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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道歉有什么用?」
看见和平愧疚地垂下头,天佑一手揪住他的耳朵,挑着眉说:「你不快点让我忘记上次的痛,万一造成我心理上一辈子的恐惧,你要怎么负起责任?」
愧疚被惊讶赶跑,和平嘟嚷着:「你不会说你想继续就好了,讲话干麻这么别扭啊?」
脸一热,天佑这下可以确定,这个敢顶嘴反抗的,根本不是「他的」和平,这家伙肯定是被掉包了!
「哈,我不想要了,你快给我出去!」摇晃着腰肢,想将他弄出去。
和平发出低嗄的呻吟,不仅没有「离开」,还顺势更往深处一挺。
「拜托你不要胡乱扭动,殿下,你、你要害我失去控制不成?」
哈啊、哈啊、哈啊……
「你才是!谁准你更进来……痛……不要再……你要大到什么程度……痛死了!」
呼、呼呼……
「都是殿下不好,你这样扭,反而是火上添油。」
我忍忍忍……
「你说谁在扭?我是──啊!!」
和平在也忍不下去了,扣住天佑不安分的腰身,向下一拉,配合着自己向上挺进的动作,咕啾咕啾地抽送起来。
意识被抛到了天际,天佑反手揪住两边的床单,摇着头,想要抗拒腰间肆虐的热度继续再蔓延下去。
「不要……不要………啊阿……哪里……好……」
淫荡的、猥亵的、无法驾驭的交媾快感自身体中心漾了开来。
天佑听见了不似自己会发出的妩媚娇喘。
迷蒙的视线里,和平蹙紧眉心,暴露出那温和外表底下原始兽性的狂野表情,深深地吸引住他的双眼。
自己是被捕获的猎物?抑或精心策划、巧心安排一场陷阱的恶质猎人?不知道。天佑已经完全分不清了。
一个深入之后,和平悬在他身上暂时停下,俯下脸索求着天佑的双唇。天佑探出了舌,在中途迎接他,相互绕着对方的舌端打转嬉戏。
「嗯……嗯嗯……」
当天佑以双唇甜甜地含吮着和平的舌根之际,曾几何时,一度安分栖息于体内的欲望,一度暂时中断的动作又再度展开。和平一面在天佑的内襞里纵情抽出送入,一面在天佑的舌腔里仿效着同样的动作挑逗,一波波燠热与湿烫的碰撞,深达灵魂、直捣心房。
「不……行了……」揪着床单的手一放,攀住男人的背,又是抠又是抓地,摇着脑袋说:「我……要去……要去了……」
在情欲高涨的一刻,矜持与尊严都被摆到冷僻角落锁起,天佑顾不得羞耻心的制止,高弓起腰身,央求着和平快点让他解脱。
和平毫不犹豫地依照天佑的渴望,满足他。一手圈握住欲望,缓快交织地上上下下摩擦的节奏,间插着肉体前前后后交撞的步覆,将天佑带向欲仙欲死的境界。
「啊啊啊……」
浑身簌簌抖颤、下腹波波痉挛,在一个短促的喘息中,天佑将自己的种子撤在和平的掌心。
但,这样还算是一局终了。
等待天佑恢复呼吸的期间,和平自他体内离开,重新将掌心的黏滑体液,涂抹在暂时先撤退出来的欲望上,再扶起天佑,将他翻过去。
箝制住天佑腰间的双掌,微微架高他的腰。
「这样子据说你会比较轻松,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你可以自己判断一下你喜欢哪一种喽!」
滚烫的欲望,一寸寸没入柔软又湿滑的紧细通道。
「哈啊……啊啊……」
以趴卧在床铺上的姿态,承受着男人压上来的重量,有种被禁锢在男人的身躯所打造的密闭空间内,无处可逃、无路可退的刺激快感。明明才释放没多久的欲望,已经开始在床单上制造新污痕。
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形状是怎样地在体内深掘浅掏,轻重力道不一的不规则律动中实地隔着薄薄的热襞将感官的愉悦传达到神经中枢,因为体温攀高而变得加倍敏感的几乎又是如何地禁不起一点风吹草动,彷佛只要一根手指的碰触,就能充分始着了火的自己,停不了淫乱地扭动。
「好……厉害……」鼻息紊乱,和平低哑地叹息着。「比起刚刚……你现在的反应……啊嗯……好像要被你给全部吸乾了……」
下流的字眼,嘴巴不想反应,身体却强烈地反应着。
「哈啊、哈啊啊……」
男人的节奏间隔得越来越短促,男人的撞击一次次地更加狂悍,吞噬着天佑的神智……和体力。
他有预感,自己大概撑不了多久了。
「……呜!」
「啊嗯──」
天佑跟着男人在激射而出的瞬间,一起抵达了最终高潮,他的意识旋即被昏沈慵懒的黑暗之幕给垄罩了。
「……晚安,殿下。」
和平这声温柔招呼隐隐约约地传进他耳中,天佑想要给他点反应,却力不从心地任由沈沈睡意占据了他的身躯。
●●●
无论如何,不回点颜色给他瞧瞧,天佑实在太不甘心了。
昨夜,是他范姜天佑的人生中,倒数第二不甘心的一晚。第一不甘心的那晚,是当他打电话至游家,问他们和平去念哪所学校了?而和平的家人竟回说:「他想要好好读书,所以暂时不想和过去的朋友联络。」而被挂上电话的那夜。
当天佑决心要让和平记取教训的时候,可是不会手软的。
所以,无视仍在抗议着、抱怨着不想起床的身体,天佑早和平一步醒来,早和平一步梳洗乾净,并打了通电话。
他「小小的报复」很迅地在三十分钟内抵达和平的公寓门前,但多了个不请自来的「意外」。
姑且先把意外放一旁现在天佑喜孜孜地做在客厅中,等着卧房里迟钝的家伙醒来的一刻。
终于,卧房里传些许的声响。
天佑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刻意不瞟往卧房门边,拿起英文早报翻了翻。
睡着睡着,和平顿感饥肠辘辘,彷佛有什么东西正不段地刺激着他的肠胃……是食物的香气?煎得香喷喷、酥酥脆脆的培根,刚烘培的法国面包,还有……不对啊,这些都不是自己平常早餐的菜单,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梦中?
霍地张开眼,和平伸手往旁边一探。
没人?!
殿、殿下已经起来了慌慌张张地捉起挂在床尾栏杆的睡裤,和平套上一脚,正要穿另一脚时却被布料缠住,「砰咚」地跌了个东倒西歪。
摸着作疼的鼻子,为自己没来由的毛躁感到好笑。不管殿下在哪里,他总不会不告而别才是。
因为,他们不是才分享了一个美妙的夜晚吗?
殿下只有在刚开始时有小小的抗拒,但很快地,他的表情就由不悦变得陶醉,尤其是自己贯穿他的时候,苦闷的脸蛋格外香艳惑人,呻吟也是一次比一次还高亢欢愉。怎么看,殿下都应该享受到了乐趣,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被自己的笨拙给弄得痛苦难当吧?既然这样,殿下没有生他气的道理。
自己无需杞人忧天,担不必要的心吧?
和平自我催眠完后,定下心,换好衣服,走出房门──
「唔哇!」
惊惧地张大眼,和平揉了揉眼睛,再揉了揉眼。可是没啥路用,他需要去看眼科了因为不管他怎么眨、怎么揉,他的「客厅」里都被爆满的LV行李箱给几得像间仓库似的。这不是他自己的眼睛出问题的话,那……这、这么多东西从哪里来的?
「殿下!」
隔着成堆的行李山,好不容易让他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天佑──又是穿着一套过去从没看过的丝绸赭红唐装(他家衣柜清一色都是唐装不成?)。俊脸清丽、双眸神采奕奕,挑着眉回望着和平,好像他坐在行李堆中,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这时候的殿下,完全无法让人与昨夜抠着和平的肩膀,无助呻吟的那个「他」,联想在一块儿。
「你还没跟我道早安,和平。」
现在谁还管得了打招呼啊?!和平指着客厅到处堆放的行李箱。「这、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殿下。」
「我的行李啊!」
「你、你的行李?!」眉心打成死结。「为什么你的行李会在我家?」
这时,一名身穿黑色西装,打着蝴蝶小结,梳着西装头的优雅绅士,走向天佑说:「大少爷,您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请上餐桌。」
「噢,好的,阿福伯。谢谢你。」
这个阿、阿福伯又是谁啊?和平不敢问下去,因为他不认为自己的神经受得了谜题揭晓时的打击。
「和平,你还呆站在那儿做什么?过来吃早餐啊!」
呆若木鸡的和平,试图了解天佑究竟想做什么?这是什么玩笑吗?但现在离愚人节还很久好吗?
「和平,快点过来啊!」
垂下肩膀,反正……和平知道,,天佑脑子里在打什么鬼主意的时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