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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狱神邪问道。
“当初我只是想引刀仔去血地狱,因为我想刀仔成为强者我和共打天下,血地狱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盘龙并不作过多的解释,这倒也是实话。
东狱神邪是血地狱中特殊的元老级人物,焉能不懂里面的规矩。
两人相搏一者活,显然是刀仔和龙拜仁对上了,龙拜仁是自己老仆,当然怎样作为,可想而知。
这倒是东狱神邪不曾料到的。
想不到为自己贡献了多年的老仆,在自己被囚期间尽心抚养照料自己的儿子,最后反而死在自己儿子的手上。
不管这其中有多少误解和委曲,他毕竟是自己的儿子送走的。
想到今天赶来两个目的之一的“送人”时,东狱神邪动摇了。
自己儿子杀了人家的老子,更何况人家的老子还是苦心孤诣,为了自己的儿子。
自己总不能再反其道而行之,赶尽杀绝,宰了他的儿子,即使他的儿子再不是东西。
稍作思考后,东狱神邪便决定:将盘龙自黑名单上擦去,不送了。
另一个要送的是北爪禅宗,早已送走,只不过没送到阎罗殿门内。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送到半途就拉倒了。
盘龙哪里能够知晓东狱神邪的心里所思。
东狱神邪的一转念便把他的名字从生死薄的死簿上划掉了。
刀仔、火云和盘龙已是恩断义绝,加上对东狱神邪还生疏得很,所以一直作壁上观,在旁听,在凝神聆听乐狱神邪这个审判长宣读对盘龙的最终判决。
再深再厚的感情也会被破坏,正如再真再美的爱情也会消亡。
如果肆意损害沾污。
“盘龙,我已决定,今天不要你的命,望你今后好自为之,另外,我要提醒你的是,我封了你任、督二脉,自此不可再操武业,否则,后果难料!”
乐狱神邪一本正经,郑重其事,真的像是读判决书一样说道。
众人均没有异议,一切东狱神邪说了算。
这个判决大出盘龙意料之外,盘龙如本该赏一粒花生米的死刑被改判了无期徒刑并且监外执行的一样。
希望、宏伟计划的蓝图又在盘龙心中定型。
“只要不杀,老于总有机会东山再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若干年后咱们再见。”盘龙心里暗骂窍喜,东狱神邪的告诫只是耳边拂过的一阵杨柳风。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一位伟人也说过:只要有人,什么都有。
盘龙离去了。
但是,半年之后,江湖上便多了一个衣衫褴楼,边行着不丁不儿的醉儿仙步边歇斯底里的人。
“我是盘龙,我是天下最强者!
反复这几句口号。
强者梦碎,疯了。
盘龙走了,南麟战鬼员刚才和东狱神邪合伙做了一笔生意——赚了北爪禅宗,但为了十六年前天云峰上的故事,也没和东狱神邪相见叙旧,也悄然离开,回到了南天海。
一个月后,据可靠消息称,南麟战鬼又进入了“冬眠期”。
确实,以后乱世中再也没有他的影踪,看来是真的。
北爪禅宗也走了,彻彻底底地走了,自此无牵无挂。
现在,天脚底西部就剩了东狱神邪、刀仔、神使、火云和胡笳的三百来人。
还有,便是地上那些横七竖八斜九,狼藉一片,表情丰富的北爪禅宗的属下。
死的。
一切又静了下来。
刀仔的心却又汹涌澎湃了起来。
一切恍若梦中。
却又不是梦。
朦胧泪花中,东狱神邪迎了过来。
他的步于不再宽大有力,而是碎小轻柔,并且踌躇,仿若发脚一得踩破了一个破了千万次的梦。
东狱神邪也疑置身于梦境。
却也不是梦。
同样的朦胧泪花中,刀仔迎了过来。
他的步子也不再宽大有力,也是碎小轻柔,同样踌躇着,一样害怕脚一重踩破了一个破了千万次的梦。
对面走来的是自己的父亲,对面直羔的是自己的儿子。
两人小心翼翼地靠近,靠近,在相距一米远的地方都不约而同地打住了脚步。
四眼泪汪汪。
汪汪泪眼中,乐狱神邪看清了刀仔,自己的儿子。
高高挑挑长发披肩,剑眉悬鼻,薄嘴上扬。
没了十六年前的稚嫩,多了一分坚毅成熟。
汪汪泪眼中,刀仔看清了东狱神邪,自己的父亲。
——高高挑挑,长发披肩,剑眉悬鼻,薄嘴上扬。
少了一份印象中的年轻,多了一分沧桑衰老。
两人呆立良久,忽地同时一下子各自趋上前去,抱紧了对方。
“爸爸!”
“刀仔!”
四条断线的般的水帘终于泻下,交汇一起。
神使和火云也被感染了,鼻子酸酸的。
又是一片沉静,除了落泪声。
沉默并不是没有话说,而是要说的话太多。
但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爸,这位是神使,我,我的……”刀仔突然害羞起来。
“你的妻子,对吗?”东狱神邪不再是传闻中的怪僻神邪,而是十足的慈父。
神使脸红得像红苹果。
“这位是火云,我的好兄弟,曾救了我的命。”
刀仔简要介绍了和火云相处的情况。
“谢谢,刀仔有你这样的兄弟真是幸福!待会我们一道回去。”
“谢谢伯父,我为有刀仔这样的兄弟感到荣幸,但我带了西域人马,须马上赶回,下次再拜访吧!”
火云一下子感到东狱神邪是那么平易近人,因真的急着赶回,谢绝了东狱神邪的相邀。
“火云,我真心希望你在西方有很好的发展,做个像西沙圣皇那样甚至更强的强者,一统西方,但你别忘了,你一定要经常来看看我,我们有机会会去看你的。”
刀仔明显十分不舍火云的离去。
“你放心,我会回来看你的,不过,你一定要去看我,我也希望你做一个像你爸爸甚至比你爸爸更强的强者。”
火云真诚祝愿。
刀仔望了望老爸,发现东狱神邪脸上一派欣喜之色。
做爸爸的都希望自己的儿子比自己强。
“咱们后会有期!”刀仔说。
“咱们东西一家!”火云说。
两双大手紧紧握在一起。
而后,火云率了三百胡笳堂离去。
刀仔目送他们离开,直到从视线里消失。
“咱们也回去吧。”
东狱神邪说道。
“好!”刀仔和神使同声应道。
三日后,东方霸主东狱神邪之家。
东狱神邪的老家已经破旧不堪,刀仔和神使马上购买了一幢高达三层的别墅小楼。
房虽不高,但装饰典雅,格调高尚。
在东狱神邪的书房里,东狱神邪和刀仔围几而坐。
神使在自己房里看书。
三天前没能说出的话,两人此刻都来了个竹筒倒豆子,一泻而出。
大诉别离之苦,相思之情,并谈到了那因生刀仔而难产而致死的妈妈。
刀仔向爸爸谈了自己的成长经历,东狱神邪不禁生出许多感慨。
更加怀念自己的老仆龙拜仁。
东狱神邪也是性情中人,知恩图报,心下也在暗自庆幸三天前没有一时冲动杀了盘龙。
东狱神邪向刀仔简要地介绍了一下自己的一些事迹,只是对在地狱黑洞和盘龙相处作了详细的介绍。
这引起了刀仔莫大的兴趣。
他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要问。
“为什么盘龙自地狱黑洞出来后,手臂上的纹章会那样耀眼刺人呢?”刀仔不解地问。
“这你就不懂了,这是力量达至一定境界的生理反应,也是标志。”
“为什么呢?”
“我们的力量是靠血液的作用而产生的,血液质地越好,循环越畅通,那么产生的力量也就越大,正因为血液质地好,循环畅通,所以我似的皮肉组织的任何血管都会得到充足的血源供应,且是质地非常好的血源,所以,力量越高,臂章也便越鲜明利眼,懂吗?”
虽然左拐右拐,但刀仔是聪明人,迅即就懂了。
“那为什么我的臂章又不醒目呢?”刀仔说着露出自己刻有纹章的胳膊。
“我刚才说过,只有力量达到一定境界才能这样,而这个境界便是要起码具备暴血力量十成。”
“原来盘龙三无前那么厉害,连我们三人都难以应付,原来他己达到了十成暴血力量。”刀仔大惊。
“你又错了,三天前,盘龙的力量其实不止十层了,而是更高,因为暴血力量的升降和运用者的战意浓弱有很大关系,盘龙那一天一意想活命,战意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