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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以为,没了李清,她就可以以定州主母的位置成功地控制定州。
袁方计策的核心便在于让倾城在定州掀起内乱,而引起李清布置在各地的军队的不安,过山风,吕大临全都不是等闲之辈,他们绝不会让倾城登上定州的最高舞台,倾城如果上台,他们的利益势必受损,他们只消灭掉倾城,拥立一个小主子,那上台的幼子除了依靠这些强力的大将们还能有什么别的方法。
吕逢春不是傻瓜,曾逸凡能想到的他当然也能想到,只不过濒临绝境的他,就象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稻草,那怕知道这根稻草根本不足以支撑他的体重,也会紧紧地抓住,只要度过了这一次的危机,那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就有再一次光大门楣的可能,那怕为此吕氏会因为这一役而蜇服数十年,那也是值得的。所以他别无选择,当袁方上门,两人一拍即合。
袁方心里在笑,猎杀计划已成功了百分之九十,只消最后取了李清性命,那么猎杀计划便完美收官。这个计划是天启亲手制定,他帮助完善,并亲手施实,说实话,第一次听到天启将猎杀计划合盘托出之时,他也是震惊不已,深谙其中奥妙的他,知道这一次天启皇帝是连自己的妹妹也算计了进去,他利用了倾城对于家族,对于皇室深厚的感情和强烈的责任感,牢地套住了倾城,就如同将倾城当年嫁给李清一般,倾城别无选择。而且,倾城也很难看出这个计划的核心所在。
天启要的不是倾城控制定州,倾城也不可能控制定州,他要的只是李清的性命和定州的内乱,失去李清的定州,必然要经过一个残酷的清洗和整合,整合之后的定州在短时间内很难再对中原构成威胁,而且整合之后的定州第一时间复仇的对象不会是洛阳,而是吕逢春和曾氏,挥兵向北,而后向东,与吕氏与曾氏大战。
可想而知,这两地合力也不会是全力以赴定州势力集团的对手,要知道,这一次,李清仅仅出动了一个主力作战师便将卫州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如果几大主力师齐集,那时,这两地除了象天启俯首称臣,还有什么别的选择?
天启皇帝需要时间,他用北方和东方拖住定州,只消拿下南方宁王之后,想必吕氏曾氏已被定州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到了那个时候,王师一举收复东方和北地的时机便成熟,曾经的大门阀吕氏和曾氏已被定州打得支离破碎,归顺洛阳之后,他们就算不甘也只能安安份份地做一个安乐寓公了。
无情最是帝王家
袁方在心里哀叹,那怕倾城与天启兄妹两人一向感情很深,倾城为了天启,可以说舍弃了一切,但一旦面临着巨大的利益,王室的安危,大楚的废立,天启毫不犹豫地便放弃了妹妹,袁方知道,猎杀计划无论成功与否,倾城都不可能有一个好的下场。
看着左右两人,袁方便如同看着两只香喷喷的烧鸡,正等着自己狠狠咬上一口,他轻轻地敲了敲桌子,笑道:“二位,相逢一笑泯恩仇,我想,我们该说些正事了”
正文 第五百零一章:猎人与猎物(2)田丰的三光政策
第五百零一章:猎人与猎物(2)田丰的三光政策
几乎就在纳芙率领白族骑兵袭击吕大兵部的同一天,曾氏防区防线大开,左翼吕氏骑兵犹如打开闸门的洪水,自曾氏防线中穿过,利用骑兵快速机动的特点,切断了常胜师姜奎部,王琰部与田丰大本营的联系,将常胜师分成了三块。
不幸之中的万幸,田丰从李清当初派派驻扎康县的举动,嗅出了李清对于曾氏的不信,于是他也对曾氏留了一手,在常胜营旋风营狂猛突进之时,派出了一营步兵扼守住了紫罗峡,一招当初看似毫无用处的闲棋却在今天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使姜奎部有惊无险地自紫罗峡撤回,而王琰在被包围之后,却是利用吕氏骑兵与曾氏兵马这间相互配合的生疏与不信任,自夹缝之中逃脱,只是丢掉了随军的辎重营,常胜营六千骑兵却几乎完好无损地逃脱,与田丰顺利会师。
但会师之后的田丰部情况并没有得到解善,他们被吕氏曾氏拢菜近十万人马团团围住,困守在不到一百平方公里的区域内,战略空间十分狭小,而更为严重的是,姜奎与王琰虽然主力得脱,但随军的辎重营全部丢失,这损失的可不仅仅是两个营共六千人的辎重兵,还有两营大量的武器,箭矢,器械,盔甲,粮食,可以说,旋风营现常胜营两营骑兵现在除了随身携带的武器外,就再没有任何的补充了。田丰大本营虽然有一定的储存,但两营合计一万余人的骑兵,连人带马,每日的消耗是相当惊人的。
大帐之中,气氛压抑之极,自田丰以下,姜奎,王琰,魏鑫,田新宇等一众大将个个眉头紧锁,姜奎垂头头,一边用脚狠命地在地上刮来刮去,一边喃喃地低骂道:“丢他**的,早知道,就该将这些该死的蛮子杀个一干二净啊”
姜奎与王琰是在突围而出,与田丰会师之后,方才知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诺其阿所率白族两营骑兵突然叛乱而造成的。
形势严峻,一致如斯,帐里每一个人都明白,定州要打一场败仗了,区别只是大败还是小败,是全军覆灭还是成功脱逃了。定州自李清掌权,成军以来,唯一的一场大败便是白登山,折在蛮族大将虎赫手下,那一仗,李清手下大将几乎被一扫而空,所幸最后都有惊无险地逃了回来,姜奎与王琰更是险些连命也丢了,那一仗,让人刻骨铭心。
想不到的是,这一次居然要重演白登山那一幕了。
“各位,难道垂头丧气就是你们现在唯一的表情了么?我们定州军不是泥涅的,纸糊的,可以任人打压,那怕我们现在身处重围,但我们身边还有四万弟兄在看着我们,在莫干山,大帅正瞪大着眼睛看着我们,这就是你们面对困难时的表现吗?”田丰敲着桌子,怒喝道,其实,他的心情比帐中任何一个人都要沉重,但作为一军主帅,他是绝对不能将这种心情表现在脸上的。
“田将军,你是一师之主,你拿个注意吧,我们现在怎么办?”王琰抬起头,看着田丰。
“是啊,田将军,我们耗不起,现在军队失去补给,一旦粮草不继,后果不堪设想”魏鑫也道,他是沙场老将,自然知道一支军队如果断粮所带来的可怕后果。
姜奎一下子蹦了起来,“有什么好为难的,集合全师,向莫干山突进,与大帅汇合,然后再返身杀回,将这些狗*养的杀得一干二净”
众将默然无语,一齐看向田丰。
田丰皱起眉头,看着姜奎道:“姜将军,数万将士的性命,岂能如此儿戏,没有一个周密的计划和安排,随意行事,只会将全师将士的性命葬送在这冰天雪地之中。”
姜奎怒道:“什么周密计划,等你周密完了,大帅早被那些狗日的打没了,莫干山只有不到一万的将士,如何挡得住这么多的敌人,只有我们汇集到了一起,才能有更大的力量保护大帅的安全。随着大帅突围”
怒目瞪视了一会田丰,忽地道:“田丰,你不会有什么别的心思吧”
轰的一声,田丰拍案而起,“姜奎,我敬你是跟随大帅的老将,一直优容有加,你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军法从事。”
姜奎却是一个一点就着的脾气,一听这话,顿时跳了起来,“呀哈哈,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对我军法从事,大帅有险,你不思赶紧去救援,却在这里想着什么周密安排,难道你不知道救兵如救火吗,晚上一刻说不定就会遗恨终身。”
看着姜奎一跳而起的时候,深知他脾气的王琰也是一跃而起,一把死死地抱住他,“姜兄,你发什么颠?田将军是一军主帅,肩负数万弟兄的安危,做事自有他的考量,你想冒犯一军之主的威信吗?这可是在阵前,便是斩了你,大帅也不会说什么的”最后一句话却是压低了声音,在姜奎耳边说的。
姜奎一个激凌,他也是做过一军主将的人,自然知道阵前的规纪,只不过他的炮仗脾气一点就着,此时王琰一提醒,倒也马上反应了过来,气哼哼地坐下,冷笑道:“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一个周密计划”
田丰心里极端恼火,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弱点,这个弱点不论在是萧家,还是后来在定州,都存在着,那就是自己从来没有自己真正的嫡系部队,就像现在,虽然自己是一军主帅,但麾下军马都是大帅的老兵老将,虽然大帅一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