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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笑地望著佣气成土灰色的脸。
“干嘛打人?是你一直吵著想做,我才帮你做了不是吗?还有什么不满的?”
“废话!”
“当时你看起来满乐的呀?”
“什……”
“嘘!明香璃会被你吵起来的。”
龙一把食指竖在嘴唇上,佣气得太阳穴的血管痉挛个不停。他扯过龙一的耳朵,在他耳边小声怒骂
:“我浑身上下全都不满!我什么时候拜托过你上我了?”
龙一的嘴唇露出满不在乎的笑容。
“反正都一样是肉体的欢愉嘛……”
“——那,让我上。”佣抓住龙一还拿著啤酒的手,把罐里还剩下三分之一左右的啤酒全部倒进喉
咙里。
“喂喂…”
男人受不了地皱起眉头。全部乾了之后,佣伸手擦了擦湿掉的下巴,就这样把男人的身体往后按倒
。从男人美丽的眼睛中难以读取感情,他只是露出暧昧的微笑,凝视著佣而已。
佣地感到焦躁,抓住他的下巴,激烈地吸上他的嘴唇。
用力过猛,牙齿撞在一起了。分开齿列,伸人舌头。乾燥的嘴唇擦合在一起,缠绕着彼此的舌头。
只是这样,佣全身的血液就沸腾起来,下半身感到一阵麻痹。
暌违半年的亲吻。同时恐怕至少三个月都再也无缘品尝到的嘴唇。
佣不打算叫对方更加频繁地回来。当然,说老实话,佣想这么说,想得要死,可是这样简直就像小
孩子闹脾气一样,让对方看见自己的弱点,教他难以咽下这口气。而且,光是年龄的差距,就让他感到
极大的自卑了。
放开嘴唇,抓住睡衣的肩口,一口气扯下来。
紧绷有弹性的褐色肌肤——露出来的瞬间,佣瞪大了眼睛。
左边的乳头旁边,有著一个清晰可见、还相当新颖的吻痕。脑浆瞬间沸腾。佣咬牙切齿,绞住男人
的喉咙。
“混帐……!久久才回来一次,还敢带著这种东西……!温厚的我也会被你搞到发飙!”
“温厚碍…”
龙一苦笑著俯视钮扣全弹飞的衬衫。但当佣狠狠一口咬上吻痕时,苦笑也痛苦地扭曲了。
“好痛耶…”
龙一抓住佣的头发,但佣直到刻下自己所有的证据之前,都不肯离开他。全身的血液愤怒得翻腾。
——这男人怎么这么没神经?暌违半年,好不容易两个人终于独处了耶?今天会回国的事,他应该在一
个月前就知道了。混帐王八蛋,就不能稍微洁身自爱一点吗……咯咯——就在佣粗暴地将手伸进龙一的
睡裤瞬间,玄关响起客气的敲门声。
相对于头也不抬的佣,龙一冷静地在底下说了。
“喂,有客人。”
“等一下再说。”
“去开门。你想让客人听见我羞耻的叫声是吗?”
可恶!佣再一次用力咬上龙一的左肩起以泄忿,放开了他。他跨过龙一的身体,大步走向玄关。
默默拉开磨砂玻璃门一看,一个穿著黄色连帽外套、小个子的娇小少年,正抱著白色的蛋糕盒子,
站在那里。不过一般说来,大多数的少年和佣相较,都算是个子娇小的。
“晚……晚安……”
“……依田……
被佣仿佛说著“你来干嘛”似地,一脸怃然地俯视对方,依田裕村害怕地垂下视线。
他绝不是被佣的眼神给吓著了。这个少年不管在任何人面前,都像只兔子般战战兢兢。若是挺直背
脊、抬头挺胸的话,一定会是个出众夺目的美少年,然而他却总是尽量不引人注目地,悄然屏息,畏畏
缩缩地低头给编著。
可是,也因为如此,反而更加引人注意。这正是受欺负的孩子典型。
“诶……这个……”
裕树战战兢兢、却有些强硬地,将白色的蛋糕盒塞进佣的手里。
是巧克力蛋糕…呃……请和明香璃一起吃佣瞬间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还是该说“谢谢”吗?——要是今天不是二月十四日,佣早就老实这么道谢了。可是,在今天这个
日子,巧克力拥有远比单纯的可可亚块更重大的意义。——在这种情况下,“谢谢”也比平常的道谢更
来得意义深远吗?——怎么可能?
佣默默地陷人沈思,房间里传来声音。
“佣,请人家上来啊!让客人站在玄关,会感冒的。”
裕树宛如小老鼠般湿润黝黑的瞳孔,吓了一跳似地仰望佣。
“……有客人吗?”
“思。……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
裕树欲言又止,直盯着鞋尖看,但是当他醒悟佣没有留他的意思,不久后就回去了。
佣以罕有的不知所措的心情,俯视留在手中的蛋糕。他镇上门,折回八叠大的客厅,龙一正在被窝
里抽著CAME广。被佣脱掉的睡衣,也全部穿回去了。
“亲手做的蛋糕呢!”
龙一瞄了一眼盒子里的蛋糕,看著板起脸孔的佣,又邪笑了起来。
“可不便宜幄!”
“……是住在隔壁公寓的小鬼头。有一次黄昏他在淤各被勒索时,我救了他,结果就被缠上了。”
“是迷上了吧!”
龙一露出冷笑,眯起眼睛,以香烟的滤嘴轻轻抚上佣的手臂。
“真是个罪恶的男人,明明已经有我了…。”
对方充满迫力的媚眼虽令佣感到战栗,但他却故意摆出一副愁眉苦睑的样子。一想到自己让龙一嫉
妒了,佣便觉得爽快不已。
“他才十四耶?不过是小鬼头罢了。连屁股都还没长毛哩!我怎么可能会对那种人认真?”
“你喜欢屁股长毛的啊?真不巧,我也没长。”
“哦?我还以为你是因为用得太凶,被磨光的哩!”
龙—的铁拳冷不防飞了过来。佣没能闪过,右下巴被打个正著。龙一是用左手打的,而且还是半躺
在床上的姿势,佣却觉得下巴关节都给打松了。
“痛死了……!要是害我不能咬煎饼了,看你怎么赔。”
“谁叫你尽是说些下流话。说起来,你怎么会知道那孩子的屁股生得什么样?已经吃过了是吗?”
“连摸都还没摸过!你才是,不要再把这里的电话告诉你花心的对象了!你不在的时候,老是打来
一些莫名其妙的德国话、阿拉伯话、西班牙话电话!”
“正好可以藉机学习外语,很不错吧?以后打算当个记者的话,至少也得有英法德三国语的日常会
话程度。”
“什么三国语……每到一个港口,就搭上新的男人。”
佣猛然感到愤怒。追根究底,该揍的到底是谁?带著吻痕回家的又是谁!
佣从龙一的唇上抢过香烟,一把掀起盖被。
龙一趴在垫被上,在枕头上用手撑著脸颊,以冷静的眼神仰望佣。他冷静的态度,让佣觉得他仿佛
在说“你这种小毛头,我根本看不上眼”似地,让人更觉得火大。可是,佣是那种喜怒哀乐不形于色的
人。他愈是生气,就愈加面无表情。
面无表情、只有眼神异样炽烈的少年,缓慢地把腰潜人男人的双腿间。左手卷起睡衣,手伸向前方
,捏起乳头,龙一的侧腹部便传来震动的触感。
“喂……你的手好冰。”
“你的屁股是不是真的没毛,我就来确定看看。让我看。”
“那里哪是屁股了,白痴。……不让开的话,我要踢人了。”
“你踢啊!”
佣缓缓移动手掌。
厚实的巨大手掌,从睡裤上享受著弹性适中的大腿触感,佣唇角扬了起来,露出嘲笑。
“来呀,你试试看呀?要是你敢——”
冷不防地,佣被猛烈的飞踢给端飞了。后脑勺撞上桌角,痛得他眼冒金星。
“你、……你干什么?”
“是你叫人家踢的,生什么气?真是言行不一的家伙。”
龙一满脸不在乎,重新盖好被子,翻开读到一半的书。——这家伙怎么这么惹人厌?简直连一点体
恤。一点神经都没有。可是,我又怎么会迷上这种家伙?只是脸长得好看了点、只是身体棒了点、只是
——只是——可恶!
“你几岁了?”
男人头也不抬地问道。
“二十啦。”
佣抚着头上的肿包,不悦地应道。
“少唬人了。你才高二吧?——十五岁以上,末满二十岁。”
“啥?”
“这个范围内,我就不当你是花心。”
佣瞬间呆住了。
“什么跟什么碍…十五和二十……这是哪来的标准啊?”
“我个人的见解。经验上,未满二十岁的小鬼,算不上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