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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蘅叹了口气:“哪有这么容易?那是别人的私宅,我们不能无缘无故去抓人的。”
喜儿道:“那两个混蛋是王府的人,怎么是无缘无故呢?”
玉蘅道:“喜儿,你别混搅行吗?宋良和吴向春只是王府的门客,并没有卖身给王府,他们也没有犯罪,随时有离开的自由,你凭甚么去抓人?”
喜儿一呆道:“那他们干嘛要逃走呢?照你这么说,他们留在府里也没关系呀。”
丁佐云一笑道:“那又不同了,留在这里,若是被查出了有吃里扒外的证据,不必经官,咱们自己就可以收拾他们的,再说其他的那些门客也放不过他们,因为他们大部份还是真心向着王爷的。”
喜儿道:“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
玉蘅想想道:“当然不能就此算了,对了,明着不行暗着来,咱们派几个好手去把人给揪出来。”
丁佐云道:“这也不行的,反而叫人抓住把柄了,再说宋良是太极门高手,吴向春外号叫‘铁豹头’,是枪法名家,去的人少,拿不住他们,去的人多,会说结伙强闯私宅掳人,咱们在道理上站不住脚。”
玉蘅道:“那些人不会说出是王府所支派的,他们可以说是为了私人恩怨。”
丁佐云一笑道:“对方若是普通江湖人,这种说法还行,对方有内务大臣撑腰,这种说法就站不住脚了。”
玉蘅一听他说,不由急躁道:“总该有个办法的,这两个人绝不能放过,因为他们常往镖局里转,还不知道给他们听去了甚么呢?要不上父给我舅舅去。”
丁佐云道:“王老爷子那儿是要通知一声的。”
南宫燕道:“我去通知过了,因为我怕两个小丫头盯不住人家,特地绕了一圈,请镖局里帮忙派人踩盘底去,刚好王老爷子上提督衙门去了。”
丁佐云眼睛一亮道:“对了,提督衙门主管京畿治安,他们有权入屋搜查抓人的,而九门提督方大人又跟王爷私交密切,请他帮个忙总行的。”
玉蘅道:“不错,方大人是王爷的心腹好友,要他帮个忙是没问题,可是对方是府内大臣公馆的总管,来头也不小,无缘无故,他也不能随便登门抓人的。”
丁佐云道:“当然有凭据,有王府告发的状子,他就有依据了。”
玉蘅道:“我们也没有甚么证据呀?”
丁佐云哈哈大笑道:“要证据还不容易?我随手都可以找上一大堆的,九门提督只要肯上门抓人,绝对师出有名,不过我耽心衙门里的那批差役,抓不了那两个人。”
玉蘅道:“那倒没关系,只要上门摆下姿势,公开搜索,那两个人不敢公开拒捕的,他们是王府门客,这事实不容否认,徐聪也不敢公然庇护他们的,一定叫他们悄悄离开,只要一出那座屋子,问题就简单了。”
南宫燕道:“要是他们不出那屋子,随便一躲……”
丁佐云道:“那也不用打草惊蛇……”
含蓄一笑,道:“等王老爷子来了,我跟他商量一下,立刻就着手安排。”
□□ □□ □□ □□“开碑手”王敬业也很快就来了,他还是为了失镖的事去商量的,暗镖丢了不便张声,但九门提督府方大人处还有一起镖,那是要赔的。
数目不大,威远镖局也赔得起,只是手绩麻烦,好在有着福王的关系,一切都好说话。
王敬业刚交完赔款手续,听见消息立刻就来了,先跟玉蘅到一边私语了一阵,然后过来,朝丁佐云一抱拳道:“左老弟,老朽早看出你不是一头不舞之鹤,才向敝侄女推荐入府,果然你超群不凡,屡建奇功。”
丁佐云谦逊道:“这是大家通力合作的结果,左某不敢居功。”
王敬业又道:“那两个人会有问题,实出老朽意料之外,但不知老弟计将安出?”
丁佐云将情况简略报告,又说出了他的计划。
老镖头一面听,一面点头,十分赞佩,最后才道:“老弟究竟是进过学的,思虑深远,是我们这些江湖老粗万不能及的,以后老朽还要多多借重。”
丁佐云笑道:“在下只能出主意,至于如何着手进行,在下可是无能为力了。”
王敬业道:“这个无须老弟费心,但老弟也未必能闲着,镖局里的人手虽多,但是能来得几下的,不过四、五个人,恐怕管不到每一处地方,最好还是请老弟带几名府中的好手协助。”
玉蘅道:“舅舅,你就快去吧,这本是府里的事,我们当然会尽力的,一定会配合得很好。”
王敬业急急地走了,他又上提督衙门忙了一阵,然后再赶回镖局,调集人手,一直赶到那间小公馆附近。
□□ □□ □□ □□还好,镖局里的镖伙和小桃都在,他们一直都在用心监视着,那两个人也没出现,只是徐聪却进去了。
王敬业把人手布置在适当的地方,而丁佐云也带了七、八名武师来了,这些人都是玉蘅挑出来给他的。
丁佐云心中明白,这必然都是她引进的死党,看来玉蘅在福王府中,确已布下了不弱的势力。
再等了片刻工夫,提督辕门的“巡检司”许由带了一大批的人浩浩荡荡的来了。
丁任云和王敬业和他们会合了,彼此相视一笑,然后上去敲门。
开门的老头儿听外面把门拍得震天价响,还一路骂出来的,直到看见外面灯火辉煌,才傻了眼,结结巴巴地问道:“各位,有甚么事?”
许由上前一步,道:“奉正堂大人谕命,前来捉拿盗贼。”
不由分说,推开老头儿,就往里面闯。
这么一阵吵闹,自然也惊动了徐聪,他跟那个叫蕙芳的女人出来,他是认识这巡检司的,厉声喝道:“许由,你好大的胆子,撒野撒到我家里来了?”
许由平时对徐聪是不敢大声说话的,这时却因为有人撑腰,胆气也壮了,微一躬身道:“徐总管,您多包涵,在下是奉了正堂大人的谕命,前来捉拿二名逃犯,一名叫宋良,一名叫吴向春。”
徐聪道:“哦,这两个人犯了甚么罪?”
许由道:“这个在下不知道,在下只是奉了正堂大人的手谕来逮捕这两名嫌犯。”
徐聪道:“这么说你是有海捕文书了?拿来看看。”
许由递上了一封公函。
徐聪看了后神色急变!想是意识到事态严重,慢慢地合上了,却开口道:“这是很严重的罪名,有证据吗?”
丁佐云上前道:“有的,福王府已搜齐证据。”
徐聪道:“你是甚么人?”
丁佐云道:“学生是福王府新聘的书启先生左云。”
徐聪道:“福王府的人上我家干嘛?滚出去!”
丁佐云冷笑道:“总管大人,怕你轰不了我,学生是代表福王府原告,和这位总镖头一起来指认嫌犯,此行乃是受了正堂大人的面托,也有书面证明,所以我们也具有半官身分,总管是不是也要看看证明文件?”
徐聪这一闷棍挨得很丢脸,他知道对方一定准备充份,而提督正堂方天南方大人又是福王的党羽,开列一份文件自无问题,只有冷笑道:“捉拿嫌犯还要人协助,难道巡检司都是饭桶、是死人了吗?何况还要把保镳的也牵了来。”
王敬业誉满京师,可不吃他这一套,沉下脸道:“徐聪,你不过是个管家奴才,竟敢对我用这种态度说话?看不起我们江湖人,你再敢说一句,老夫就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徐聪挺道:“怎么,难道你还敢杀人?”
王敬业冷笑道:“江湖人没甚么不敢的,你要不要试试看?也许为了王法,我不敢当面杀你,但是我们江湖人不畏王法的大有人在,可能就会有几个人跟你过不去的,他们打冷镖,放火杀人,甚么事都做得出。”
徐聪神色一变!
王敬业又道:“你就永远躲在这屋里不出来么?还有你的家人呢?”
徐聪不敢再说了,因为他对王敬业的江湖地位了解得很清楚,他还真不敢惹,只好问道:“你们认为人在我这儿?”
丁佐云道:“那两个人曾经到宗大人府去打了个转,随后一脚来到此地,再也没出去过,徐总管,你别说没这回事,我们一直有人跟住他们的。”
徐聪道:“那为甚么不在外面抓住他们?”
丁佐云道:“福王府是很守规矩的,自己不能抓人,只能把证据送到提督衙门,由那儿下条子抓人。”
徐聪只得道:“这两个人跟我有一面之缘,我可不知道他们犯了罪?他们来找过我,可是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