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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声音粗哑的道:
“我们忍声吞气了一千多年,也该扬眉吐气了!但不知军师是怎么得到教主‘圣火令’的呢?教主对‘圣火今’可是视若至宝,从不轻易让人观看的,更别说会给他人了!军师在教主末闭关时与教主关系虽好,可也不会好至教主会把‘圣火令’送给军师啊?难道教主此次出关把教主之位传给了军师?军师这些天行事为何又神神秘秘的呢?还有他为何要摘下教主座下左使童子项思龙的亲人呢?他为何行事不要我们这些心腹手下帮忙而一个单独行事呢?这……高进,我心下可真想不明白!”
那被唤作高进的尖细声音道:
“想不明白就不要去想了!跟了军师这么多年,你我还不清楚军师的野吗?他自教主失踪后,就全力培训死士,一心想坐上教主之位!才刚刚有了点实力,军师就公开了想跟总坛作对的意图,再自‘日月天帝’教主重出江湖,军师野心热情再涨,已经打出重振我西方魔教的旗号了!军师能得‘圣火令’,或许是因教主看他一片忠心才赐予他有意载塔军师为他的接班人也说不一定呢!好了,龙武,我们还是一心一意的跟着军师吧!无论他做什么我们也不要也不必去过问!”
粗哑声音的龙武还是不能释怀的道:
“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军师为何这么急回伏龙谷闭关呢?他理应助教主重振我西方魔教,然后再闭关的啊!这不像军师的一贯冷静作风!不会不会……是出了什么变故呢?军师还见易凡留守地冥鬼府,并把他心爱的两件神兵之一‘变形剑’赐给了易凡,说是叫他应付一来侵犯的人,这……我总觉心下怪怪的!
高进也叹了气道:
“我们做属下的主要任务就是奉命行事,不要去猜度军师身上有什么秘密!龙武,我们是教主分派给军师的两名贴身护卫,教主当年叮嘱我们要绝对听命军师,不能有丝毫异心,你难道忘记了吗?不要去想那么多了吧!军师这一千多年来也持我们不错,对我们礼让有加,我们两人以前只是教主手下的两名亲卫武士,身份不让人注目,跟了军师后呢,一下子被提升为他的亲卫教头,让他人对我们既羡慕又恭敬且嫉妒,这可是军师对我们的恩赐,我们对军师不应为什么猜忌的知道吗?”
龙武却是苦笑了一声道:
“于其说是军师对我们有恩赐,还不如说教主对我们宠辛。军师本乃是教主从鬼影修罗手中救下的一个无名小子,并且那时军师伙同鬼影修罗欲杀教主,是教主网开一面放过了他。可也真不知教主为何对军师那么好,重伤之下仍为军师疗伤,并且收留他为他的头号接班人,又连番提拔军师,还传授他高深武功,才使军师有了今日的地位。军师的一切全是教主所赐,我们的一切也是教主所赐。教主在把我们分派给军师作贴身护卫前,既传授了我们每人一项绝世神功,且贯输内力给我们,这难道不是恩赐我们吗?要知道教主是在重伤时造化我们的啊!”
项思龙听到这里,心头大震,也不知时惊呀还是震骇,一时整个人都给呆住了。
什么?笑面书生就是鬼影修罗口中所说的“小子”?这…哪他不是“日月天帝”与“百合仙子”的亲生儿子吗?难怪他能在自己刚出神女石像后不久就找着了自己,也难怪他一直不肯屈服阿沙拉元首他们,一心要重振魔教,原来……
项思龙心潮翻涌的想着。
不知笑面书生知不知道他与“日月天帝”的血亲关系?但看他见着自己在神女峰出现时的恭敬态度,似是并不知晓;鬼影修罗也对自己说过他与“日月天帝”当年有约在先,不允许“日月天帝”告知笑面书生的真实身世:那么想来笑面书生也并不知情吧!但是他为何对“日月天帝”如此忠心耿耿呢?难道是为了报答“日月天帝”当年对他的载培之恩?可据鬼影修罗所言,“日月天帝”当年如守诺的话,应该是对笑面书生施展了天魔眼迷魂大法摄去笑面书生的记忆。那么笑面书生应该是成了一个神智被摄脑筋不大灵活了的人啊!笑面书生为何现刘春上去还是那么精明那么清醒呢?
还有,笑而书生见了鬼影修罗的话,到底还认不认识他呢?
项思龙心下心念电转的想着,似乎捕到了笑面书生的些许破绽,但又显得比较模糊,怔怔的沉思着。
自己知道了笑面书生的真实身份,是否可以利用来跟他作谈判的条件呢?
并且“日月天帝”的元神已融入了自己体内,那么自己……嘿,还可以说是笑面书生的长辈呢!还也是个可以利用和条件啊!
项思龙心下如此想着时,那龙武的声音又引起了他的关注,只听得龙武道:“不管怎么说,军师如做出了什么对不起教主的事情,我是不会原谅他的;对了,也不知军师擒了几个妇人来干什么?并且还把他带进了我们这秘密居住地,又着我们对她们严加看管。军师到底是什么弄什么玄虚呢?难道她们几个妇道人家
对我们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
高进接口道:
“管他那么多呢!龙武,我们不要再猜忌军师了,我们方才所说的一番话如落入他人耳中禀告了军师,那我们可就惨了。嗯,鬼灵王被军师招进了他的练功密室,我们可要谨慎防卫!出了差错,我们可担负不起!”
接着又是一阵龙武的牢骚声,可项思龙已再也听不过他们说些什么了,因为他已经得知了他最想知道的消息——曾盈她们的下落了!
易凡不到半盏热茶工夫就已回了来,却见他衣衫凌乱,满身是土,口中粗着粗气,显然刚刚经过了一场剧斗。
项思龙见了心下想斥骂他的话又给便了回去。
嗯,这家伙对自己倒确是忠心的呢!
心下想着,脸上神色却还是冷冰冰的道:
“怎么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探着什么消息没有?”
易凡舒缓了一口气,走到项思龙面前躬身行了一礼后道:
“那巡主武功不俗,且他身边有不少卫士相护,所以属下……请教……特使大人恕罪!”
说到这里,待项思龙不以为意的说了声“接着说下去”后,又道:
“属下解决了那帮死命相抗的卫士,擒下了那巡主后,用严刑逼供出了鬼灵王的下落,原来鬼灵王却是已被招进了他的练功密室内……左使童子的一众亲人现由军师的两名叫作龙武、高进的亲卫教头看守着,这两人武功厉害非常,属下当年也是他们训练出来的!”
项思龙听得易凡这话,既是为证实了曾盈她们的下落而兴奋。又是为易凡不听自己之命与那劳什子巡主和他手下护卫打了起来而有些恼怒,眉头一皱的加重语气道:
“不是说去把那巡主引来让本座打发的么?你怎么自作主张与他们动起手来了?”
易凡面显惶色的道:
“这……禀特使,那巡主见了质F,却是不肯上当,说他不能离开,反而对属下突然返谷生出疑心,因为军帅已把属下留守地冥鬼府的消息散布了出来,于是那巡主着他手下卫士摘下属下,属下着急之下所以……请特使责罚!”
项思龙这刻却又是淡淡的安慰易凡道: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责怪你也没什么用!嗯,对了,那巡主他们的后事你安排好了吧?”
易凡见项思花再次宽恕了自己,心下思忖道:
“看‘日月天帝’教主外表虽冷漠,据闻他以前对属下也极其严厉,但事实上却不是这样的嘛旧是外冷内热,比军师和气多了呢咱己日后真要铁了心跟着教主了!”
项思龙见着易凡脸上神色,知自己时厉时和的手段已渐渐改化了他,心下对自己的成绩大为满意,这时易凡已恭敬的答话道:
“那巡主和他的十几个护士都已被属下点了穴道,移到秘密地藏了起来,一时半刻间应该不会有人发现的!”
项思龙点了点头,心下想着自己来这伏龙谷找笑面书生谈判,本是欲大闹一场的,就是被人觉察了自己二人来犯,也没什么畏惧的,不过最好是能在不惊动笑面书生的情况下先一步救得曾盈她们,那自己就再也无所顾忌的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既便是惊动了笑面书生,凭自己手中撑握的资料和实力与他谈谈判,也应该有十成九的把握吧!自己对他来说利用价值是越来越大了,还怕他个鸟蛋呢!大不了同归于尽!反正自己也是作好了心理准备的!
如此想来,项思龙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