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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月闻言立时娇声说道:“老公公,您可别错怪毅郎啦!其实毅郎至今尚未曾拜师习艺,因此才难以回答您的话啊!”
“嗯?未曾拜师习艺……”
心魔闻言惊异的望着三人,这才仔细的打量三人的穿着打扮,以及面目上的异像。
只见他三人皆神光内蕴,而两位女娃儿身上穿着火红亮丽的劲装更是名贵异常。
“咦?那……那……这……是……”
君毅夫妻突见“心魔”浑身惊颤,双目惊骇的盯望着吟月双耳的一双耳坠,不知为何有此之态?
倏然“心魔’打坐立姿不变的疾滑吟月身前,颤声的说道:“女娃……这位姑娘,老朽唐突,不知能否将你耳坠借老朽一观?”
吟月心疑不知为何?
但仍然笑道:“一双耳坠有何稀奇?可是这双耳坠是我爹在我十四岁那年生日时送给我的,因此您看过之后可要还我哟!”
“是……是……那是当然,老朽看过之后理当奉还姑娘。”
吟月羞笑的望望夫君,于是伸手摘下一双耳坠,放在伸张在身前的银白袖上。
只见那双耳坠通体乌黄,双头微尖椭圆,中间尚有一个微黄隐暗的圆圈,仔细一看,好似一双眼睛的样子。
君毅此时也记起当初陪吟月回“飞鹏门”旧址时,是吟月在昔日闺房内所找到的首饰中的其中一样,却不知为何“心魔”见后如此激动?
“心魔”心情激动的仔细反复检视,并见他老泪不停的滴落衣襟,约有一刻之后,这才恭敬的托着一双耳坠奉还吟月,并伏身下拜颤声高呼道:“老奴第十九代侍者公孙安庆叩见门主玉驾,祝门主圣体安康!”
吟月见状急忙侧身避过“心魔”突如其来的大礼,并慌忙的惊叫道:“唉呀!老公公,您这是怎么了?您可要折煞晚辈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嘛?吓死我了!”
“老奴惶恐惊吓门主玉驾是老奴之过,尚请门主惩罚。”
吟月耳听“心魔”如此一说,更是心惊,忙躲在夫君身后说道:“毅……毅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嘛?老公公为什么会如此……”
“心魔”公孙安庆此时也镇定心神,于是忙解释道:“门主莫惊,且听老奴道来……”
“心魔”公孙安庆思绪远朔,整理了脑海中的记忆后,才缓缓说道:“老奴自幼便经老父时时的训示远祖遗训,老奴远祖乃汉时豪门‘飞鹏门’门主左右二侍之左侍公孙左,无时无刻的随侍在门主左右,但在一次惨烈拼战中,远祖身负重伤昏迷不醒,苏醒之后却发觉门中武士尽皆丧生,但却不见门主踪迹,远祖四处寻找门主时,续又遭敌追杀,而后再又重伤坠河,后被农家所救,待伤复重返门中,却发觉门中楼宇中已空无一人,于是再外出寻找门王踪迹,历经十余年皆查无门主消息,这段时日内远祖和所结识的一位侠女结偶,并育有子女,待远祖年高飞升之前,才将追寻门主之责交付儿女续查,并有一幅羊皮图上刻画出‘飞鹏门’之图形,并言明持令人便是门主之尊,没想到如此一代传一代,到达老奴此代时已历经数百年了。”
“心魔”公孙安庆泪流满面的望着吟月,似悲似喜的续又说道:“门主,老奴自幼即由家训中得知本门‘飞鹏令’之形状并深印脑海,可惜远祖并未明示本门所在,因此老奴只能在闯荡江湖时四处暗查,可是都未曾得知本门所在,也未曾遇见过远祖遗训的‘飞鹏令’,尚以为是因代代相传中而有所误传,岂知老奴却在今日的落难之身,竟然能巧遇祖训中的本门‘飞鹏令’,使得老奴能完成祖训!告慰远祖之阴灵,实乃老奴之福份唉!”
吟月闻言不由也双目泪垂的捂脸痛哭,为幼时之遭遇以及老公公之忠义而感伤。
君毅及丽花也深知吟月及“飞鹏门”之遭遇,如今“心魔”竟然能说出数百年前的“飞鹏门”之名及往事,当然他的身份已是确实无疑了。
忽又听“心魔”公孙安庆垂首恭声问道:“老奴唐突,敢问门主乃是第几代门主?本门中尚有多少同门?”
君毅眼见吟月尚依靠着丽花低泣,于是轻叹一声的盘坐“心魔”面前,缓缓的将自己夫妻三人的遭遇、来历仔细的叙述清楚,当然也隐瞒了一些不该说的事。
“心魔”静听中面色变幻不定,又惊、又疑、又奇心神激震的疾思不止。
“啊?……这……可能吗?……玄?灵异?……还是……?可是看他言语中断,神色严谨不似浮夸之言,莫非真有其事?……那么……门主之龄岂不年逾数百了?”
“心魔”想到这里,不由惶恐的颤声道:“老……老奴叩见创门祖师少主,天见怜!老奴竟……竟能得闻本门之物,祖奶奶!小的……小的……”
吟月此时已定下心神,喜悦的娇声说道:“老公公,吟月虽是身为创门门主之女,但经家祖冰封,待毅郎救助重返阳世的这段时日,实乃黄梁一梦而已,吟月仍属少女之身,如今为毅郎妻,老公公您就把吟月当成自己女子吧!”
“心魔”闻言心知自己只须以门主之名尊称,不必计较门主之来历及年龄,这样便可无疑,于是又说道:“老奴只知您是‘飞鹏门’门主,其它之事老奴不敢妄言,凡事皆以门主之安危为己任。”
“可是……如今‘飞鹏门’名存实亡,因此……”
“心魔”年高识广闻言知意,因而立时插口道:“门主且恕老奴插口,本门不知尚有何人?但老奴只知门主安在,老奴便责无旁贷要护卫门主安危。”
“这……毅郎……”
君毅见状于是思忖一会后便说道:“老公公,晚生心知您乃忠义之人,奉承历代祖训遗言百年如一日谨记在心,然而‘飞鹏门’如今只余吟月及您老人家,至于是否有其他之人则不知道,如今吟月已为晚生之妻,因此……”
“心魔”公孙安庆闻言不待君毅说完,立时抢道:“苗公子,请恕老奴插口,不知本门尚存何人?但老奴只知门主安在,便要随侍身侧善尽老奴之职,况且公子乃是创门门主之娇婿,理应鼎助门主将本门发扬光大,如此才不负祖师爷的创门之意。”
君毅闻言再又思忖着:“嗯……老公公言之有理,况且自己也精习‘飞鹏门’之武功,夫婿兼徒弟,自己确实理当匡助吟月重建‘飞鹏门’,可是如此一来,岂不琐事繁重,再难如闲云野鹤般的自由自在?”
“啊?……哈!有了!”
思忖之后有了主意,于是忙道:“老公公,您的心意晚生敬佩,不过……如要重建‘飞鹏门’乃是重大之事,晚生及吟月、丽花实无此能耐,因此……除非老公公您能屈就总管一职,代为谋划,晚生或可代吟月同意做复门之打算。”
“啊?这……公子,此乃老奴义不容辞之事,老奴必定?心尽力为本门之千秋大业鞠躬尽瘁,可是这‘总管’一职……”
吟月闻言立时急道:“老公公,毅郎的意思也就是奴家的意思.您要是不答应……那此事就莫再提了。”
“心魔”闻言心思疾转,心知此乃门主及公子不愿自己屈身为奴,故而籍题安排自己的身份,因此心中激动的忙呼道:“门主,老奴谨遵令谕,定为门主分忧,重建本门,使本门能在江湖武林发扬光大。”
席坐一旁未曾开口的丽花,此时突然咯咯笑道:“咯!咯!好啦!既然都是一家人了,那就不必再客套了,毅郎!刚才听‘公孙总管’所言,以及刚才听总管身上传出的钢铁之声,可见总管身上禁制未除,因此未曾解除禁制之前,所言皆是白搭,咱们且先设法为公孙总管解除禁制才是正理,其余的以后再慢慢研究嘛!”
一言提醒梦中人,君毅这才想起公孙总管身遭禁制之事,于是讪笑的说道:“公孙总管,请恕晚生只顾说话而未曾先为您分忧,望您见谅!”
“呵!呵!呵!公子,您客气了,老朽身负此赘物已有岁月,因此时时忘了它的存在,再加上惊喜与门主之缘遇,实也忘了身遭禁制之事,唉!看来刚才之议全然是风花雪月之梦求了。”
君毅闻言心中疑惑,于是忙说道:“公孙总管,您说双肩琵琶骨遭寒铁链扣死,只要将它砍断不就可脱身了吗?应该并非难事呀?”
“唉……公子您可知此寒铁练乃是取自深埋冰山、深海的寒铁打造而成的,便是寻常宝剑也难动分毫,除非……古‘太阿、龙泉、干将、莫邪’等剑或可一试,否则……唉!难也!”
“哦?原来如此,可是我身配之剑也属前古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