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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玄怎么不知她在想什么,可惜,某人似乎真没意识到自己有错在先。
“繁公子,她还小,不懂事,如有冒犯还请看在你我过去的交情上网开一面。”舒玄求情,苦恼怎么才能把沁兰带走。
他始终放不下沁兰一人,于是半路折回,早早来此。路经这片梅林,看似平常,实则以五行之术布阵,常人难以察觉。这个手法颇为熟悉,轻巧穿行来此。结果就看见之前一幕。叫他怎么不心慌,繁对人一向冷情,何况沁兰还动了他的东西。
如果他来迟一点,或没有折回。。。。。。到现在整个过程还让他心有余悸
他心知,回去的路一定变了阵法,自己出去都要花些功夫,何况还带着沁兰。
希望繁能不予计较,不过可能性小之又小。
“网开一面?呵呵呵。。。。。。”这个男子笑起来有如暗夜罂粟,致命吸引又充满毒性。
“舒玄,你知道我的规矩。想保她,能胜我再说。”
腾地跃起,白衣舒展,谪仙下凡的姿势,动作却狠厉决断。
舒玄也动了,速度同样飞快。片刻,两人过招无数。
沁兰只见他们身影纠缠成两道光影,看不清动作,分不清是谁。揪心地站在那,无力感充斥全身。
舒玄,你千万不要有事。
…
唉唉唉~~~~~~o(╯□╰)o我是武打场面描写无能。。。。。。
第3卷 第91节:第九十一章不能伤她
》
“公子。”两人打得不可开交之时,玉尘回来了。轻唤之后,缠绕的光影中,一人飞出,速度诡异。
轻飘飘站定,男子依旧平淡,神情自若到仿佛刚才是在喝茶而非打斗。
舒玄快速移形到沁兰身前,以保护的姿势展臂。
“舒玄,你怎样?”沁兰查看他是否受伤。对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都下的去手,谁知道那个变态会不会来阴的。
“我没事。”他微微偏头安慰。沁兰的关心似温泉顷刻将他的担忧冲散。
但自己深知,对付那个男人得有多吃力。
更糟的情况是,对面那人不仅武功变态,翻脸速度更让人咋舌。
不知玉尘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男子双眉拧起,一股煞气直逼沁兰。
“拿出来!”拿?拿什么?舒玄不知,沁兰却心中有数。
她猜的没错,不是宝贝也是对这个变态至关重要的东西。给吗?她可不傻!
摇摇头,沁兰作无辜状耸肩:“拿什么?我不清楚。。。。。。”
话没说完,眼前景色急速向前,人已被一股莫名力量托起,落到十丈开外。
远处两人已展开新一轮搏斗,从屋上到屋下,琼砖玉瓦,残屑横飞,暴虐中二人打红了眼。目的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好多年没这么痛快一战了。
没人顾及沁兰,不,遗漏一个。玉尘不怀好意笑着向她靠近,手上是沁兰被打落的匕首。他接近的速度极慢,每走一步都要把匕首抛上几抛,眼睛一直观察沁兰,期待看到她除了冷静和不悦以外的表情。比如他最乐意见到的…恐惧。
“我说,你还是交出来吧。”玩世不恭的语气,“免得受皮肉之苦。”
让他失望的是,沁兰连瞅都没瞅上一眼,直接无视。只专注看了激斗中的两人。
和沁兰站到一处,玉尘觉着有趣。一个半点功夫没有的小小子,怎么让他有不能小看的感觉。
“别看啦。那个舒玄根本不是我家公子的对手。”对方不为所动。
不死心,玉尘继续:“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进的酒窖?难道还有高手相助?你偷东西是为了?嗯?还是?嗯?”一边说一边手指点来点去。他以为他是
没有立刻回答,沁兰奇怪地瞥他。这个人抖起狠来是个煞神,跟他主子一副德行。怎么不打架就跟娘们似的,又啰嗦又八卦。
“我跟着琴音来的。你们的酒窖有写‘闲人莫进’吗?”轻描淡写一句老实话道出实情。
可就是这句老实话,杀伤力十足。
打斗立刻停止。一束目光射来,灼然如焰,男子不可置信。舒玄定在那里,面有苦色,遥望沁兰,嘴角一抹血痕也忘了擦。
玉尘的反应最直接,大张着嘴,舌头打结一样:“公、公、公子!他、他、他。。。。。。”
片刻平静之后,所有人动了。
男子手呈爪状,迅捷地向沁兰扑来。玉尘毫不犹豫扔掉匕首,拔出长剑。而舒玄只快不慢,几个旋身牵制住男子,一手挥掌。掌风迫使沁兰连退,扶住石桥栏杆才勉强支撑。
“快走!”一声暴喝。舒玄以一敌二,用尽全力把二人拦在攻击范围外。
沁兰知道自己是个累赘,但愿相识一场,变态男能手下留情。
“舒玄你等着。我这就找人来。”旋身疾奔,不明就里的沁兰无头苍蝇一样钻进梅林。
“砰”身后撞击震动耳膜。沁兰回头,瞳孔因惊骇而剧烈收缩。
男子手掌前伸,未及收回。舒玄被打飞,口中鲜血喷薄而出,在空中划过残忍的弧度。身体重重砸在地上,掀起一地花瓣,染血。凄美又惨烈的场景深深刺激着沁兰的泪腺。脸上斑驳的泪痕和跌入尘土的液体显得异常悲怆。
但她头脑异常清晰,痛定思痛,遂以更快的速度寻找出路。口中喃喃:“你等我,你等我。”
舒玄的安危取决于她的效率。
玉尘准备跟上,被男子阻止。男子看着口中涌血的舒玄,语气含一丝动容。
“你这是何苦。”
舒玄自嘲苦笑,但眼神坚定。“我不能让你伤害她。她对我,很重要!”
第3卷 第92节:第九十二章精心准备
》
沁兰欲哭无泪,彻底失望。
这片林子何时是个头?怎么跑了将近半个时辰还是原地打转。
以为找到出路的时候,一拨花枝,却一脚重新踏进了那片宅邸。
匕首被丢弃在地上。不远处还有舒玄留下的血痕。无人,无声,无迹可寻。
去了哪里?他们把舒玄怎样了?
男子逼索的物件被她紧紧攥在手心。沁兰眼中血丝横绕,身体因愤怒轻颤。
高手如何?珍宝又如何?饶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一件身外之物递得起舒玄一条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这么咄咄逼人。
好!今日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舒玄被玉尘扶着躺下。衣领上干涸的血迹变得黑紫,俊脸惨白,人已陷入半昏迷。可见刚才男子真的下了杀手。
玉尘在床几上燃一只蜡色锥香,接着回身搬椅子放在床边,再轻推一掌。火熄,烟香缭然升起,闻之欲醉。他出去,顺手把门带上。
门纸上投影他安静的站姿,不卑不亢。
男子这才坐到椅上,摊开针袋,光洁骨感的手抽出银针。手法娴熟精准,但方法刁钻古怪。
直到舒玄前半身扎满了针,他抹去额上薄汗,轻叩床几。玉尘立刻飞身进来,小心抱起舒玄走了出去。
沁兰把之前喝空的玉石按进凹槽,雕花瓶退进墙里,一块空着的木板浮上。
沿着隔板空隙,沁兰插进匕首,撬开,取出里面的滚轴和牛筋一样坚韧的弹性线圈。脚边是一对石头树干,还有墙角找出的刀片。
绑轴,绕线,缠上石块,调整位子。门上取下的短箭和墙上钉着的刚好起作用。再把粗点圆些的树干用匕首削滑,垫在酒瓶下。最后把酒瓶由大至小整齐码列。
沁兰一擦淋漓大汗,环视一周,嘴角邪佞勾起。
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多米诺“酒牌”,保准让你“过目难忘”!
舒玄半身浸在水中,烟雾溟濛。
鳞次栉比的滴水石笋,以及由远及近的潺潺泉响。周围景观竟似身在岩洞。
男子见针头开始渗血,一根根按施针顺序起针,丝毫不差。
最后一根针起,舒玄有了动静,虚弱得张开眼睛说道:“繁,谢你。”看看四周,歉意之情溢于言表,“污了你的涤樱,实在。。。。。。”
叫繁的男子鼻子里冷哼一声:“嗯哼。伤好后,先想想怎么补偿。还有那个小贼!”提到她,不由自主咬牙切齿。
舒玄倏地抬眼,急切道:“你别为难她!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男子直视其眼蹲下身,俯在他耳边:“最好是这样。那件东西是为芙蓉准备。我不想她等太久。”
顿了顿,又说:“你刚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