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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小可,任何一个门派都不会随便拿出来招摇,只是这河神镇妖塔乃数百年前便镇压在乌江江心之中,后来才被几个三流门派的掌门发现,合力炼化了三个大阵覆盖在镇妖塔上,等待蛟龙出世之时,一并将宝塔蛟龙夺取。
只是到后来其中一个门派天道宗不知撞了什么机运,百年间成就斐然,一连出了五六名胎息境界的大高手,甚至现任门派掌门有望突破元神之境,所以先后将另外两大门派太虚仙派和逍遥宗镇压,已然将那河神镇妖塔视作自家宝物,如今派出门中三大后起之秀来此,便是要收伏玄蛇,取回镇妖塔。
只可惜那镇妖塔上三座大阵被玄蛇震碎,失去了三大门派的禁制,又复回归原来状态,这才能够被张周府收入囊中,否则只要镇妖塔上符篆不灭,天道宗一个符诏便能召回,也不怕别人来抢。当然若是元神之辈的大神通者,也能强行夺取道器,只是付出代价不小,况且似这等人物,也不会如此蛮横行事。
张周府侥幸如此,却也并非胡乱得来的大机缘。先前他斩却三年福寿布下斩妖台,虽然损失了三年的福禄寿命,但机缘气运未失,这三年时间有机缘气运相伴,自然时来运转,只是能不能够有福缘消受,却要看他如何逢凶化吉了!
第七章 十里蹒跚
张周府把那河神镇妖塔翻来覆去把玩良久,却终究没有发现一丝端倪,试着用真气催持,却不见丝毫动静,他心中纳罕良久,暗忖这件宝物既然能够镇压的住玄蛇那等强横之物,定然有莫大神通,只是不似那符剑可以随意操纵,只怕非是现在自家修为可以催动。
端详良久,终于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看来小爷如今无福消受,且先收入囊中再说!”
说罢便想将宝塔一并藏入袋中,却发现那宝塔虽然巴掌大小,却有一股莫名大力抵制,不消说那黑皮装不进去,便是里面最深处的那颗蛟丹也发出一层耀眼金光,从袋口爆射而出,颇为排斥。
张周府也没了法子,只能将那宝塔揣入怀中,腰间鼓起一团,咯的他颇为难受。等他养足精神气力,将一应“赃物”收妥,忽然心中一动,暗忖道,既然那邱储一毙命自家神力之下,我何不借用他的身份拜入巫山太虚仙派中,也做他一个真传弟子,好过自己摸爬滚打,连修道的边缘都不能企及。
心念至此,他便忽然站起身来,心情倒也轻松了许多,径自踏出庙院,往汴京城中大名鼎鼎的坠马楼去了。
临行之前,怎么也得去嫖他一回极品瘦马!
一大清早,似秦楼楚巷这等皮肉买卖云集之地客人并不多见,但坠马楼前仍旧络绎不绝。风月场所流金淌银司空见惯,可如坠马楼这般财源广进的也是少见。
张周府站在大街之上昂首凝视坠马楼门匾三个大字,气势较之以前却又极大差别,不说仙风道骨,但杀人饮血之后沾染上的一股戾气也让周围人感觉到很不舒服,不敢跟他靠得太近。
昂首挺胸,阔步而进,一身气度空前绝后,连那见惯了杀阵的沙场武将也不敢直撄其锋。仙道终究不是凡夫俗子可以想象,便是武圣都不能相提并论,总有云泥之别,只是世间还没有听说过那个修行之士独上青楼!
那一股脂粉淫秽之气,不是他们所敢沾染!玷污了修行,怕是后悔莫及!张周府初生牛犊,无所畏惧!
仍旧点的红牌花蕊夫人,一掷千金,连那老鸨都惊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四周围观豪客纷纷叫嚷,却无一人敢上前与之象征!
张周府附耳与那老鸨一阵言谈,不知说了什么,只见老鸨脸色微变,但掂量了一眼面前案上千两白银,登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
过了半晌儿,张周府随同老鸨前往坠香阁,隔了一层屏风,仍旧看得出来床榻之上秦花蕊一丝不挂,杨柳细腰,纤毫毕现,真真正正美轮美奂,而且今日似乎还带了一抹娇雍之态,岂是那等庸脂俗粉可以比肩。
张周府一把扯开屏风,径直走向秦花蕊,吓得老鸨惊叫一声,却不敢上前阻拦,她终究没有认出当年一身寒酸如却今与众不同的青衣小厮!
秦花蕊刚想惊呼,却猛地双手捂嘴,难掩绝美脸蛋上那股溢于言表的震惊之情,九个月不见,当年只得五两嫖资的寒酸客,如今腰缠万贯!只可惜她眼光再如何犀利,却也看不出张周府此刻与她已经天人殊途。
张周府立于床榻之前,明显比当初高出小半个头。他伸手抚上秦花蕊胸前一只恰巧一握的丁香乳,眼神猥亵,感受着手指间的滑腻酥&; 8226;软妙不可言,他深吸一口气,指尖从这位坠马楼当红魁首花蕊夫人樱红划过,引得那绝妙女子一阵颤栗,发出一声娇吟!
“公子可愿赎我出去,花蕊当以处子之身相报!”秦花蕊何等身份,竟然说出这般话来,那老鸨登时脸色一变,想要开口训斥!
张周府听得“当以处子之身相报”之言,猛然一愣,悄无声息收回手掌,脸色恢复如初,回头一眼瞪向当年狗眼看人低的老鸨,恶狠狠冷哼道:“当年你对我恶语中伤,可曾想到我也能够小人得志,今日不刺瞎你双目,却要打落你满嘴黄牙!”
言罢,张周府猛地催动真气,往那老鸨口中一绞,就听得牙齿碎裂之声传来,血流如注,把那花蕊夫人也吓得浑身颤抖,不敢出声!
“赎她出去!”张周府留下这句话,猛地踏窗而出,一走了之!
“公子……”秦花蕊惊呼出声,想要唤回张周府,却猛然听到一声痛呼,风云突变,一道身影轰然一声砸碎窗户,重又落回坠香阁床前,正是方才潇洒而去如今狼狈而回的张周府。
“贼人原来在此!”外面起了一声大喝,却半晌儿不见人进来。
张周府闷哼一声,口中吐出一口血沫,伸手一抹,冷冷望着窗外半空中脚踏一柄长剑的男子,在他身后,还有两名姿色不在秦花蕊之下的清丽女子,只是比起这位大名鼎鼎的花蕊夫人来,两者风情韵味差了太多。
“你是何人,为何拦我去路?”张周府动弹一下,冷冷出声。
秦花蕊绸缎披身,伸手扶起张周府,以娇弱之躯支撑他的身体,颇为吃力。
“我乃天道宗李石让,贼子夺我门中宝物镇妖塔,你若识相,来我面前认罪!”自称李石让的男子寒声说道,说话时,眉心一道火云图案明灭不定,极具威势。
张周府无端被人踹了一脚,哪里肯还,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猜到那宝塔在自己身上,只是他料定那男子也无证据,便冷哼一声说道:“我不知你所言何物,哪里来的什么镇妖塔?”
李石让一听此言,心中大怒,正要冲进坠香阁,却被身后绿衣女子宋幼青和紫衣女子李白贞同时拉住,皱眉说道:“这里乃是青楼污秽之地,我等修道之人不好随便进入,免得坏了道行!”
这天道宗秀出之辈李石让微微一愣,脸上神色变幻,终究抵挡不住镇妖塔的诱惑,大喝一声,道:“不过凡俗肮脏之地,岂能沾污我的法宝,且待我斩杀了那不知天高几重的贼子,取回宝塔蛟丹!”
说罢,也不管不顾,猛地一催仙剑,径直冲入坠香阁中,一剑向张周府斩杀过来!
剑芒乍起,如同烟花四射,坠香阁中绫罗绸缎纷纷碎裂,满空飞舞,绚丽之极。张周府眼见剑芒近身,猛地飞起一脚,却不知足下怎地带起了一条红斑点点的亵裤,当头罩向身前飞剑。
这乃是秦花蕊月事来临,今日困顿起的晚了,又正巧遇到张周府这等猴急豪客,不等她收拾妥当,便进来坠香阁中,不想此番却无意中将秦花蕊仓促下遗落下来沾有经血的亵裤当作了抵敌的手段。
那秦花蕊一见这般情形,当时就羞红了脸,却不敢叫喊出声,只能奋力支撑张周府的身体,免得他再次倒下!
李石让见状猛然一惊,想要收剑却为时已晚。那亵裤沾染上飞剑登时发出一阵“哧哧”声响,如同冷水入油锅,一阵响乱过后,飞剑“当啷”一声掉落地面,再也飞不起来。
张周府见准时机,猛地回过神来,双拳奋起千斤神力,轰然打出。那李石让也是见机的快,灵台猛地喷出一道火光,同时双拳径直捣来,似乎并不畏惧张周府的反击之力。
“噗哧”一声火光爆散,张周府衣衫顿时烧成灰烬,被他猛然运起体内气机,冲开火光,与李石让四拳相对,爆出一声骨裂脆响,“砰”地一声,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