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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舞男by十三太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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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身裸体的二人一立一坐,劈哩啪啦的火花在中间乱窜。这已经完全脱离了谁上谁下的争议,赌上男人的尊严,他们卯上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啊!」一声惨叫穿透窗子,划过天际,拉锯战有结果了,呵呵,你问谁在上啊?

  佛曰:不可说!

  回眸又沉沉睡去的小金主,武男轻轻的吻着他光洁的额头,宠爱的一笑便起身穿衣推开房门走到院子里舒展双臂,阳光洒了一身,心满意足的深吸口气,样子很是惬意。

  「给武爷请安!」早就等候了多时的白展机一见总算有人出来了赶紧快步上前想要回禀玄皇净杀盟的事,却顾朌四周后才发现哪里有他家主子的人影,扯着笑脸讨好:「武爷,主子人呢?

  「是小白啊,」听到他喊小金主,精神气爽的武男笑得格外温柔。不知不觉的竟也学起随君叫起「小白」来,一只手还向身后比了比:「大概是累坏了,还在睡。」

  「还在睡!?」全当没听见那句铿锵有力的「小白」,抬头望了眼挂得老高老高的太阳,白展机惊讶的眨眼:都日上三竿了竟然还在和周公下棋,对一直少眠的王子来说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啊!

  「嗯,怎么,又有事?」武男一见这架势便知恐怕又有事等着小金主处理了。当下心疼得皱起眉头:可怜的孩子!

  「是的!」被瞪得头皮发麻的白展机低着头委屈的噘起嘴:又不是他自己想来的,是主子说回来后要马上回复的。真是的,现在他可算了解什么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偷瞄了眼那以色侍主祸国殃民的爷儿,展机无力的叹气将头垂得更低了。

  「让他再睡会儿,一个时辰后再来!」不去管白展机低得要掉地上的脑袋,武男拉好衣衫傲然的下了命令便转身要走:眼下有人更值得他关注。

  「带我去见见欢喜?」

  「欢喜!?」白展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见欢喜做什么,难不成示威吗?实在不敢想象人高马大的武爷叉着腰呈茶壶状的和欢喜争宠的场面。呵呵,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是啊,带路吧。」白展机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叫武男觉得甚是有趣:真好玩,光这小白一人就有千种面貌。

  欢喜抱着膝盖蹲在满园含苞欲放的菊花前,用双手捧住自己小小的脸蛋,一双猫一股的大眼眨啊眨的,伸出一只手指戳戳面前的小花苞自言自语道:「你们为什么还不长大呢,要乖乖的长大哦,你们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们不会叫你们被别人砍掉的。所以,请开出美丽的花朵吧!」

  白展机敢打睹他的嘴角一定在抽筋。瞧瞧他都看到了什么,那个除了主子对谁都冷言冷语高傲得像只凤凰的欢喜竟然对着那些雏菊撒娇。真不知道这算不算自己走运,先是看到主子像个孩子一样大笑,这会又叫他瞧见失常的欢喜。

  展机揉了揉狐狸眼余光扫到武男挺拔的身姿:话说回来,自从这男人出现以后好像每个人都有些细微的改变,就连冰冷了几十年的玄宫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略一扬手示意展机退下后武男无声息的走近花丛,完全无视正用怨妇般的眼神瞪着他的男人:什么嘛,过了河就拆桥。他就知道整个玄宫里就属自己最好欺负了,每个人都压榨他,呜……

  「花很美,你种的吗?」怕自己的突然出现吓到了正在赏花的人,武男特意放轻了声音却还是不禁使欢喜一个机伶。

  「你来做什么?」受到惊吓的欢喜弹跳起来,一见来人便又迅速的往后连退两步才厉声质问:「谁准你进来的!」

  「一年前捡到他时他就受了很重的伤,忘了很多事。」凝视着刻有「无忧院」的匾额,武男自顾自的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你……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欢喜一扯绣袍冷淡的转身往里屋迈去,可那瞬间握紧的双拳却泄露了其一丝心事。

  「你真的听不懂吗?」见他要走,武男却也不去挽留只是好像喃喃低语般的轻言:「满是菊花的无忧院。」

  「你给我听清楚了,」脸色瞬间煞白的欢喜闪雷般的回武男身前,一把揪住远比他高大许多的武男衣襟目露凶光恶狈狠的威胁:「做男宠的只要张开腿伺候好主子就够了,其它的事轮不到你管。」

  「他一直在等有人去寻他。」轻轻的推开紧抓着自己的手,武男伸手想安慰只及自己前胸高的欢喜却被他灵巧的躲开。看着那倔强的背影听着那砰的关门声,只得无奈的笑笑:菊!无忧!鞠无忧,鞠无忧,菊的本名……

  武男坐在听雨轩的长廊边,手里不停地翻阅着兰刚送过来的账本。犀利的黑眸扫向坐在另一边悠闲地吃着花生的男人,两道剑眉微拧:「菊怎么没来?」

  「啊,」翘着二郎腿剥了一地的花尘壳,满地的狼藉和籣那极为清秀的长相人相径庭。又将一粒花生抛得老高后兰敏捷的调整位置,随即那粒长得白白胖胖的花生米便稳稳地落进大张的口中:「您问菊吗?不知道耶,打前两天从您这回去菊就变得怪怪的,整天一个人嘀嘀咕咕的,客也不接了,还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肯出来。」

  看来真的和欢喜有关了。武男暗自回想起一年前遇到菊时的情景,那时他不但受了很重的伤而且睑上还长满了毒疮,样子非常恐怖。本以为就此毁容,可十天后竟又奇迹般的复原,光滑得看不出丝毫痕迹。再问他是发生了什么事,菊已经忘掉了很多。

  「老板,他到底怎么了,我觉得菊好像又开始封闭起自己了。」虽然还是不在意的抛着花生米玩,可兰关切的语气却坦白了他对同伴的担忧:第一次见到完好的菊时所有人都被他那惊为天人的外表吓呆了,惨白的脸色非但不损其半点美丽反而更添了几分柔弱的美感。眼眉间浓得化不开的忧愁叫人忍不住想把他拥进怀里好好安慰。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陶瓷娃娃般易碎。

  「他在努力的想事情,你们就不要去扰他了。」深知菊此刻定是为了和欢喜的事情而烦恼,武男也就好心的随他去了:「这些日子就先摘了菊的牌,叫他好好休息吧。」

  「是,老板。」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兰也知道菊虽然外表开朗活泼心里却隐藏着一个很大的结,怎么解也解不开。他就不只一次的看见菊一个人躲在夜里偷偷的哭。

  「乖,」得到兰的保证,武男微微抬头向他赞许的一笑后习惯性的询问:「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对了;是竹。」被老板盯得直发毛,兰慌乱的低下头去暗骂自己的不争气:这是干嘛,明明就知道老板只是表面光,做什么还要怕他。

  「竹?」武男才舒展开的浓眉再次拢起:呜,竹又怎么了。这些人怎就不能安分点,叫他和得来不易的小金主好好的过小日子!?

  「有人在怜王爷府外见到竹的红绸飘起来了。」兰用眼角偷瞄面色阴郁的武男,想了想还是决定据实以告:红绸是每当店里有人出事时专门用来传递消息的。不到万不得已舞男店的人是决不会将红绸升起。可想而知,生性冷淡的竹要不是遇到了非常棘手的事断不会冒然的以此法求助。

  「三王爷吗!?」武男轻轻的合上最后一本帐薄,左手灵活地玩转着毛笔:怜王爷,当朝天子一母同胞的三皇弟。传说中他不是一向不喜声色的吗,怎又会刁难起竹来?

  「是的,就是他,」使劲点头,同伴被欺,兰义愤填膺的站起身扭着杨柳般的小腰凑过来:「那家伙趁您不在天天来为难竹,现在更可恶了,竟然敢欺负我们竹。老板,您一定要帮竹报仇啊!」

  「嗯,这事我会处理的,你先回去吧。」报仇!?武男好笑的顺顺自己漆黑的短发:瞧他说的,出了什么事都还不清楚,就好像竹已经被人家给谋财害命了一样。

  「老板,你一定要尽快把竹带回来哦。」兰扯着武男的衣角小鸟依人的恳求他:「不然他就要被那个臭王爷给生吞了。」

  「好了好了,等你走了我就去怜王府拜访,好不好?」心软的武男最受不了别人的哀求,赶忙搂着兰好声安抚。

  「谢谢老板,兰就知道老板最好了。」兰喜笑颜开的紧圈住高大男人的背拼命往武男怀里蹭去。

  「我说怎么在屋子里找不到你呢,原来背着我在这里偷人。」随君甜甜的声音在两人后方响起,只见他闲适信步般的靠过来,笑得煞是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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