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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所发生的事对于她而言就像是‘走马观花’,自己只是被动地选择而已,根本没有退路。
她有的选择吗?若是不答应,可怜的只会是自己,他还是照样可以左拥右抱,只有自己会被天下人所耻笑,哪怕先放手的人是她。
即便自己都说出‘与君长诀’了,可是他呢?在他心里最重要的还是那个贱婢,她又回忆起了下午的时候萧君元待老贱人走后第一件事不是安慰自己,反而先搀起了一直跪在地上的那个贱婢。
我什么时候连一个贱婢都不如了,为什么他不爱我。
王启欣是高傲的,她一向自傲无视旁人,对于那些男女相爱的故事嗤之以鼻。她自认为对萧君元刚开始只有征服。就算是她有些对萧君元动心,她也认定萧君元肯定爱她更多一点。然而没有想到的是玩弄别人却将自己先拐入沟里,越陷越深,自己真的爱上他了。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泪痕残。
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
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她念着诗句,可惜悲凉的诗句却没有办法填补她内心的失衡。
“小。。小姐!”小翠迷迷糊糊地看见有个人影靠在栏杆上。她以为是自己幻看了,因为大脑还处于迷糊地状态也没有往鬼神方面去想,跌跌撞撞不稳地朝王启欣的方向走去,一走进才发现是自己‘疯癫’的小姐。
王启欣对下人一向是爱答不理地,更何况此刻处于冥想的状态。
‘小姐。。小姐不会是鬼上身吧!’小翠一下子惊醒,捂住嘴巴,再慢慢地走进王启欣。
“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王启欣突然地出声着实把小翠吓到在地。
“我。。我看小姐。。呆住了。。所以想叫小姐。。”
“呆?”王启欣幽幽地将头转回来,阴森地对着小翠笑着。
“不!我不是说小姐呆。。我是说小姐好像好像。。”小翠这叫越说越错,越错就越慌。
“你不用掩饰了,我现在就是你们每个人心里嘲笑的对象。”王启欣自嘲道。
小翠忙不迭地从地上站起来,然后交错地挥着手说道:“不是的,小姐。小翠真的没有嘲笑小姐。”
“那就是同情咯。”
“恩。。是。”小翠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她想这样回答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同情!你算什么!我用得着你同情?”王启欣一下子就暴怒了,她咻地冲回屋外的柜子上拿出藤条,然后又迫不及待地重返。
“你同情我是吗?”王启欣愤恨地说道。
“没。。不是。。哦!不,是。。。”小翠看见王启欣这架势三魂七魄全没有了,语无伦次地不知道说什么。
“啪。”藤条在小翠话音刚落之际便挥到了小翠身上。
藤条与小翠幼嫩的身体接触那一刻发出的声响以及小翠的呻。吟很明显取悦了王启欣那颗破碎畸形的心,她感觉连日来积压的伤痕与焦虑再那一刻被大大的治愈。
于是她手上的藤条一下一下带着惩罚带着满足机械性地毫不手软地鞭打着小翠。
“小姐。。小翠真的说错了。。。小姐别。。。”小翠为了减轻身上的疼痛感,不住的打滚想逃避鞭子,可惜王启欣怎么可能让其逃脱呢。
你滚我赶,追逐不舍。
小翠呜咽地哭着,她充满泪水的双眸对上已经魔魇般赤红双眼的王启欣,一恐惧更是激烈地双手双脚并用地反抗却没有想到这更加大大刺激了她,打在身上的藤条没有任何减小力道的预兆。
终于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和王启欣对抗,任其宰割,闭着眼趴在地上接受着她狂风暴雨的惩罚。
“呼。”惩罚者累了,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运动累了。
她长舒一口气,然后随手将手里的鞭子扔在了地上,之后也不瞧一眼冰冷泥地上衣不遮体遍体鳞伤的小翠,就径直走向屋内,躺到她那古色古香的床上,大汗淋漓的也不去更换衣裳,就这样呼呼大睡,安眠起来。
“嘶。”小翠被疼痛感麻木了身体,意识一直不清晰。直到秋日的凉风渐渐从窗户丝毫不怜惜地吹到小翠的血淋淋的伤口,才再次疼醒了她。
可惜她全然没有力气爬起来,就这样自暴自弃地趴在地上,泪水也缓缓地抑制不住地从眼眶内流下来。
她的脑海闪过下午的时候萧君元体贴地对待林洛洛的一幕幕场景,没有嫉妒单纯的只有羡慕。
她的泪水更加波涛汹涌了。
‘为什么都是丫鬟,我却要承受这些呢?’
小翠就这样趴着,也不起来治疗伤口,一直睡到清晨换洗的丫鬟进来,才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她。
“小翠姐!”
“恩。。”小翠睁开双眼看着焦急不安的小黄。
“小翠姐,我去禀告大少爷吧。”
“不,不要,你去找。。。。”
27第二十七章:将军放开你身边的女纸!
‘白雪纷纷何所似,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白雪的冬季在人们忙忙碌碌的生活中渐渐代替金色温暖的秋季,寒冷刺骨的来临。
“呼。”陶溢穿着厚厚的袄子,一双冻僵的双手放在嘴边不住地哈着气,修长强健的双腿即便再忍受不住寒风的侵袭,仍然锲而不舍的笔直的挺立着。
陶溢俊毅的五官也因为凛冽的寒风而不由自主地凑在一起,原先目如朗星的双眸此刻仿佛被寒风掩盖一般了似的,不再摄人心魄。
这一切直到远方的佳人蹦蹦跳跳横冲直撞地朝向他走来时,才‘斗转星移’,紧锁的愁眉一下子就分隔老远,含着笑意的双眼直勾勾地专注于眼前佳人的一举一动。
“嘣。”洛洛的最后一跳完美的落在了陶溢的面前,杏儿眼灵活传神,调皮撒娇地说道:“陶参将!”
“恩。”前面还目光温和的陶溢在看见洛洛冻得发紫的纤弱小手之后,他的双眉紧蹙,一板正经地说道:“怎么又不带手套?”
“出门晚了。。所以。。”洛洛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也不敢对上陶溢批评的眼神低着头小声辩解道。
“以后就算是要迟到了也要记得先把手套找到,戴上才许出门!”陶溢完全不去理会洛洛的辩解,在他看来什么都没有洛洛重要。
可是洛洛之所以不带手套就急急忙忙地出了院门,就是怕陶溢这个傻子这么冷的天还是坚持不懈一心一意地等在大门口候着她。
陶溢的斥责并没有引起她的不悦,现在她心里晕染起片片花瓣,旋开了她的心窝子。
“我们先进去吧。”陶溢让开道,让洛洛侧过身子先走进屋子,之后他才关上院门,快步跟上她也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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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冬季也意味着春节的来临,自然也是合家团圆之际。
“老爷!”王夫人一直伸长着脖子盯着远方,直到人烟稀少的大街上出现了一队人马,她才激动地噙着泪花转头望向王老爷“快看,会不会是锡儿!”
王老爷虽然已是知天命即将步入花甲的年纪可是依然朱颜鹤发,目若眩光的双眼随着王夫人所指的方向瞧去,再发现了王夫人口中所称的‘锡儿’,两道往常一直上翘的剑眉,此刻也为了爱儿松弛下来,弯成一弯,一秒钟就变成了慈父。
“爹爹,娘亲!”王启锡动作利索地跳下马匹,一个翩翩少年郎就出现在王家众人眼前。
“我的锡儿,娘亲好想你。”王夫人才不管有多少双眼睛瞅着,她的乖宝宝为了学武离家五年好不容易归家,原本眼如秋水的眸子即可就泪水决堤,哭喊着跑进王启锡的怀抱。
“娘,儿子这不是回来了吗?”
‘哼,当初一副大公无私地送他出去学武,此刻在这里上演慈母孝儿,真是没有廉耻。’王启欣在心里愤恨地嘲笑道,尤其是看见自己爹爹俨然一副期盼已久的样子,更是让她窝火不已。
“大哥,大姐。”王启锡拜见完父母之后,很自然地也要问候一下王启深与王启欣。
“弟弟回来就好,身子更是壮实了,真是一表人才,器宇轩昂啊!”
“谢谢哥哥夸奖,哥哥我也给你带了好多好玩的!”王启锡在王启深的面前褪去了父母亲前稳重谨慎的面具,就像平凡人家的弟弟在和哥哥兴致勃勃地阐述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