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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头发的素手,习惯性的捏捏那直挺的鼻梁,又端起桌上的茶边灌了一大口边等着玄皇的讲解。
「……」却不知道自己怡然自得的模样叫随君都不免替净杀盟羞愧:这家伙,被掳到着充满血腥的人间炼狱净丝毫不见正常人有的惊恐慌乱,反倒是索性任份的照吃照睡。要是传了出去,这净杀盟的脸就丢到姥姥家去了。
「这是净杀盟,他们的主子和我有一些宿怨,所以,」不过仔细想想也真是五十步笑百步,这男人在他玄宫可也从来没客气过。
「不用讲了,光听名字就知道了,不会是什么好地方。」武男带着一点不耐的身手捂住小金主的嘴,嗤笑着打断人家还未来得及出口的解释:开玩笑,净杀盟,难道还会是什么乐善好施的慈善组织!?饭后不适宜听那些血肉模糊的事情。
「我不会叫他们伤到你的。」男人不屑一顾的神情叫不可一世的随君作出保证的瞬间发现原来自己竟在不经意间已放下太多的情,多到骄傲的玄皇忘记了骄傲。想抽身,却不能更加不愿抽身:弱点就弱点吧,想他肆意妄为、纵横江湖有条软肋又怎样。
「傻孩子。」小金主认真的表情叫武男呵呵的笑出来:自己虽然不懂他们这些成天飞上飞下的工夫却也不至于无法自保吧。要知道两千年后对舞男这种服务行业要求可是很高的,弱柳扶风早就不流行了。更何况身处龙蛇混杂的下层社会想不会上一两手也难。
武男的不知好歹气得随君眼冒金星,一番情真切意下来把自己差点感动坏了,这死男宠非但没有感恩戴德的顺竿儿爬,反而摆出一脸的嚣张。怒!
天渐渐泛白,蹲在树上守了半夜大门的黑护法摸摸鼻子跃下树枝,晃到窗前:「主子,咱们得走了。」
「进来吧!」小黑一动便惊醒了向来警觉性其高的随君,低咒了声扰人好眠的下属,随君百般不愿的自大床上坐起身回头看看仍趴得安稳的武男,突然心情好得笑个不停。手指滑过强健脊背上那朵朵秋海棠,非常满足的喃喃:「我先走了。」
「嗯。」被小金主弄得很是痒痒的武男轻拂开少年的指头,侧过身子仔细打量着叫黑耀庭伺候着穿衣的随君:一开始他以为对方只不过是普通的贵冑子弟,只是能保证自己后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金主。想不到他有着自己难以想象的复杂背景和权势。少年的任性和男人的霸气在这人身上融合得恰到好处。纵使自己看多了欢场的真真假假仍是禁不住被吸引了。
「做什么这么瞧着我?给我好生待在这里不准乱跑。」随君叫男人深沉阴郁的目光盯得全身不自在,捡了见金光灿灿的短衫扔了过去,秀丽的脸染上两朵红云,咬咬下唇忍了半晌终是绷不住的开口:「晚上……我就来。」
武男赤着缴走到随君身边,接过黑耀庭手中最后一件外衫替随君穿上,再仔细小心的紧好悬着美玉的腰带,十指拢着乌黑的发丝绑成一条长及腰间的发辫。端详了好一阵才满意的拍拍少年的屁股:「去吧。」
越来越习惯男人突如其来的放肆举动,也越来越享受这些举动的随君完全不觉得被自己的男宠打了屁股有啥不妥的,反而是备感亲密得心头一暖恨不得能欺过去啃男人两口,可惜还有个不识趣的家伙杵在一旁看得两眼发直:真不知道精得跟什么似的白狐狸怎会被这呆子克得死死的。
「走啦,还没有看够吗!」冲着无辜的属下重重一哼,随君大摇大摆的穿堂而过:哼,本宫啃不到那两口,全是你的错!
「啊、是!」如梦方醒的黑耀庭回身匆忙的给武男行了个礼便追着随君出去,跟在后头瞧着那走起路来一蹦一跳的主子,只觉得自个儿神经也随他一蹦一跳的:那个满手血腥,杀人如麻的玄皇哪去了!
「小黑!」
「是,主子。」黑耀庭收回满脑的胡思乱想,忙快步跟上静候主子的分赴。
「去通知小白,叫他小心小叔叔的安全。还有,叫欢喜再多派一些猎杀者过来这里。」这世间唯有这两个人是他在乎的,一个亲人,一个爱人。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他们,任何人。
「是!」瞄着用冷酷神情下完命令后又开始一蹦一跳的玄皇随君,黑耀庭轻叹:原来玄皇还是那个玄皇。
尾声
紫竹林,相较于玄宫那些乱七八糟、词不达意的名字,人家净杀盟的紫竹林就真的是名副其实的紫竹林了,挺拔茂密的紫竹完全不知道节制的长得漫山遍野。
「都已经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还是放不下他?」净杀盟的主人挺值的站立在竹林中,透着阴狠杀气的眼死瞪着正前方正悠闲品酒的男子。
「放不下的是你吧!」端坐在木桌前的男人慢慢回头,那是一张与杀净一模一样的面容,只是少了份杀气,多了几分娇气。不用说,这一定是那江湖中传闻自小就有宿疾的杀二公子,只见他不骄不躁淡淡的瞥了眼杀净,很小心的捧着酒杯咳了咳:「我听说人家现在可是情投意合得很,偏是你这块臭石头要去找霉气。」
「哼!一个小倌怎能配得起玄宫之主。」想着那日的仓皇而逃,杀净依旧明显底气不足,可无论如何他也不想在双生兄弟面前丢了脸面。抬头却看见那人咳的厉害,不舍得轻拍着帮他顺气:「喂,你不能喝就别喝了。」
「哦?我怎么听说有人连衣衫都不整就夹着尾巴跑了出来?」没好气的推开哥哥的手,杀二公子暗恨他死鸭子嘴硬,气得直想把人捉过来搧上几巴掌:这个笨哥哥,我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你到底明不明白是为什么啊!
「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你面前乱讲话的,让本盟主查出来非把他大卸八块!」弟弟的冷笑不知怎的总叫他心里发毛,这打从娘胎就没分开过的双生兄弟可谓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杀净唯一的死穴。从小就体弱多病不能习武的杀二公子让满手血腥的杀净宝贝到不行,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又怕碎了,十足十的恋弟狂。本打算就兄弟两相依为命一辈子,可上天偏偏叫二人同时遇上玄皇。
眼里本来只有彼此的哥俩都无法忍受对方心里还有比自己重要的存在,堵气堵得一个搬进紫竹林,一个接任净杀盟。生生的念着对方却谁也不肯认输,誓死也要得到玄皇。这一过就是七年之久……
「懒得和你计较,君君也快到了。你还不去把犯人带来?」杀家二公子猛得灌下最后一口酒,将酒壶掷向杀净又怕真的扔到了他,见人灵活的躱开了又不满起来。
「不用了,本公这不是来了吗?杀光公子。」话音刚落,就见一紫衣少年挽着一个帝王般的男人自竹林深处翩然而至,身后还尾随着黑白二人组。
杀光!?武南阳刚的脸第二次出现那种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表情。先是一个白展机,这时又跑出个杀光。想想还是他家小金主的名字取的好,随君,随君,随君所愿。嘿嘿。
「混蛋,谁准你叫本公子的名字的!」已经好几年没听过自己全名的杀二公子一见来人便气呼呼的开骂,瞧得傻在一旁的杀净直眨眼:有人会对心上人这般讲话的!?
「怎么,你们兄弟俩一杀净一杀光,干得也全是生灵涂炭的肮脏事还怕人知道不成!?」开玩笑,玄皇可不是好说话的主,挨了骂岂有不骂回去的道理。
「你……多年不见,你还是一样不讨人喜欢!」此时的杀二公子只恨方才那酒壶扔得太早,应该用来咱这宿敌加情敌才对:一想到这么长时间以来为了不叫哥哥毫无顾虑的去追求这男人,自己还要委屈的装出一副对他迷恋不已的蠢样就想吐。
飞快的扫了眼被玄皇紧紧握着手的高壮男人调笑起来:「怎么,这就是你相中的那个小倌,几时起一直对精致美人爱不手的玄皇竟开始喜欢这种粗手大脚的家伙了,你确定你撂得倒他?」
「本宫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懦夫!」听到有人讥笑自己的喜好,随君非但不感到窘迫反而开心得更是整个人挂到别人身上磨磨挨挨:肆无忌惮惯了的玄皇对那些明明喜欢得要命却还掖着藏着的人一向没什么好感。人生百年,思前想后的只有苦了自己,何苦来的。
「你们到底在讲些什么?」武男有些没力的闷声问道:昨个夜里又同小金主折腾了一整夜,此时还没睡醒就被硬拉了来说是要与某某人决斗。来了老半天了却只见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不相让,听得他是眼皮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