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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是内侍发出的惊恐尖叫,他们来接今天的主角出席十年一次的隆重场面。那里声势浩大,盛况空前,无数人翘首以盼。
可是他们目睹的是什么?
“啊!来人啊!快来救驾!”太子弑父弑母!天理不容!
司尧瘫坐在地上,问濒死的皇后。
“你有没有真心疼过我?”
“没有,从来没有!”即便到了生命的尽头,她仍然咬牙切齿。
“我恨不得将你们父子抽筋削骨!我等到今日,就是为了我的玄儿长大成人,回来夺回本应属于他的一切!哈哈哈~~~~~”大量的血从口里涌出,她渐渐没了呼吸。
“好,我知道了。”司尧踉跄着站起身,脑袋昏沉沉的,但他步履坚定。
走廊那边紧锣密鼓传来了整齐划一的铁靴声。
一道鬼魅的黑影飘至他身后:“殿下,属下来迟。外面已经被逆贼包围,属下们可护送殿下离去。”
司尧阻止他说下去,镇定地看着全副武装到来的御林军。
走在最前的是一直弹劾与他的丞相,他手捧一卷明黄圣旨,行走间胜券在握。
“大胆司尧!你本出身卑微,皇上念在父子情分,颁布了密旨,仅革去你太子之衔。可你居然狼子野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人,将他押入天牢!三日后问斩!”
一声令下,御林军却没动,不少人畏惧司尧,不敢上前。
“愣着干什么!快上!”丞相气得胡须冒火直跳脚。
司尧缓步上前,他见状,立即抖抖索索后退。
“本王现在要出宫办事,待事情办妥,自会回来接受任何处罚。”
第4卷 第228节:第二百二十八章 必有一伤
“狂妄!你还当自己是太子吗?快上!擒住司尧者,赏金万两,放走司尧者,就地处决!”丞相喊得青筋尽暴,还真有贪财不怕死的,举着刀冲过来一顿砍。
司尧三两招将他打昏在地,用极小的声音叮嘱身后黑影:“立即去别院。这里我能处理。”
“殿下。。。。。。”声音焦急不安。
“你敢违抗命令?!”
“是。属下遵命。”身后有风过,他知道他们走了。
能妥善处理吗?
恐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今天的险恶怕是九死一生了。
因此,绝不能让自己辛苦培养出来的影卫落入他人之手。
转而冷眉横扫前方:“你们最好让开,本王不想伤及无辜。”
“上!”
多说无益,越来越多的人参与进来。司尧最初一味阻挡,到后来,招式也变得毫不留情起来。
眼看快阻拦不住他的脚步,丞相一招手,上来的弓箭手一字排开。
“司尧,我劝你就此罢手,若你还是执迷不悟,莫要怪老臣不敬。”丞相警告,摩拳擦掌。
司尧充耳未闻,掐住一个侍卫的喉咙,将他直直甩向丞相。
丞相狼狈躲过,恼羞成怒:“放箭!”他的手未及放下,被一个人挡住。
那人朝司尧喊道:“别硬拼了,你出不去的。”
司尧扬起下巴,脸上有侍卫溅上的血污。他笑得玩世不恭:“那可说不定。”
那人身后一个表情木讷但嗓音阴郁的人询问:“公子,要不要属下去会会他?”
“不用。这是我跟他的事情。”
于是,在司尧又一掌震飞几个侍卫的时候,那人出手了。
一个凌厉无比,一个势如破竹。互不相让,招招力道沉猛。两人渐渐在众人眼前幻化成两道光影,看得眼花缭乱。
丞相小心地向木讷男子靠去:“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就干看着?”
男子的眼神像是一只漆黑的石块,看得人不寒而栗:“你说呢?”
丞相不作声,尴尬又气恨地站在一边。
对面打斗中的两人积聚内力对掌,纷纷向后连退。
司尧只退七步,而那男子直到背顶到柱子才停下来,一口血用到嗓子眼,强忍着才没呕出。
“舒玄,看来为了所谓大业,武功上,你真没下功夫。”司尧嗤笑。
第4卷 第229节:第二百二十九章 血溅
舒玄站直身子:“那我们再比过!”人瞬间提速上前。
这下,情况呈一边倒的趋势。舒玄受了内伤,抵抗不住司尧十足的力道。
司尧的眼变得通红邪魅,皇后最后说的一句句话如利刃割在心上。那一刻,他真正尝到了妒忌的滋味!
为什么总是你!舒玄!
啪!
又是一掌,舒玄整个人被抛出去,撞在墙上,喷出的血雾将空气都染上腥味。
“公子!”木讷男子,刑柯,失声大吼,冲将过去就想跟司尧拼命。
舒玄右手高举:“你退下!”又对着司尧顽强地笑笑:“再来,我们还没分出输赢。”
已经不堪重击的舒玄怎么还能与打红了眼的司尧相提并论,不消多久,他又一次被抛出去,抵着柱子低低喘气。
司尧一步一步走进,此时的他绝望又疯狂:“为什么总是你?”他抬起手,一掌蓄力,蓄势待发。
丞相暗道一声:“不好!”
刑柯快速度搭弓上箭,“多嘴!”
一支箭带着将空气刮得嘶嘶作响的羽翎,电光火石之间,飞射出去。
没有预期的疼痛和全身血流的上涌,舒玄睁开双目看到的,是司尧瞳孔微张的桃花眼。
暗黑色的箭头在他的胸口绽放妖冶的花朵,一如罂粟那般美丽又致命。
司尧眼里的红色淡去,他张了张嘴,还是执拗地上前两步,伸出的那只手由前推改为平伸。他有话要说。
可不待他靠近,另一支箭无预警地补上。噗嗤入肉的声音,那么真实又那么难以置信。
他支着身子,勉强站定,血一滴滴落在紫色长袍上。
突然的逆转让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
司尧对着面有悲色的舒玄扯了扯嘴角,想起沁兰今早柔声细语的那句“小心点”。
“我有件事情,要你答应。。。。。。”
司尧走后,沁兰就一直坐立难安。
她每过一会就向窗外张望,没去逛街的丫鬟好奇问道:“您是在担心殿下吗?”
沁兰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您是想前面有人传话还是不想?”
沁兰回答:“想。”转念又觉不妥:“不想。”
丫鬟还小,不懂沁兰的心思。她暗自揣测,女人心思真难琢磨,明□□里期盼得到死,嘴上还是像上了铁箍的桶一样结实。
第4卷 第230节:第二百三十章 很美的娘亲
多年之后再回想起那一日的画面,都已经班驳的不成样子。
很多时候她都不敢把它们拼凑在一起。
她,一个人站在荒芜的田野,隐隐地疼痛在侵蚀着灵魂。
冷风吹过,没有眼泪。
当天晚上宫里来了人,急匆匆的,说是皇上有请。
沁兰脑袋那根弦突然就松下了,这么说一切都是因为皇上会发现待嫁的事。
她上轿前回眸,随口问了一句。
“皇上的寿宴很热闹吧?”
内侍身体明显一僵,低下头去。
“很热闹。”
那晚月色很美。
途中,沁兰大半的时间都在看它。她看得很入神,觉得今天的月亮有些红,淡淡的,让人哀伤。
如此,以致于轿门磕到了台阶,她都浑然不觉。
“不是皇上召见吗?怎么会来这里?”这里分明就是后宫。
内侍低头不语,缓缓伸出手来牵引。
沁兰将信将疑将手搭上去,跟着他,越走越偏僻。
前面拐角处透出丝丝光亮,里面隐约有女子低泣的声音。
走近一些,听见女子执拗地重复:“我不走,不走。。。。。。”
沁兰走进去,看见乌嘉萝不停地抹着眼泪。
她的鞋发出细微的声响,换了身赤红色的司尧闻声抬头看向她,嘴角微微一翘。
“你来啦?”
沁兰有些诧异,但还是微微一笑:“来了。”
他轻声安慰两句,让乌嘉萝先走。乌嘉萝眼泪掉得更凶了,一个劲拽住他的衣袖,死死的。
直到内侍上前把她拉走,司尧才招呼沁兰。
“皇上责罚你了吗?”沁兰边走边问。
司尧瘪了瘪嘴,偏着头故作思索:“嗯。。。。。。好像没有。”
“看什么呢?”沁兰与他并肩站在一起,学他抬头向墙上看去。
那里挂着一幅画,画中女子穿了一件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