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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主人是异体和本体的关系,本来就是同一个人,怎么会生自己的气呢?”
听了她的解释,我默然了,我和她的关系居然由于她有了自我意识变得这么复杂,明明是两个意识,却是同一个人,真不知道我会不会被她搞成精神分裂。没有办法,既然发生着这样的事我就得认命,当初我变成女孩都挺过来了,现在只不过是丝会说话了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终于明白一些,白狐是同化别人的精神体,吞噬掉对方的意识,可我的情况特殊,我的意识在本体上,精神体上没有任何意识,结果把白狐的意识反吞噬了,导致丝发生了些变化。不过我却发现丝的很多举动都和白狐很相似,也许是因为吞噬了白狐之后的关系吧,我突然想起了我昏迷时候做的那个梦,那是不是在吞噬时候,由丝传过来的部分白狐的记忆呢?要是这样的话,也许我可以从丝的残存记忆里面找到一些五雷冥动咒的线索。
白狐看到五雷冥动咒后曾经自语的“难道他还没有死”里的他是指谁?难道……
那个梦中出现的犹如天神般的男人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隐约感觉到五雷冥动咒似乎和这个男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你在想什么?”看着规规矩矩的坐在我对面的丝,我突然问道,因为我发觉我没有办法感觉到她在想什么,奇怪,我们不是同一个人吗?怎么她知道我想什么我不知道她想什么呢?
“什么也没有想,其实我的思维也是你的意识提供的,所以你不知道我想什么,因为那本来就是你潜意识想的。”丝飘到冰箱边,开门给我拿了罐果汁出来,拉开了盖子,双手捧到了我面前。
我真的感觉有点渴,一把抓过来干了个底朝天,看来她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刚有点感觉她就知道了,看来真的是同一个人,不过她却活生生的在我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还能和我说话,这感觉……我还是觉得别扭。
“习惯就好了,你想说这个吧?”丝歪着脑袋,笑咪咪的看着我,那得意的表情似乎在哪见过。哦,好象我幸灾乐祸别人时候就是那个表情。
“知道就行了,不用说出来打击我。”我嘟囔道,居然拿自己的恶习摆了自己一道,可笑啊。刚想把果汁罐扔掉,丝却先一步在我手中拿过,准确无误的将它抛入垃圾桶中。
我无语了,没有想到有了自我意识的丝有的只我本身的另一个意识,我还以为丝有了生命了呢?白高兴了一场。真不知道这是我异体的异变还是特殊能力。要是异变我也就认了,要是特殊能力……想到这里,我头痛不已,这个异体的能力也太变态了,先是变女孩,现在又是自己和自己说话,这岂不成了……
“传说中的精神分裂,恩,症状的确很像。”丝很不和时宜的插了一句,气得我差点当场吐血,可我有什么办法,这的确是我想的啊,难道还能给自己一耳光不成?
我无奈的趴在床上看着电视,既然已经这样了,想再多也是徒劳的。
突然发觉好象有点不妥,转头看看旁边,丝也悬浮在空中和我一样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曲线分明的身体隐约闪耀着一层洁白的光晕,以前她还没有任何意识的时候,我一直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工具来看,也没有怎么注意,现在居然第一次发觉原来丝居然这么的美丽,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她是全裸的。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把丝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来看待了。的确,虽然精神体状态的丝只是一个人型,还和人有很大的区别,但这种飘逸灵动的犹如精灵般的状态似乎比人类更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力,何况她还离我这么近,简直是触手可及。
我不禁咽了口唾沫,脸涨得通红,急忙把视线转到电视上,再也不敢乱看。
“很好看是吗?”丝依旧在看着电视,头也没有转一下,“我也是一直这么认为的。看两眼又不会死掉,主人你其实不用那么紧张。”
我当场绝倒,要是一个真正的女孩和我说这种话,我一定去买块豆腐撞死算了。可偏偏是和我同一个意识的丝说出来的,这种自己揭自己老底的行为早晚得把我搞成真正的精神分裂。
中国国务院会客厅。
一名略微发福的老人在一干人等的陪同下,与一位外国元首亲切的交谈着,下面记者的闪光灯不停的闪烁着,记录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老人突然间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伸出手来揉了揉自己的左肩,似乎那里有什么病痛发作了。
“胡主席,你不要紧吧?”身后一个翻译模样的中年人里老人最近,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出于大局考虑,他在翻译完一段话后的瞬间向傍边的工作人员嘱咐了几句。
老人摆了下手,示意自己没有事,可以继续,但神色间依旧可以看出痛苦之色,看来这一切都是硬撑下来的。这是一次很重要的会面,关系着两国邦交的正常化进展,无论如何也不能出现状况的,何况过几个月还要出席一个联合国的会议,这次的会面更是意义重大。
原定两个小时的会面还是提前半小时结束了,因为老人知道自己无法在撑太久了,于是匆匆结束了会面,在随行人员的陪同下,来到了休息室。
“胡主席,您先休息一下,我已经通知过了,医生很快就到。”那个翻译模样的中年人显然是老人的贴身亲信,将老人扶到沙发上躺好后,倒了杯热水放到了老人面前的茶几上。
老人斜靠在沙发上,强忍着左肩传来的阵阵疼痛,苦笑道:“人老了,身子也不中用了,老是有毛病,你们不用太担心了。”
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个鬓角斑白的老人急冲冲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提医药箱的年轻男孩。门口的几个人看到这个老人后立刻闪开了一条道路,放老人进到了屋子里。
“主席怎么了?你们怎么搞的,人都病倒了才来通知我?要是这次出了什么事,我看你们怎么负责!”这个老人一进来就把在场的几个工作人员骂了个遍,看样子这个老人在这里很有地位,骂得几个人大气都不敢喘,只是低着头不停的认错。
胡云痛苦的脸上挂上了一丝笑意,自己当主席也已经十几年了,没有想到这个当初一直跟着自己的主治医生张火雷的火暴脾气一点都没有改,自己拿这个固执的人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过这个老张的脾气虽然大,医术的确很高,要不是这些年他的强制治疗,估计自己的身体早已经垮了。
“老张啊,你不要在训他们几个了,是我叫他们这么做的。”胡云实在不忍心看几个年轻人再挨训了,急忙出声叫停。
张火雷也没有心思再去训这几个跟班,于是走到胡云的身边,仔细的检查了一下。
“老胡,你的胳膊怎么了?”他发现了似乎所有的疼痛都来源于左边的肩膀,于是出声问道。
胡云揉了两下肩膀,钻心的疼痛让他再也不敢乱动,看来这次的病似乎很严重。
“我也不知道,只是突然间很疼,还好象里面有东西在爬一样。”
张火雷除下了胡云的外套,一个工作人员接了过去。
“我早就和你说过多注意身体,你就是不听,”他一边继续除下胡云的衬衣,一边唠叨着,“不过我记得你以前也没有这种病啊?怎么会突然……”
突然他停住了,似乎是惊讶得再也说不出来,两只眼睛瞪得溜圆,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眼前的情景他行了一辈子的医也没有见过,他本以为只是因为劳累过度或受风着凉引起的病变,没有想到胡云的左肩上居然出现了一块指甲大小绿色的印记,而且是在皮肤下泛上来的颜色,似乎还在慢慢的不停变化着形状。
“这是什么?”张火雷努力的思索着以前接触过的病历和看过的医书,但却一点头绪都没有,似乎这是一种从来没有人得过的怪病。怎么会这样呢?居然没有任何前兆的突然发病,理论上是不太可能的啊?
“怎么样?老张,我的病要紧吗?”胡云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老朋友这么紧张,不由得自己也有些担心,急忙询问道。
“恐怕有点棘手,我先给你开点药,这只能减轻你的疼痛,我回去再和其他医生研究一下才可以定下怎么治疗。”张火雷知道胡云的脾气,所以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