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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笔冷笑道:“什么缘故?”
药夫子笑道:“因为我最强!”他笑了笑,接着又道:“我早就告诉过你,在这里不讲道义,也没有礼法,谁最有力量谁最强,谁就能取得最好的。”
何笔道:“你的意思是……”
药夫子道:“你既到了这里,就得顺从这里的规矩,纪姑娘虽和你相爱,并没有举行婚礼,所以她并不算你的妻子,也不属于任何人,那么谁最强,谁就得到她。”他在说话间,将空酒杯捏在手内,缓缓地道:“所以,她现在属于我,因为我比任何人都强,也比你强。”
他说完话,再张开手来,酒杯已变成了一堆粉来。
何笔霍然站了起来,但他想了想,又坐了下去。
药夫子哈哈笑道:“对,这就是你的好处,比好多年轻人看的清楚,知道我的确比你强,你也比他们都能忍耐,所以才能活到现在,不过……”他笑了笑,接着道:“要找一个象你这样的对手,并不容易,所以我也不想让你死得太快,只要你够聪明,也许还能活下去,活的很久。”
何笔叹了一口气,道:“我的毛病,就是太聪明了,是活不长的。”
药夫子笑道:“那也未必,我不是已活很久了么?你若真聪明,就该少说话,多喝酒,就算你吃了点亏,我也会对你有所补偿。”
药夫子又笑道:“小倩,也就是你们说的肖兰,还有一个小刺猬,她们虽然没有纪姑娘那么美丽,但却有很多纪姑娘比不上的地方,而且她们和你也很熟。你虽然失去一个,又得到两个,并没有吃亏,只要你和别人一样,对什么事情都看得很开,你们就可以快快乐乐地在这里活上一辈子。”
何笔道:“那也不见得。”
药夫子沉下脸道:“你可是想和我比一个高低?”
何笔笑道:“我只要想证明一下,咱俩谁强!”
“好!”药夫子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左掌翻起,向何笔肩头斜劈下去。
何笔闪身躲开,抬脚踢翻了桌子,两人就在房中动起手来。
数招一过,药夫子大为惊异,心忖道:这小子的武功怎么练到这种地步。
那药夫子心中微一惊异,已失去了主动,连忙闪开。
可是,何笔自从练了金珠中秘笈之后,功力大非昔比,药夫子连变十种拳法,始终难以对抗。
这时,药夫子心中一急,招式一变,出手快捷无比。
何笔顿处下风,只感呼吸急促似有一座大山重重压向身来,眼前金星乱冒,似乎抵挡不住。这时他心中一动,立刻变招,施展出金珠秘笈中的绝技来,全力反抗。药夫子已被逼得唇干舌燥,手足酸软,有些支持不下了。何笔这时越打越有精神,药夫子却是越来越难抵挡。
他们由房中打到房外,那两个下棋的老者也不下棋了,铁林、鲁霸也都奔了过来,站在一旁观看。
三百招已过,何笔闪身后退。
只见那位药夫子被逼得头晕眼花,身不由主地向左急转,接连打了十多个旋子,仍然停不住。危急中,左足使出了千斤坠,待将身子定住。无奈何笔内力的后劲极大,人虽退开,拳招余势未减,药夫子竟然定不住身于,只得弯腰俯身,右手用力在地下发力,借着自己的掌势,滴溜溜地又打了十几多个旋子。只听噗的一声,身子斜摔出去三丈,躺在地上。
何笔转身过去,扶他起来,笑道:“承让了。”
药夫子睑色苍白,叹了口气,道:“算我输了。”
何笔道:“纪姑娘呢?”
药夫子道:“很快就可以回到你身边来。”
何笔道:“那么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药夫子苦笑道:“当然可以,那就看你造化。”
纪雯果然回来了,两人低语了一阵,就向外走去。
这里的树林,同样是一座反四家大阵,却也难不住何笔。
就当两人走出树林时,却见从树上跳下两个人来,挡住了去路。
何笔扫目望去,见是铁林和鲁霸二人,忙道:“二位想要干什么?”
铁林笑道:“奉药夫子之命,前来相送。”
说话间,倏地伸手来抓何笔的手腕。
何笔可不是那样好骗的,他顺腕翻过,啪的一声,铁林已经肩头中掌。
他这一招一式又快又重,打得铁林踉踉跄跄倒退数步,见何笔并未追出,当即转身就举起双手,掌拳连发,使出来他生平绝技,决心要取何笔性命。
这手掌法,名叫野狐掌法,以击、闪、扑、跌四字诀为主。于对方为强之劲敌时,最为合用。首先教敌人摸不清自已前进后退,左跃右避之路数。
铁林那年在关西道上,曾和何笔交过手,他知道何笔的能耐,不敢大意。施展出未动先闪,跌中藏扑,向何笔打去。
何笔见对方的掌法来得很怪,心中一动,只用自己的掌法打去,不论敌招如何的变化多端,他只以不变应万变,把劲力加强。渐渐地,铁林被逼得只有后退,眼看就要退到海中,他想换招,奈何缓不出手来,耳听何笔一声大喝,铁林跌向海中。
鲁霸见状,连忙纵身跳向海中救人。他知道铁林不会水,其实他鲁霸的水性也不高,刚一落下水,人就没有了影子。过了好久,只听得海中有人哈哈长笑,随着那长笑之声,却见铁林和鲁霸先后从海中飞起。只听啪的一声,直挺挺地跃在沙滩上,再也爬不起来。
这一来,何笔、纪雯大吃一惊,心忖道:难道海水竟能将他们的身子反弹上来?心念动处,凝神向海上看去,只见一个白发白须的老者,在海面上东奔西躲,迅捷异常。再一细看,原来是舒仲坐在一只大鲨鱼的背上,纵横向如。
何笔一见来了老哥哥舒仲,不禁又惊又喜连忙大声叫道:“老哥哥,我在这里呀!”
那骑鲨鱼的老者,正是舒仲。
舒仲听见何笔在叫,大喜过望,在鲨鱼右眼旁打了一拳,鲨鱼即向左转,游近岸边。
舒仲喝道:“是什么人这般大胆,胆敢欺侮我的兄弟。”
此刻,那药夫子和朱衣绿袍两位老者,也一齐赶到沙滩,眼见铁、鲁二人飞上沙滩,又见舒仲骑鲨鱼而来,惊得他们双目发呆。
舒仲一看纪雯,也感到奇怪,问道:“怎么你也在这里?”
纪雯笑道:“是呀,我算准了你今天会来,先在这里等你。你赶快教我骑鲨鱼的法儿。”
舒仲笑道:“好,我来教你。”
纪雯道:“你先打发这批坏人,再教好了。”
舒仲目光向岛主等人扫了一眼,冷冷地道:“我道别人也不敢这么猖狂,果然又是你这老儿,在森林中你困了我百年,现在你又想困住别人,我正要找你算帐。你在这儿,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岛主笑道:“舒仲,你难道不怕我再把你困起来吗?”
舒仲大声道:“不怕,不怕,骗人的玩艺儿只能用一次,老子不会再上当!”
何笔道:“老哥哥,快叫他弄条船来,送咱们出海就是了。”
舒仲道:“好,你快给老子弄条船来,送我们出海,不然的话,老子就先毁了你。”说着,挥掌就朝迎面一株大树上劈去。
无巧不成书,他这一掌劈的正是阵眼,若此树一倒,全阵立破。药夫子不能容他劈倒此树,迅疾出掌挡了上去。
两股劲风相触,轰然一声闷响,舒仲没动,药夫子却被震退两步。
药夫子转首向那岛主,道:“给他们一条船。”
岛主听了之后,打了一声呼哨,就见从一处大岩石后,摇过来一只船,很快地到了岸边。
何笔、纪雯跳上船去,舒仲却笑道:“你们坐你们的船,我骑我的鲨鱼,送你们一程,走。”
何笔忙道:“老哥哥,咱们好久没见了,何不上船来一起走呢?”
舒仲道:“好,咱们好久没有见了,也该聊聊。”于是弃鱼登船。直到天黑,船才靠岸。
他们三人离船登陆,当晚在沙滩上住了一夜,次日清晨,到了市镇后,买了三匹马,向西进发。
这天,他们到了青山镇,行走之间,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鼓乐声。
何笔抬头看去,就见一行人马,自路那边蜿蜒而来,鼓乐手后面,是新娘子的花轿,新郎头戴金花,身穿蟒袍,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走在行列最前面。
纪雯忽然道:“何笔,你可知道什么人家结婚?”
哪知,何笔突然弯下腰去,竟然伏身在马上,好象很怕人发现似的。
舒仲却叫了起来:“有意思,我有百年没有看过人家结婚了。”他说着跳下马来,跑了过去。
纪雯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