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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可是他错了,原来让他在上位他都不肯留在自己身边。
他急,他恨,他去找父皇,依稀还记得那天的对话——
“严儿?你怎么来了?”看冷严的眼中充满着惊喜。
“不是来看你死了没,只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放了凌晨。”冷冷的语调。
“他?他冒犯了你让你受苦,罪该万死。”皇帝也回复了冷漠的态度。
“什么时候放人?”不耐烦了。
“如果我说我要杀了他呢?”眯起了眼,冷睿不是在开玩笑。
“好……那就请你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转身就走,其实自己也清楚那老头不大会放人的,怎么会放人呢?哼!那个自私的老鬼!
“等等!你这是对待父皇的态度吗!?”
“那你放是不放?”回过头,冷严浑身上下都叫嚣着“厌恶”。啧,真不想来这里。
“严儿,他会伤了你的啊。”
“比不上你带给我的伤害,父亲大人——”嘲讽地回敬皇帝,不在乎他铁青的脸色。气吧,越气越好,气死最好!
看那坚持不服输的神采,冷睿一下子愣住了,严儿他,有精神多了……是因为那个御医吗?
双方对峙着,直到冷严等不及再次转身离开的时候,皇帝低头、认输。答应放了凌晨。
16
唇上的刺痛让冷严回到现实中,扬起一抹微笑,“凌,别急,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今日之后父皇不会再管我们的事了。高兴吗?不论你和父皇说了什么他都不会生气不会把你管起来的。”
凌晨害怕了,冷严那不顾一切的宣示,连皇帝也奈何不了他了么?无望的黑暗包围着他,身上的火热,内心的恐惧。他只是想做平凡人他错了么?他只是想治好小草的病他错了么?他只是偷偷爱慕着那摸不着的天他错了么?
“凌你乖乖的不是很好吗?我们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好不好?”闪烁的眸光是不正常的,太亮太刺眼了。
无所谓了,就随欲望摆动身体吧,堕落吧,沉沦吧。闭上眼,遵循本能,抚摸上那同为男人的躯体,内心的罪恶感一直打压着他,这是违反伦理的……
看凌晨终于屈服了,太子的嘴角翘了起来,那是属于阴狠的、胜利的笑容。逼到绝路了,抱紧我吧,把我当做惟一吧,凌,就算全世界放弃你我也不会放弃你。只要你——不要再给我冷漠的眼神。
身躯的交缠,激烈的喘息,就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就让他们拥抱在一起不要放手。冷严留下了泪,不是为凌晨加驻在身上的痛,不是为受于下方的屈辱,只是为……能回到凌晨的身边而喜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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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听到鸟叫声,感受到了阳光。早上了啊……手伸到旁边想看看有没人,还在。
眼睛都笑眯了,仿佛回到少年时期了。很单纯的笑,发自内心的笑。尽管那人没发觉,其实他的手是颤抖着的。
那天早上醒来时发现只剩一个人了,连句话也没说,那人就离开,那时只有空虚,就算找再多的借口都一样,自己像块破布一样让人避恐惟之不及。或许那日的发烧是为了惩罚他的无情。
而今日的早晨,他没离开他留下来了,身子慢慢地倾向那个人,脸往胸膛上蹭蹭。好温暖心里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宁。
躺在床上的凌晨其实很早也睡醒了,就是没起身离开,是恐惧太子再做出什么不可预料的举动么?还是担心太子又一次地发了寒热?连他自己都得不出答案,索性就这么躺着陪着那孩子吧,也不用找什么破理由烂借口。想睡这就睡这,不要再残害脑细胞了。
当太子的手摸到自己的时候僵了一下,同时自己也感觉到了他的颤抖。这人,不需那么激动吧?真像只容易受惊的小兔,啧,怎么又联想到兔子了。这人还真多变。
躺在自己身上的他很安静,没攻击性。冷严的本性不坏,是个好小孩,只是……太寂寞了。寂寞就像是那毒瘤啃蚀着人的心,等心里完全被寂寞占领时那份想要人伸手拯救自己的乞求的情感,会逼疯人。自己其实也有过,太子他,不是真的爱自己吧,只是想找个人赶走那寂寞,只要是人都行。
其实自己也寂寞过,只是他懂得压抑。罢了,就让他靠着自己得到些安慰吧。
安宁也得来不易呵,多少人都说过,幸福是短暂的。没多久,凌晨最讨厌的太监声音又回荡在耳边。
“皇上驾到——”皇帝怎么这时候来?凌晨这才注意到他和太子还同睡一张床上,着衣已来不及,看样子又要去吃牢饭了。真不合算啊!才刚放出来还没吃点好的又要进去吃坏的了。欲哭无泪,他是招谁惹谁了他。
“严儿,既然父皇把凌晨放出来了,那你是不是——”兴匆匆地赶进屋子,却发现……两个男人躺并肩躺在一张床上,可怜的老父就这么张着可以塞进卤蛋的嘴巴呆住了。
被打搅到安稳时光的冷严有点冒火,好不容易才能在没有春药的情况下和凌亲近亲近,这老鬼又来,真是该死的!“啧,那么早到我寝宫里来做什么?扰人清梦啊?”顿了顿,又说:“父皇,你的嘴里可以放小鸟了……”
颇受打击的老父终于清醒过来,“你、你们……我已经放过凌晨一次了,你还要害他回天牢吗!?”抖抖抖,不仅手指在抖,人也气的发抖。平时的形象都没了唉。
“我想和谁享鱼水之欢是我的事吧,父皇,容我提醒您,您说过不会插手我任何的事,需要我再重复一次吗?”
眼睛不再看着冷严,望着凌晨的眸子又恢复成一派冷漠,“凌御医,我到是要问问你了,你是来治病的还是来害人的。”原来,那人只有面对太子的时候才会失控啊,看其他人的眼神就是那么冷,那么高傲。
推开太子的手,拾起地上的衣物,就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着手穿衣了起来,屋子里只有人呼吸的声音,谁也没开口,因为一旦开口了,会发生什么口角谁都不清楚。他们之间的矛盾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解决的了的。
穿戴整齐后的凌晨看看坐在床上的太子一眼,然后又看了站在门口的皇帝一眼,随后,开口了,“请皇上安心,自此以后微臣再不会和太子有任何‘深入’的接触,如有违背一次,微臣就砍掉微臣的手指一根以示警。皇上还满意么?”
无视太子那灼热地要刺穿自己的眼神,凌晨挑衅般地看着皇帝,这是第一次,他的眼里不带一点爱慕。
“哦?那,请爱卿记得你所说的。时辰也不早了,我也该去早朝了,爱卿也快些回你的寝居吧,爱卿这些日子在牢里辛苦了,应该多多进补才是。”见好就收,既然凌晨给了诺言那皇上也不刁难,准备摆驾回宫。
“等等,我不同意!说什么我都不同意,如果你们想看我绝食而死的话就尽管去兑现那该死的诺言吧!”急了,不安了,太子知道凌晨是说真的,他一定会说到做到的。不行,不能这么对他,他不能这么对他!
掀开被子,冷严不顾一切地拉住皇帝,要改变他们的约定要从他下手。“你不会想要我死吧?父皇?你欠我的你记得吗?”他不好过,他也别想好过,太子的眼神这么说着。若是他执意要和凌晨制定那该死的约定的话那他们就撕破脸皮吧!
制止太子的是凌晨,启了口,说出的是决断的话,“请太子殿下不要为难皇上了,若是太子殿下非常想看到微臣的断指的话,微臣当然义不容辞了。”想求他不要,声音却怎么也发不出来,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凌晨拿出了根丝线绑住了左手的一截手指之后用力——
“不!!!”心、碎、欲、裂——
断的是凌晨的指,碎的却是太子的心。
他以断指来暗喻他们的关系,好狠,世上最狠的人就是他凌晨了。知道自己舍不得伤害他一根毫毛,却自己伤害自己,来胁迫他放开他么?很好,很好啊凌晨,你做的非常成功。
凌晨,我、恨、你——
“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哈哈哈,你们都是我看过最懂得让人绝望的人了。滚啊啊!!”崩溃地乱喊乱挥,不要让他再见到他们,不要再看到他们。滚出他的视线吧,统统滚蛋!去他的
17
“太子殿下您身体不好,微臣不放心,还是留下来……”接下来的话被那双赤红的双眼给吓吞回去了,就一瞬间的事,太子怎么会?眼睛怎么会那么红?
“滚出去,听到了没?你这个奴才听不懂本宫的话吗!?还是说本宫不值得人尊敬了!?”
“严儿!不许对凌爱卿无礼!”还停留在屋子里的冷睿皱着眉呵斥着冷严,这是太子该有的举动吗?太不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