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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正英蹙眉接道:“是您?”
他虽然不会说出不相信的话来,但神情之间,却是一片困惑。
青衣美妇笑道:“傻小子,事情是这样的……”
当她娓娓将惩治朱胜男的经过,以及向朱胜男传音示警等情形,说了一遍之后,才含笑问道:“现在,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吕正英长叹一声道:“怪不得那丫头如此好说话,原来是慑于前辈您的神威。”
紧接着,又正容说道:“前辈救命大恩,理当大礼参拜,但目前身处小舟之中……”
青衣美妇连忙截口接道:“我这个人,可不作兴这一套,何况。以我同贵府的渊源来说,这点小事,也实在算不了什么。”
吕正英注目问道:“原来前辈同寒家……”
青衣美妇再度截口道:“这些,且待以后再谈吧!”
接着,又美目深注地道:“吕正英,你是否曾想到,我对朱胜男的惩治,以及要她带给朱四娘的那些话,对你会有怎样的影响吗?”
吕正英沉思着接道:“她们母女可能更加想尽办法来折磨我,但却不致要我的命。”
青衣美妇接问道:“何以见得?”
吕正英笑道:“因为有前辈您在幕后给我撑腰,同时,您已向她们提过警告,她们如果杀了我,则朱胜男那野丫头,也必然难逃公道。”
青衣美妇点点头道:“你这分析,固然有理,但目前,你必需忍辱负重,多多顺着他们,一切以练好武功,充实自己为第一要务。”
吕正英连连点首道:“晚辈记下了。”
青衣美妇沉思着接道:“还有,朱亚男那小丫头,本性善良,对你也很不错,你应该在她身上多下点功夫。”
吕正英不由俊脸一红道:“这个……”
青衣美妇截口接道:“这有什么为难的,男女之间,发乎情,止乎礼,为了使自己羽毛丰满,稍微玩点手段,又算得了什么,何况……”
她,顿住话锋,长叹着接道:“在那种环境中,你如果不抓住一个能使你们之间,可以缓冲一下的人,则天长日久,可实在不容易待得下去。”
话锋再度一顿,又正容接道:“那小妮子对你,可真是一往情深,只要你不存心玩弄她,一时从权,使点手段,绝对不会影响你的人格。”
吕正英这才讪然一笑道:“好的,晚辈当勉力以赴。”
青衣美妇接道:“还有,朱四娘与朱胜男母女,本性不坏,如果你能设法影响她们,将她们导入正途,那是一件莫大的功德。”
吕正英苦笑道:“这事情,恐怕很难。”
青衣美妇正容说道:“世间任何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必须恒心加上毅力,才能收效。”
吕正英正容说道:“晚辈记下了。”
青衣美妇道:“光是记不是不行的,还必须勉力去作。”
吕正英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
青衣美妇幽幽地叹了一声,吕正英却嗫嚅着问道:“前辈,晚辈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问?”
青衣美妇微微一匠道:“你说来试试看?”
吕正英注目问道:“前辈对令主以往的一切,好像非常清楚?”
青衣美妇道:“非常清楚是谈不上,不过。我所知道的,也不算少就是。”
吕正英道:“可以说给晚辈听听吗?”
“你要打听这些干吗?”
吕正英道:“如果我能知道她们的内幕,可能对影响她们的工作上,会有所裨益。”
青衣美妇蹙眉说道:“这些事情,你即使知道了,也未必能对你有什么帮助,何况,我所知道的,又并不完整,比方说,我知道朱亚男的生父是谁,但对朱胜男的来历,却是一无所知。”
吕正英讶然问道:“这是说,这两姐妹是同母异父所生?”
青衣美妇幽幽地道:“我想,应该是的。”
吕正英轻轻一叹道:“那就难怪她们会有截然不同的个性了。”
青衣美妇忽然岔开话题道:“吕正英,对目前武林中的态势,你已知道了多少呢?”
吕正英苦笑道:“不瞒前辈说,晚辈一向就厌恶江湖生涯,因此,曾在先父面前,多次婉劝,请其及早封刀归隐,也因这些原因,过去对江湖动态,就隔膜得很,如今在天心谷中,待了八九个月之后,更是一无所知了。”
青衣美妇正容说道:“这情形,对你这个身负血海深仇的人而言,是要不得的,从现在起,你必须关切它、了解它,更进而运用它。”
她微顿话锋,又目光深注地接问道:“你懂得我的意思吗?”
吕正英点点头,苦笑道:“懂是懂,但要谈到运用,就不那么简单了,因为,目前充其量,我不过是一个孤军奋斗的大孩子而已。”
青衣美妇正容说道:“俗语说得好,得道多助。又说,事在人为,所以,你只要本着尽其在我的精神去做,必然是人有可为的。”
吕正英正容接道:“前辈金玉良言,晚辈永铭在心。”
青衣美妇忍不住“噗嗤”一笑道:“不要那样酸气冲天的,现在,还是让我向你解说一下,当前的武林形势吧!”
吕正英连连点首道:“晚辈恭聆。”
青衣美妇注目问道:“你以为你们‘七杀令主’的武功,已经是天下无敌了。”
吕正英笑了笑道:“原先我是这么想的,但现在我想,前辈您该是她惟一的一个劲敌。”
青衣美妇摇了摇头道:“错了,我虽然还不曾同她交过手,但我有自知之明,凭单打独斗,我决不是她的千招之敌,这还是最乐观的估计。”
吕正英笑问道:“如果作最坏的估计呢?”
青衣美妇正容接道:“那将敌不过她的五百招。”
吕正英接道:“前辈何所依据,而作此灭自己的威风的估计?”
青衣美妇轻轻一声道:“我是由她两个女儿的身上,加以推测的。”
吕正英蹙眉接问道:“那么,前辈方才那话意中‘七杀令主’的劲敌是谁呢?”
青衣美妇笑了笑道:“至少有一个人,你应该想像得到的。”
吕正英笑问道:“是淳于坤?”
“不!”青衣美妇道:“淳于坤比我高明不了多少,还不够资质格算是朱四娘的劲敌。”
吕正英蹙眉接道:“那么,前辈说的是什么人呢?”
青衣美妇笑道:“我说的是,那位对你颇有意思的淳于坤的师父。”吕正英道:“前辈说的,是那位身材矮小的黄衣老人?”
“不错。
“黄衣老人对我有好感,前辈是如何知道的?”
青衣美妇笑了笑道:“有道是:知师莫若徒,我也算得上是他的徒弟,怎能不知道呢!再说,凡是江湖上的事,我都会多少知道一点。”
吕正英接问道:“‘无敌堡’的武功,都出自那位黄衣老人?”
青衣美妇点首接道:“不错。”
吕正英道:“那黄衣老人姓甚名谁?平日为人如何,又为何要对我有好感呢?”
青衣美妇笑道:“好小子,你一口气问出三个问题,我只有一张嘴,可如何答复啊!”
吕正英淡然一笑道:“慢慢来,一件一件地说吧!”
青衣美妇含笑接道:“那黄衣老人,复姓呼延,单名一个奇字,此人除了一身武功,莫测高深之外,有关他的为人,我可实在不敢恭维。至于为何要对你有好感,那就没法答复你了。”
吕正英蹙眉接道:“依前辈之见,我是否接受他的要求呢?”
青衣美妇正容说道:“如果站在自私而又不择手段,以获得高深武学为目的的立场,是可以接受他的要求的,至于拜他为师以后的后果,我却不敢预测。”
吕正英笑道:“如此说来,前辈也是不赞成我接受那黄衣老人的要求的了?”
青衣美妇点首接道:“可以这么说。”
吕正英笑道:“说来也真够滑稽,作徒弟的人,竟然会破坏乃师的好事。”
青衣美妇神色一整道:“我要郑重声明,我同呼延奇,并无师徒之名。”
“那么。淳于坤呢?”
“他们才是正式师徒。”
她一顿话锋,才正容接道:“话题又扯远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是的,该说第二位劲敌了。”
青衣美妇道:“朱四娘的第二个劲敌,就是田斌的师父,‘黄山逸叟’欧阳泰。”
吕正英笑道:“就凭这师徒两人,我想,还不致于构成对朱四娘的威力。”
青衣美妇哼了一声道:“你怎能断定他只有师徒两人?”
吕正英讶然问道:“难道他们还另外有班底不成?”
青衣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