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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四娘点首接道:“是的,所以,对于大黄小黄,你们两个,今后更应该特别爱护它们。”
朱胜男仅仅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朱亚男却连连点首道:“孩儿记下了。”
紧接着她注目问道:“娘,现在,是否该该说到我的父亲了?”
朱四娘漠然地接道:“你的父亲,你已经见过了。”
这一说,不但使朱亚男为之一怔,连一旁的朱胜男也讶然问道:“是谁啊?”
朱四娘注目朱亚男问道:“丫头,还记得在宝庆府中,那个帮过你忙的,左鼻翅旁有着一颗黑痣的老和尚吗?”
朱亚男有点失魂落魄地,自语着:“那和尚就是我的父亲?”
朱四娘点首接道:“据你所描绘的情形来说,那是绝对不会错的了。”
朱亚男蹙眉接道:“看情形,他已认出了我的来历?”
朱四娘道:“不错,否则,他不会帮助你。”
朱亚男接问道:“他怎会认出我来的呢?”
朱四娘道:“这一点,很容易解释的,第一、因为你是我朱四娘的次女,他可以想像得到;第二你的面貌,大部分像我,只有那尖而微翘的下颚,完全跟他一样,所以,只要是有心人,一见就能知道你的来历。”
朱亚男蹙眉自语道:“不错,他的下巴也是尖而微上翘的……”
接着,又注目问道:“娘,我爹该不是坏人吧?”
朱四娘长叹一声道:“如果你娘碰上半个比较有人情味的男人,今天我也不会变得如此偏激。”
朱亚男苦笑道:“可是,他老人家现在看起来,显得很慈祥嘛。”
朱四娘一挫银牙:“可是,当时,他却表现得同畜牲一样。”
朱亚男蹙眉接道:“娘,当年你们是怎么认识,又是怎么分手的?”
朱四娘沉思着接道:“当时,我带着你姐姐和大黄,两人一兽,尽拣偏僻的山区行走……”
朱亚男问道:“那是为什么呢?”
朱四娘长叹一声道:“为了逃避淳于坤的追截呀!”
接着,她又沉思着说道:“有一天,大黄由虎口中救下一个男人……”
朱亚男截口道:“那个被救的男人,就是我父亲?”
朱四娘点点头道:“是的,我和大黄救了他的命,并侍候他在山洞中住了个把月,一直把伤口治好为止。”
她顿住话锋,目光在两位爱女脸上一扫,苦笑着问道:“你们猜猜看,那贼子是怎么报答我?”
朱胜男冷漠地问道:“他是以污辱你来作为报答?”
“是的。”朱四娘长叹一声道:“就当他的伤口快要复原,刚刚能够行动时,就乘我熟睡时污辱了我,还将我随身携带的金银珠宝的大部分,也强行带走。”
“该死的东西!”朱胜男恨声接道:“当时,为什么不叫大黄杀了他?”
朱四娘苦笑道:“他是乘大黄外出时,才向我下手的。”
朱亚男轻叹一声道:“以后,你们一直没见过面?”
朱四娘一挫钢牙道:“要是见过面,他就不会活到今天了。”
朱亚男痛苦地道:“娘,你现在还要杀他?”
朱四娘切齿接道:“我为什么要放过他?你不会想到,在那种环境之下,我怀着你以及生下你,我吃过多少苦……不!吃苦两字,实在不能表达当时的情景,应该说是几经生死历劫才对,如果不是那丧心病狂的狗东西,我怎会受那么多的苦难。”
朱亚男清泪双流,欲言又止。
朱四娘又是长叹一声道:“在那段时间中,多亏大黄殷勤地照顾我,如果没有大黄的照护,和以后找到天心谷那一个洞天福地,我们母女三人,也老早就葬身在荒山之中了。”
朱胜男接问道:“原来天心谷也是大黄发现的?”
朱四娘苦笑道:“如果不是大黄发现,像我这样的一个弱女子,又怎发现那等天险所在?”
朱胜男也轻叹一声道:“大黄可算是我们这一家的大恩人了。”
朱四娘正容接道:“你们两姐妹看我曾经将大黄母子当异类看待吗?”
朱胜男含笑接道:“娘,我和妹妹也能遵守你的教诲,没把它们当异类看待。”
接着,又注目问道:“娘,那些獒犬,又是由哪儿来的呢?”
朱四娘道:“那是由一些边疆异人的手中卖过来的,最初是雌雄一对,以后,就慢慢地繁殖起来了。”
微顿话锋,美目在两位家女的俏脸上一扫,轻叹着接道:“现在,你们已经知道为娘过去的遭遇了,当不会再对娘的偏激个性,有什么不满了吧?”
朱胜男娇笑道:“娘,我可从来不曾说过这些啊!”
朱四娘目注朱亚男问道:“亚男,你呢?”
朱亚男满脸痛苦神色地道:“娘……我觉得,已经发生的事情,加以报复,也没法挽回……”
朱四娘截口冷笑道:“但可以发泄我心头的愤恨。”
“娘!”朱亚男央求着接道:“如果你能宽恕他们,那将比惩罚或杀了他们更能收到警世效果。”
朱四娘美目深注地,良久,才冷冷地一哼道:“你真是我的好女儿……”
由于母女间个性的不能调和,使得这一个家庭会议的结果,很不愉快。
但几乎在同一时间中,无敌堡方面,也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故。
那是当时呼延奇、淳于坤等少数魔头们,开过一次高层的秘密会议,其余的人,纷纷离去了以后。
呼延奇独坐沉思顷之后,忽然老脸上掠过一丝诡异的笑意,目注窗外,淡然一笑道:“朋友,你窃听机密的目的,应该算是达到了,何不大大方方,进来坐一坐哩!”
他说得煞有介事,但窗外却寂无人声。
呼延奇冷笑一声道:“怎么?有胆量进入无敌堡来探秘,却不敢公开现身!”
窗外,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有那强劲的西北风,吹得纸窗簌簌作响。
呼延奇微一沉思,忽然一挑双眉,将纸窗打开,穿窗而出。
窗外,是一个小形花圃,一株红梅,正在飞舞着雪花中,吐着沁人心脾的清香。
地面上已有四五寸厚的积雪,但经他俯身细察之下,积雪上并无丝毫迹象可寻。
这情形,似乎使呼延奇愣住了,半晌之后,才低声自语道:“如非是我神经过敏,或者是听觉有了问题,那么,这个人轻功之高,就太可怕了……”
就这当口,一道人影,由花圃的另一端,疾掠而过,呼延奇连忙喝问道:“谁?”
“我是水湘云。”
随着话声,全身劲装的水湘云,已回身飘落他身前,并微微一福道:“老爷子你好!”
呼延奇手捋长髯,含笑接道:“好,好,你去哪儿?”
水湘云恭应道:“湘云今宵轮值,现在去神机堂报到。”
这当口,呼延奇已缓步走近她身边,一双精目,却是色迷迷地,在她的周身上下扫视着,一面邪笑道:“黄毛丫头十八变,现在已变成一个熟透的苹果啦!”
这话,倒是一点也不夸张。
水湘云虽然十足年龄才不过十五岁,比朱亚男只大一个月,论姿色,比朱亚男略逊,论武功,更是差得太远,但她却比朱亚男发育得更早,当然也更为成熟。
尤其她今宵是穿一身玄色劲装,那蜂腰,肥臀,以及呼之欲出的高纵双峰,都衬托得特别惹眼,样样都使得呼延奇为之馋涎欲滴。
也许水湘云已由对方的目光中,看出了自己的危机,立即当机立断地飞身而起:“老爷子,湘云告辞……”
但是她的娇躯纵出不及一丈,已被呼延奇扬手一招,以“大接引神功”凌空抓了回来,并在她的俏脸上轻轻一捏,嘿嘿淫笑道:“小宝贝不要怕,老爷子最是怜香惜玉的了。”
水湘云花容失色地,退了一步道:“老爷子,我……我还要去神机堂……”
呼延奇截口笑道:“先陪陪我老人家要紧,神机堂方面,我派人去招呼一声,叫他们另外派人前去”
水湘云颤声说道:“不……不行啊……”
说话间,她又向后退了一步。
但她退一步,呼延奇却进两步,并伸手搂住她的纤腰,贼嘻嘻地笑道:“行……行……我老人家说的话,就是命令,没人胆敢违背的。”
说着,已将水湘云的娇躯托起,向室内走去。水湘云情急之下,双腿乱蹬,双手也拚命挣扎着,并故意扬声大叫道:“救命啊!”
呼延奇托着她进入室内,关好房门,并将她的娇躯往床上一抛道:“小丫头,别动鬼心眼了,这无敌堡中,谁敢打破我的好事。”
水湘云是逃不了,打又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