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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夫妇也是丢人现世,毁羽而去!”
“云中慧和万方仪有如此厉害?”
史钊目注连城璧与尉迟玉,皮笑肉不笑道:“说来还是汪大侠做的好事。”
“好事?”东方青白道:“汪大侠也参与了?”
连城璧与尉迟玉都有点紧张地等待史钊开口了。
傅震宇暗骂:“鬼话连篇!汪浩然会做好事?若不是龙武昨夜已告诉了我,我也莫明其妙呢?”
史钊干笑道:“事实上,是汪大侠下手管的闲事!还有独狐虹老怪物插足。”
“结果如何?”
“汪大侠神功通玄,据说被他了结了不少道上好手,力保云中慧和万方仪脱困,出围。”
“有这种事。”
“我不妨据实奉告,由于江大侠出面,折了不少朋友!大家就。。知难而退。”
“以后如何?”
“我与老宫因发觉苗头不对,就是得手了,也难逃大家抢,赶到的人太多,只凭我和老宫二个人,再强也不保险!何必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就这样空手而退!”
“只有如此,才不失为智者,识时务,老宫和万方仪订了后约,就撤身了!何况。。”
东方青白点头道:“这点!我也知道,老宫是花朝日出生的,他要赶回老巢去准备寿诞,当然不愿无谓耽搁。”
“是么,老宫对他的五十大寿十分重视,他三十,四十皆未做寿,这次非大大铺张一下不可,因此,我邀他来看你,也只叫我打个招呼就走了。”
“反正要会面的,不争在一时,有汪大侠保驾,计算日期,想必已经到了江汉。”
“这也是我来看你的原因之一,据我所知,在江汉地界,没有人能瞒得过你的耳目。。”
“这个,她们恐怕不可能,南下我虽不想参与,吃不着羊肉,惹了一身膻,如果符章二位大侠的眷属是南下过江的话,我多少会有所知的。”
“老白,这就奇了,这两天,道上朋友追过江的不少,都已认定她们一行是向南,你如果处置不当的话,真会惹上一身膻。”
“那会有这种事?我根本没有趟这场浑水!”
“问题就在这里,正因为你按兵不动,大家越会对你起疑,不少道上朋友,都已盯住你的动静,以为你是惯于‘闷声大发财’的主。”
“岂有此理!”
“天下没有人人都讲理的呀,老白,你儿子出了事,你的人在四面活动,道上朋友却认为是声东击西,是在对付符章一行眷属呢。”
“那只好由别人说了!我现在,真是自顾不暇,方寸大乱,你来得正好,不给我出主意,还要扰乱人心!”
史钊干笑起来,道:“老白,别生气,放着南宫老弟在此,还愁个什么?”
“不敢!”南宫秀郝然也拱手道:“史庄主,愧我无能,已智穷力竭,老谋深算,还非借重您不可。”
东方青白盯着史钊情急现于眉宇。
史钊沉吟道:“让我先看看,他们如何?”
“好教史前辈得知。”安琪姑娘沉声道:“晚辈已经看过了,我们如只是坐着空谈,是无济无事的。”
史钊注目道:“安姑娘的意思是。。”
南宫秀忙接口,把姑娘金针度脉,疑心是“指定乾坤”的绝学所伤的意思扼要说出,一面留神注意傅震宇的神色变化,述说一毕,摊手苦笑道:“史庄主,你说辣手不辣手,显然是有人居心叵测,嫁祸于傅少侠。”
傅震宇平静的说:“天下事,无须庸人自扰,弄清事实真相再说,不论是有人影射‘指定乾坤’也好,是真正已有人得到这种绝学也好,凡是涉及我的事,我会自行了断,迟早会有结果的。”
他几句话,已说明了他的立场,不容别人置喙。
史家钺突然沉声道:“此理极易,傅兄是否已得此真传绝学?”
众人都是眼中一亮,实在“空门四宝”太吸引人了,所有的目光,几乎全凝注在傅震宇的身上。
史钊咳了一声,道:“多此一问,少不解事,傅少侠当然记得家传,旷代绝学,也不会轻于眩露,怎可乱问?傅少侠请勿见怪。”
“各位是想开开眼界么?”傅震宇淡淡的说。
口气虽然狂,但无人敢于不服,实在,如果傅震宇已得“指定乾坤”的心法的话,足可睥睨天下,震撼武林,一点也不算自大。
史家铖首先大声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史家镇道:“恭候,恭候。”
连城璧一递眼色,止住尉迟玉的激动,他心中忖道:“姓傅的真是莫测高深,以他的智慧,决不会轻于当众眩露,自显浅薄的,而他自己开口了,是何意思?能看清楚也是不虚此行。。”
安家姐妹也相视一愕,看着傅震宇。
史姑娘星眸一亮,又低下臻首。
这不过一眨眼的变化,东方青白哦哦着,却没说什么。
史钊抚须道:“近百年来,为此四种绝学闹出无限风波,我们这一辈人,更是记忆犹新,虽已二十年前,为四大家所得,并不曾听到有多大造诣,也未见四大家施展,傅少侠能得此不世之奇学,足为武林放一异采,能为我们一饱眼福,自是欢迎之至。”
东方青白哦出声来,道:“真是,老夫一定要开一盛会,让傅少侠当着天下朋友面前大展绝学。”
傅震宇笑了,道:“那样,敬谢不过,而且,要施展这一手功夫,在与人过招时,才见其奥妙。”
东方青白噢了一声:“要人?”
南宫秀含笑起立道:“傅少侠,我给你再做一次活靶子如何?
“使不得!”东方青白摇手道:“这不是玩的。”
南宫秀大笑道:“不过游戏性质,傅少侠不会伤我的。”
一面站起身来。
大家凝神,都静看傅震宇如何。
傅震宇笑道:“我虽火候不足,拿捏之间,尚不至轻重,请南宫前辈只管施展任何身法,手法,向我进扑也可,向四面飘身也可,听凭尊意,点到为止。”
南宫秀笑说了一声:“好!”
水袖一挥,右掌闪电探出,劈空抓向傅震宇。
这时,其他的人,都已离座退向一边,花厅本就宽敞,回旋十丈,也绰有余地。
傅震宇笑道:“拿云手!”
人已移开三尺,双手负在背上。
南宫秀贴身欺进,掌指齐发,连攻六招六式。
傅震宇如鱼在水,在指力掌风间长衫轻曳,避开了毫厘之间的力道。
史钊脱口道:“家学渊源,正是傅啸天的‘偃月流云’步。”
南宫秀已十招落空,猛然凌空飞扑,双掌一振,十指联珠弹出。
“天山‘百禽心法’‘连珠指’南宫前辈真是能者无所不能。”
傅震宇话声从容,身形如风摆柳,只脚下移动左八尺,右三尺,进七步,不但让过了南宫秀的猛攻力道,且已到了南宫秀难于回旋变化的“死角。”
也即是说,傅震宇的位置,已在南宫秀力道难施的角度上。如果他趁此出手,南宫秀只有挨打。
南宫秀双臂一曲,双腿一伸,以鱼跃龙门式,向前射出丈许,半空一翻,“犀牛望月”喝声“打!”
阴手翻腕,三粒形如松子的银丸电射而出,直袭傅震宇面门。
傅震宇却悠闲地转身相对,双方相对约二丈多远,二粒银丸,在射出丈处突然变化,由品字形分作三点向下斜射,打向傅震宇的背部。
眼看三粒银丸已快打实,傅震宇仍状如不觉。
三粒银丸忽然一闪不见了。
已经飘落实地的南宫秀一声轻咦,道:“佩服!”
连退了三步。
大家正感莫明其妙,傅震宇缓缓回身,笑道:“献丑了。”
东方青白揉了一下眼,道:“怎么搞的?”
南宫秀抹了一下眼,把儒巾取下,道:“叹观止矣。”大家目光一亮,只见南宫秀的儒巾正中那方寸许大的白玉上,多了三点白影。
一字排开,三粒银丸像是嵌在玉上,与玉齐平,如果不是南宫秀自己取下头巾,又特别显示的话,谁都不知道。
东方青白讶声道:“老白,说外行话了,如能看出动手,就不算出神入化的绝学了,这一手,我只有叹服!”
连城璧等都目瞪口呆了。
为何使他们与她们惊奇不置呢?
因为,傅震宇始终是双手负背,绝未还击,只凭身法在南宫秀杀手齐施下游走,连他毛也没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