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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老顽童一见二人如此动人深情,心中在大为感动之余,歉然道:
“哥儿,你何必行这大礼啦,老头子真个要惭愧死了!”
二人不明其故,茫然、惊愕的瞧着他。
白发老顽童轻咳了一声,马上将自己在鬼王庄暗中听到众鬼谈话,如风流公子即将随后追至,自己一时大意,没有事先阻止二人入鬼王庄,却回头去阻止风流公子之事说了出来,说完大为自责。
云志却是哈哈一笑道:
“哇操!在劫难逃,老前辈不必过歉,在下艺精识浅,致遭群小暗算,与老前辈无关!”
说完一见毛青青相依身侧,一脸忧愁,心中十分感动,不由叹道:
“哇操!看开点,青青,世人千千万万,懂得武功的又有几人?那些不懂武功的人,不也是活得相畅快吗?”
“哇操!人生在世,生死有命,勉强不得,我虽失去功夫,但是能够保住性命,已经心满意足了。”
他在安慰毛青青,一面也在感慨自己命运。
须知,他自幼即饱受折磨,早已养成了消极心理,如今一说出来,连白发老顽童那么乐观的人,也动容不已。
毛青青知他心意道:
“不!大哥;你的功夫虽暂时失去,并不是没有复原的希望,咱们—定要把住机会……”
云志摇摇头,拦住毛青青道:
“哇操!别提啦!青青盛意愚兄永铭心腑,冒险寻冷面仙姑之事,算啦!”
“为什么呢?”
云志平缓的道:
“哇操!何必去冒险呢?那冷面仙姑不见得能够解去我体内的余毒,何况她的性子又那么冷僻、狠毒。”
毛青青知他体恤自己,再也忍不住泪珠夺眶而出。
双方沉默片刻,倏见她一抹泪痕道:
“大哥,不管她如何狠毒,咱们也要试试,不然我自废功夫,与你为伴。”
斩钉截铁,不容更改。
“哇操!伤脑筋!”
云志想不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心中既感激又惭愧,知她人虽活泼,性子却是执拗,言出必行,不由为起难来。
略一沉思,有了个主意道:
“青青,你一定要去找冷面仙姑吗?”
毛青青坚决的点点头。
云志又道:
“哇操!好,我就依你的意思,但你得依我一件事。”
毛青青见他应允,心下甚喜,道:
“什么事?说出来听听……”
云志道:
“哇操!我自己去!”
毛青青一怔,又道:
“你武功已失,若遇上那群鬼,如何应付?”
“哇操,哪会那么凑巧,若遇上了,我功夫已废,按理他们不会伤我的,万一他们不顾江湖道义,我也只有自认倒霉啦!何况,人早晚都要死的。”
他一说到死,毛青青不由心下一动,接口道:“生死固然没什么了不起,不过一个人的死,也有死得死不得之分!”
说到这里,面色一整道:
“大哥,你身负师恩,不要说那为师报仇之事,师母都还没找到就要死,你能对得起你师父吗?”
这一席话,无异给云志头上浇了盆冷水,暗忖:“哇操!对呀,我如果毁了,岂不辜负师父一番教养之恩!”
想到此处,惊出一身冷汗。
毛青青见状,知他已被自己说动,又劝说了几句,要他允许自己相随去冷面沟找冷面仙姑疗毒复功。
白发老顽童一旁见二人这番争搜,皆是为对方着想,又是赞佩,又是喜悦,暗忖:“以二人如此痴情,倒是稀罕得很!”
当下呵呵一笑道:
“都别争啦,冷面仙姑那儿得去试一试,吉人天相,若是遇上那仙姑善心一发,这小哥的功夫就可复原啦尸说到这里,声音微微—顿,又道:
“为预防那群野鬼纠缠,老朽就送你们一起到冷面沟前吧!”
“哇操!免啦,有青青相护,在下已经是于心不安了,怎敢再劳动老前辈大驾,谢啦,免啦!”
毛青青听他话中之意,虽是坚拒师伯相护,但已允自己相随,便道:
“师伯,有青青相护,谅必无妨,怎可劳你奔波呢?”
白发老顽童笑道:
“好,我就不充‘电灯泡’啦!”
毛青青不由玉面飞霞!
白发老顽童却朝云志道:
“哥儿,你经我以‘金刚指’通脉活穴,只要体内掌毒一解,功力不但可复,而且以后功力修为,可以事半功倍,只是目前功力暂失,气血浮动,不可太过于劳累,必须静息两三天才可以上道。”
云志忙又称谢,却又笑道:“哇操,有件事拜托前辈,以后请叫我名字好啦,哥儿,哥儿的,会折煞我的。”
白发老顽童笑道:
“好!好!老朽一时叫溜了嘴,倒忘了大小,以后我叫你志儿吧!”说完,打了个哈哈!
毛青肯知师伯又在打趣自己,若在平时,她早就撒娇啦,只是此时心情凝重,正在暗自盘算如何找冷面仙姑为大哥解毒。
白发老顽童见她神色,已知其意,略一思索道:
“青青,师伯最穷,没有什么见面礼,师伯这手玩意儿手法,就教给你吧,说不定此去就可以派上点用场。”
毛青青一听要传自己功夫,心下一喜,暗忖:“师伯的‘金钢指’非朝夕可成,那套‘螳螂腿法’却是简而易学,而且适用。”
当下连忙拜倒,将自己心意说出。
“好,好,又有一个‘女怪杰’啦!哈哈……”
白发老顽童那“螳螂腿法”看来动作简单,其实窍门却十分的深奥,毛青青费了三天时间,方始学了个大概。
这日清晨,白发老顽童将那冷面仙姑所居冷面沟的方位说了,吩咐二人一定要见机行事,方始飘然而去。
云志二人的坐骑及毛青青的宝剑,均丢在鬼王庄中,幸而二人进去时,已将随身之物带在身边,是以银钱之物尚不缺少。
此时,云志方后悔未将“神风刀”带在身边,(寄放在卜积德那可怜居处)否则凭刀的锋利,亦足够防身了。
二人依照白发老顽童指示方向,朝西行了半日,哪知,只行进了四十来里,云志就已经感到十分的累乏。
毛青青十分体贴,找个大市镇歇下,买来两匹骏马代步,又买了两套儒衫,打扮成两个文生模样。
二人这一改装,竟好似一对进京赶考的举子。
这日来到河北清洛县,二人投店好好的休息了一宵,翌日径由北门,直接来寻找冷面沟之所在。
岂知由早上到中午,二人一路打听,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冷面沟这个地名,二人心下不由诧异不已。
云志略一沉吟,对毛青青道:
“哇操!令师伯有没有记错了仙姑的居所方位,因此才使我们焦头烂额,遍问不着。”
毛青青却笑道:
“大哥,别心急啦,师伯绝不会弄错的,咱们就在这地方仔细寻访,终会找得到的。”
说完朝前面一片高低起伏的丘陵驰去。
云志紧随在后,二人转过一座小丘,只见前面不远,露出两间土屋,屋前一园圃,正有一人蹲着身子在除草。
云志勒住马,笑道:
“哇操!渴死了,青青,你在前慢行,我去向这家讨口水,顺便向人家打听打听道路。”
毛青青知道他自功力失去后,一切饮食均似常人,当下含笑答应道:
“好!”并即将马放慢,循道缓缓前行。
云志下了坐骑,将马系在路边树枝上,走人岔道,朝那土屋前行去。
来到屋前不远,只见除草人是一个身材纤细的村姑,云志停下身子,一见那村姑正低头专心工作,暗忖:“哇操!男女有别,素末谋面,如何开口呢?”只得在一旁等候。
过了半晌,那村姑自己停身近前,浑如未觉,只得轻咳一声道:
“哇操!过路客人向姑娘讨口水喝,并请指点道路。”
哪知那村姑连头也不抬一下,冷冷的道:
“要喝水呀?等一下吧.待我除好草后,再给你去拿。”
声调语气甚是无礼。
“哇操!又是一个‘恰查某’!”
当下不再言语。
只见这园圃分成五畦,每畦均是一丈来宽,二十来丈长种的是些似菊花,高约尺许,开满五色花朵的矮树。
花中散出阵阵清香,入鼻使人心神俱爽。
那村姑正蹲在畦上,双手频频除去畦里的萎草。
“哇操!还有三米丈萎草未除,如果依照这位‘恰查某’的速度,要等她除完草,必须有一顿饭的时间哩!”
他打算离开,哪知却不见毛青青的影子。
“哇操!就在此地等青青吧!对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