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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慢高兴得太早。」
「咦!莫非另有困难?」
「困难倒没有,只是有後遗症。」
「什么後遗症?」
「你想牺牲林秋菊的贞操窃取王小三的内功,虽是练就绝世神功的捷径,可是男女体质有别,她可以藉由承受一次雨露之便,吸收大量外来功力孕育不露,反之,你却必须藉由旦旦而伐的机会,一点一滴的偷香窃玉,日积月累,终至大成。」
「如此一来,我岂非要娶林秋菊为妻,否则她岂肯让我偷香窃玉?」
「确是如此。」
「这样我岂非重蹈覆辙,继美妹之後,又一次尝到绿云罩顶的命运?」
「不错。」
江剑平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江泰山见他犹豫的模样,接著道:「种玉大法除了有戴绿帽的缺点之外,还有另一个难题。」
「什么难题?」
「女方承受雨露滋润之後,万一珠胎暗结的话,所有采补而来的内功,将尽归腹中胎儿所有,你就算和林秋菊夜夜春宵,也将一无所获,白忙一场。」
「爹是说,我不但有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疑虑,甚至还有可能要扶养王小三的杂种?」
「不错。」
江剑平脸色阴晴不定的沈云一阵子,最後咬牙道:「我愿意冒这种风险。」
江泰山大急道:「你疯了!我之所以慎重其事的对你分析厉害,目的就是希望你打消这个念头,以免因小失大,不但波及我们江家的香火,还要当冤大头,帮别人养育儿子。」
江剑平冷笑道:「爹放心好了,我或许可能帮王小三养儿子,却不会断了咱们江家的香火。」
「此话怎讲?」
「林秋菊既然不能保持完璧之身给我初夜的话,就算她怀了我的种,我也不可能让江家产业由不贞之女所生的杂种继承,所以我决定另娶新欢,作为传宗接代的後补人选。」
「唔!这倒是一个补救的好办法。」
「爹肯答应帮我施展种玉大法?」
「好吧!今晚我就以商议对策为由,将王小三骗来加以迷昏,再以烈性春药激发他的一身功力,保证让他一泻如注,毫不保留的释出大半功力。」
「太好了!孩儿这就把林秋菊劫来。」
「不可以。」
「为何?」
「为了避免王小三功力被盗时心生抵抗,所以有迷昏必要,才能任我为所欲为,予取予求;反之,盗功之人必须保持神智清醒,才能将倾泄而人的外力,孕藏於四肢百骸的奇经百脉,一直到饱满充实为止。」
「如此岂不是要多费口舌说服她?」
「反正她对你用情已深,只要你稍加甜言蜜语一番,相信她绝无反对之理,更何况你也必须娶她过门,才能趁著夜夜春宵之便,暗中对她偷香窃玉,以便采阴补阳。」
「好吧!我们就此分头进行。」
当天夜晚,江泰山果然邀到王小三过门商量事情,王小三在不疑有他之下,一杯茶都来不及暍完便已淫毒发作,气喘如牛。
这时候江剑平和林秋菊立刻出现房中。
林秋菊望著床上的王小三欲焰难耐、眼睛布满血丝的可怕情景,不禁有些羞怯的道:「平哥,我们真的必须这么做?」
江剑平焦急道:「如今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怎么还三心二意?」
林秋菊担心他含怒而去,不禁口气一软,道:「好吧!我答应替你盗功就是,只不过平哥千万不可因此嫌弃小妹残花败柳,对我心生嫌弃。」
江剑平口是心非道:「菊妹放心,只要你帮我盗功,助我练成绝世神功的话,你就是我们江家的大恩人,我疼惜你都来不及,岂有嫌弃之理?」
林秋菊芳心安慰不少,只好宽衣往床上走去,无意中发现王小三那具一柱擎天的庞然大物,心中如遭重击般的愣想:「好……好伟大……」
王小三的「雄壮威武」连江剑平看了都忍不住嫉妒,所以他一见林秋菊目瞪口呆的情景,更是妒火中烧的叱道:「你再不快点盗功,万一等他清醒过来,岂非前功尽弃?」
林秋菊受到叱责,心中顿感委屈,可是她对江剑平用情已深,几乎难以自拔,只好含著泪水默默躺在王小三的身边。
江剑平早已等得不耐烦,立刻挥掌拍开王小三的穴道。
只听一声狂吼,王小三如狼似虎般扑向林秋菊的丰满胴体,一下子就突破重围,破关而入。
「啊……」
林秋菊感到下体传来破瓜之痛,就像被人用力撕裂一般,令她痛不欲生,忍不住惨叫连连。
江剑平眼看著王小三的传家之宝,极粗暴的整根没入爱妻的下体,当场血花飞溅,惨不忍睹,也不禁恨得牙痒痒的。
可是他为了顺利盗功,只好强忍著心中的羞辱,遵照江泰山的指示,取出针灸为林秋菊金针渡穴。
王小三完全不理会江剑平的行动,也不顾林秋菊的被底求饶,像是铁石心肠一样,只顾自己的发泄,在她那娇柔瘦弱的胴体上,连续不断地扫庭犁穴,问津桃源。
林秋菊背负江剑平托付的使命,既不能躲也不敢躲,可是破瓜之痛非常人所能忍受,她只能无助的扭动挣扎,无助的拚命踢腿躲避他的攻击火力。如此一来,反而让王小三找到空隙,趁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紧贴不放。
林秋菊因此无从著力,一双玉腿被他大字形的撑开,中间再无障碍,任他长驱直入,予取予求。
王小三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尽情地享受著她的处子芳泽。
可怜的林秋菊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采花盗蜜,强渡关山。
随著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林秋菊也许痛麻了,王小三每一次纠缠、侵入,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痛苦、不适,反而有愈来愈明显的舒畅、满足。
这种前所未有的蚀骨销魂,不禁令她食髓知味,回味无穷。
「原来这就是古人所说的鱼水之欢,果然令人欲仙欲死、爱不释手。」
林秋菊已尝出禁果滋味,忍不住心中喜出望外,不再有所矜持,抛开一切顾虑,情不自禁地扭摆迎合,热情的迎宾纳客,引狼人室。
江剑平看著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更是嫉妒得咬牙切齿,手中的金针不再留情,如雨下般纷纷落在林秋菊的身上。
当最後一根金针落在林秋菊的会阴穴时,突见林秋菊激动得长长哀鸣一声,随之全身颤抖,阴门大开,一泄千里。
王小三仿佛受到吸引,立刻一阵哆嗦,闷哼声中,「传家之宝」一发不可收拾的正中下怀,如潮汹涌般倾泄桃源洞中。
「啵!」的一声,全身穴道插满金针的林秋菊,就像身体灌饱了真气般,突然将金针弹射出去。
「大功告成,该轮到我上马驰骋了。」
江剑平眼看时机成熟,立刻推开王小三的身体,随即「移花接木」,紧抱在林秋菊的娇躯上,挥兵叩关,长驱直人……
「啊……」
※ ※ ※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江小翠在李自成的铁骑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哀鸣。
她的呻吟、她的挣扎,反而激发李自成的征服欲望,像一头发情的凶猛野兽,不顾江小翠的被底求饶,对她摆弄出各种「羞耻」的姿态,以极强势的力量享受著她的丰满肉体,连续不断的埋头苦干,永无止境的探门窥户。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之後,江小翠终於再也支持不住的长声哀鸣,彻底的崩溃了。
一度春风之後,李自成才心满意足的瘫在床上喘息不已。
尽管江小翠也是筋疲力尽,她却振作精神的撑起身子,依偎在他的怀中,轻声细语道:
「臣妾有一件事向皇上禀报。」
李自成一转头,体贴的吻了她一下,道:「爱妃有什么话只管明言。」
「臣妾怀孕了。」
「当真?」
「臣妾不敢欺君。」
「哎呀!你也太不小心了,既然怀了朕的龙种,岂可行房?」
「臣妾已有三个月身孕,目前已经度过危险期,胎基稳固,偶尔行房不会影响龙种安全。」
「不行,此事非同小可,万一百密一疏,造成流产,朕岂不是遗憾终生?」
「皇上对臣妾爱护之心,臣妾感激不尽。」
「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你好好在此休息,朕立刻去请太医来帮你安胎。」
话毕,李自成便迫不及待的夺门而去。
俗语说有子万事足,江小翠这时候终於体会到母以子贵的心情,无比的幸福令她心满意足,顿时疲惫全消,情不自禁的哼著乡村小调,轻快的进入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