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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的。”
令佳玉何尝没有想过?只是冥冥之中未谈及,也就不大花心神去想它,甚至希望郝
宝什么都不说,能像以前那般热情,不由分说地就把她带走,这样不就什么忌讳也没了?
现在郝宝终究还是说出来,她感到有点失望,却也默认她该知道郝宝跟她出来的用
意。
轻轻一叹,令佳玉也褪去不少那股期盼的热情:“你是为了利用我,才跟我一见钟
情?”
郝宝摊摊手:“现在说出来,你还是可以选绎,我是很想再跟你一见钟情,可是我
又不得不救我爷爷和弟弟。”
这不就是令佳玉以前的处境?她叹息道:“我能了解称现在的处境;你是否也了解
我以前的处境?”
郝宝点头:“了解了,不过你该跟我一样,事先说明,我一样会帮你的忙。”
令佳玉凝目注视郝宝良久,她知道郝宝并非说假话,尤其是他那股为钟情的狂劲,
更让人相信他会如此做,只是自己以前根本谈不上一见钟情,在只为利用他之下,岂会
向他说明?而今的想寻求一见钟情,不知是想寻求刺激,还是真有此意?她显得茫然和
不安。
郝宝已说道:“你不帮我的忙?就算你以前欠我的,现在还我,至少如此你会安心
些,我也不会怨你那么深。”
令佳玉闻言,心情忽然平静下来,点头道:“好吧!是该把这笔帐还掉。”
郝宝已露笑容:“这样也好,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我丢一次脸也没什么关系。”
令佳玉伸手舀起溪水,往脸上拍去,拍了几次,也清醒不少,回复方才笑容,问道:
“上次,你真的觉得很没面子?”
郝宝窘笑:“当然,老婆都追跑了,哪还有面子在?还好,到现在我保密的功夫还
不错,知道的人并不多。”
令佳玉轻笑道:“谁叫你做的事,让人想都没想过?”又泼了几次水花,才笑道:
“我虽然答应你想还这笔债,不过却没把握,你别高兴的太早。”
郝宝一点也不紧张:“你刚才不是进出自如?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他以为令佳玉
在开玩笑。
令佳玉笑的开心:“跟你说真的,我没骗你,我能进去,是问爷爷现在怎么走,过
了时辰,阵势变化就不一样,现在想进去都没办法。”
郝宝闻言也笑不出来,急问道:“一大片冰地也会随时改变?”
令佳玉含笑道:“这你就要去问我爷爷了。”
郝宝眉头直皱:“问你爷爷?不被他打死才怪。”
令佳玉笑道:“你有先见之明。”
郝宝干笑:“所以只好由你去问他了。”
令佳玉道:“我问他,他未必会说,方才要不是你们乱叫,他知道有人闯进来,要
我过来看看,他也不会把出入方法说给我听,我爷爷他说自己都还没全搞懂这个阵势。”
“他还没搞懂就摆起来?”
令佳玉笑道:“我爷爷说,自己搞不懂,你爷爷自是更不懂,想解它就更难了。”
郝宝苦笑不已,令天山这招可绝得很,他问:“你下次总可以问到出入方法吧?到
时再把人带出来……”令佳玉道:“话是不错,可是我爷爷和你爷爷打赌的情形,好像
不是如此,你爷爷必须破除此阵才算赢得此局,否则我爷爷照样会再把你爷爷抓来。”
她话中含意,似乎也想彻底解开双方恩怨。
郝宝也听爷爷说过,可是他想令天山对此阵都一知半解,如何问他破除之法?尤其
令天山又不怎么正常。“你爷爷都解不了,我爷爷哪行,倒不如先把人弄出来再说。”
令佳玉道:“我并没说爷爷破解不了,我只说爷爷没完全弄懂,这跟破解并没绝对
关系,就像解一堆缠杂一团的细线,十分因难,若是用利刀斩切,不就分得清清楚楚?”
郝宝闻言也觉得有道理,问道:“你爷爷有说过可以破除此阵?”
令佳玉道:“他没正面提及,不过他曾说过要破除这阵势,方法很简单,所以我猜
想他一定知道方法。”
“很简单……会是什么方法?”郝宝自己也在想,可惜想得一团乱,只好抿嘴于笑:
“还是问你爷爷来得快些。”
令佳玉摊手一笑:“我却不知该如何问,你给我一点意见如何?”
郝宝眉头直皱,谐謔反问道:“你觉得你爷爷脑子有没有一点点叭呆叭呆,也就是
神经不正常的意思?”
他以为令佳玉一定会出言反驳,然而令佳玉却出乎他意料,点头承认了。
她说道:“我爷爷被救出来之后,只想着如何算老帐,以及如何打遍天下,独尊武
林,连我都爱理不理,他是有点不正常。”
郝宝道:“他是有点不正常……跟不正常的人说话,倒是一件挺麻烦的事……”
令佳玉道:“所以我才要你想个办法。”
“怎么想?”
郝宝起身,在摸中乱石跳来跳去,似如小孩嬉戏,无忧无虑,心中思潮也跟着起伏
不定,忽而问出奇怪话题:“你觉得我跳的好不好?”
令佳玉瞪他一眼:“要你出主意,你竟然不想,在跳小孩子游戏?”
郝宝已然呵呵笑道:“没错,我就是在玩小孩子游戏。”
令佳玉瞪眼道:“你是不是跟我爷爷一样,神经有问题?”
郝宝转为哈哈笑:“没错,我就是神经不正常!喀喀恰澎澎!”他跳得更起劲。
令佳玉看的甚为不顺眼:“神经病!再跳,我就泼你冷水!”说完早已把水泼去。
郝宝喝地一闪,已跳闪开去,笑道:“不急不急,我已想到跟神经病如何交谈了。”
令佳玉一怔:“如何交谈?”
郝宝笑道:“就是把自己也变成神经病。”
“你在损我?”令佳玉伸手又泼水,眼看郝宝跳落另一块石头,她不甘心捡了粗石
子猛砸过去,石子落水,哗啦溅起水花四射,郝宝一时不察,被溅得半身湿,露出一脸
苦相,令佳玉已呵呵笑起来。
郝宝拭着脸腮,直叫道:“你听到哪里去了?我哪有损你?我是针对你爷爷而言,
你说他神经不正常,所以我就学他不正常乱跳,你是正常人,当然看不惯,自是无法和
我沟通,以此类推,我们要和你爷爷说话,尤其是骗他东西,非得跟他一样装成神经病
不可。”
令佳玉恍然笑道:“原来你刚才神经错乱地乱跳,就是在想这些问题?”
郝宝拧着湿衣,苦笑道:“我觉得还是当你爷爷比较好,神经发作都没事。”
令佳玉歉声道:“抱歉,我不知道你另有用意,否则也不会泼你。”
郝宝语气有点纯真而认真:“以后希望你了解,我做每一个举动,都有它的意义存
在。”
令佳玉看他如此认真模样,也觉得想笑,有点配合他的语调,说道:“我会很认真
去了解的。”
郝宝倒也一副纯真而带老成表情,说道:“这样就对了,现在让我们共同商量如何
对付那个疯子。”
令佳玉瞪眼:“别说的那么难听,他可是我爷爷。”
郝宝对答如流:“既是你爷爷,疯子可免,神经难逃,就让我们共同对付这个神经
病。”
令佳玉再白一眼,也禁不住笑意而笑起来:“算了,你们本来就是同一类,再跟你
呕,我看也会差不多疯了,你说,想到什么方法要去跟我爷爷较量?”
“这……当然是和阵势有关的最好……”郝宝往阵势方面想去,葛有所觉:“反正
你爷爷也未必能全部了解,我就装成已知道破解方法,如何?”
令佳玉道:“行得通吗?我爷爷一定会问你破解方法,要是你答不出来,不就完
了?”
郝宝憨笑道:“岂可答不出来?你只要说我是自己闯出来的就行了,其他一切由我
来收拾。”
“嗯?你好像很有办法的样子?”
郝宝干笑道:“也不是全有办法,最少不让你爷爷看到我就出掌乱劈,这可要全靠
你了。”
令佳玉嫣然一笑:“我还以为你会飞上天了!”
“飞上天?!”郝宝忽然眼睛一亮:“这下可真的要飞天了!”催促令佳玉:“咱
们可以走了没有?”
令佳玉瞄眼道:“你好像想出了方法?”
郝宝笑道:“我说我能飞天你信不信?”
“不信。”
“这是正常!”郝宝笑道:“不过你爷爷会信的。”
“真的?!”
“去看看不就明白了?”
“好!”
令佳玉似也想和郝宝较量一番,回答得十分爽劲,马上领着郝宝,掠过小溪,往对
岸林区奔去。
郝宝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