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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当真善解人意。”忽律微笑,“只是,就算我有心,云静好也未必愿意跟我走,你们中原女子重视贞洁,与第一个男人有了夫妻情分之后,便是从一而终,只有丈夫休妻的,妻子却不能逃离丈夫,不是吗?”
长公主眸光冷冷转向他,“可汗说这样的话,莫非是在嫌弃阿好并非完璧之身?”
“当然不是。”忽律款款对长公主一笑,“我们贺兰与你们中原不同,只要是本汗喜欢的,便是再嫁之妇,在本汗心里,她也是圣洁如天山雪池,毫不染尘,本汗只是担心,塞外苦寒,云静好习惯了中原的富贵柔媚,又怎会愿意远嫁大漠?”
长公主轻笑一声,“所以便要看可汗的本事了,你若有本事让阿好成为贺兰王后,我便助你达成心愿,君少秦若遭不测,我便将北疆十六国赐给贺兰,让贺兰与天朝共享天下。”
忽律侧看她,敛了笑容,淡淡问,“你这回真的有把握?上回那些刺客可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不也失败了吗?”
“你放心,这回,我自有谋算!”长公主沉了神色,眼底锋锐夺人。
忽律便不再多问,此番就算是他对不住君少秦了,若他是个长命的,他便绝不会勾结长公主,用卑劣的手段去谋夺君少秦的江山和女人,他会在战场上光明正大的和君少秦一决高下!但很可惜,他活不了几年了,他只能走捷径,他定要在有生之年将中原的锦绣河山尽握手中!
次日清晨。
云静好一觉睡醒,却不见了君少秦,她信手理了理长,用簪子随意一绾,穿了衣裳便走出了屋子。昨夜天黑,她也没看清这院子,这会儿一看,竟是一处不错的四合小院,除了院门一侧,其他三侧都有房屋,院内十分干净整洁,后面还有仓库和灶房。
她走至井旁,打了凉凉的井水洗了脸,接着便进了灶房,翻遍了整间灶房,她只找到了半缸粳米和一袋五谷面。
于是,她只得挽了袖子亲自下厨煮粥烙饼。
许久,福伯背了柴禾,轻手轻脚推开了院门,将柴禾轻轻放在了墙根处,仔细砌好,他以为云静好还未起身,便尽量声响轻些,生怕惊扰了云静好。
但他一回头,却瞧见院中竹案上竟搁着热腾腾的粳米粥和刚出锅的面饼,那用五谷面烙出的饼子,卖相不太好,不过闻起来香喷喷的,还带着热乎劲,引得人食指大动,谷物的香气顿时令小院充满了笃实温暖的气息。
福伯在宫里当了一辈子差,还没见过哪位娘娘会烙饼的,不由愣了一下,随即进了灶房,谁知,灶房里竟空空如也,根本不见云静好的人影!
这时,君少秦捧着一盒甜糕进了院子,脸上挂着汗,却笑得双眉斜飞,他正要唤云静好出来吃甜糕,却见福伯面色惶惶地出了灶房,,声音里犹带了几分慌意,“皇上,娘娘不见了!”
51《三千宠爱在一身》
次日清晨。
云静好一觉睡醒;却不见了君少秦,她信手理了理长,用簪子随意一绾,穿了衣裳便走出了屋子。昨夜天黑,她也没看清这院子;这会儿一看;竟是一处不错的四合小院;除了院门一侧,其他三侧都有房屋,院内十分干净整洁,后面还有仓库和灶房。
她走至井旁;打了凉凉的井水洗了脸;接着便进了灶房;翻遍了整间灶房,她只找到了半缸粳米和一袋五谷面。
于是,她只得挽了袖子亲自下厨煮粥烙饼。
许久,福伯背了柴禾,轻手轻脚推开了院门,将柴禾轻轻放在了墙根处,仔细砌好,他以为云静好还未起身,便尽量声响轻些,生怕惊扰了云静好。
但他一回头,却瞧见院中竹案上竟搁着热腾腾的粳米粥和刚出锅的面饼,那用五谷面烙出的饼子,卖相不太好,不过闻起来香喷喷的,还带着热乎劲,引得人食指大动,谷物的香气顿时令小院充满了笃实温暖的气息。
福伯在宫里当了一辈子差,还没见过哪位娘娘会烙饼的,不由愣了一下,随即进了灶房,谁知,灶房里竟空空如也,根本不见云静好的人影!
这时,君少秦捧着一盒甜糕进了院子,脸上挂着汗,却笑得双眉斜飞,他正要唤云静好出来吃甜糕,却见福伯面色惶惶地出了灶房,声音里犹带了几分慌意,“皇上,娘娘不见了!”
51章:君少秦一听这话,瞬间变了脸色,目光如雪刃迫人,当下扔了甜糕,几个纵身便出了院子,同时向身后福伯高声道,“派人通知阿兽,叫他传旨,命禁军在城里城外严密搜索,务必要将人找出来!”
他刚出院子,却见云静好手中拿了几枝新开的木槿,从外面走了回来,见了他,一眨美眸,问道,“你去了哪儿?怎么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我煮了……”
不待她说完下半句,君少秦便火爆截断了她的话,“你不好好在屋里待着,又在胡闹什么?”他说着,便一把将她手中的木槿拂到了地上,一脸愠色地将她强拽回了院里!
云静好手腕都被他拽疼了,小口微张,怔怔地望着他,突然便明白了他的想法,顿时恼了,“我又不是你的奴|隶,难道连一点自由也没有吗?你若这么不放心我,便叫宁书远拿副铁镣来,时时锁着我倒省事了!”
君少秦也是急坏了,咬牙死瞪着她,脱口道,“反正除了我身边,你哪里也不准去!若再不听话,我便真的锁了你!”
说话间,他忽然一挥手,将竹案上的食物打落地上,正摔到了云静好跟前,汤碗粉碎,飞溅起来的粳米粥热气腾腾,几个五谷烙饼滴溜溜滚落脚下!
云静好呆了呆,胸口一痛,当下捉住他的手,大喊出声,“你给我捡起来!”
她指着那些食物,泪水涌满眼眶,“为了给你做早饭,我忙了一早上,你竟敢砸到地上,往后休想我再做给你吃!”
“这些是你做的?”君少秦愣住,竟老老实实躬身捡起了一个烙饼,仔细拂去上面沾到的尘土,尝了一口,真是甜到了心里,他仿佛是尝到了这世上最美味的佳肴,傻乐傻乐的,脾气全没了!
云静好被他这呆样子逗笑,擦了眼泪,将他手里的烙饼抢了过来,嗔道,“都脏了,不能吃了!”
君少秦只是笑,又抢回烙饼,张大了嘴,大口吃了起来,正色道,“我家娘子烙的饼,就算是掉进了泔水里,我也要全吃了!”
“谁是你的娘子?”云静好啼笑皆非,在他臂上用力一拧,他却顺势将她揽进怀里,狠狠吻住她的唇!
福伯识相,有样学样地捡了两个烙饼,躲到了灶房里去吃,由着两个年轻人闲着没事在院子里瞎折腾!
午后。
田间小道曲折蜿蜒,阳光温柔的将天地万物拥抱,微风拂过,麦浪在风中摩擦着出清脆的响声,空气中混杂了泥土与谷物的清香,令人心神俱醉。
两人手牵手,静静地并肩而行,如此时光,平静似逝水流年,他含笑望住她,目光深邃温柔,“你喜欢这里吗?”
“喜欢。”云静好抬腕掠一掠鬓,侧眸一笑,“这里很清静,比宫里好多了,我倒愿意长住下去,一时你若想我了,便来看我,岂不是很好?”
君少秦迎上她那剪水秋瞳,与她定定相望,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这里自然好,离我也远,若有一日,我又伤你心了,你转身便能走,从此我便再也找不到你了对吗?”
“你不要不讲理好不好?是你问我喜欢这里吗?我说了,你又不高兴,那你何苦要来问我?”云静好气恼地抱怨,“我现你越来越难侍候了,从早上开始就在找我的麻烦,你若再这样,我就真走了!”
君少秦自知理亏,却死不承认,“我这人就是小心眼,这辈子你遇上我是你的命,你就认命吧!”
“你……”云静好看着他便来气,半晌,一拳捶向他,捶完了,也不理他,转身便跑!
君少秦两步跨到她身前,想要将她拽进怀里,云静好却狡黠如狐地闪身躲开,提着裙子又跑了,君少秦追多远,她就跑多远!
要说平时运动真的很重要,她过去在山上生活时,跑多远都没问题,但入宫后过惯了富贵生活,如今哪里是君少秦的对手?
跑了没多久,她便扶着腰,连连求饶,“我……我跑不动了……随便你怎样吧!”她大口大口地喘气。
君少秦赢了,自然是要威风一下的,便如猛虎一般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恶狠狠地道,“如何?你服不服?还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