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讨厌苍蝇。
怪事出现了,快活一刀真听话,乖乖地张口结舌向下爬伏,立即向侧连滚五匝,嗯了一
声,手脚一摊,四仰八叉脸朝天躺平,目定口呆像是失魂。
第一家农舍的大门外,传出清脆的鼓掌声。
“颇为精纯的投魂大法,阁下的道行不浅。”清脆悦耳的语音传到,鼓掌声终止。
是一位穿月白衣裙,艳丽俏巧的二十八岁,曲线玲拢佩了剑的女郎,晶亮的明眸中,闪
烁着异样的光茫,流露出令人心跳的诱人风情。
另一位是年轻的青衫飘飘,佩了剑的英俊书生。
“咦!难道你们是四海社的人?”陆大仙一怔,猜想必定是弥勒教地位颇高的人物:
“一定是你们用飞石击昏了我们五个人,使我们失去擒捕皇甫俊的机会。你们从那姓高的小
辈手中,夺回仙书秘发,怎么声称是伪书,要咱们将其书在明日日落前交出?岂有此理!”
一双英俊美丽的男女,神气地并肩而来,取代了快活一刀两个人的位置,背着手傲然屹
立气势慑人。
“我们比你们先到片刻,与天暴星当面交涉过了,他承认最后从姓高的人手中,重新夺
获这些书,随即被我们取得,根本不知道书的真伪。这期间,你们三方你争我夺,多次易
手,中间一定有人掉包,把真书藏起来了。”漂亮女郎等于否认是天暴星的人,直接表明县
为书而失的。
“鬼话!我的人迄今为止,还没见过这些书。”陆大私大声说:“天暴星说他见过其中
的悟其篇,我相信,所以逼他帮我向高小辈夺取这些书,掉包的人决不是我。”
“那位叫高明的书生,人孤势单逃命要紧,一直就逃不出你们两方的追捕,那有时间掉
包?掉包的不是你就是天暴星。我已经要求天暴星,明天日落之前,必须将真书送到赤铸山
乌叉港剑园。
你们也一样,千万别忘了,再见。”
“等一等……”
“不必多说。”女郎打断陆大仙的话:“反正你们三方都有掉包的可能,巧辩没有用。
我们正派人找那位书生高明,他也必须将书送到剑园。你们三方,都得到场。”
“老夫不在乎你的恐吓……”
墓地明风乍起,绿火像流萤飞舞,一股怪味中人欲晕的气流随风飘逸,灰雾一涌,两男
女的依稀身影,一晃便形影俱销。
陆大仙与一名中年人,出现在第二家农舍的屋角,距现场已在三十步外。这是说,两人
在这刹那间,追出三十步以外,显然没追上那一男一女。
已经清醒的快活一刀,与同伴惊呆了,不但知道弥勒教的男女有如鬼魁,也知道陆大仙
可怕。
他俩所看到的陆大仙,居然在一眨眼间,追赶一双男女远出三十步外,那浑身绿焰衣袖
飞扬的魔鬼形象,也令人望之心胆俱寒,妖术的道行,似乎不比弥勒教的两男女差多少。如
果真和陆大他决斗,后果不问可知。
一眨眼,陆大仙两人又回到原地,快得令人目眩。
“天暴星,咱们有必要平心静气商量商量,同仇敌慨,目下咱们可合不可分,分将同归
于尽。”陆大他向农舍高叫,口气暴露出心中的恐惧。
“商量就商量,你来吧!”天暴星出现在第三家农舍前,气冲冲像吃错了药:“他娘
的!你最好不要通我。”
“我不相信你的话”女郎反驳:没把敌人当作仇敌对付,是相当危险的事。
对付仇敌,要想避免伤害,避免送掉自己的命,唯一可靠的手段是把仇敌消灭。
高大元知道有关的人,把他当作得之而甘心的仇敌,他却没将有关的人当作仇敌,没有
消灭仇敌的念头,所以一直下不了毒手和对方玩命。这种心态非常危险,等于自缚手脚让对
方痛下杀手。
昨晚他就几乎丢命,在三种奇功突袭下丢掉半条命。如果禁受不起跑不快,他活的机会
微乎其微。
他并不知道出了人命,不知道天暴星有三个人被杀。有人被杀,便表示杀戮已经正式展
开了。
他概略知道天暴星一群人藏匿的方向,猜想杜英必定盯在天暴星附近活动。
天色不早,他先在一家农舍提前晚膳,踏着落日余晖,向城东的乡野寻觅杜英的踪迹。
他孤家寡人,没有人供给消息,孤身盲人瞎马乱扰乱寻,实在不便。
第 十 章
沿一条乡村小径不徐不疾赶路,沿途留意附近的动既,只要发现有佩剑刀的人走动,便
得及早趋避,不想和这些人拼老命。
现在,他知道有三批人,为了仙书秘奖你争我夺,八仙过海各展神通。陆大仙的雄风
会、天暴星的四海社,已不再以他为主要目标,主目标是那些伪书。他避免与那些人碰面冲
突,凶险程度降低了。
弥勒教异军突起,目标锁定了一会一社,与他无关,因此弥勒教对他没有威胁。
这都是他对当前情势的估计和猜测,其正确度和可信度,连他自己也无法肯定,也不怎
么介意。
这条通向东乡的小径,在五面场南面里余,平时行走的乡民就不多,傍晚更是难见人
迹。五面场往返县城的入多些,往东村落零零星星,在外走动的人自然少了许多,人都早早
返家了。
五面场其实行走的人也不太多,那座早年矗立的豫州故城,早就被历史的洪流所淹没,
目下只是一座不足百户人家的小村。北面近西里余,便是皇甫家的宅院。
对皇甫家的事,他已经抛诸脑后了。那位秀慧的小姑娘找他拼命,他一点也不介意。在
他眼中,这种小丫头根本不能算是女人,戏弄一下开开玩笑无伤大雅,他挨了接也是罪有应
得,那能计较?
皇甫家出了些什么事故,他并无所知。
他信步沿小径不徐不疾行走,像一个返家的乡民,盛书的包裹和行囊,早就藏起来了,
手中点着打狗很,以为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警觉心虽有,但已相当淡薄。
路右出现一家茅舍,炊烟袅袅,一定正在准备晚膳,门外的果树枝繁叶茂。
没有家犬吠叫,不合情理。
这种路旁的单独茅舍,一定地养三两头家犬的。
他居然忽略了,泰然经过门前。
“救……命……啊……”紧闭的柴门内,传出近乎虚脱的求救声。
他一怔,站住了。
没错,斜阳西沉,可看到后进烟囱升起的炊烟,表示这家茅舍的人正准备晚膳,屋内有
人,为何门闭得这么早?求救声又是怎么一回事?
“救……命……”门内继续传出叫喊声。
“哇……啊……”接着传出儿童的嘶哑叫喊声。
毫不迟地,他踢门冲人杂乱的堂屋,吃了一惊。
黄昏将临,堂屋幽暗光线不足,但景物依然清晰。他所看到的是,七个男女老少皆被四
马倒攒蹄,用粗麻绳捆得结结实实,一个个头青面种,显然是这家农舍的老少,被人捆起来
打得很惨。
七个人分别躺在各处,动弹不得,有几个已濒临昏迷境界,再救晚些可就有性命之忧。
他警觉地快速人内先搜全宅,一无所见,这才返回堂屋,替这些人解绑。
他身上没携有利器,必须“解”开捆得牢牢的绳结,浪费不少功夫,而且得逐一解救。
先解一男一女的两小童,然后解那位布衣布裙的大嫂,突然嗅到村妇的衰弱呼吸中,有
一种他不算陌生的怪味,淡淡的,不留意还真无法发觉。
他突然心中一栗。毛发森立。没错,先解救两个男女童时,也嗅到这种若有若无的怪
味,他并没留意。
这说是,他已经嗅人这种气味许久了。现在,他发觉不妙了。
解绳的手突然一软,五指不由自主地松开,眼前发晕,蹲着的双脚失去支撑力。
他知道上当了,后悔无及。
任何人见了堂屋的情景,也会激起同情心加以解救。捆手脚的麻绳又粗又韧,打的是死
结,如无锋利的刀,必须费工夫解结。
这期间,所嗅人的奇药有时间发挥功能,拖得愈久,中的毒愈深。
七个男女老少所散发的淡淡怪味不是奇药,而是事先眼下的解药味。所以,他对这种怪
味不算陌生。
他身形一晃,坐倒在地,本能地挣扎,仅动了几下,不但无法挣扎站起,反而跌倒了。
门外踱入两个人,两个不算陌生的人。
没错,是那位扮村姑的人。他曾经略为抹除村姑脸上的化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