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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战;众人对齐宣的看法有了大幅度转变:
你见过哪个一上战场看到胳膊脑袋血花飞溅还能面不改色冷静异常还把人家的主子伤了的?更别说还斩杀了数十敌军。
在行馆的魏落幽得知战场结果后;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
十足的一副柔弱女子模样。
……
苍王摸着脖子上的伤;眼中和面上的兴味展露无遗。
“王;查清楚了;伤您的人叫齐宣;是这次那个女皇帝带来的。”
“哦?那他为何是作为一个普通小兵上的战场呢?”
苍王看向下面的人。
“说是那个女帝的安排。”
“这样啊……”
苍王面有所思:
“你下去吧。”
“是。”
“齐宣……魏落幽……”
苍王慢慢念着名字;嘴角的笑容浮现:
“这个国家;本王要定了!”
……
双方休战的时候;齐宣却仍是作为一个杂务兵;但他本人却什么表示也没有;很本分的做自己的事情。
后来双方又大大小小的打过几场;输赢各半。
双方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肯轻易出手。
反正都耗的起。
双方僵持一个月后;都觉损耗俱大;先后撤了兵。
撤兵前一天。
苍王遣走侍卫;独自一个沿着以为两国边界的小河边遛弯;河不深;仅能没过马蹄;河面也仅宽三米;水质倒也清澈;走到一处时意外看到对岸有一个着墨绿长衫的人。
正是齐宣。
“又碰面了。”
苍王扬起嘴角。
“苍王。”
齐宣略略俯礼。
“遇到本王你倒也不惊讶。”
“惊讶是有的;倒是苍王好雅兴;来此散步。”
齐宣脸上却连一点波动也没有。
俩个人就这么隔着河说话。
“你们那个女皇帝;实在让本王失望;原以为该是个怎样的女子;却也不过如此;不过你倒是出乎意料;本王很中意你。”
苍王说这话时眼睛偷偷观察齐宣的表情;可齐宣脸上却仍是没有任何波动。
“承蒙苍王高看;但我国皇帝是个怎样的人还不劳您费心。时辰不早了;在下告退;您若是还有此等雅兴;就请慢慢继续散步吧。”
“有一件事需得告诉你。”
苍王叫住欲走的齐宣。
“苍王请说;齐宣洗耳恭听。”
“这件衣服和你很衬。”
齐宣看了一眼苍王;只见对方脸上挂着的笑容;也不动气:
“齐宣记下了。”
然后转身离开。
苍王看着那个墨绿色的身影走远之后;脸上的志得意满显而易见。
……
“啪”的一声;茶水四溅。
魏落幽冷冷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宫女:
“这种错误下次不准再犯。”
“是;奴婢记下了。”
做错事的宫女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起来吧。”
“谢陛下。”
宫女站起身低了头将碎片整理干净赶忙退了出去。
……
有好事者开始说:
“这皇上亲征;哪次不是赢的?可偏偏这回是个女的;你说;这回就打了个平;所以说啊;这女人;她就当不了皇上;要是换个大老爷们上去;保准一打一个赢……”
对此;魏落幽却只是淡淡一笑;什么也没说。
朝堂上却是出乎意料的安静;安静的毫无生机。
这一战;却将那个凭空出来的齐宣捧到了众人眼前。
魏落幽也似乎对他钟爱有加;并且带进了宫里;而且允他随便出入宫廷。
魏落幽回来之后;第二日便照常上朝:
“怎么;我走的这段时间就没人出来折腾么?还是说非要等我回来才要玩?”
底下一干臣子慌的跪下:
“臣等对皇上忠心耿耿;还望皇上明鉴!”
若是其他皇上;怕就是会说臣等该死了;可偏偏魏落幽是个爱挑刺儿的主;一句话不对;就会句句不对;到头来怕真会应了那句臣该死了。
“罢了;近来也劳各位操心了;这个国家还好端端的在;这个国名也还在地图上存在;今儿天气不错;众位不妨就在宫里用过膳再回去吧?”
有大胆的偷眼打量位于高座的魏落幽;只见魏落幽一脸的笑容;当下更觉心惊;一个个唯唯诺诺的既不敢应下;也不敢推辞。
“那么;就这么定了;中午的话是赶不及了;也给你们时间准备准备;酉时的时候还望众位大臣不要迟了。退朝。”
“恭送皇上!”
众位大臣跪伏在地;只觉冷汗已浸透了一层衣衫;在魏落幽走之后;相互望了望;才都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打道回府。
魏落幽刚回到后面;玉妃就急急忙忙赶来了;见到玉妃;魏落幽也只是微微一笑;俯身行礼道:
“娘娘最近可还安好?”
原本焦躁不安的玉妃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才忽觉得一下安心起来:
“好;很好……”
扯了帕子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魏落幽也不劝解;只是坐在一旁听玉妃一边哭一边絮絮叨叨。
等到玉妃哭顺了之后;才抬头问道:
“可有曾去见过你父皇?”
“见过了;一回来就去见过了。”
魏落幽淡笑着递过去一杯茶;玉妃伸手接了;却并没有喝;只是埋怨道:
“既是知道;为何回来却不曾来看过我?”
“本就是悄悄回来的;回来时都已是入夜;也不好去打扰您;但父皇却是不得不见的……现下不也见到了吗?”
玉妃白了魏落幽这才就着茶杯喝了口茶;似又想起什么的说道:
“晚上要办晚宴;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不过是见今天天气不错罢了。”
玉妃皱起眉头:
“那御膳房来得及准备吗?”
“无妨;随他们折腾去。”
魏落幽也端起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口。
过了一会;玉妃又小心翼翼地问道:
“皇上带回来的那个叫齐宣的……皇上有什么打算?”
“下次用得着;就先放身边。”
见魏落幽对这个话题不想多谈;玉妃也只得先按下疑问;况她也不能对此事插手太多。
酉时时分;魏落幽显然很满意;众位大臣;王公外戚一个没少;都来了;而御膳房也在拼死拼活下整出了足够的菜式。
“今儿个天气不错;所以请众位来吃个饭;祝词什么的就免了;随意就好。”
魏落幽只是淡笑。
有人偷眼大量周围;却没看到那个齐宣;虽纳闷;也不好问。
饭吃没吃好暂且不说;但搁给谁都会纳闷;好端端忽然抽的什么风;再见魏落幽一脸平静;只是垂眼夹上几箸膳食;浅浅吃了;也没什么别的意思。
越这般就越叫人犯疑惑。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再被抓个小辫子什么的谁都受不住。
老娘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
端坐于上座的魏落幽似乎就是抱了这个想法:把所有人都整郁闷。
装腔作势谁都会;把脸一抹嬉笑玩耍;精灵小鬼妖怪齐上台;你方唱罢我登场。真真是好不热闹。
一顿饭;就这么简单;要是想多了的;活该自己倒霉;怨不到谁。
当然也没那么简单;说上两句模棱两可的话;让谁心里都象猫挠似的不舒服。
通常这种感觉是用在思春上面的;用在这里也绝对贴切。
反正俩字:
郁闷!
谁郁闷啊?你郁闷;到底谁更郁闷?你们都郁闷。
魏落幽今儿个在晚宴上可以是安静的出奇;这让坐在下面的人一个个都坐卧不安。
要说这晚宴通常都不会少的向来就只有宵小和刺客;以及没事来捣乱的人。
这次……
很好很不错;是第三种。
“娘娘;娘娘;您不能去啊;皇上……”
“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是女子的怒骂声:
“皇上?我呸!凭什么那个小蹄子就是皇上!她跟她娘一样是个贱人谁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让陛下选了她!”
……
一个宫装华服的女人就那么直直冲了进来;指着魏落幽的鼻子开口大骂;其语句之难听;简直不堪入耳。
但魏落幽却偏偏像没听到一样;只是垂眼又夹了一箸较为清淡的膳食;慢条斯理咽下后;连眼都没抬:
“廷尉何在?”
“属下在。”
“无故闯入大殿辱骂圣上该当何罪?”
“廷杖二十;削其封号逐出皇宫。”
廷尉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
“你个小蹄子还想把本宫怎么着?本宫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
对方依然盛气凌人;还妄图上前;却被廷尉拦住。
“这样啊;那就这么办吧……”
魏落幽抬眼看了下眼前的女子:
“不;还是杖毙吧。”
“哈!难道你不知道我父亲……”
“你父亲已经……”
魏落幽打断话继续说道:
“告老还乡了。”
“什么?我父亲;告老还乡?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廷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