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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话不但难听,而且极为伤人。
宗童脸色一变,道:“你不要太市侩瞧不起人,人生的际遇变化万千,说不定我将来也有飞黄腾达的一天。”
“将来的事谁也不敢预料,可能更好,也可能更坏。等到你成功的那一天,你想要多少的妻妾,也没有人敢管你。至少在目前我可以坦白告诉你,除了芷君那个傻丫头之外,绝不会再有任何女人肯嫁给你的。”
“哼!你以为所有女人都像你一样市侩吗?”
“什么?你敢骂我。”
“骂你又怎样?你不过是命好,生在吕员外家里,除此之外,你又有什么好骄傲的?”
“你强占了我的身体,我还没找你算这笔帐呢,现在你竟敢如此羞辱我,新仇旧恨正好一起算。”
吕秀兰咒骂一声,突然飞扑而上,掌风如雷般威猛的狂攻不休。
宗童也是气恼不已,互不相让的硬碰硬反击。
除了暗器一门绝艺之外,这还是他第一次正大光明的与人正面交锋,一时之间,掌风四起,声势惊人。
宗童愈打心中愈是叫苦不已。
吕秀兰得到内功精进的助力,使得荡魔掌法得以发挥至极境,宗童如果不是功力深厚,恐怕早已落败。
尽管如此,博大精深的荡魔掌法,仍逼得他狼狈不堪,穷于应付。
“原来你除了轻功高明之外,其他的武功也不过如此而已,你竟敢嚣张的留丹赠药,分明是不知死活,就跟你妄想拥有三妻四妾一样无知,今天就算你跪地求饶,姑奶奶也一样饶不了你,你就等著为你的恶行付出代价吧。”
宗童听她凶狠的话,不禁急喝道:“玉儿!快帮我咬她。”
“呱!”地一声,白光乍闪。
吕秀兰这才想起他还有一条灵蛇助威,而且是她最畏惧的克星,不禁惊叫一声,狼狈的滚地闪开。
宗童见机不可失,连忙点中她的“软麻穴”。
“你不要脸,靠著畜牲助阵,一点也不像个男子汉大丈夫。”
宗童冷笑道:“你不过是命生的好,出生在小小县城里的富豪之家,却如此狂傲自负,实在令人倒尽胃口。如今你们吕家惨遭五毒宫灭门,你已经是一文不名的穷丫头,又有什么好骄傲的?”
吕秀兰脸色一变,叫道:“你骗人,我爹才不会死的。”
“信不信由你,反正五毒宫的杀手绝不会放过你的。你如果想报仇雪恨的话,除了你师父之外,也只有百花教肯帮助你了。因为你六姨娘是百花教的护法,要帮你报仇应该没有问题才对。”
“什么?你是说……”
“我说的已经够了,如何取舍就看你自己决定了,后会有期。”
“慢著,你……”宗童立刻飞掠而去,不再和她多纠缠。
第四章 母子宣相逢
萧府。
一向低调处事的萧员外,一直是老百姓眼中人人称赞,为善不欲人知的真善人。
尤其是在两天前,收到从京城送来的御赐贺匾,他也不愿张扬,仅设宴请府中仆佣和家属畅饮一番,不曾请任何外宾,可谓过水无痕一般,并没有惊动任何人。
相较于威远镖局的席开两百多桌,并且请来巡府大人等佳宾庆祝,极尽奢华的排场相比,可说是天坏之别。
说也奇怪,愈是不欲人知的事,愈有人感到兴趣。
这一天,萧府便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赵巡府。
萧子云隆重的接待这位贵宾,奉茶侍酒更是少不了。
赵巡府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萧员外这样款待本官,不是太见外了吗?”
萧子云谨慎的陪笑道:“大人千万别多心,草民一向如此招待知心好友,绝无见外之意,倒让大人见笑了。”
“原来如此。”
“是的,不知大人百忙之中前来,是否有什么事情,需要草民效劳的?还请大人不吝赐告。”
“不敢,本官此行主要目的,是来向萧员外致谢赈灾的义举,使灾民得以安居乐业,免去了本官不少麻烦。”
“草民不敢当,这一切都靠大人的支持,和众人辛苦的结果,大家分工合作,才有这一番详和的局面。”
“萧员外不必客气,谁是真心全力的济助灾民,谁是沽名钓誉之徒,本官心里有数。这也正是本城富商贵人近百,本官却单独推荐萧、江两位为好人好事代表的原因。”
“原来这面御赐贺匾,竟是大人帮的大忙,草民真不知道如何表达心中的感激才好。”
“为国举荐贤能善士,原是本官分内之事,这一次能得到皇上赐匾肯定,本官深感与有荣焉。只可惜……”
“大人是否觉得推举人数太少,以致有遗珠之憾?”
“非也,皇上御赐贺匾是何等殊荣,本官认为宁缺勿滥,也不能烂芋充数。”
“那么大人是……”
“本官事前经过详细调查,得知除了两位大善人之外,另有一位大善人花费钜资,帮助众多灾民脱离贫困生活,只可惜本官无法查出他的下落,以致御赐贺匾迟迟无法送出。”
“哦,不知此人是谁?”
“宗仁。”
萧子云虽然极力克制,脸上仍不自主的流露出一丝的不自然。
赵巡府宦海浮沉多年,岂会没有发现,连忙道:“萧员外可知道此人的下落?”
“草民不知。”
“请恕本官斗胆直言,萧员外的资金来源,应该是来自吕氏钱庄吧?”
“是的!”
“萧员外可知道吕氏钱庄的新东家,正是宗仁本人。”
“草民不清楚此事。”
“既然如此,本官能否拜托员外帮个忙?”
“大人直说无妨!”
“员外和吕氏钱庄的伙计应该很熟才对,如果得知宗仁的消息,请立刻通知本官,让本官尽快送出贺匾,以完成使命。”
“大人请放心,草民一定会尽力配合此事。”
“此事就请员外多费心了。”
“那里,大人是勤政爱民的好官,草民理该效劳。”
“太好了,本官就此告辞。”
“大人慢走。”
送走了赵巡府,萧子云返日大厅时,只见宗大千父子正在等著他。
“亲家公都听到了吧?”
“不错。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位赵大人来此的动机,绝不像他所说的,只是为了送贺匾这么单纯!”
“我也这么猜想。”
“儿子,你的看法又如何?”
宗童皱眉道:“赵大人此行颇有投石问路的味道,不论他代表的是那一方,对于我们都将是一大威胁。”
“自从童大夫诈死之后,官方已经撤消此案了,这一次会再追查宗仁,追究原因很可能问题就出在钱庄。”
“不错,宗仁出入金额太大,可说是歹徒眼中的大肥羊!”
“我是在担心,宗仁的早期资金供岳父置产投资,很可能让有心人循线查出根底。”
“孩儿也是在担心此事。”
“依我看来,现在的灾情已经稳定,灾民大致上也获得安顿,我们该趁机功成身退,好好收敛避免招摇,以免引人侧目。”
“也好。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要随时准备撤离这里。”
“又要搬家了?”
“当然。”
“唉!我这把老骨头又要受苦受难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爹当年要得罪东宫皇后,没有和她们同流合污,如今才会落得四处躲藏的命运。”
“臭小子,事到如今你还说这种风凉话。正因为官场黑暗,伴君如伴虎,所以老子才告诫你不要入仕。谁知道一趟京城回来,你不但骗了个王府护卫的职位,还担任那昏君的金刀侍卫。你倒说说看,你究竟想做什么?是不是想把我气死呀?”
“孩儿不过是一时兴起,逗他们玩一下,岂会真心侍贼?”
萧子云皱眉道:“皇上虽是帮凶,但真正的罪魁祸首,则是东宫皇后。亲家翁似乎不该一竿子打翻整条船的人,朝廷中如胡统领之流的正义之士,应该也不在少数,实在不宜因噎废食才对!”
宗大千摇头道:“疾风知劲草,路遥知马力。满朝的文武官员,至少在三百人以上,像胡统领这种雪中送炭的正直清官,实在是太稀少了。绝大部分全是逢迎献媚的小人,以致政治无法清明,朝纲难以伸张,才会造成灾情延著了两年之久,至今仍无法恢复往日的繁荣。”
“正因为如此,我们正该积极介入政事,以免让朝中的贪官污吏得逞,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唯有事先的防微杜绝,才能避免社稷的动荡,使伤害减至最小,总比我们现在事后的弥补,还要来得有价值。”
“唔,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