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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倒是快,怎未在那喜宴上多坐会儿?”
李重正回府之时宗凝才刚刚用完晚饭,这会儿便倚在榻上。
“傻瓜,人家还想着快些洞房才好。”
宗凝才想起身之际李重正却是坐到了她近旁,再轻展双臂将其抱起,搂到了身前。
“又混说。”宗凝实在是觉着坐在李重正腿上着实不雅,可待要扭着身子蹭下去他那手臂又不放开,反勒的自己的腰都疼了。
“凝凝你笨得很,都不知道我那会儿多难过,亲过你一次就想要洞房呢。”李重正这倒真是实话,只是这样一说难免有好色之嫌,至少宗凝便在心内犯起了嘀咕,直想着他当初别是贪图鱼水之欢才早早与自己做了那事儿的吧?
“重正、当初喜欢我什么呢?不、不会……。”
宗凝这有些怯意的问询还真就让李重正犯了难,他当然想理直气壮地将宗凝讨人喜欢的地方一一罗列出来,但那也不过就是哄哄她罢了,自己当初最中意的不过就是她身上那几分纯真质朴,够得上清雅可人,要说一见其便情根深种也真就不是那般,到底是从何时发觉自己没了她在身边便仿如失魂落魄的呢?还真就是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后,那会儿只觉得她心心念念的唯有自己一个,似飞蛾扑火般的果绝哪能不让人感动,自己怕是彼时便再也不想旁骛,只愿‘欺哄’她一辈子了。
“那凝凝先说喜欢我什么?”
李重正到底是棋高一着,不单是未答其所问,反面色沉稳的后发制人,宗凝一时间便真就怔在那里,想着自己到底当初被李重正何处迷惑了呢?连那等离经叛道之事也肯做出,其实若换做是如今的自己多半是会三思而后行的,毕竟两人到了一处所虑的还有许多,譬如说他的身份。
“凝凝可是说不出来了吧?”李重正有意颠了下手臂。
“就是喜欢与重正在一处,似中邪了般。”宗凝一下子回了魂,那话便未加思索的冲口而出。
“难不成我还喂你吃了**的药。”李重正这个气是不打一处来,未听到自己想听的甜言蜜语也就算了,此人竟还说与自己在一处是中了邪。
“不是,就是看见重正你时才心里快活,若不然便闷的很。”
宗凝这样一说李重正总算是又得意了些,“我与凝凝自是一般,都是因在一处时最快活才成了夫妻,旁人如何会懂得这滋味。”
“萧大人求娶薛府的千金难道不是因早便钟情于她么?”
“他可不若你夫君这般,”李重正终于忍不住张狂地笑了,“他只怕还不喜女子太过钟情呢。”
宗凝以往也未曾听闻李重正将萧缜的家事说个细致,如今自提起了头当然就要追问下去,由此李重正就着这会儿的兴头既原原本本地将萧缜家中的事说了个全。
“他娘亲这般重情倒也让人佩服,却只苦了他兄弟两个,怪道萧大人不喜言笑,沉稳的太过了。”
“凝凝说的极是,萧缜少年时便立意寻个识大体、可一力当家理事的妻子,断不能与他娘亲一般的性情。”
“那薛媌前两年我也见过的,性情如何还真就看不出。”
“你夫君察看准了的人自是不会差,你只管瞧着萧大人如意便是了。”李重正想是动口的太久不耐烦便想着要动手了,宗凝渐觉胸口处有凉意。
“原还有重正你的功劳。”
“那是自然。”李重正一个翻身将宗凝压在了榻上,想着上回在此处的痛快不由得急狂起来,哪里还肯用心思听宗凝的下文,只管着要将她的衣衫剥尽。
“重正……、别在这儿,我受不得。”宗凝本还想与李重正就当家理事论一番,尤其是劝劝他常去侧妃陶芷如处走动走动以彰显自己也是识大体的妻子,却不想情潮汹涌的某人早已是无心于此,因而她还得先将其兽欲填满了再说,不过总还是要顾忌些,若不然自己若再因这事儿再伤了身子可真成笑话了。
李重正本还想着一意孤行,可再一想宗凝上一回的样子确是让人心里疼的慌,因此便还是与其共卧鸳帐中温柔行事了。
这一转眼间,李重非离京便已然是有了月余,无有夫君陪在身旁的姚千语自是悠然的很,由此便隔三差五的入宫与宇文母后及李重非母妃等处闲话走动,但其实她几个所谓的闲话为的是何人任谁都是一清二楚的,宣和帝自此与这后宫内新近宠爱的妃子口中便时常听得三殿下如何如何,众口一词的不外乎是其宅心仁厚、重德尚才,果是堪大任之人,其中尤以一位刘昭仪的言语机灵、说辞讨巧,宣和帝渐觉此女子甚得朕意,由是这快近年关之时宇文皇后便大方地请宣和帝的示下,晋了大批妃子的份位,而其中这位刘昭仪便升为刘妃,之后更是少离宣和帝的左右,倒似朵解语花般,只不过这花为的谁人解语还真是要待商榷。
依着宗凝的本意她自是也要于此时节去宫中走动走动,但李重正早已发下了话,只管要她在府中静养,旁的一概杂事均不要多问,由此她也就不讨那个嫌了,免得自己再出力不讨好,受他一顿数落。
宗凝这般实有些不知好歹,想这年关眼看就到了,皇子府中自是事务繁杂,可就算这般,她前几日只说了一句‘身子乏的很,整日的困倦别是犯了什么毛病吧?’,李重正便没一点儿含糊的着人去进宫请了太医过来为她诊脉,这才知她有了不到两个月的身孕,李重正其时便立刻呆在当场,直到太医走后方才小心地抚上了她的肚腹,尤似不肯置信般的摸个不停,她一时烦躁便将其手掌打落也没见其有何气恼,一双凤眼只管笑吟吟的盯着瞧她,倒把她看慌张起来,反将人家的手掌再度拉过,任其肆意游走自己的全身,只是后来她也未想到会那样,此人色心又起,趁着此时机定要她将以往的技巧拾起,别因这身孕便耽搁了伺候夫君的正事儿,她由此又勉为其难地温故悟新,心中即便有了怨念两手却始终如了那位大爷的意。
对于二皇儿正妃有喜一事宣和帝心中还是着实喜悦的,得知消息后的第二日便赐了两个小金娃娃过去,宗凝瞧着欢喜自然是要进宫拜谢父皇与母后才行正理,因此这一日便入了栖凤宫中拜见。
“此时不必多礼,快些坐到一旁便是。”宇文皇后见到宗凝来拜倒是显得极高兴,且随即便着人扶她坐了,似怕她有一点儿的闪失。
“儿臣特来谢过父皇与母后,要父皇与母后费心了。”
“父皇与母后不过就是操些闲心罢了,你与重正若在心内念上一声好也就罢了,父皇与母后不求旁的。”
宇文皇后这话说的宗凝连忙起身,“儿臣与殿下自是如此,母后的恩德都在心内实不敢忘。”
“你这孩子倒是会说话,我何尝与你有过恩德?”宇文皇后这闲闲的一句站宗凝着实有些尴尬,不如如何应对下去,不过好在国母未过多大一会儿又再度开言,“不过母后如今却真有些打算要说与你听,也还就是为了重正与你才做的。”
“母后只管吩咐。”宗凝下意识地攥了下衣角,随即又警醒地松了开。
“你如今这有了身子,陶侧妃又时常的害病,二皇儿这府上也该多添人伺候着才是,昨日我与你父皇才提及此事,他也说该依着份位再为二皇儿选上几位美人。”宇文皇后所说的份位便是每位皇子除正妃外尚可纳两位侧妃,再至承徽、昭训等。
“母后可是有了人选?”宗凝此时心内倒安静了。
“自是要为二皇儿先选上几个大概可般配的才行,若不然岂不是要委屈了他。”宇文皇后唤人将备选女子的画册呈上。
“儿臣哪里敢让母后辛苦,请将此事交与儿臣裁夺吧,且殿下中意何等样的女子儿臣也略知一二,如此母后这情他才领的高兴。”宗凝一时间对自己倒是佩服至极,竟能做得到如此的贤良,想来宇文皇后也该说不出旁的。
“既如此便将那美人画册先与你便是,定准了哪位这几日便接进府去吧,年也过的热闹些不是?”
“是,儿臣遵旨。”
宗凝双手擎过那画册只觉有千金重,可又不能将其摔在当场、再跺起双脚狠狠地踩上去,因而只能狠狠地握紧了,只将那画册握皱了方才警醒,而此时她已然是自栖凤宫中告退踏上了往蓬莱宫的路。
“母妃,我若这般说还可有些商量的余地,若不然那进府之人说不准是何样的呢?”
宗凝这话说完德妃娘娘果点头赞许她道:“好孩子,你倒是机灵的很,凡事又都只为皇儿着想,母妃当真是要放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