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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可是有专家在啊。”
“是这样没错,但我想听听不同观点的意见,因为脑袋顽固的老伯们实在不太懂年轻人
的流行,包括我也一样。”
大辅哥接下来拿出一张照片还有一张报告用纸放到桌上。
照片上照有两个玻璃壶,一个壶内放着像是邮票的东西,另一个则放着像药草般的东西。
报告纸上写者THC、mescaline(注:以上皆为毒品名,前者为大麻的种类,后者则为
迷幻药的一种)等字眼,其后并加注公克的单位。
…很明显的,那是违法药物的资料。
“邮票叫做LSD,纯度跟最近流通的差不多…但药草之类的玩意就不知道是什么了。如
果有检验出大麻碱,就是大麻错不了吧?”
“那个啊,鉴识的人说没看过那种大麻。而且你刚说大麻碱?但检验结果显示它并未含
有THC或CBC(注:大麻的一种)之类的东西。”
我皱起眉头。
大麻…这种被称作为“吗啡”的麻药,是因为含有大麻碱这种物质才能成为麻药,不含
THC的大麻,就像没有轮胎的车子一样。
“什么啊,那这东西就不是吗啡了,难道会是荨麻?”
“…荨麻是什么东西?”
“是不含有精神物质的麻,就算是日本产的麻也有1%以下的THC成分,最优良的外国
麻甚至有1。8%的吗啡,这个不是可以忽略的数值吧?接下来,用人工加以改良的就是荨麻,
据说THC含量只有以前品种的三十分之一。”
“喔?”报纸对面传来一阵感叹的声音。
…但是,荨麻是用来纺织做成纤维的,实际上用来当作鸟饲料的是从国外所输入,可能
还是危险物吧。
“那…这张照片怎么了吗?”
“这周一半以上的被害者身上都带有这两种东西…基本上被害者都是深夜出来玩的小
鬼,也就是说会嗑药的人必然会成为被害者。”
“大辅,那样说是偏见喔。”
我说完后,大辅哥“嗯”的一声沉默了下来。
“原来如此,所以你才会想打听最近流行什么药啊?因为我这一年都没和那些人碰头所
以不清楚,说不定是把其他药和LSD组合而成的新产品。”
我才说完,大辅哥马上又丢出新的问题。
LSD又称为L,是在邮票大小的纸上沾满药,然后用舌头享受的代表性幻觉剂,而混合
这方法则是将两种药一起使用,虽然效力跟强,但随便尝试新的混合法非常危险,有名的像
是“高速球”,就是将“古柯碱”混合“海洛因”而成。
“…你还懂真多啊!该不会是在跟什么危险人物来往吧?”
我明明只是回答他的问题,却遭到大辅哥这样的误解,真是冤枉啊!
“没这回事,这种程度的知识只要有兴趣就能轻易查到了,话说在前,我对药物可没有
兴趣,这些相关知识是高中时的学长传授的,因为他是药剂师的儿子,在药物方面懂得比较多。”
“这样啊,那哥哥我就放心了。”
大辅哥说完便站了起来。
“好了,也该回去丁作了。啊,有件事忘了问。到头来大麻到底是哪种麻药?麻药有分成UP系与DOWN系吧?”
听他这样问,我不禁叹起气来,为什么我得跟当了好几年刑警的人说明这种基本常识呢?
“大辅哥,亏你这样还能一直当刑警,吗啡不属于任何一种,它是种能当UP系,也能当DOWN系使用的方便药物。虽然其他麻药对脑部造成的影响已经解开了,但含有麻的THC却还是未知数。它含有现存各种麻药特性,对人体造成的影响太复杂了,还不是人类能掌握的东西。所以,有可能因为使用方法而产生不得了的影响。”
大辅哥往玄关走去边点头道:“原来如此。”
“什么,竟然在下雨!”
说完,他便快步走了出去。
“…真是的,那人到最后都还一直在发牢骚啊。”
不过虽然如此,他的确是让我阴郁的心情放松了许多。
我简单解决早餐之后,便拨了通电话去橙子的事务所。
告知我今天想请假的目的后,所长答了句:“别太逞强啊!”就挂断了电话。
我一边感叹行踪已经被看穿,一边套上了黄绿色的大衣。
……距离式行踪不明已经过了一个礼拜,从杀人鬼开始每晚寻找猎物后,她就没有回过自己的房间或两仪老家。
没有联络,也没有人曾经见过她。
根本不需去猜测那含有什么意义、或为了什么原因。若重现的杀人鬼跟四年前的事件一
样,那式就跟这事件有某种关联。
我不清楚让街上陷入恐惧的杀人鬼真面目,而四年前说自己杀人的式也失去那阵子的记
忆,真相为何依然无法确定。
…说不定,我无法去接受事情的真相吧。
但我已经受够等待了,在发生什么大事前,我非得找出真相才行。
因为这不是某个陌生人的事件,这是关于两仪式与黑桐干也从四年前开始直到现在的事
件。
为了将其解决,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开始为了自己而进行调查。
来到外头,街上笼罩一片灰色。
我撑起了黑色的伞,打算先到犯罪现场去看。
虽然昨晚的犯罪现场被警察封锁了,但之前的应该不难接近。
绕完三个地方后,已经是下午的事了。
照这样看来,走完所有的犯罪现场应该已经是晚上了吧?虽然这不是完全无意义的行为,
但这种行动毕竟还是没用。可是没有任何线索的我,也只能重复这种基本的调查。在进行下
一阶段的调查前,我得先了解的事,就算是路上石头的数目也不能放过。
…真是的,没想到自己执念之深竟然达到如此病态的程度。
在雨中,黑桐干也穿梭在发生杀人事件的巷子里。
冬季的雨,非常冰冷且让人难以平静。
从三年前开始,这季节的雨就让人觉得相当讨厌。
因为这会让我想起那一天——那个在我眼前失去她的日子。
…
————我想杀了你。
穿著红色单衣的少女说完,便拿刀朝黑桐干也的喉咙刺了下去。
这位被雨淋湿的少女,名叫两仪式。
而被打倒在地,跨压在地上的我,什么也办不到。
我只能看着确实不断逼近的死亡。
那是有如断头台的刀刃一般,毫无慈悲的一击。
但那把刀没有刺进喉咙,在前一瞬间停了下来。
————为什么?
声音来自式自己。
那个拿着短刀的少女,没办法下手杀我。
好悲哀啊…
只能借由杀来彰显意义的东西,与不想杀人的意志,两者不停杀害着对方。
这矛盾实在太过鲜明,让我连呼吸都忘了。
…但我知道,那只是一瞬间。非常些微的幸运。
…因为她无法反抗两仪式。
少女瞪着自己停住的手腕,憎恨着它们。
真是凄惨的手,真是凄惨的——自己啊。
愤怒爆发出来,短刀往下刺去。
那是为了这次要确实杀掉黑桐干也的缘故。
但就在此时,有什么东西介入了我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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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穿著黑色、有如袈裟般大衣的男子。
他从侧面踢飞了压着我的式。
——开什么玩笑,我可不是希望这种崩坏方式…
男子说完,就把我拉了起来。
被踢飞的式,则“啪”的一声,用比被踢飞还激烈的架势朝男子进攻。
式的短刀…划过了男子的太阳穴。
从一条线般的伤口里,喷出了粉末—样的血液。
式就这样冲了过去,并瞪着男子看。
——连我也杀不了?
看来那家伙不是完全没用嘛!
男子牵住我的手跑了起来。
而式追了上来。
但男子的脚程非常快,感觉有如用飞的一样。
他离开两仪大宅的范围后,就放开了我的手,并告诉我,若我就此离开,便可以安全回
家。
——破坏那个还太早了,只有彼此相克的螺旋,才是适合那个的结局。
男子说完后就消失了。
对我来说,只有眼前宽广的归途,以及背后传来式的脚步声。
…那时候。
与其一个人回家,我选择与她在一起。
那个决定是否正确?说实话我现在也还不确定。
而式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办法对我下手。
“如果不能除掉你
全身被雨淋湿的她,微微的一笑,
——那我只好消失了。”
少女在我眼前往车灯扑了过去。
雨中虽然响起来剧烈的刹车声,但一切还是来不及了。
倒在潮湿柏油路上的少女没有了体温,有如坏掉的人偶一样。
…………我没有体会过那么痛苦的时刻,以后应该也不会有超过那件事的悲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