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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凤芝生平第一遭全身上下受到侵犯,也紧张得娇喘嘘嘘,几乎快要窒息,可是一波又一波、源源不绝的销魂快感袭来,却让她回味无穷、欲罢不能的沈醉在他的爱抚之下。
眼看这一对意乱情迷的少男少女,就快要越过禁区,真个销魂的偷尝禁果了。
「王公子,小公主的伤势究竟好了没有?」
门外突然传来阿熊焦急的叫声,当场把王小三给惊醒过来,想要起身却被吕凤芝纠缠不放,不禁苦笑道:「芝姊,你再不放开我,万一被阿熊闯进来撞见,岂非丢死人了?」
「别理他。l吕凤芝早巳春心大动,四肢如八爪章鱼般紧缠不放,一副渴望雨露滋润的淫荡模样。
王小三可没她这份好心情,连忙激烈挣扎道:「这样不好……」
吕凤芝见他不解风情,顿感十分扫兴,气得她狠狠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哎呀!痛死我了。」
王小三当场剧痛攻心,身不由己的跳了起来。
「发生何事?」
房门突然被外力撞开,阿熊突然一脸慌张的闯了进来。
没想到映入眼中的,竟是吕凤芝整个人几乎吊挂在王小三身上,极为猥亵、不堪入目的情景。
阿熊不禁目瞪口呆道:「咦!你们这是……」
吕凤芝惊叫跳开,窘得她无地自容的躲入被中。
王小三料不到春光外泄,也羞得面红耳赤,低头不敢见人。
「哦!我明白了……原来王公子和小公主的感情发展如此迅速,想必就是古人说的一见锺情吧……哎唷!」
阿熊正说得得意洋洋,不料吕凤芝听得刺耳,突然恼羞成怒的一蹦而起,一记响头敲得他抱头鼠窜。—
吕凤芝笑骂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心本公主拿针线把你的嘴巴缝起来。」
阿熊吐了吐舌头,再不敢多说的转身溜了出去。
吕凤芝这才对王小三白了一眼,埋怨道:「都怪你不好,害得我出了糗。」
王小三哭笑不得道:「明明是你纠缠不休,怎么……哎唷!l吕凤芝见他口无遮拦,深怕他再暴露自己的糗事,急得探爪拧了他的大腿一把,娇叹不依道:「不准你说。」
王小三眼看她满脸羞红,担心她恼羞成怒,只好无奈的抚著痛腿不语。
如此一来,吕凤芝反而有点过意不去,连忙近身帮他推拿,语气十分温柔的道:「对不起,我刚才一时情急以致出手太重了,现在还痛不痛?」
王小三受宠若惊的道:「芝姊别放在心上,小弟皮厚得很,已经不痛了。」
吕凤芝喜出望外道:「你唤我芝姊,我喜欢这个称呼。」
「我们既已论及婚嫁,夫妻之间本来就该有彼此的昵称,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心中已经承认我是你的妻子了?」
「不错。」
「我真是太高兴了。」
她兴奋之下,忍不住抱住王小三的头,亲热的送上香吻。
面对吕凤芝的热情,王小三也不禁陶醉其中。
两人就这样默默的拥抱在一起,享受著片刻的温存。「小公主,帮主的飞鸽传书。」
吕凤芝一见阿雄又坏他好事,立则没好气道:「阿熊,你皮又再痒了?」
阿熊似乎也知道自己讨人厌,所以躲在门外不敢近身,以免又挨她的拳头,苦著一张黑验道:「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如果不尽快将帮主的飞鸽传书交给你,就算你不见怪,只怕分舵主也饶不了我。」
王小三连忙替他说好话,道:「阿熊也是身不由己,芝姊就别为难他了。」
吕凤芝这才不再追究,随手接过书简一看,却脸色一阵剧变。
王小三不禁关切道:「信中所提何事,你的脸色怎么变得如此难看?」
吕凤芝气苦道:「爹未经我的同意,居然擅自做主将我许配给大师兄李自成。」
「什么?吕帮主替你订下婚约了?」
「不错。」
「那……你的意思如何?」
「我当然反对这件酬庸的婚姻。」
「你如何肯定这件婚事是酬庸行为。」
「因为我爹有一次到长白山遇险,幸蒙李自成之父救了一命,我爹为了报恩,不但收李自成为徒,如今还要我嫁他为妻,简直是令人气恼。」
「这该怎么办?」
「我非要提出抗议,请爹收回成命。」
「可是儿女婚事,父母做主本是天经地义、自古皆准的事情,吕帮主身为一门之长,必须一言九鼎才能取信於人,否则他又如何统御天下第一大帮?」
吕凤芝辩不过他,更是气苦的直跺脚,道:「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王小三大吃一惊道:「芝姊何出此言?」
「若非你已经变心,否则爹都快把我送给别人了,你怎么净帮爹讲话。l「芝姊误会了。」
「我哪里误会你了?你最好把话说清楚,否则我绝不放过你。」
「我只是就事论事,向你分析吕帮主退婚的机率不高,以供你参考而已。」
「真的?」
「千真万确。」
「如此说来,你还是心中有我?」
「你我已有肌肤之亲,而且我又亲口对你许下婚约,岂能食言背信?」
「既然你仍然承认我们私订终身的关系,你身为我的未婚夫婿,是否应该出面替我做主?」
「我当然不能眼睁睁看著你另投他人怀抱,自己却置身事外而不管,只不过……」
「你莫非另有顾忌?l「我人微言轻,以吕帮主在武林中的崇高地位,想必不会轻易成全我们。」
「嗯!以爹的顽固个性,你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不如……」
「不如什么?」
「我们一起私奔?」
「什么?私奔?」
「不错。」
「不行。」「为什么?」
「我们如果不顾一切的私奔,岂非连累我的家人?而且我将因此背负诱拐良家少女的罪名,不但一辈子见不得人,未来我们的孩子,也难以抬头挺胸做人,代价之高,实非我所承担得起。」
「这也不行,那也不是,我们究竟该怎么办?」
「事到临头,逃避也不是办法,唯一的解决之道,只有向吕帮主当面请罪,以求取他的谅解,成全我们结为连理。」
「爹不会答应的。」
「困难是一定有的,如果我们不尝试耕耘一下,怎么知道开花结果的喜悦。」
「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就完全听你的话去做。」
「那么芝姊请带路。」
「我们走。」
王小三随後写了一封家书,佯称吕凤芝伤势沈重,必须护送她返回丐帮为由,交由阿雄转交父亲,随即坐上她的马车奔弛而去。
※ ※ ※
明朝末年,先有熹宗皇帝宠信宦官魏忠贤,提督东厂滥用职权箝制异己,以致朝内忠臣几近绝迹;後有思宗皇帝软弱无能,已经难以挽救积弊已深的朝政,终於贪官污吏横行无忌,朝政败坏,饥民聚众成盗时有所见,可谓天下大乱。
老百姓历经多年战乱,又逢秦、晋一带饥荒肆虐,最後忍受不了三餐不继、苛税催缴的双重压迫之下,纷纷被迫弃守家园,不是沦入聚众为盗的下场,就是逃难乞食的命运。
丐帮因为吸纳了大部分饥民,马上声势大涨,实力际凌驾各派之上,成为天下第一大帮派。
吕不韦执掌丐帮帮主之位,自然不会白白放过成为武林至尊的天赐良机,立刻派遣大弟子李自成率领这批饥民,趁机混水摸鱼,以便逐鹿中原。
不料事与愿违,李自成的杂牌军不敌明朝的正规军,步上孙传庭、张献忠等寇首的後尘,先後被明兵所败,不得已狼狈逃回丐帮向吕不韦请罪。
吕不韦得知他惨败,不禁叹息道:「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胜败乃兵家常事,成儿不必太过自责,应该深入检讨失败之因,以为将来东山再起之用。」
李自成惭愧道:「多谢师父的教诲,徒儿一定不负师父的期望。」
「很好。」
吕不韦话题一转道:「前不久李坤兄曾经来总舵一趟,恰巧你不在帮中,所以又失望的返回长白山去了。」
李自成讶然道:「爹来过了?」
「是的。」
「不知爹为了何事而来?」
「他说你已经年过三十,至今仍未结婚生子,深怕你因为胸怀大志而耽误传宗接代的大事。」
「爹也太多虑了,大丈夫何患无妻?只要我帮师父打下一片江山之後,必能封侯拜相,到时候再言娶妻生子也不迟。」
「哈哈!成儿果然孝顺,不枉为师对你的—番栽培苦心。」
「师父对徒儿的再造之恩,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