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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一条巨龙已全根尽入,直底花心!
那里是灵魂最深处,是全身最最秘奥的所在,不但被巨龙触及,还被紧紧地咬住!
云飘然全身都颤栗了!不由自主地抖动着,紧缩着,似乎想要逃开那种咬噬,却更像是希望他咬得更深……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道号称“宝相观音”,一向来宝相庄严,神圣不可侵犯,此刻却心甘情愿地让他攻了进来,甚至辛苦地挺起腰肢,送上花心,希望他咬得更契合,更有力……
她深怕就此失去他,她不知这一次之后,又要等到何时?她要把这片刻化为永恒,她希望自己就此融化,完全融化到他里面,她哭泣着要求道:“让我死了吧,让我现在就死去……”
谁知他却一下就抽兵后退,扬长而去!
云飘然失望地“啊”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收缩肌肉,希望能将他留住,双腿甚至还环绕交叉,勾住他的腰臀,不许他撤退……
他果然又缓缓进军,重新闯了进来!
收缩中肌肉咬合了巨龙,巨龙强行突入时带来摩擦,这是一中从未有过的美妙滋味……
又一次撞上了那极其娇嫩敏感的花心,使得她又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一颗心几乎被撞碎,整个人都像是要爆开,死亡……
就是这样,对了,就是这样!
她在心里呐喊着,她全心要享受这种死亡,至少她要享受这种死亡的过程……
而他果然是有足够的能力让她死亡的,他又开始抽出,接着又再次撞入,他的每一下冲击,都好像刺入了她的灵魂,他的每一下抽出都好像抽走了她的心脏。
他是如此勇猛的在冲击着,她的理智已经完完全全的被淹没了,她已顾不得摇动着床板,顾不得从呻吟变成嘶喊。
丁佐云的手按着她耳下近腮的“哑穴”,他不想让她惊动别人……
现在他可以努力地冲刺,全力的投入,要把她沉寂已久的生命再次唤醒。
“我要死了,我就要死了……”
云飘然大声呻吟着,哀鸣着,她恨不得就此真的死去,果然不多久就真的死了……
那是一种极美妙的经验,她的灵魂乘着羽翼翅膀飞升到十万八千里,已经到了比太虚幻境更高的兜率天宫,又突然乘着滑板直泄而下,坠入比十八层地狱更深的阿鼻地狱。
她狂喊一声:“我死啦!”
她当然是喊不出声音的,丁佐云当然也知道她并不真的会就此死去,他紧紧压在她的娇躯上,挥起长戈,勇猛攻击。
云飘然承受着他无情摧残,辗转呻吟,扭摆挣扎,看似在努力要躲避被她的巨炮直捣核心,却又更像是努力要撇开所有一切的障碍,欢迎她的画龙点“睛”。
那是怎样一种惊心动魄的场面!比任何血肉相搏的生死拚斗更教人心跳加速,血脉贲张。
可怜的云飘然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哀鸣一声:“啊……”
她紧紧地缠住他在发抖,忍不住的发抖,全身肌肉一起用力抖,用力到泉门大开,用力到蜜汁狂泄,就如洪水决堤……
她的灵魂也脱窍而出,漫游在虚无缥渺的极乐之境。
但是丁佐云却是有意要让她好好尝尝人生的乐趣,男观女爱的美妙滋味,他用力捉住了她,一挺而入到底,直捣黄龙。
冲击的力量如此之大,云飘然非得要拚命颤抖,才不至断气……
这个龙公子真是个怪物,年纪轻轻,却如此庞然大物,如骑脱续野马,尽情驰聘在一望无际的原野。
颠腾跳跃之下,又生怕跌下而夹紧控制……
失去了奔驰的快感,又再次策马狂奔。
终至头晕是眩,汗潸潸下……
终至骨酥筋麻,一八神无主……
终至无可自制,一泻千里。
云飘然被这样狂野粗暴地疯狂的驰聘之下,脊椎龙骨腰杆上终于出现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酥痒,再也忍耐不住地沿着脊椎往下下滑,直下丹田……
这种奇妙的酸麻酥痒在丹田之下愈聚愈多,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全身炸成碎片!
阴关大开,阴精大泄而出……
□□ □□ □□ □□云飘然的三魄七魂幽幽忽忽地从太虚幻境中回来,睁开疲惫地眼皮,发觉自己正舒适地躺在丁佐云健壮温柔的臂膀,这才想起刚才发生了甚么事,不由得又幸福又满足,樱唇在他脸庞上一吻,道:“谢谢你……”
丁佐云笑道:“怎么样,滋味如何?”
云飘然长叹道:“有时我看到那些姊妹的疯狂样子,心中很不解,难道真的有那么快乐吗?今天才了解到,那确是能令人疯狂的。”
丁佐云道:“云娘,男欢女爱自然是快乐,但要有节制,纵欲无度,容易促人衰老。”
云飘然道:“我师父怎么反而因此能长生永保青春的?”
丁佐云道:“她所修习的是采补之术,利用交合之际,吸取对方的元阳以握住本身,她的青春是掠夺别人的生命,这是一种很邪恶、很卑劣的法术,跟她的医道一样,杀死几个人,取那些人身上完好的器官去治疗另一个人,这种举动大伤天和,为正道所不容。”
云飘然道:“你……怎么知道的?”
丁佐云道:“我当然知道,我就是为了她而来的。”
云飘然要跳起来,可是丁佐云紧紧地把她抱住了,她挣扎了一下,又被他的那种男性的魅力所征服软化了……
丁佐云再度轻叹道:“云娘,你是个很善良的女人,而且大部份时间在岛上,不知你师父做了多少孽?白莲教害了多少无辜者的性命?已至天怒人怨,举世不容的程度了。”
云飘然道:“你究竟是谁?你不是龙公子吧。”
丁佐云道:“我的确不是龙公子,只是借用那个身分,在你师父的口中,我是左云。”
云飘然道:“左云,那个把她击败的左云?”
丁佐云道:“但是我真正的名字叫‘魔手探花’丁佐云,专管天下不平的事的丁佐云。”
□□ □□ □□ □□龙公子回到大船时已是当天的黄昏,几个女的都在船舱中聊天,看见他回来,每个人都盯在他脸上看,发现他居然是红光满面,一脸得意之状。
玉蘅忍不住道:“你整天跟那三个小妖精腻在一起,会有这么高兴?”
丁佐云大笑道:“今天我有意外的收获,你们万难想像到的,我收服了一个人。”
玉蘅道:“这岛上到处都是饥不择食的旷女,以你魔手探花的翩翮风度,可以一把把地抓起,不管是收服了谁,都没甚么值得欢喜的,除非是你降伏了我师父。”
丁佐云道:“那个老妖怪么?我或许有除妖的手段,却没收妖的神通,她陷溺已深,不可能回头。”
玉蘅笑道:“那就没甚么值得收服的人,除非你沾上了大姊……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丁佐云道:“为甚么不可能呢?”
玉蘅道:“因为她是我师父最忠心的弟子,而且她生有暗疾,不会为情欲所动,心如止水……”
丁佐云道:“可是她也是个活生生的年轻女人,只要是人,就难免会有七情六欲,只要有情有欲,我就能打动她的心,她若是个很丑的女人,没有男人会去望她一眼,或许能让她守心如水,但她是个很美丽的女人,一切条件并不比人差,怎么会甘心寂寞终身呢?”
玉蘅一愕 道:“你真沾上了大师姊了?那怎么可能?你别骗人,她的残疾是无药可治的。”
丁佐云道:“为甚么不能?她虽天生的石女,但我深明医道,炼石补情天,便把她从天上拉回人间,证明那老妖怪的说法是不足采信的。”
聂小玲道:“不只我自己,连几个深明医道的师姊妹都为她诊断过,结果完全相同。”
丁佐云冷冷地道:“那恐怕是受了你师父的授意才串通一起哄她的,事实上我只动了一下小小的手术,用银针定穴止痛,用银刀割开处女膜,立刻见效,正因为我证实了你师父的谎言,才使她愤而投向我们这边的。”
聂小玲道:“这……太不可思议,师父为甚么要这么做呢?”
丁佐云道:“那是因为她有私心,要留一个功力深厚的处女,在她日后年事渐衰之际,元阴损耗时,吸引元阴以为滋补,因为吸尽元阴之后,她就不会让云飘然再活下去,我若不救她,云飘然活不过一个月。”
聂小玲不信地说:“你怎么知道?”
丁佐云道:“你师父在京师受创后,元神损耗,这次到岛上来,目的就是在算计她。”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