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砌成,坚固美观,城墙高二十余丈,任你是绝世高手也只有望城兴叹的份。城墙上站满了看哨的武士,阿飞与别离已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不怕哨兵会认出他们有异于常人。此时城墙上一位武士传来口令:“藏空无宝!”下面一武士应道:“我自不取!”上面那武士见口令对,遂下令放下吊桥,当阿飞与众武士进城门时,城门口有一个看来是众武士的长官,对着刚才回令的武士道:“江海,你们是怎么搞的,埋一些老头子也要花费这么多时间,是否不想活了?”那名为江海的武士早就经过阿飞的传授,忙道:“武士长,我们几个在埋葬的归途中,突然遭到一批毒物的袭击,我们人人中毒昏迷,故才会迟到,请武士长明察!”那武士长见江海等武士果有被毒蚊咬过的痕迹,倒也相信不疑,突见阿飞和别离两个人包得严严实实,于是奇道:“你们两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家伙给我过来。”江海等武士不由心中“扑通扑通”直跳,瞳孔收缩,血液循环加快,倒是阿飞与别离胸有成竹,只见阿飞故作惶恐地道:“小人与小黄二人被蚊虫噬咬之处最多,脸上都已溃烂,我们惟恐腥臭之味熏着武士长大人,那时我与小黄即使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啊?”那武士长见那些包布隐隐有浓汁渗出,哪还会仔细看?一捏鼻子道:“快走,快走,放你们三天假,等把伤处理好,再来值班,若你们这副样子让护法看到,还不等于要了我的命?”众武士暗自庆幸能顺利过关,倒不知道这已在阿飞的意料之中。众人有惊无险地进入藏空谷,一入谷众人眼前的一切不禁豁然开朗,只见谷内有一个小湖,湖中有一小岛,岛上建有高入云天的阁楼,阿飞知道那便是“水心居士”杨大善的居处“水心阁”,也就是他们今晚行动的目的地。小湖的边上有许多建筑物,但远不及“水心阁”恢宏,众武士领着阿飞和别离进了一个建筑物,显然这里便是他们的居住之处。但即使是小小的武士房也美伦美奂的,可见“水心居士”杨大善十分富裕。耳里隐隐传来石头的敲击声,显然是藏空谷众平民采集矿铁发出的声音。阿飞命众武士乖乖呆好,而他便与别离一起向外摸去。二人来到湖边,却见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一只小舟,看来今晚的行动要泡汤了,正当二人暗叹之间,“咿呀”一声,旁边的树丛中荡出一小舟,二人修为都已达先天之境,白天黑夜对他们毫无区别,只要微有光线,便能将对方看得一清二楚,何况此时有月光的照耀呢? 只见小舟上坐着一个身着非常朴素的女孩,但粗糙的布衣却掩饰不住她的国色天香,反而更是衬托出其自然之美,她旁边站着一魁梧的武士,还有一武士正挥舞着水桨。阿飞与别离一看,便知这两名武士一定是把这个姑娘运到岛上去,继而暗忖道:“那个‘水心居士’杨大恶真不是东西,都七老八十的人了,还要老牛吃嫩草。”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阿飞两人已把杨大善改了名字,叫做杨大恶。二人同时看到了对方忿怒的眼神,取得一致的意见,二人的身形往小舟电射过去,没等小舟上的二武士反应过来,已分别被阿飞和别离制住了穴道。小舟上的姑娘惊讶地望着二人,好像吃惊于居然有人敢到藏空谷搞鬼,一副小女子怕事的表情,让二人看得目瞪口呆,差点忘了此行的目的。不过还是阿飞先醒悟过来,毕竟是心有所属,看那别离仍是用那副色眯眯的眼睛看着人家,不禁大感好笑,平时看来一副英雄气概,谁知英雄都是见不得美女的,一见便降格成“好色熊”,阿飞一拍别离的肩膀道:“别大英雄,施展一下你的花言巧语,去安慰安慰人家吧。”别离这才尴尬地收回眼神,暗忖道:“这回我的丑态被阿飞小子看到眼里了,以后定会有得受了,看来今后一定要多多巴结,希望这小子不要漏了口风。”阿飞这么一说,那女子也脸露讶色,暗忖道:“第一次见到我的男人,都要呆好半晌,但眼前这个面目裹得严严实实的家伙,却只痴呆了一会儿,便清醒过来,实属罕见。”不由多看了阿飞一眼。此时阿飞见别离虽收回了色眯眯的眼睛,但仍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于是一推把别离送到那女子面前,又道:“你向姑娘解释,说我们是好人,让她不要怕。我还要处理这两个死猪呢,不要惊吓了人家姑娘,尽量柔声一点。”说完阿飞真的挟起了那穴道被制的两个武士,飞身上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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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水母灵芝(下)
舟上只留下别离与那姑娘,阿飞一走,别离顿时觉得场面尴尬异常,于是试图打破这一尴尬的局面,依照阿飞的吩咐柔声道:“这……这位姑娘,我与刚才那人都不是什么歹人,我与刚才那人都是准备来解救你的族人,我们这就去‘水心阁’把那杨大恶给宰了,但这行动很危险,姑娘能不能先上岸避一避?”那姑娘微笑的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指了指微张的小嘴,似乎说她又聋又哑,难道苍天也妒忌她的美貌,而让她有所残缺吗?别离顿时手足无措,不知该怎样表达那姑娘才能明白。好在阿飞此时已返身掠回,别离忙把这姑娘又聋又哑的状况告诉阿飞,并且道:“你能心灵沟通,这姑娘虽然又聋又哑,但似乎不是个白痴,我想你俩应该能沟通吧?”阿飞气道:“你白痴啊,我只能与毒物用心灵沟通,你当这么漂亮的姑娘是只毒物吗?你有没有脑袋啊!”突然阿飞“唉”了一声:“我们这一空间不是有句俗话:‘万毒之毒不算毒,最毒莫过美人心’,这位姑娘是百分之百的美人胚子,她的心肯定够毒,让我试试看能不能以心灵沟通。”阿飞正准备传送心灵信息,别离却突然给了他一巴掌,有些恼怒地道:“我看你才白痴,这么美丽纯洁的姑娘,竟被你说成比万毒之王还毒的毒物,到底是你没脑袋,还是我没脑袋?”阿飞见别离说得有理,只好白挨了这一掌,喃喃道:“既然如此,我俩又没有学过什么哑语,我看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先把她送到岸上再说吧。”说着望了望别离,显然是叫别离送了。别离一瞪眼道:“为什么是我送?”“道理很简单,因为我的心只属于林冰儿一人,所以我的身躯也要对她表示忠诚,你不是想拆散我们吧?”看不出来阿飞对爱情还是挺专一的。阿飞这么一说,别离只好又道:“男女授受不亲,我别离决不干有辱人家姑娘清白的事。”“满脑都是道德论理观念,像你这种人最适合做基督教徒,这对你来说肯定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既然这么说,只好把舟划过去靠岸,让这姑娘自己上岸了。”阿飞说着已把木浆递给别离。哪知别离道:“我不懂得划船,还是你自己划吧,我就舒舒服服地躺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忽然看见阿飞正苦笑地望着他,于是又道:“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也不会划船吧?”阿飞耸了耸肩,表示正是如此,别离大叹道:“完了,完了,我怎么老是跟你这个白痴在一起啊?”阿飞不由气道:“我们两人都是半斤八两,你说我白痴,也就等于说你自己也是白痴,不过我也不想跟你计较,想我乃是堂堂的天才阿飞,如果连一叶小小扁舟也划不了,那我阿飞也不必在江湖上混了。”于是手执木桨在水面乱划,小舟动是动了,只是在原地团团乱转,随着阿飞搅动越快,小舟也转得越急,似乎随时都有覆舟的可能。别离急嚷道:“停!停停!你再搅下去我们俩定是旱鸭子下水,有去无回。”阿飞一看也知自己的确无法掌控这小舟的方向,不由大为气馁,看来这个江湖实在不易混。正当阿飞与别离气馁之时,旁边忽然伸过一只如玉脂般白嫩的小手,接过了阿飞手中的木桨,阿飞与别离都一起盯着这女子,显然二人不能相信,如此白嫩的小手也能划船。这女子被二人看得脸上红霞飞升,拿着木桨轻轻地向水中划去,小舟便缓缓往前行去,这时阿飞才明白划舟是要用巧劲,而不是光靠蛮力就能驱动,既然只有这女子会划舟,送二人去“水心阁”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这女子的身上。这女子显然是个操舟好手,而且深悉此湖的流水方向,小舟高速地向“水心阁”划去,二人想不到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不但能操舟,而且还是一流的操舟好手,不由一脸讶色,旋即又释然,暗想这姑娘祖祖辈辈都结湖而居,谷内之人肯定都是操舟好手,这姑娘能有如此身手,也就见怪不怪了。乘着飞速而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