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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慢慢逼近。
他呼出一口气,拔出针尖,套上塑料盖,准备离去。一转身,赫然发觉七八
个高大的年轻男子站在他面前,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吆,是一个美人在打毒品啊!”其中一人流里流气地说。
“是哦。前面那样子好陶醉,好迷人啊!他妈的都让我硬起来了。”另一人
插话道。
南一听,立刻惊慌起来,知道大事不妙。他心一横,就往前冲。但没走几步,
就被挡了回来:“慢走,小美人。陪大爷们玩玩。”十七、八只手纷纷伸过来,
上下其手地摸着他。
“滚开。不然我叫警察了!”南又惊又怒,冷冷斥道。
“嘿嘿,你以为你就干净?吸毒也是违法的!”一个脸上有疤,肌肉突起的
男人蔑视地看了他几眼,狠声说。
仿若平地一声雷,尹南被这一句话震得僵住。
他一下子意识到——他已经不是光明中的人了,是和肮脏的臭水沟一样没有
价值、最底层的生物!他只不过是垃圾!
垃圾!
恍惚中,南的衣服被撕开。那些流氓一拥而上,玩着他的下体,用手指插着
他的屁眼。其中有一人把阴茎拼命朝他嘴巴里塞。他死也不张开,结果被疯狂扇
了十几个嘴巴。耳边隐隐听到叫嚣声:“妈的,还装什么?贱人一个!
他想:算了。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除了光鲜的外表,你早什么都不
是了!
于是,放弃挣扎。
剧痛中,他被同样黑暗的恶棍强奸,三四根阴茎最后一起插了进来。南宛如
破败的娃娃,躺在血泊中,头发散乱,满布伤痕,双眼无神地看向黯淡的星空。
肉体翻滚中,分明,一滴眼泪从他的眼眶中凝聚,落下来,掉在冰凉的地上。
他的灵魂真正卖给魔鬼了!
14
当然了,那么大一个人,尤其还是一个明星突然消失无踪,在不到一个小时
的时间里就引起演唱会举办方、唱片公司的高度重视——迅速和当地的公安局联
系,出动了大批警力搜查。
结果,还没过午夜便在巷子里发现南躺在血泊中昏迷不醒,身上满布伤痕和
精液,还有左手臂触目惊心的针口。一路跟踪的记者大哗,马上发回报道说“著
名摇滚歌手尹南昨在省会遭到强奸,当时情状惨不忍睹。并在他手臂上发现可以
痕迹,估计乃吸毒所致。”
消息一放出,举国震惊。这个尹南,同性恋的风波还没结束,现在又捅出来
在吸毒!他倒真是彻彻底底的新闻人物。一夜之间,本来同情他的人、赞叹他音
乐才华的人都倒戈过去,一起讨伐他泯灭理智去碰那“白色恶魔”。殊不知,在
摇滚圈层层幕布后面,所有人都没有羞耻地蹲在角落,贪婪地打着毒,来维持他
们所谓的艺术生命。
而事实上,吸毒不过是他们生活的一个侧面。多少摇滚人是毫无贞节可言,
性乱交、群交、嫖娼、性虐,无所不用其极。他们表面的震耳欲聋、永不耗尽的
精力是以背后多少的荒淫奢靡来做支撑的啊!
这件事以芗自然在第一时间就得知了。当时他接到电话时,心就沉入海底的
泰坦尼克一般,冷却,冷却,直到沉到谷底。他挂上话筒后,楞了老半晌。胸口
空空荡荡,没个着落。接着,他又忽然清醒过来——明白这时的南需要他。他的
依靠是他,而自己也发誓要让他依靠一辈子。
他“腾”地一下子站起来,撩起椅子上的外衣便夺门而出,去守护他心目中
的一辈子。
虽然,他的一辈子这时在加护病房里急救,什么也听不到。
在以芗乘着私人飞机赶到省会医院时,见着的南就是这样支离破碎,静静躺
在加护病房中,憔悴疲倦的仿佛随时会离开人世。以芗两只手贴着冰凉的玻璃,
手指在上面轻轻划动,慢慢描绘南的轮廓,就好象这样是真的摸到他了一样。
他看啊看,鼻子一酸,眼泪差点下来。但一想到后边还站着大群保镖,便强
自忍住。转身走向医生办公室。
他敲敲门,然后走进去。办公桌的另一端坐着个中年医生,一脸严肃:“你
就是尹南的家属?”
以芗坐下,毫不迟疑地答道:“正是。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很不容乐观。虽然他受的伤其实并不严重,大多只是皮外的,至多也不过
是肛门破裂,一个月也就好得差不多了。但你知不知道他正在吸毒?体内的海洛
因成分高得可怕,说明服用的剂量很大,已严重扰乱他的内分泌系统。我们不得
不对他进行了一系列药物控制,以免他的免疫系统产生什么问题。也因此只得送
进加护病房。”
以芗听了,心立刻被绞了起来:什么时候?从什么时候起,南开始打海洛因
的?自己为什么从来没有发觉?又因为什么事迫使他开始吸?
重重疑问让他的脑子混乱起来,不禁更担忧起南的身体状况。
但他向来不是一个把关心显露在外的人,除了南,谁都不曾了解他真实的感
情波动。只见他平静地点头:“我知道了,医生。我什么时候可以把他转到家乡
的医院?”
医生翻了翻病历,略微思索了一下:“一个多礼拜吧,等他的内分泌稳定以
后再说。”
以芗再次点头,象石头一般坚硬地站起来,开门走出去。
他回到南的病房前,沉沉地看他。举起手,隔着玻璃缓缓描绘着他的轮廓。
然后,放下手,转身,离去。在和保镖擦身而过的时候,飘下一句:“保护好尹
先生!”
他始终不明白南为什么要吸毒?如果不知道根,就无法治本。所以他决定先
去查查事情的原由。当然,凭他的手段,几乎没费多少工夫,就从唱片公司的录
音室、黑道的小混混等方面综合出了大致情况。
以芗又是何等聪明的人,几相合起来分析一下,便知道了事情始末。他这才
恍悟:近一段时间,南老呆在厕所间里在干什么?有一阵子他的嗓子沙哑粗沉到
不行,结果没几天又突然恢复了,这里边的奥妙原来也在此。
他坐在医院病房外的椅子上,有点想不明白——南真的为了那口气可以牺牲
至此?一想到他的身子被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玷污过,顿时就狂怒无比。咬牙切
齿地命令下去:就是把整个省会兜底翻过来也要找出那些人渣。
三天后,省会郊外的一间农舍里,七八个年轻男子被捆绑着压在地上,浑身
发着抖,眼睛都不敢往上瞧,旁边数个汉子冷笑着看他们。这时,只听外面一声
猛烈的刹车,接着门被推开。以芗穿着他最爱的皮衣皮裤,悠悠然地走了进来,
后面跟着一大帮的黑衣保镖。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人,漫不经心地问:“就你们?”
那些人不回答,抖得更厉害。
以芗走上前,弯下腰,突然伸出手把住一个人的下颚,用力一捏,柔声问道
:“就你们?”
那个人面如土色,眼中倒映着以芗的身影,那是张很平静的脸。
见他还是不回答,以芗笑了笑。手猛地一加劲,“吧嗒”一下把那人的下颚
骨给捏碎了。就听一声惨烈的叫声,响彻整个夜空,也在屋里久久回荡。
他站起来,走到第二个人跟前,蹲下身笑问:“那你呢?是你干的吗?”那
人恐惧地看他,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于是以芗又伸出手。第二个人见状,连
忙尖叫:“我说,我说。是我干的。那个大明星是我强奸的。”
以芗点点头,到了第三个人面前。他锐眼一瞥,见那人已经吓得流尿了,弄
湿了整条裤子。他脸色不变,依然很轻声地问:“你呢?是你干的吗?”第三个
人连连点头。
就这样,他挨个问了过来。
所有人都招了。是他们强奸了尹南。
以芗走回原地,环视了他们一下。声音柔和到了极处:“原来真是你们干的。
很好,很好啊!”说着,他闪电一般地抽出AK…47 ,朝每人垮下就是一枪。
“啊!”
那是痛到骨髓的嘶喊,直上云霄,回荡在空中就象是绝望的狼,毫无生的希
望。
以芗还是很温柔,笑着说:“这下你们以后不能害人了吧?”
他转头走出门,离去前吩咐道:“脱了他们衣服,抱到盐水桶里去泡着!”
说罢,便扬长而去。
五天后,私人飞机载着以芗和刚刚清醒不久的南回到自己的城市。南转进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