芷给你检查,扭伤了擦点药,别留了后遗症。”
“不急。”
“去吧。”
“芷哥哥,这可是姑娘让我找你检查的,不是我非要巴着你的。”连翘这才欢天喜地的转身,可,对向白芷的时候,却是阴着一张脸,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白芷无声,走过来一把抱起连翘,几步就进了医馆,再把连翘放在了软榻上,仔细的检查了她的脚踝,肿了,伤得并不轻,“忍着点,我归位一下……”
“啊……”白芷前面三个字还没说完,其实已经下了手,狠狠一扭,“咔蹦”一声,连翘的脚踝就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