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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喝,竺瑞青方始惊觉失态,转眼看鄱阳君主丁覇天时,眼中神色,已恢复如常!
丁烈民惟恐他露出马脚,忙解释道:“爹!你知道他不善饮,中午他就差点喝醉了!”
鄱阳君主丁覇天“晤!”了一声,突然双眼一瞪,厉声暍道:“什么人?”
厅中本来人声嘈杂,鄱阳君主这一喝,人声顿止,利时鸦雀无声。
这一来,番僧悲天罗汉也停止了说笑,回首问道:“君主!你看见什么了?”
鄱阳君主道:“一个人影!好快的身法,不知是什么人,竟然敢闯上鄱阳山,且斗胆的进入英雄厅来!”
他这一说,厅中人无不大吃一惊!
因为自从竺瑞青说过曾遍历诸岛后,鄱阳山上已加了十倍的戒备,要想再偷上山来,千难万难,除非来人会飞。
其次,这人非但已上得山来,且敢於此时闯进英雄厅,这份胆量能不使人吃惊?何况只有鄱阳君主看见,别人谁也不知!
番僧悲天罗汉四下打量了一眼,咯咯笑道:“君主!你莫不是酒醉眼花,看错了吧!”
鄱阳君主丁覇天道:“不会!绝对不会,我在疑心会不会是那小子竺………”
鄱阳君主丁覇天在疑心是竺瑞青第二次偷上鄱阳山,殊不知,竺瑞青就坐在他的身侧。
此刻,非止他疑心,厅中大多数的人全都疑心是他,只有了烈民与人妖黄衫艳二人例外!
竺瑞青本人,更不用说了!
然而,竺瑞青心中也不禁嘀咕,也只有他最相信!
因为,午间他就曾见过一条人影,大白天里也不过一晃而逝,只不知这人是敌或是友!
其中,最感惊骇的莫过於人妖黄衫艳了!
原因是,无门岛岛主龙升天既将於明晨到来,这人影会不会是龙升天本人早半天来到呢?
若然是他的话,这岂不糟透,她非但不能帮助竺瑞青将这野和尚除去,还有性命之忧!
是以,人妖黄衫艳忙对悲天罗汉道:“佛爷!我们还是离去吧!”
悲天罗汉一声狂笑,道:“有佛爷在此,怕什么?谁能逃过佛爷一双法眼………”
他这话未说毕,突然一点黑影,迎面射来,势若惊虹,快捷无比!
悲天罗汉要想躲避已感不及,只得急急伸手一抓,人手软绵绵的,且听吱的一声尖叫。
摊掌一看,原来是一只杯口粗细的小老鼠,已被他抓得半死!
这么一来,无疑问的,厅中果然来了敌人,所有的人全都惊骇得变了颜色。
而悲天罗汉则又惊又怒,一声怪叫,道:“鬼鬼祟祟,算得什么好汉,有种现身较量较量!”
厅中鸦雀无声,听不到半点回音!
就在这时,厅壁上高烧的牛烛,突然有一支熄灭了!
当众人的眼睛,惊骇的凝注熄烛处时,另一面又一支熄了,众人的眼睛还来不及收回,又一支熄了。
就这样,不过转眼间的功夫,大厅四壁的烛火全都熄了,只有悲天罗汉掌中的小塔,散发出五采光芒!
悲天罗汉一见大怒,骂道:“无知畜生,你以为这样可以隐形吗?叫你看佛爷的法宝!”
当下将掌中小塔往空一抛,小塔抛起丈来高,隐隐的停在空中,随即散出耀眼刺目的五采光芒!
他这五采光芒何以突然会变得如此强烈,这是悲天罗汉以先天真气,强力逼发的原故!
然而,五采光芒甫刚散发,即见光芒中出现一道人影,直朝小塔飞去。
所有的人也就刚看到一条人影,五采光芒顿熄,显然这小塔,已被来人从悲天罗汉内力所托中夺走!
悲天罗汉至此,大惊色变,魂魄皆飞,一声怒吼!腾身往空中扑去!
他这刚刚纵身而起,离他三丈外的大厅门首,“咔嚓!”一声碎响。
悲天罗汉闻声,心胆俱裂,连忙飞身纵近一看,正是他那小塔,已被摔得片片成粉碎。
悲天罗汉爱此小塔,胜逾性命,其悲痛之情,实难言述,听他破口大骂,这自也难免!
而此刻的竺瑞青则欣喜若狂。
因为来人敢将悲天罗汉的小塔毁了,必然是友非敌,有此人相助,还怕不能将这野和尚除了吗?
正准备趁机向悲天罗汉挑战时,忽觉身后有人轻轻拉了他一把,耳旁立听丁烈民的声音,道:“速去救人!”
竺瑞青一听,忖道:“不错!还是先救人要紧,悲天罗汉这小塔碎了,他的妖法也必定失灵了,老化子万铁皮既已苏醒,不趁机将他救出,更待何时?………”
心忖未已,身后丁烈民又拉了他一下,意思是叫他速去救人,遂忙回身,悄没声的紧随丁烈民而去!
当他二人进入悲天罗汉所住的卧室,掀动机关,放落翻板,往下一看时,不禁大吃一惊,老化子万铁皮非但没苏醒过来,且已被人杀害,身首异处,早巳魂归离恨天?或许,他死时,还不知为了什么!
竺瑞青这一见,真是侮恨交加,痛不欲生,纵身就往下跃去。
丁烈民也紧随跃下,当竺瑞青看到老化子万铁皮颈脖上的鲜血,仍在汨汨而流,显然受害不久………
“哈哈!老夫早就料到来人为的是要想救他,故此趁其功力未复时,先下手为强,但却决没料到,你这两个畜生也有份!”
竺瑞青一听,吓然是鄱阳君主丁覇天的声音,抬头一看,不是他还有谁,悲痛之余,竟忘了自己伪装的身份,不禁破口骂道:“你这无耻的老匹夫,竟对一个没有抵抗能力的人下此毒手,我恨不得食尔肉………”
“噫!你原来不是古勇!你究竟是什么人?”
竺瑞青口上蒙了布,声音多少有点不同,鄱阳君主丁覇天一时竟听他不出,故此感到十分惊愕,继而厉声对丁烈民骂道:“你这不孝的畜生,居然吃里扒外,与为父作起对来了!狗胆可真不小!大概你也活腻了!”
他这话未说毕,又听有人走进房来的声音,抬头一看,揭帘而入的竟是人妖黄衫艳,鄱阳君主一见是他,放心不少,哈哈笑道:“黄兄!你来看,我的儿子竟是奸细!”
人妖黄衫艳一看石牢中情形,心中不禁一惊,老化子万铁皮之死,他不能说没有责任。
他此来,何尝不是为了解救这老化子?
谁想别人比他还早到!死者己矣!活的二人却不能不设法救他一救,人妖黄衫艳一转念间遂故意笑问道:“令郎是奸细,老夫有点不敢相信,这另外之人究竟是谁?”
鄱阳君主丁覇天道:“老夫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不过,现时已是瓮中之鳖,网中之鱼,迟早他要现原形的!”
人妖黄衫艳故作惊骇之状的叫道:“哎呀!很可能他就是那姓竺的………”
鄱阳君主丁覇天闻听,也吃了一惊,碧眼蓝睛又不禁低垂,朝竺瑞青凝目注视,口中则漫应道:“很可能………”能字音方吐出,人妖黄衫艳倏然出手,阴使点穴手法,疾袭鄱阳君主腰肋!
虽是变生顷刻,鄱阳君主丁覇天仍然及时警觉,倏地一闪,退出半丈,碧眼蓝光熠熠,抬注人妖黄衫艳,惊异万状的叫道:“原来你这人妖也是有所因而来的!”
人妖黄衫艳阴阴一笑,道:“废话!接招吧!”
语未毕,怀中撤出铁骨摺扇,欺身疾袭,猛攻而上!
他这铁骨摺扇上的威力,并不比竺瑞青的玉骨逍遥扇差到那去,一阵猛攻,顿使鄱阳君主丁覇天逼退数步!
可是鄱阳君主丁覇天亦非弱者,手中一柄剑,家学渊源,仓卒间方被人妖黄衫艳逼退,一旦稳住势子,顿时展开家传绝艺,施以反击。
刹时间,二人就在房中杀得难解难分。
此时於地牢中的竺瑞青与丁烈民,得此机会,双双纵了上来,竺瑞青且连老化子万铁皮的尸首,也抱了上来!
人妖黄衫艳一见忙道:“二位尽速离去吧!不用管我!”
竺瑞青一时还没拿定主意,丁烈民已从竺瑞青怀中将老化子的尸首抢了过去!回身出屋!
竺瑞青方自一呆,人妖黄衫艳又已叫道:“你还不走等什么!”
他这语音方落,门帘掀处,一条人影闯了进来。
竺瑞青以为丁烈民去而复返,抬眼一看,赫然竟是那番僧悲天罗汉,只见他怒目横眉,双眼中似欲喷出火来般。
不禁吃了一惊。
而此刻番僧悲天罗汉,则更为惊讶莫名。
他在室外听到打斗声,是以钻了进来,以为那毁击他小塔的人必在室内!谁想,室中打斗的竟是自己人,他岂不莫名其妙,不禁叫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鄱阳君主丁覇天适才听到丁烈民称呼竺瑞青为竺兄时,就已惊骇魂飞,一个人妖黄衫艳他已有点难以消受,如若竺瑞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