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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桐岩眼神溜了一圈,扫都没扫往三位小姐那一眼,对于他娘和两位夫人的脸色也视而不见,自在大方的领着安然给老夫人行礼,给两位夫人问安,大手始终牵着小手,直接以行动无视一屋子的女人。
“娘,我前面还忙着呢,两位婶子都掌着家里的一大摊子事,这抽出一上午的空来看您就很不错了,您也不能老那么耽误别人的时间啊,这马上都中午了,您还打算着留饭是吧!”一句话说的两位夫人都羞愧的红了脸,三位小姐也把头低的恨不能埋到地下去,这么明显赶人语气,让她们脸红的都能滴血了。
老夫人听着儿子说话,突然脑子又抽疼抽疼的,一直在压抑自己的脾气,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在外人面前,可不能丢了她家的脸,努力了好一会才心平气和的说:“你整天都忙些什么,也要顾着点自己的身体,事情天天都那么多,搁一下也无妨,你两个婶子和三位妹妹难得来一趟,怎么也要抽出点时间尽尽地主之谊。”
“府里那些事,哪能难到你儿子,也不过喝茶的时间就能处理好,我最近忙的不是这个……”陈桐岩特别真诚的望着老夫人,把一直安静偎着他的安然抱了起来,“我忙的都是他的事,他现在都三岁多了,我觉得是该给他启蒙了,这不找了那么多先生都没个满意的,你儿子我就只好亲自上场了,自己的儿子还是自己教才放心,我就只有这一个孩子,他娘又素来得我喜欢,也不能怪我心思多偏着他一点不是?”他那哪是偏着一点,简直就是整个心都偏那娘俩身上去了。
这回老夫人和两位夫人并三位小姐,脸是彻底的都拉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此章已经补齐~同志们放心大胆的看吧~
不过要记得给我留言哦~~
☆、第二十章
三月的中午,天气已渐渐热了起来,暖风熏的人欲睡非睡,这个时段的太阳不炙人,若是有那闲情逸致,真是一连晒上几个时辰也不会让人觉得厌烦。
经厉了冬天的严寒酷冷,见到温暖阳光的人们就像蜜蜂见到花儿,一个个迫不及待换上了夹棉的单衣,不管那大空小空,只要有时间,就几人聚到一起,嗑个瓜子、喝个闲茶,端的是悠闲无比。
文慧与两个香丫头此刻也正悠闲的坐在一起闲聊,小炕桌上摆着两盘点心并一壶清茶,暖暖的阳光透过窗子洒了满炕,隐隐的蔷薇花香随着半开半掩的门扉悠悠的传过来,混合着淡淡的茶香,氤染了屋子里的各个角落,让人仿佛置身于缤纷的花丛中,真是片刻也不舍离开。
三人相视一笑,寂寂无声却透着温情无匹。
文慧手里依然拿的是一件里衣,只不过这件比上次那件要小了许多,一看即知是给安然做的,两个丫头手中的就简单的多,香琴正在纳一双鞋底,香玲则一会绣荷包,一会打络子,显然是无聊到只能自得其乐。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茶水点心已告罄,香琴站起来收拾桌上的狼藉,文慧才抬起头来。
揉了揉僵硬的脖子,转头看看已往西下去的太阳,才恍然惊觉,原来她已经做了那么长时间的针线了,以手掩口打了个哈欠,再眨掉眼角的水痕,想让自己精神一些,但显然效果并不怎么样。
香玲体贴的给文慧褪了外衣,放低身后的靠枕,又从内室里抱出来一床薄单被给她盖上,轻声的跟她说:“夫人,你若累了就小睡一会儿,离晚饭还早着呢,少爷回来我们再叫你不迟。”
文慧疲累的点点头,竞是连话也不想说了,不过片刻之间,就已经进入了睡眠状态。
香玲仔细看了一眼文慧的脸色,微微皱起了眉头,文慧似乎有些不对呢!以前她们三人也是这样一做一下午的针线,文慧可没有像今天这样累过,难道是前段时间天天侍候老夫人累到了?可是文慧也没有别的症状,只是比以前爱睡觉而已,这样也算得上什么大病吗!
可能只是她多想了,文慧正好好的能有什么事,还是再观察几天再说吧!
与老夫人的忙碌不同,文慧最近过的倒挺清闲,老夫人生病最大,一句人多了她头疼,莫名就解除了文慧身上的劳务,不用再去侍候老夫人,文慧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老夫人不是人多了头疼,而是见到文慧就头疼才对,文慧乐得不去她那儿受气,什么端茶倒水、各种侍候的,家里自有大批的下人代劳,非她不愿意亲力亲为,只是她就算想亲力亲为,那也得有人肯接受才是。
说不定老夫人一段时间看不见她,反而好的更快些!文慧一想到这一层,就有点忍俊不禁的意思,老夫人讨厌她,处处于她为难,陈桐岩喜欢她,恨不能把她捧在手心里,老夫人深恨陈桐岩的喜欢,对她变本加厉的苛刻,陈桐岩爱惜她受的委屈,反过来给老夫人摆脸色,老夫人治得了她却奈何不了陈桐岩,陈桐岩能左右老夫人却拿她没办法,这真是一个恶性循环啊!
这一觉,文慧足足睡了一个多时辰才醒,屋里早没了阳光的影子,窗户也早已经合上了,朦朦胧胧的只能看到个大概,可能看她一直在睡,屋里并没掌灯。
刚醒来头有些晕晕的,文慧没有着急起来,只是小心翼翼的翻过身,本想喊人进来侍候,却不料正看到陈桐岩坐在炕那头,双目炯炯,犹如两颗发亮的珠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怎么了,你吓我一跳,在屋里怎么也不出声啊?”文慧半坐起来,用手轻抚自己的胸口,若不是天还没黑透,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他,真不定会被他吓成什么样。
陈桐岩顺势坐到文慧旁边,单手环住她的身子,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胸口帮她顺气,只不过这拍着拍着就挪了地方,不知不觉的就到了一边的小山峰上。
文慧红了脸坐着,拉下他那不规矩的手,想叫人进来,又怕他那没脸没皮的样子让别人看见,只好亲力亲为的打算自己动手。
陈桐岩环的紧紧的,不只没让文慧下炕,自己竞也脱了鞋与文慧坐到一个被窝里,嗅着她头发上淡淡的花香,满足的叹了口气,“文慧,我今天其实中午就回来了,知道我干吗去了吗?”
陈桐岩还是像刚才一样,眼睛亮亮的看着她,那眼神文慧有点看不懂,像是一个小孩子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急需得到大人认同,有渴望,有激动,甚至还有轻描淡写的骄傲。
“今天竟然回来这么早都没有先过来这边?哼!那你干吗去了?”文慧也撒娇般的与他逗趣,虽是刻意如此,只怕心底也不是没有丝毫埋怨,以前只要回来,他可都是第一时间就到她这儿来的。
陈桐岩对于她温软的口气很是受用,心里明白这只不过是夫妻间的情趣,文慧并不是真的吃醋,可是还是听的很舒服,“今天娘那边有客,让我过去给两位婶子见个礼,我就先过去了。”
“哦,只有两位婶子吗?”文慧有点闷闷的,府里来了客人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再说这两位现在也算是陈府的常客,自己来不算,还总带着三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她们的目的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
说是去给两位婶子见礼,只怕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吧!文慧撇撇嘴,想装做毫不在意,可心里却有点小小的微酸,各色香花,摆在面前任他挑选,他可真是享尽齐人之福啊!
只是花是好花,其中却没有她。
陈桐岩听她用哀怨的语气问到是不是只有两位婶子时,就差点忍不住笑崩,文慧真是太可爱了,明明知道老夫人那是什么情况,竟然还拿这话堵他,若不是他中午真正做的问心无愧,这会只怕哭的心都有。
“怎么还有别人吗?我怎么没注意。”
文慧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陈桐岩就跟她装吧,不过他这一打岔,刚才那丝丝的哀怨却消失无踪了,安心的靠着他的肩膀,文慧顽皮的笑笑,“嗯!你眼神可能真的不太好,别人都能看到,就你看不到!”
“我的眼中,至始至终只看到了一种风景,她温柔也好,她倔强也好,她热情似火或冷淡如冰都好,不管她是接受还是拒绝,这一辈子,我确信我的眼中只会出现她这一道风景了,文慧,你知道她是谁吗?”陈桐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