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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石抛弃,笑的更干窘。
郝运道:“这话留给你的情人听,爹只要你跟我回去,石头烂不烂都没关系!”
说着又想抓人。
郝宝急道:“走就走嘛!还抓什么抓?回去就回去——”走在前头不甘心地晃走几
步,忽又想到什么,停顿下来,说道:“爹,我回去可以,但是奇女、幻女她们呢?难
道你也想关住她们?”
郝运道:“她们是麻烦,哪里来就哪里去。”
“可是她们对这世界一点儿都不熟悉,很容易出事,尤其现在又有人把她们当成奇
幻宫的人。”
“爹管不了那么多了…”
“爹——”郝宝叱道:“您的同情心哪里去了?我不管,要是没办法安顿她们,我
永远不跟你回去!”
他态度十分坚决,这话也说出了郝运恻隐之心,一时无言以对,叹声连连。
不久,郝运终于做了决定:“就把她俩先带到你大姑那里,等风声较弱时再说,如
何?”
郝宝本就有此打算,父亲开口,自是再好不过,笑容也露了出来:“这还差不多,
否则我真不敢再认这么一位残忍的爸爸了喽!”
郝运叹道:“废话少说,咱们走吧!”
两人遂掠回原来地方。
郝贝东问西问,得不到具体答案,和奇女、幻女满头雾水地跟着郝运齐往尽花谷方
向行去。
方行数里,江山美景映眼帘,奇女、幻女早就心花怒放而忘了方才沉郁气息,一路
高高兴兴地跟了下去。
第二十一章 情书的妙用
行约一日,众人已抵尽花谷。
冰心美人含笑迎接,她身躯已不再肥胖,美丽依旧,瞧得奇女、幻女目不转睛,弄
不清世上竞有如此美女,而冰心美人也含趣地瞧着两女,心想这莫非就是阿宝追到的女
朋友?
及至厅前碧青草坪的白石桌椅,丫鬟送来茶水,郝幸方自含笑问道:“阿宝你这次
下山,收获可算不错喔?”美目又瞄向天真无邪的奇幻女。
郝宝一脸无奈:“别说了,大姑,我终于相信一见钟情未必是件好事。”
郝幸笑道:“不会呀!看你和她俩处得查融洽的。”
郝宝苦笑:“大姑别误会,我追的不是她们两人。”
“那……”郝幸转瞧郝贝,心想不是阿宝的,该是阿贝追来的。
郝贝急忙摇头:“也不是我的,大姑,她们是阿宝收的门徒,我们的关系是清白
的。”
郝幸哦了一声,也不知该不该相信他们所言,轻轻一笑:“那……阿宝你为何说一
见钟情未必是好事?你好像感触十分深刻……”
郝宝苦叹:“别说了,你们女人真是怪物,心思无时无刻在变。”
郝幸笑道:“你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别说别说,说了就有气!郝宝不停摆手,摆到后来,自己也笑了。
郝幸转问郝贝,郝贝笑呵呵地把令佳玉如何整耍阿宝事情说了一遍,听得郝辛也笑
不合口。
“阿宝找上了仇家的孙女儿,当然会如此,要是换别人,能就不会了。”
郝宝叹笑:“女人心,还是别猜的好,我放弃机会,一见情的事改由阿贝去执行好
了。”
郝贝急忙摇手:“我不要,我未成年。”
“未成年可以先试试啊!习惯就成自然了。”郝宝笑的意,但一昂头,目光突然触
及父亲冰冷眼神,笑声顿然僵断,为干笑:“阿贝未成年,照规定是不能交女朋友的。”
郝运冷眼道:“交不交是另一回事,别忘了你来此的目的尽说些废话。”“郝幸闻
言轻笑道:“老弟你又为啥事不高兴?想想都快了年纪的人,不再开怀自己,恐怕将来
日子并不多了。”
郝运老脸又拉下来:“大姊你不说那个(老)字行不行?”
郝幸轻笑:“那有何关系?事实上你人老心可不老,又怕么老字呢?”
她一共说了三个“老”字,气得郝运吹胡子瞪眼,把头甩一边,不再理会郝幸。
郝宝立即说道:“大姑你说错了,我爹不但心不老,人也来愈年轻.根本不老……”
话未说完,郝运一个飞拳敲向他脑袋,乃因为他连说了两个“老”字,郝运叱道:
“叫你来办事,尽说些废话,还不快办,想挨揍是不是?”
郝宝抚头苦皱着脸,自言道:“马屁拍到马腿了。”自嘲一笑,方自转向郝幸,说
道:“大姑,是这样的,目前江湖将要混战,爹要我们呆在家里,又不肯让我部下跟随,
所以只好请你帮忙,暂时收留她们,你意下如何?”
郝幸瞧着奇女、幻女,早就被她俩纯真美丽所吸引,立即点头:“好啊!你的部下,
大姑哪敢不收,事实上她们也很讨人喜欢。”
郝宝欣喜笑道:“如此甚好,不过大姑你要小心些,已有人怀疑她们是奇幻宫的人,
因为她们就叫奇女跟幻女。”
“有这回事?”郝幸凝神注目奇女及幻女:“她们才十五六岁,怎会卷入奇幻宫风
波?”
郝宝道:“别人爱乱说;防也防不了,只要大姑知道这件事,能早做预防就可以
了。”
郝幸点头:“我省得。”
郝宝这才放心转向奇女、幻女:“你们提时就跟着我大姑;她可以教你们一些女人
该做的事情,我和阿贝有空,很快就会回来看你们。”
奇女、幻女对郝幸似乎十分投缘,遂一口答应,只交代郝宝要早点儿回来,并无离
愁之苦。
郝运不愿多待一刻,省得郝幸又口出忌言,见事情交代完毕,立即领着宝贝兄弟匆
匆离开。
临行前郝宝仍干交代万交代郝幸,若惹了奇幻宫的麻烦,得随时通知,他会想办法
处理,郝幸也一口答应。
走得匆忙,连简宏和司马长青的事也没得问,还好她冰心惯了,照样能处之泰然,
倒是奇女跟幻女让她引起很大兴趣,原来两女竟然一点也不懂世事,要教她们的可多着
呢!还好奇女、幻女并不笨,一学即会,所以教起来十分过瘾。
她也问过奇女、幻女出身,两女除了有关奇幻宫之事,其他全说了,但除了奇幻宫,
她俩也无啥可说,郝幸问不出结果就干脆不问了,专心教些事情,偶尔也指点武功,三
人处得十分融洽。
而郝宝兄弟回到灞桥郝家,景物依旧,镇上的孙大娘也未搬走。
在父亲监管下,两人又恢复已往生活,每天起来就是功,偶尔只能利用练功余暇到
村庄逛一趟,找找孙大娘及孙雪儿。他俩还发现父亲对孙雪儿似乎并未死心,而孙雪儿
并未排斥,反而对郝贝那股热情似乎谈了许多。
起初宝贝兄弟为此事十分懊恼,离开久了,被父亲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郝宝想起
死回生向孙雪儿大献殷勤,但结果不如理想,郝贝还好,跟她仍是有说有笑,但气氛却
冷得多了。
如此过了二十余天左右,也许是时间一久,大家都累了,也搞不起什么男女感情,
反而是困在家里,对外面世界有股独特的吸引力及期盼。
尤其近些日子,来路不明的人有意无意地频频出现郝家庄,似乎有股山雨欲来风满
楼之势。
是夜。
初秋夜月,清明阴冷,月光映向大地,一片深青。
郝家屋脊勾于青月中,孤寂中含带庄严。
三更一过——
数道黑影直蹿屋脊,动作轻巧有若夜猫,不出一声半息地隐入暗处。
约过半晌,又有两条黑影闪向郝家屋顶,随即逝去。
郝家虽谈不上什么大宅院,却也是合院建筑,前后院分得清楚.东西厢房也不算小,
宝贝兄弟住在西厢房,郝运则住在东厢房,不过最近他怕两人开溜,偶尔也会换地方住
于两兄弟隔壁,今夜他就住于此处。
几条黑影飘落西厢房,一名轻巧地靠于窗口,伸指戳破宣纸。往里头窥瞧,青月弱
光中仍可看出宝贝兄弟睡得七横八竖,缠在一团。
那人又移往左侧戳窗瞧瞧郝运,他则闭目打坐于床上,一无动静,那人立即拿出迷
香之类的东西往里边吹,约过半晌光景,方自冷笑,也因他们全是蒙面,瞧不出表情。
一切就绪后,那蒙面人又折回宝贝兄弟房间,吩咐手下占妥位置,随后他已打出一
样东西直射宝贝兄弟。
熟睡中的郝宝但觉破空声啸得刺耳,一股子张眼,见得银光乍闪,心知有异,喝道:
“谁?有刺客!”马上推开郝贝,双双滚向床角。
那银光钉向床边木头,是一把闪闪生光的飞镖,宝贝兄弟几乎同时抓起随身兵刃,
追窗而出。
蒙面人本是有意引他俩出门,见诡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