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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隐叹了一凝重的息,像老者一般拧起了他的长眉。
我听着他所说的话,心中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悲怆,从未想过,原来,四印的由来却是如此,但,王朝更迭,没有不流逝在洪荒岁月中的王朝,没有不湮没在尘土沙扬的王者。
“王者,信仰,终会随着无情的岁月流逝,你所期待的王,早就归于尘土。”我忍不住出声,但话语出口,我开始后悔。
神隐并没有因为我这句话还大发雷霆,他反而笑了笑,衬得那张年轻的面容更加夺目,“不,只在我存在,我的信仰便会不消逝,我的信仰会随着我的生命永存,而我的王亦会因为我的存在永远活在西巫人之的心中。”
话语落下,他继而又问我:“你可知道西巫玄武印的含义?”
我摇了摇头。
他偏了头,又凝视着他身后的那尊石像,出口的声音却有着穿过更古洪荒的凝重:“玄武又名玄冥,它是上古神兽中的司命之神,象征着不老不死的传说。”
不老不死?世间难道真有不老不死的存在?
神隐回过头,将我震惊的神色尽入眼底。我看着他满头苍白的雪发,想着他刚刚的说的话,未期然,心中的疑问早有问出:“你…你…难道…”
神隐笑了笑,“我早就是不老不死之躯,你若要问我之年纪,我亦记不清这人世间的岁月,我究竟活了多久。”
如此轻描淡写的回答,却让我心中翻腾起更过的疑问,袖中的手因为他的话语而轻微的颤抖,我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回想起当年云王疯魔时说的话语,我退后着脚步,出口的声音却有些变调:
“皇陵…曾经…云王所说的长生之秘,这是真实的存在?”
“你既出口问我,其实,答案便早就存在你的心中,不是么?”神隐不不否认,依旧用那双清澈的不沾染着人世轮回的双眼望着我。
“可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按捺住复杂的心绪,出声问着这个对我来说异常神秘的人。
神隐蹙了蹙眉头,继而对着我道:“这里是宫中的禁地,云王却有意让人带你来此,难道不是想由你来试探我?”
“为什么是我?”
神隐笑而不语,我却从他的笑容中得到了答案。
“我知道云王的用意,你可曾知晓,云王多次以玄武印命我告知不老不死的秘密。”神隐对着我,毫不犹豫将云王的企图讲出。
我听言,渐渐的沉默了下去。
当年云王想要入皇陵,便是因为他从神隐的身上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么?不老不死,对世人的诱惑,难道真的如此?
一旦生命成为一种永恒的存在,那生命还有什么意义?
“云王忌惮我之态度,而却找寻了同缉王有几分相似的你来刺激我,他知道,这世间,最难耐住守候,却又最等不及的人,是我。”神隐见我沉默不言,又道:“你回去吧,告诉云王,这次,我定能如他所愿。”
神隐的话落,未等我所有应答,却见大殿门口的灯光乍然亮起,而石像周围的灯陡然落下,遮掩了石像的痕迹,连带着神隐的身躯也隐没不见。
我迈着脚步走出空旷无人的祭殿,脚步声在大殿内清幽回荡,等我出了殿门,再回头,大殿的门早就阖上,而殿内的华光也如折子戏落幕一般,归于了黑暗。
行走间,想到神隐的话,我心中泛起了一股冷意,原来,我对于云王竟然是这样的作用。可是,一时间,我甚至对孤不齐,对云王当年的话产生了质疑,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我之存在,对他们究竟有什么意义?
三日后,云国皇宫的大殿上,云王坐在大殿上,四下落座的分别是同青仲一道的傅绍言,另一边则是莫无康同赫连瑾,而莫无康的身旁,竟然是暌违已久的朱雀大军的两位首领。
“今日召集数位前来,乃是为了许久之前的四印之约,当年四印分别落入各位手中,有各位掌领便是为了多日后的今天。于是,孤便做主邀各位前来,未当年的事情做一个了结。”
云王说完,对着我道:“阿凝,孤今日说要让你见你一个人,你可要好好瞧瞧。”
我坐在他的一旁,低眉应首。
只见云王身后的帘幕中,走来一个瘦削的身影,人影迈过一旁的仆从,走至大殿的中央,跪身而下,对着云王道:“参见吾王。”
熟悉的声音令我心中一惊,待他露出那久违的黑色的皮质手套,抬起了头,我猛然站起了身子。
这个人,居然是当年的朱扒皮?!
错愕的不止我一人,连着在场的柳三和莫无康纷纷也露了震惊之色。
“朱先生乃是当年沈望前辈的高徒,他手中持有半张皇陵的机关图,相信此次入陵,我们定然能安全而归。”
“长忌承蒙云王看赏,手持机关图,未曾忘却自己的使命,一直在等在吾王归来。”朱长忌的声音落下,让我心中不由的有了一丝颤动,想不到,朱长忌竟然是云王的人。
然,未从容我多想,一旁的傅绍言出声:“只有半张机关图,那另外半张呢?而且,我们之中唯独少了白虎印之主,他人又在哪里?”
傅绍言的话落下,我瞧了一言莫无康的神色,却见他镇定异常,而身旁的云王也出了声:“绍君莫要着急,今日之会,孤定是布置已久,白虎印之人,早就在大殿外等候。”
云王的话语落下,只见大殿的门口出现了四名侍从手执一个雕刻着白虎腾跃图纹的木箱,脚步齐踏,不落气势的走入大殿中。
四名侍从手举着宝箱,单膝而跪对着云王行礼道:“吾等替吾主送上求亲的聘礼。”
求亲?聘礼?听着这两个莫是奇怪的字眼,我眉头紧紧蹙起,然,我身边的云王倒是喜悦异常,他转过脸,对着那四名侍从道:“想不到,你们的少主如此守约,既此,孤也不是违约之人,便允诺了你们的要求!”
云王的话落下,那四名侍从打开了珍贵的宝箱,众人略昂首,待宝箱的盒子打开,那里赫然是另外半张机关图。
我心中隐约有股不好的预感,还未多想,只见云王转过脸对着我道:“阿凝虽为孤之爱女,但你的母亲是沈望前辈的女儿,当年,孤的岳父大人做主同当年的白虎印主定下的婚约,与你有婚约之人,便是当今的白虎印主。”
云王的话语落下,我却是再也沉不住气,蹙眉问着身边之人:“云王,你这是何意?”
然,我问完话,却意识到一个巨大的问题,当年司马知鹤同我言,他同我有婚约,难道,难道,司马家竟是白虎印主?
我神色满是惊诧之色,却见坐在莫无康身旁的赫连瑾握着拳头沉声道:“这门婚约作不得数!”
“为何做不得数?”只见殿外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落下,只见手持玉扇的司马知鹤在侍从的跟随中迈步而来。
扫视了一言在座的众人,司马知鹤弯唇一笑,转而对着赫连瑾道:“齐王,为何这门亲事做不得数,我与公主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且公主早就收下了我司马家的信物,又有何作不得数?”
司马知鹤一语既出,却是震惊我和赫连瑾。
第89章 女汉纸口□□
司马知鹤一语既出,却是震惊我和赫连瑾。
云王听言,心中更是欢喜,抬了袖子接过身旁侍从递来的图纸,一边将之打开,一边对着我道:“原来,阿凝同司马贤侄早就心有相许,如此真是甚好,那这门亲事便真是天作之合——”
“等等!”云王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我打断,我下了台阶,望着对面的司马知鹤,蹙了蹙眉沉声问:“我不知自己何时收了司马公子的信物,还望司马公子给我一个答复。”
司马知鹤挥开了手中的折扇,握着扇柄收回身后,视线落过来,对着我道:“阿凝难道忘记了,这信物可是我在莫府送予你。”
我一听,当下翻动身侧随带的荷包,锦囊袋打开,我取出了随带多时的玉玦。
“想不到我送给阿凝的东西,你一直随身带着,这着实让司某惊喜。”一旁的司马知鹤还在唯恐不乱,我取出了它不由分说,便将交予身边的人,对着司马知鹤道:“当日收下此物是我思虑欠妥,今日,物归原主,还望司马公子勿再提此事。”
我身旁的侍从听见我的吩咐,将东西送完予司马知鹤,谁料司马知鹤却是不接,神色也冷淡了几分,“司某送出去的东西,何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