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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的容貌不会比石边云差,就绝对不会比他差,这点你可以放心,既然我已经决定将来要娶你为妻,在娶你之前肯定让你看到我的真面目,只是小鬼,凡事都有因果,时候未到,你还不适合看到我的真容,免得你将来后悔。”
云裳不怎么听得懂男人的话,但心里却舒服了不少,每个人都有苦衷,她是理解的,既然他承诺总有一天给她看,那么她等着就是了。
“你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紫竹毒侠?”
“千真万确,如假包换。”
“你叫我小鬼,我该怎么称呼你?”
“叫我,紫。”
云裳没有吭声,但却默认了这个称呼,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沉声魅惑道:“小鬼,紫要来吻你,摸你了。”
云裳的心陡然加速,有一种想要脱逃的冲动,可是男人放在她臀部的手重重一压,正好将她的身子往他的身子方向压去,云裳还未发出惊呼,男人的唇便准确捕获住她的,仿佛誓要掀起一阵狂风热浪。
☆、112:赌一辈子
男人的吻,起初慢条斯理,如和风细雨浇灌,却使人心痒焦灼,继而,吻激而有力,如狂风暴雨袭来,让人应接不及,间或,男人像是为了喘口气,又或者是为了调动云裳的情绪,薄唇抽离远离,在她怔愣中突地向她的柔唇撞去,比细雨刺激,比暴雨有趣。
男人的手的确很老实,就在说好的地方流连。
云裳第一次觉得自己对自己有了错误的判断,谁说豚部肉多皮厚最不敏感?她感觉原先死气沉沉的地方出现了异样的生机与活力,好像想要冲破什么,而她的头早就被吻得晕晕乎乎,加上眼前本就漆黑,原先的慌张这时竟变成别样的情致……
云裳时刻记着男人和自己打赌的事情,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我没有情动没有情动……
(此处省略百字……╮(╯▽╰)╭)
就这么持续着,直到彼此都不满足与这样的浅尝辄止,男人道:“一盏茶的时候到了,小鬼,你输了吗?”
云裳沉默了,急促呼吸着,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怀抱住男人,紧紧的,一点儿也不想松开,这个时候,她应该矜持地回答没有的,可是,她知道,她说不出口,她清晰地知道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都动情了。
“我可以说我赢了吗?”云裳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极其娇媚。
“可以,”男人顺着她话,双手一扯,在她豚部开裂的几层衣裳瞬间往下厮开了更大的口子,“不过,今天的你,都是我的。”
很显然,男人嘴上说她赢了,其实在暗示她,是他赢了。
厮开的下半截衣裳掉落在看不见的地上,云裳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衣裳已经被他损坏,不由地着急道:“你干嘛撕坏我衣服?”
男人低笑着安抚她,声音嘶哑性感道:“小鬼,我会赔你的,男装女装,多少件,你说了算,让你一辈子都穿不完。”
说完,男人的双手往上一扯,也是瞬间,云裳身上的几层衣裳兵分两路,男人像是有一双黑暗中能够看见一切的眼睛,将她从两旁扯掉,至此,云裳不着寸缕。
“冷——”云裳抱怨了一声,男人已经将她抱起,粗重的呼吸就在她的头顶喷薄,几步之后,男人将她放在柔软的床铺之上,迅速用棉被将她盖起,道,“稍等。”
云裳黑暗中的脸蛋如胭脂滴血一般,冷风虽然不再侵袭,但棉被却没有温度,她知道,男人此刻正在拖去他自己的衣裳,接下来的事,不言而喻。
男人拖衣裳的速度很快,但比起云裳的,自然是慢了,云裳想要摆脱这悄无声息的紧张与尴尬,出声道:“你怎么不把自己的衣服撕坏,专挑别人的撕?”
男人低笑道:“我撕了你的,自然只能等你来撕我的,这才叫礼尚往来,我还剩最后一件了,你要不要爬起来撕开?”
“不要!”云裳双手一撑,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棉被当中,还没来得及吸一口气,男人忽地一把掀开被子,云裳冷地尖叫道,“冷冷冷……”
“有我就不会冷。”男人话落,光罗的身躯随即覆上,云裳惊呼,但男人的确没有骗她,他的身躯浊热,仿佛能把她的每一寸肌肤熨暖。
“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无论是身还是心,云裳都无法抗拒这个男人的侵袭,但她正是被这种强烈震撼的感觉吓到,想要找个借口逃跑。
“小鬼,愿赌就要服输,今天你注定是我的,下次,我再和你赌一次,把你的一辈子都赌来,好不好?”早已过了一盏茶的期限,男人的唇与手再不是在原地踏步,而是惬意地四处流连,无论是施予者还是被施予者,都在激越中享受而不自知。
“不好!”云裳发出的声音像是猫叫一般,挠得人心更加难平。
“不好?那就换你来赢,把我的一辈子都赌去?好不好?”迷恋中,男人始终保持一份清醒与女人交谈,欲将她的身心一起掳获,再也无人可以觊觎。
这是云裳这辈子听过的最好听的情话,若是她不能身陷那么她绝对不是女人,云裳主动搂住男人的脖颈,在黑暗中想象他真实的容颜,用娇唇去亲吻他的脸颊。
“小鬼,你这是答应了?小鬼,我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开心。”男人话落,铤而走险,一举拿下。
再也没有多余的言语,有的便是身体默契的融合又融合,他们用身体交谈,用剧烈的呼吸与嘤咛鼓励彼此,告诉彼此对方在自己心中有多大的魅力。
最后的时刻,云裳随着紧闭着眼陶醉,但男人坚定深情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到她的耳畔:“小鬼,我爱你。”
男人将她抱进怀里,二人蜷缩在棉被中,彼此贴合不留一丝缝隙,各自都合着眼,却偏偏谁都醒着,在回味彼此缠绵时带来的悸动与愉悦。
云裳的心快速跳动,男人那句“我爱你”差点让她热泪盈眶,云裳相信一见钟情,但一直觉得自己并不合适,可是,她竟然真的和一个蒙面的男子一见钟情,才第二次他就将他的终身许诺给了她。
短暂的时间不能减弱她对他的喜欢与感动,她喜欢那句我爱你,喜欢从这个男人口中唤出来的我爱你,不过,二人静默许久之后,她还是问道:“你才见我两次,爱我能有多深呢?”
她相信他对自己的爱是真的,但却不由地计较它的多少。
“谁说我只见过你两次?”男人不认可地抗议道,“算起来,我见过你没百次也有千次了吧。”
☆、113:彼此忠诚
云裳一听,立即吓了一跳,以为男人是她见过真面目的男人中的一员,连忙欲从他怀里爬起,却被男人按回怀抱里道:“小鬼,慌张什么?正是因为见过你多次,所以对你的爱来得才不唐突,不荒唐,一天一天激增,够浓烈时,深情便再不能移。”
男人这话的确动听,可云裳的心更加慌张,仍旧在竭力猜测男人是谁,季凉夜?不可能,他的气息不是如此。解千秋?不可能,他可是她名义上的哥哥呀,而且,他身上没有这个男人的冰寒之气。季凉白?不,他喜欢的是霍心月。胡飞扬?不,他的肚子上有疤,这个男人她方才摸过了,小腹光滑。石边云,更不可能了,他们两个今日一同出现……
“小鬼?”男人见女人不应答,捏了一下刚好覆着的那一隆柔软,表示不满道。
“你究竟是谁,怎么会见过我百次千次了呢?”云裳忐忑地问道,尽管方才她否定了许多人,可是,她生怕有什么万一,其实她最怕的,便是男人就是石边云。
男人终于明白她发呆的原因,轻轻地啄吻着她的唇瓣,道:“我说了你可不许笑,更不许鄙夷。”
“嗯。”云裳轻松答应,心里却更加沉重,该不会是个经常见到她却让她鲜少注意的路人甲吧?
“你呀,在我梦里做我的女人很多年了。”男人的口气仿佛在抱怨错过云裳这么多年。
男人的解释让云裳气结,却又暗中缓了一口气,原来,这个男人是在和她开玩笑呢。
在我梦里,这四个字真是熟悉,云裳记得,她曾经骗石边云说他在她的梦里,那自然是假话,可这个男人说的,虽不一定是真话,却表达了他对她相见恨晚的情意。
“怎么又不说话了,在想谁?”男人问。
“在想石边云。”云裳故意道。
男人立即不悦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嘴里却笃定道:“我看得出来,你不喜欢他,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容许他靠近你,甚至触碰你?”
云裳感叹男人双眼的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