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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这种反应,南宫邪反而又将画卷抛还给了她,冷哼道:“公主当真爱上了那已死之人不成?”
白色的画卷分毫无差地回到了乐正锦虞怀中,指间触碰到冰凉的画轴,乐正锦虞快速将手缩回。
她缓缓抬头对上南宫邪不满的目光,面色不改地回道:“既然如此,圣上还需与死人相较么?”
明亮的烛光中,她的眼中透着一种死灰般的神色,琉璃眸不再熠熠生光。
不知从何而来的怒火让南宫邪想也不想地欺身上前,乐正锦虞的身体,嗤笑道:“才数月不见,公主变心的本事真让孤王惊叹。”
男子的气息蹿入鼻翼,乐正锦虞皱了皱眉头,欲伸手将他推开。
南宫邪却丝毫不给她推开自己的机会,将两人之间的空隙又缩减了一分,身体几乎与她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娇躯入怀,柔软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开,他略一低头,便准备无误地吻住了乐正锦虞。
突然受到他强势的侵袭,怒火不自觉地蔓延,乐正锦虞下意识张口咬破了他的唇瓣。
血腥味霎时盈满两人的口腔,南宫邪吃痛下移开了她的唇瓣。
乐正锦虞冷笑,“本宫不知道圣上居然饥不择食到了如此地步!”她厌恶至极地用袖子使劲抹了抹唇,迫不及待地想消除他侵袭留下的痕迹。
南宫邪望着她的动作却笑了,他毫不在意地舔了舔出血的下唇,“公主的滋味果然无人可比。”
乐正锦虞勃然大怒,拾起一旁的茶盏就往他的身上掷去。
然而那些茶盏还未来得及近身,便被南宫邪悉数接下。
南宫邪轻松地将到手的茶具重新放回了桌上,抬手间乐正锦虞又落到了他的怀中。
等到佳人入怀,他张狂大笑,“再难驯服的野兽,孤王也能降服,公主何必要做无谓挣扎?”
他再抱着她时使了巧力,将乐正锦虞的手脚全都控制住。
乐正锦虞被他控制在怀中,手脚挣扎得动,只能恨恨地看着他,“放开我!”
南宫邪低头吻上她因怒气而涨红的面颊,“都怪公主太迷人了,孤王舍不得放开怎么办?”
乐正锦虞死死地盯着他,金褐色眸子闪着的迷离光彩不难让她猜出这个男人的意图。可是她怎么可能让他得手?特别是如今还在未央宫中!
可是她的力气怎么能与南宫邪相较,更何况全身动而不得。她只能任南宫邪继续俯身亲吻,他这次再不给她撕咬自己的机会,唇舌极有技巧地避开了她锋利的牙齿。
乐正锦虞的牙齿每每要咬上他的唇舌,便被他快速躲开,转瞬落下的吻更加浓烈。
被他密不透风地吻着,乐正锦虞的呼吸不一会儿就变得急促起来。
不去理会她喷火的目光,南宫邪的手掌也顺势挑开了她的外衫,触手处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如丝绸般滑腻娇软,让他隔着浅薄的内衫不由自主地抚摸起来。
他的动作过于肆意,乐正锦虞又急又气,偏又奈何不得,她只得闭上眼停止了挣扎。
察觉出她放弃挣扎的身体变得僵硬绷直,南宫邪扬唇微笑,再无趣的女人经过他的调教也会变得惹火勾人,何况乐正锦虞只是因为与他相抗而故意作出这副顽石的模样。
他才不相信能够迷惑宇文睿的女人这么不懂情事。
他随即坏心地轻咬了乐正锦虞的耳朵一口,满意地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栗后得意地笑道:“公主的身体可不是这么抗拒孤王的啊!”
可他的挑衅的话换来的是乐正锦虞的冷笑。
正待他恼怒地想继续下面的动作,乐正锦虞忽然开口道:“圣上就不想要得知那东西的下落么?”
南宫邪蓦地惊醒,“难道你知道它的下落?”
“放开本宫,本宫就告诉你。”乐正锦虞睁开了眼睛。
南宫邪虽不想放开她,但是思索了一番还是松开了臂膀,如今这座皇宫都属于自己,还怕她跑了不成?
乐正锦虞立刻从他的怀中退了出来,将自己的衣衫重新整理好。
“东西在哪里?”南宫邪沉声问道。
乐正锦虞魅惑一笑,“跟我来。”说着,便拿起画卷走了出殿。
殿外的雨瓢泼漫洒,南宫邪立刻吩咐守在殿外的人将伞取了过来。
乐正锦虞转头对着欲跟上的南昭侍卫道:“不许跟来。”
南宫邪虽不知她要带自己去哪,但未作他想,紧跟在了她的身后。
他以为她会带他去哪里,却没想到她竟带他来到了刚落成的宫寺前。
抬眼望去,整个宫寺楠木为柱,沉香作栋,珊瑚嵌窗,碧玉为户,四周墙壁,不用砖石,用数丈开阔的琉璃镶嵌,奢华无比。
111。初次交锋
更新时间:2014…5…19 10:36:11 本章字数:12155
南宫邪没想过她会带自己来这里。言悫鹉琻
他撑着伞偏头望向乐正锦虞,“公主难不成要告诉孤王,那东西就藏在这里?”
没人比他更知道这座宫寺的来源,藏了百年的东西怎么肯能会出现在刚落成的建筑中。
握着伞柄的手掌紧了紧,他有些怀疑她这是在对他使用缓兵之计。
乐正锦虞对他的问话置若罔闻,轻如薄缕的话飘荡在耳畔,“宫寺建成了,我多遗憾,还未陪你住过一次……”
她捏了捏手中的画卷,不顾已经被雨水打湿的脚面,继续抬步往前走。
入目的奢华让她心惊,脚步所踏之地,琉璃承受雨水的冲刷绽开别样的风华,正门涂以丹朱,黄金为门槛,白玉做台阶,壁间的横木嵌入蓝田璧玉,以明珠翠羽做装饰。
白裳绿袍穿过周边环绕的池水,精致蜿蜒的廊庭。守卫宫寺的不再是东楚的禁卫,似乎这里也曾经历过一场厮杀,雨水的浑浊掩盖不了空气中的淡淡血腥味。
乐正锦虞细眉轻蹙,“你在这做了什么?”
南宫邪撇开脸,“新旧交替,除了斩杀还有什么?”他本想将此处也如龙泽宫般烧毁,但是就这样毁了未免太可惜了。最让他满意的是,刚建成的华帝崭新如许,还没有人住过,他不介意将它从此打上南昭的印记。
“说起来,宇文睿对你还真是舍得。”南宫邪赞叹道。如流水的金银花费,真是大手笔,不愧是强楚。
见乐正锦虞脱离他的伞下要往里走,他立刻移动身形将伞重新罩在她的头上,冷哼道:“历经一场战争,我南昭国数万将士伤亡,孤王可没有多余的药给公主治病!”这女人的身体似乎弱得很,他可不愿麻烦葵初再救她一次。
乐正锦虞对他的话也报以冷笑,脚步却定在了正门前。
察觉出她的踟蹰,等了良久也不见她推门而入,南宫邪有些不耐烦了,袖袍轻挥,正门便自发地打开。
“走吧。”南宫邪寒声道。乐正锦虞下身的衣裳已然湿透,整个人站在雨中,单薄地如一片白纸,实在让他看不下去。
打开的正门就像无知的黑洞引领她前去探索,乐正锦虞略低头沉吟,片刻后还是迈出了步伐。
南宫邪收了伞,仔细打量这以“宫寺”挂名的殿宇,入目的美景宛若人间仙境。
一眼望去,所陈列的几案帷幔等类,都是世间罕有的珍奇,最奢丽的是百宝床、九龙帐、象牙箪、绿熊席,床幔熏染了异香,经久不散。
这等淋漓奢靡,只需住一日,便让人沉陷其内。
乐正锦虞眨了眨眼睛,琉璃眸中的雾气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忽然转身,“啪”地一声将手中的画轴向南宫邪扔去。
她扔砸的动作耗费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待画轴一脱手,她整个人便无力地软倒在地。
南宫邪下意识地躲过了她的偷袭,面色难看地盯着她,“你要做什么!”
乐正锦虞睁大眼睛恨声道:“你为何要如此害我?!”如果一开始他任自己死在疲q宫中,一切会不会就不一样,那个人还是骄傲威严的东楚大帝…
她料到了开头,算计了过程,却刻意忽略了结局。
南宫邪闻言,邪肆大笑,“害你?孤王如何害你?如今的局面不是早已注定好了么?公主应当感激孤王才是!”
“莫不是公主现在后悔了?”他讽刺一笑,“公主现在脑子不清楚,孤王不与你计较。”
似是极度不耐烦了,南宫邪压抑住最后的暴躁,“说吧,那东西在哪?”
乐正锦虞恨意难消地瞪着他,轻蔑笑道:“别痴心妄想了!本宫就算知道也不会将它的下落告诉你!”
金褐色的眸子因她的话染上了怒意,“你别忘了慕容烨轩还在孤王手中!”
乐正锦虞毫不退让,“你若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