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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救个男人
话说这幅身体的本尊也算是青楼中的翘楚了,竟然用的住的全都是极品中的极品,看来当初那些仰慕她的男人们对她甚是大方啊!房子里的哪一件不是千金难买的宝物?竟然用极品东珠串作珠帘,用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做照明灯,用千年黑檀做圆桌,用通透羊脂玉做摇椅,用精致的由金银丝做室内秋千的拉线,就连睡得这张床,都是那万金难求的暖玉温床,甚至那床边的红纱帐,用的都是一年只产几匹的极品赤水纱!
而她那日闲来没事,竟然在一个古旧匣子里找到了一些极其稀有的药草,稍加辨认后,她突然有一种自己赚翻了的感觉!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老天呀,她发财了!
前世跟着那不请自来的死老头学过医药,她就试着用那匣子里的药草制成了几瓶药丸,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胭脂盒子,怕是谁也猜不到那些举世难求的救命药丸竟然跟那些胭脂混在了一起!这大概就叫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吧?!
虽说她相信老头子教她的制药本领,但毕竟是第一次制药,药效如何她还真不敢保证,至于能不能解百毒治百病,就拿这个送上门来的男人试试药吧。
雪翩跹嫌弃的瞅了昏迷的男人一眼,依依不舍得倒出一颗药丸,一掰男人的下巴,粗鲁的扔进去,轻轻运力让药丸在他体内快速的化开。
男人身上笼罩的黑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聚拢到右胸口,在皮肤里层不断地冲撞,像是要冲破那层阻碍,破胸而出。
女人拿过男人的匕首,在胸口处轻轻一划,白瓷瓶往前一送,所有的毒气瞬间被吸入了瓷瓶中。
黑气消散后,男人身上原本出血不止的狰狞伤口竟然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悄悄合拢了起来,等到女人拿湿毛巾擦拭干净男人染血的身体,那些原本可怖的伤痕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连一丝痕迹也没留下。
像是早已预料到药丸的效果,雪翩跹并没有太惊讶。依旧粗鲁的掰过男人的身子,挑开他散乱的黑发,拿毛巾胡乱的擦拭着男人的脸。
扔掉沾满血的污浊毛巾,女人捞过被丢到一旁的蚕丝被,正要给这昏迷的恩将仇报的“登徒子”盖上,视线对上那张洗净的脸时,怔愣了一下。
她一直以为前世自己深爱的那个人已经是世间难求的美男子,可是这方才还占了她便宜夺了她这世的初吻的男人,竟然也是好看的过分。
柔顺黑亮的长发因为打斗而有些微的凌乱,却为他增添了一种若隐若现的独特狂野,粗浓的剑眉微微蹙着,高耸的鼻梁下是性感至极的肉色薄唇,男人睡得微沉,小麦色的胸膛微微耸动着,映着雪白的天蚕丝被竟然是性感的要命。
好美的男人!
就连刚刚适应了自己这幅新美貌脸蛋的雪翩跹也不禁愣了神。
这个男人真是美得过分,却美而不妖,让她也找不出可以攻击他的字眼。
她当时听那个杀手头子说什么冥楼楼主,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那神秘组织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楼主了。碰到这个传说中阴鸷狠戾无情的男人,还好死不死的顺手救了他,是该说她倒了大霉呢,还是说她运气太好?!
凭她两世为人的敏锐直觉,这个男人对她很感兴趣,不管是哪一种兴趣,她都可以肯定的是,他不会伤害她!
那么,或许凭着她是他救命恩人的份上,必要时,她可以借用一下他手里的势力。
她变得阴险狡诈了吗?!或许!
但是今生,再没有一个人能够站在她的背后支持着她,再没有一个人或真或假的宠着她,她若不阴险,单纯给谁看?!
“想什么呢,女人?!”原本应该昏睡的男人却猛然间睁开了眼,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微微一怔,扭头转向坐在床边愣愣看着他出神的雪翩跹,黑亮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深意。是她么?
见男人这么快就醒过来,雪翩跹努力按压下心里的震撼,但是那双潋尽光华的璀璨眸子还是暴露了她的惊讶。这该有多么强悍的内力才会在这极短的时间内调息完毕?
难得在她脸上见到这么生动的表情,男人突然有一种被恭维的欣喜,像是燃放的七彩烟花,在心底哔哔啵啵的响个不停。
察觉到那张小脸上隐约的疲惫,男人伸手一拉,惊讶的雪翩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裹到了天蚕丝被下的怀里。女人只着薄纱的躯体紧紧地贴着男人被她扒的只剩亵裤的身子,僵硬着身子正欲抗议,被男人轻轻一指堵在唇上,“乖,睡吧,今晚我什么也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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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头牌花魁
或许是男人的声音太温柔,或许是他眼底的怜惜太明显,或许只是因为她这一天经历了太多太多,女人出乎意料的没有再反抗,反而是乖巧的在男人怀里寻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很快就沉沉睡去。
男人看着那张恬静的小脸,粗粝的指尖慢慢划过她滑腻的眉眼,最终落在那张微微翕合的红唇上,指尖轻轻划了几下,俯身轻轻印下一个吻,伸手揽紧了熟睡的女人。
男人微微探身,看清房间布置时,突然神色一变,探手在女人睡穴一点,微微张嘴无声的吐了几个字。
很快,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一袭黑衣的来人轻手轻脚的走过来,有几分迟疑地愣了几秒,在确定了帐中的确是主子的气息后,猛的单膝跪地,“主子密音传属下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月娘,这人你可认得?!”
男人伸手微微挑开了红纱帐一角,夜明珠的柔光从挑开的帐角倾泻而出,被男人揽在怀里熟睡的雪翩跹就这样呈现在来人面前。
“跹儿?”来人一愣,一张极美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担忧,转瞬即逝,却也没有瞒过男人锐利的视线。
“主子,可是跹儿做了什么事?为何主子会出现在…出现在…”单膝跪地穿着夜行衣的来人那眉眼,跟醉生梦死的老鸨月娘竟是如出一辙。此刻,她怔怔的看着在主子怀里熟睡的女子,成熟妩媚的脸上有几分纠结。这孩子怎么会跟主子在一起?主子不是从来都不近女色么?怎么会?他们两个……
“她是阁里的人?!”听到下属熟稔的喊出怀中女人的名字,男人突然面色一怔,沉声问道。她竟然是楼里的人?!楼里什么时候竟然有武功如此深不可测的人儿而他竟然没发觉?!
“是!”月娘并不清楚主子为何突然之间变得无比震怒,却也知道自己身为下属是不能随便揣摩上意,随即低声回答,“此女名叫雪翩跹,是阁里的头牌花魁!”
“该死的!”男人低咒一声,脸色黑的像是要能直接研出乌黑的磨汁,细白的牙齿吱吱咯咯响了许久,最终别扭的挤出一句话,“从现在起,不许她再接客!”
“回主子的话,跹儿她,她还是…”听到主子别扭的语气,月娘一惊,却也不敢有所隐瞒,“跹儿她还是清倌!”
闻言男人并没有立刻反应,但身为心腹的月娘却感觉到了主子身上突然扬起的那份欣喜。难道主子他对跹儿……?
“月娘,雪儿她可会武功?!”没有计较月娘的窥视,男人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女人,淡淡的问着话。
“咳咳”,被主子对雪翩跹暧昧的称呼给吓了一跳的月娘狠狠咳嗽一声,却在男人微皱起眉前急忙捂住了嘴,“回主子,跹儿她并不会武功。”
“下去吧!”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男人摆摆手,放下了床帘。
月娘一个纵身消失了,点着淡淡安神熏香的房间里恢复了安静,静的就像从未有人来过。
“不会武功么?女人,你给我的惊喜越来越多了!”
男人慢慢躺下,将那副依偎在自己胸膛的娇软身子搂紧,幽深而充满掠夺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坚定。
多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多久没有再梦到那一夜了?好像从附身在雪翩跹这幅身子上,这是第一次她睡得这么安稳,而不是大汗淋漓的醒来。
当雪翩跹睁开眼睛时,竟然因为这份诡异而有几分失神。
“女人,睡在我的怀里,你竟然也敢走神?!”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男人充满怒火的低吼,女人猛的一颤,有几分僵硬的扭过脖子,转向身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