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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找出她,我不会亲自来这一趟。」
望着景丞尧眼中那抹坚定,洛琼英高悬的一颗心于焉安下。在这世上,除她之外,最关切她母妃安危的人,便是景丞尧。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与他相交,选择与他同盟,献策对付严隽。
「刻不容缓,我已派人守在皇城北门,你且换上太监的衣裳,即刻离开。」景丞尧接过身后随从递上的太监服,交到洛琼英的手上。
洛琼英未曾犹豫,回身进了寝殿,掩上殿门,摸黑换下一身华裳,改穿灰蓝色的太监服,将一头流墨青丝藏进帽子里。
换好装束,正欲推开殿门之际,她顿了顿,回眸,深望了一眼寝殿,飘飞着明黄色纱幔的龙榻。
把身子给了他,她不悔,亦无愧。
她明白,自欺欺人的话,说再多也无用,她的心底,早已烙下他的形貌,只怕此生再难容得下他人。
然而,她终究还是要走,非走不可。
从最初的最初,她费尽无数思量,化身聆月军师与他暗中较量,两人机关算尽,透过兵法相斗,再到如今,她一颗心因他起伏,思绪受他牵引。
眼下,她渴盼的自由终于到来,只要踏出这座属于他的皇城,她便能做回吟风。
思及那张傲放的俊颜,心口隐隐作痛,她不由得探手轻抚上心窝,闭了闭眼,把心中涌动的情潮压下,转过身,双手往冰凉的殿门一撑。
这是她第一回踏进他的寝殿,也将是此生最后一回。
美目一转,洛琼英不再犹豫,推开鎏金殿门,转身离去。
第八章
凌乱昏暗的偏厅内,乌木长桌被高硕的身躯撞得嘎嘎作响,洛琼英死死咬唇,颊上锭开朵朵艳色红花,娇嫩白晰的后背来回摩擦着案面,疼痛之中竟生出磨人的欢愉来。
严隽伏在她身上,两手架开了她滑腻的双腿,浅碧色长袍与抹胸被扔在地上,亵裤勾挂在一边脚踩上,娇嫩的蕊心大大绽放。
俊美的面庞始终带着强盛的怒气,那双凤阵无情的冷睨着她,他身上的长袍甚至没有褪下,只是撩起下摆,解了裤头,将粗硬似铁柱的男根狠狠顶入。
细嫩的雪肤被磨得泛红,水液不停涌出,花唇时缩时舒,随着那火热的壮硕旋插,宛若一张甜美的小嘴,深深吸吮着他。
「不肯喊出声吗?」见她死命忍下一声声娇吟,他冷笑,故意使劲用力一挺,让圆硕的顶端抵住那一点,狠狠地撞。
酥麻的滋味从腿心散开,几乎夺走她的心魂,她不得不咬住手背,将差点脱口的媚啼吞回喉间。
「既然如此,朕便让你的另一张小嘴,代你出声。」
洛琼英目光迷离,娇躯被撞得颤如落花,听见此言,不禁心下发慌。这般折腾她还不够,他又想做什么?
大掌推高她被架开的双腿,使之屈膝弓开,湿漉漉的红蕊一片水润,他拧上前端微突的花珠,忽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极其缓慢地顶进又退出。
肿胀的紫红色肉茎,轻磨慢碾着红肿湿润的蜜穴,慢慢地,缓缓地,非常规律地,然后又微微加快。
如此反复下来,在蜜液的滋润之下,两人的交合处发出淫靡的水泽声,一声远比一声还要响。
她这才晓得,方才他那句话的用意……羞赧的红霞占据了秀丽的花颜,衬着底下一头流溢的墨发,交构成甚是媚人的绝美景致。
严隽看得近乎痴迷,俯身,拉开咬痕累累的手背,吮咬上她的唇,下身的进犯越发凶悍,每一回顶弄,全是尽根没入,绵软的花肉紧含不放。
她被他逼得浑身发颤,晃荡的雪乳亦被他拢在掌心,时轻时重的揉玩,间或拧扯着挺立如苞的乳首。
「你凭什么让朕这般痛苦?你凭什么!」他切齿低狺,吮着她的舌,舔着她的唇,啃着她的下巴,每一处皆不轻纵。
她的意识早已破碎,烟眸半掩,眼角勾媚,只能依循他的霸道攻占,探出软腻香舌与之纠缠。
娇嫩的花肉被辗蹂得红肿不堪,水液浸湿了剧烈耸弄的赤红肉茎,花唇缩张亦剧,舒爽的滋味如潮,漫过全身。
她几乎要哭喊出声,泪水涌了出来,眼前一片茫茫水雾,酥麻的欢愉贯穿了她,她开始缩紧自己,美背弓起,小腹胀满一阵惊人的舒畅感。
瞧见身下的人儿目光茫然、神情似醉,他直起腰身,两手搭在她分敞的膝头上,把极欲倾泄的粗壮男根越发狠烈的抽插。
「啊……」她已无力忍耐,只能无意识的娇吟出声。
「欲仙欲死是不?这世上唯有朕能够给你这般滋味。」俊颜冒着微汗,凤眸直勾勾的凝睇着她享欢的媚态。
见那软润的唇瓣微张,香舌微探,他浑身一紧,伸出修长的食指,放入吟哦的芳腔,让潮湿温暖的滋味包围自己,一如身下那般。
她似玩物一般,早已不能自已,吸吮起在嘴里拨弄的长指,哼哼唧唧的闷声低吟。
他越发插得狠了,把她撞得不停剧颤,感觉到不停缩放的蜜蕊将他含得更紧,他重重的低喘一声,背脊陡然发麻,埋在嫩穴中的硕大一阵剧颤,尽数泄出。
她闭紧美目,咬唇迎合,浑身麻烫似烈焰焚身,意识被推上高处,尔后又重重坠飞,思绪碎成万万片屑。
只觉腿心被注满了炽热的浓液,下一瞬,她晕沉沉的昏了过去。
蘸了墨液的笔尖缓缓在纸面上滑过,那窸窣的声响扰醒了意识昏沉的洛琼英。
她翻身坐起,单手扶额,如瀑黑发散落在小巧的脸旁,更显娇弱可人。
严隽坐在房中另一侧的檀木长案前,手执狼毫笔,一手轻搁案沿,凤眸斜斜睐着床榻上方醒的玉人儿。
想起先前两人肉欲交缠的放浪景象,洛琼英秀颜一红,狼狈的别开眼,不愿与他相望。
「景丞尧很是牵挂你的安危,稍早之前已经派了使臣来接你。」严隽嗓若寒霜,面无表情的言道。
「你可愿意退兵?」顾不得满面羞赧之色,她扬眸低问。
「在谈这个之前,朕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景丞尧究竟有什么值得你这般死心塌地?」
「……」她垂睫,默然未答。
「你若不愿答,那也罢了。」压下满腔的怒意,他复又问道:「既然你心中无朕,又为什么会让朕要了你?」
「你执着于我,不正是为了得到我的臣服?」她淡淡反问。
如果真是如此,那该有多好,他何苦来此,又何须这般虐己,除了她,丝毫不碰其他妃嫔。严隽掩下双眸,自嘲的暗忖。
「你真这么厌恶朕?」
「……我只想要属于我的海阔天空。」
「回答朕,你是否真这么厌恶朕?」
洛琼英垂落了粉颈,又是一阵默然,不愿被他看穿自己的心思。
他若是知道了她对他的爱意,会是怎生的得意?愿意为他献上漫漫一生的女子何其多,无须再多她一个。
此生若要与他人共用恩宠,宁可弃做帝王妻。
「你真的如此深爱着景丞尧?」
「……是。」
啪嚓,狼毫笔应声断裂。
严隽手心紧压着案面,手背与臂上的青筋浮冒,俊颜阴鸷,眼神添满了无以复加的恼恨。
「你走吧。」他森冷的道,别开眼,不愿再看她,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了怒气,出手伤了她,与其这样,不如让她走。
听出他话里的憎怒,洛琼英明白多说无益,忍下满腔的羞赧,起身将衣物逐一穿上。
门外突然传来崔元沛恭谨的请示声:「陛下,东祁又派了使臣过来,想面见陛下。」
「叫他们滚出去,朕谁也不想见。」严隽淡淡的道,极目望向已将浅碧色披风穿上,将连帽戴起的娇小人影。
「陛下……」
「朕说了,朕不想见。」严隽怒斥。
「陛下,那使臣是东祁太子。」崔元沛急急低嚷。
浅碧色身影一僵,难以置信的扬首,瞥见严隽脸上闪过一丝凛寒的杀意,心口一窒,连忙急急走向门口,一把推开门。
一见房门开启,崔元沛连忙躬身往后退了数步,觑着那抹浅碧色人影,纵然心有疑惑,却也不敢造次。
严隽目光极冷的望着洛琼英的背影,握紧双拳,寒声道:「把东祁使臣带到景丞尧面前,要他放十万八千个心,朕没杀来使。」
崔元沛犹豫片刻,又道:「禀陛下,东祁太子请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