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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少秦倒没想到萧道成还留了一手,一时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但终,他却是一笑,“既然如此,那便让他上场一战吧!”
萧道成道了一声“是”,扭头便朝身后宫人点了点头,那宫人立时转身而去,不一会儿又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人。
那人一身墨色锦服,身姿挺拔似竹,眉目俊秀如玉,珠冠束发之下,一缕发丝不羁而出,那嚣狂气势不必刻意彰显,却他精光湛然双眸中表露无疑。只见他先向君少秦行过了跪拜大礼,方才缓缓行至比武场中。
那临时搭建比武场,就玉阶之下,两边还设有武器架,旌旄锦簇,倒也像模像样。此刻,那两人站中央,一黑一白,却是同样超凡脱俗风华绝代,仿若神仙中人,甚是养眼。
直到现,诸葛青凤才恍然清醒了过来,那些常常出入萧府剑者,不过是萧道成故弄玄虚烟雾,沈青岩才是那狐狸秘密武器!只要沈青岩赢了她,再故意输给萧敬业,那禁军便又掌握了萧家手里!
“师兄……”诸葛青凤声音低沉却带着谴责,“我没想到,你居然成了萧道成鹰犬!”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才对!”沈青岩凝视着她,深黑眼眸之中,只映出她一人身影,渐渐地靠近她,她耳边低语道,“我也没想到,为了报仇保命,你居然与君少秦……”一口气哽他咽喉,不知怎,心头好似被什么刺了一下,空茫茫钝痛,令他眉头一皱,那“苟|且”二字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诸葛青凤压低了嗓音冷笑道,“我有今天,可全是师兄你亲手布下!师父一走,你便用毒害我,一步步逼得我别无选择,到后,我便只能选择他!”
“为何你宁愿让素不相识人碰你,也不肯向我低头?”沈青岩眉头皱得死紧,瞳孔因激动而微缩,声音是咬牙含恨,“当日,我也真是心慈手软,若下毒后,一并折断了你双手双脚,直接将你收为禁|脔,倒也省事了……”
“师兄,白日梦做做就好,说出来会惹人嘲笑!”诸葛青凤笑靥如花地将他打断了,“从小到大,你哪一回赢过我?上回若不是你来阴,我又岂会任你宰割?但这种事也拿出来说嘴炫耀,可不像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啊!”
“哼,你别急着逞口舌之……”沈青岩一声冷笑,“你有剧毒缠身,内力多恢复了一两成,对付那些下三流剑者尚可,要想赢我,却是痴人说笑!今日,你无论如何都要跟我回去,即便你哭着求饶,即便我再不忍心,也定要废了你双手双脚,让你再不能拿剑,再不能离开师门半步,从此只能乖乖地服侍我……”
他话,虽带着决绝森然强势,但唇齿间霸道露骨情|欲味却重,若叫别人听见,只怕会惊掉了大牙!好,比武场离玉阶有一段距离,加之两人又刻意将声音压到低,故众臣便只以为他们“师兄弟”不过是寒暄!
只是,这寒暄也太长太罗嗦了!萧道成便没了耐心,站那儿直皱眉头,正想下去催促一下,却总算见到诸葛青凤拔了剑!
“师兄,你一向知道,我对你没兴趣!”诸葛青凤冷哼一声,一时心头火起,抬高了下巴,那骄傲风|流眸华,竟是无比炫目,“想让我服侍你,那也要你有这个本事才行!”
话音落,寒光起,沈青岩反应过来时,“泰阿”锋芒已闪至眼前!他冷然轻笑,志必得地出手迎战,手中三尺青锋挟着风雷般戾气,一招一式,都是凌厉已极杀招,内力之深,可见一斑!
但令他大吃一惊是,诸葛青凤竟也毫不逊色,“泰阿”于衣袖挥洒间,几乎化成一团银花,眼花缭乱瞬间,似有若无光华直取他咽喉!
他被逼得连连后退,将一口鲜血强行压下,声音首次有了不稳,“你用了什么方法,竟使自己内力恢复如此之?”
作者有话要说: 这后宫里,萧家那些婆娘们都绝不是江映月对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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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借刀杀人
他被逼得连连后退,将一口鲜血强行压下,声音首次有了不稳,“你用了什么方法,竟使自己内力恢复如此之?”
诸葛青凤却只是淡淡一笑,“你管我用了什么方法!如今你败象已现,还不认输吗?”
初始惊愕过后,沈青岩心里便掀起了无边不甘,一咬牙,拼着半生内力,再次劈头迎上!
霎时间,血花四溅,一声痛喝之后,沈青岩肩头竟被“泰阿”贯穿而过!
“怎……怎么可能?”萧道成远远见着这一幕,一时惊怒交加,简直怀疑自己是梦中!
君少秦却是异常畅,微微含笑,正要命萧敬业上场之时,却是小顺子气喘吁吁地奔上了玉阶,急得不顾众臣场,仓皇禀道,“皇上……不好了!内宫进了刺客,有宫人瞧见刺客进了琴瑟殿,这会儿淑妃娘娘正领着人搜宫呢!”
内宫进了刺客?
这一句非同小可,所有人都齐齐变色!
君少秦顾不得思索,脚下如飞,转瞬便离开了文德殿!
看来,今天比武选拔只能是暂停了!
诸葛青凤将“泰阿”还鞘,看了一眼狼狈捂着肩头沈青岩,桀骜不驯地冷笑了一声,“师兄,你放弃吧,这是我后一次善劝…不要再痴心妄想,我对你真没兴趣!”
“痴心妄想?”沈青岩受这话一激,心中嫉恨之下,声音里好似有岩浆要喷薄而出,“自你七岁入门,便一直是我陪你身边,你真面目,除了师父,就只有我一人见过,你本来就是我,你却叫我放弃?得不到…我宁可玉碎!”
他说得咬牙切齿,十分可怕,可惜,诸葛青凤却没时间去害怕,见君少秦往后宫去了,她便也转身急速离去,再也不看沈青岩一眼。
可她哪里知道,君少秦还没赶到琴瑟殿,就被匆匆忙赶进宫宁书远截住了!
这宁书远前段日子奉旨彻查柳珍儿一案,也不知让他查到了什么,竟让他兴奋得像打了鸡血一般地激动,笑得嘴巴裂开了花,死活将君少秦拉到了御书房密谈!
于是,君少秦便被耽搁了一会儿,但他这一耽搁,琴瑟殿那边便乱了起来。
侍卫凝碧园找到了黑衣刺客尸体和凶器,那凶器却是一枚高昌国进贡珍珠簪子,众所周知,此番高昌国进贡饰物,君少秦全赏给了云静好,看来,这桩案子与云静好是脱不了干系了!
离奇是,有人认出,那刺客竟是乾元殿来太监常贵,当侍卫拔下那常贵裤子,众人登时又是一惊,那常贵居然是个假太监!
于是,众人便隐约猜测:云妃与那常贵有奸,因奸|情败露便用簪子杀了常贵灭口!
转眼间,宛淑妃便由奴才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款款而来,一到琴瑟殿,便命云静好出来回话,他们个个眉眼冷肃,气势汹汹,像是要吃人似!
琴瑟殿上下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后是锦儿勉强上前,颤声道,“回娘娘,我家娘娘风寒初愈,正内殿歇息,皇上今早交待,任何人不得惊扰了娘娘……”
“何谓惊扰?”宛淑妃冷哼,徐徐扫视着伏跪地锦儿,每说一句话便提高一声,到后已是厉声怒喝,震得众人是心惊胆战,“如今有人冒充太监,潜进内宫生事,还死了琴瑟殿,此兹事体大,本宫奉旨暂理六宫事务,自然是要传你家主子来问个明白!即便皇上问起,本宫也自有道理!”说着,她便叫来侍卫,吩咐道,“去传云妃,若她拒不出来,便给本宫砸开殿门,将人绑了来!”
那些侍卫对视一眼,却有些为难地道,“回娘娘,守云娘娘寝殿外,是皇上身边人,奴才们不敢……”
他们口中“皇上身边人”,自然便是阿兽了,若以往,宛淑妃也是不愿与他起冲突,但此刻,她满心想着,定要君少秦过来前落实了云静好与人通|奸罪名!
所以,她便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全身精神都抖擞了起来,亲自去了云静好寝殿!
一到那儿,果然便见到阿兽跟门神似站殿外,见了她,肃然向她屈膝一跪,垂眸敛眉,一板一眼道,“奴才参见娘娘,云娘娘服了药正歇息,娘娘若有事,不妨晚些再来。”
宛淑妃听了,冷冷一笑,也不动怒,只颇为有趣地看了他一眼,“你如此忠职守,倒真是勤勉啊,云妹妹必定要把你放心坎里疼!只是,本宫执掌宫闱,体同国母,却是有权随时召见后宫任何人,你这般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