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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好办,我现在有了一匹神驹,我捉它的时候试过,就是从这儿到天子脚下的北京城,也要不了半个月,可以打个来回,两边跑嘛!”
“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了,大丈夫一言既出,我这匹红鬃烈马,出追不上。”
石中玉爷俩,在老族长的盛情难却之下,硬是多住了半个月,这天匡老爷又提出东归之议,老族长不好再留,只有放人啦!
放人可是放人,最后却提出了石中玉与阿燕的事。
因为匡老爷子心中早打了谱:二话没说,满口答应啦!
最后,订婚宴与送行宴,搁在一块儿办啦!又足足热闹了一天,他们爷俩才登程启行。
有人问了,他们只有一匹良驹,爷俩怎么骑呀?
这用不着替他们发愁,这区红鬃马,别说双跨,骑上三口保证轻轻松松地呢!
这天,他们爷俩回到了高昌古洞,刚一进洞,石中玉就问了,他问道:“咱们什么时候进关哪?
“孩子,进关的事儿,还得而过一段日子,现在不行!”
“爹!为什么现在不行?”
“你小子浑哪!你以为关内和咱们这儿一样,光着屁股过日子啦!自耕自食,以物易物,日子这么好过啊!”
“爹!关内的日子要怎样过呢?”
“钱!在关内过生活,处处都要钱,没钱不行,我不常跟你说过,一文钱憋死英雄汉,那边的人全都向钱看!”
“爹!那咱们没钱该怎么办?”
“没钱好办,新疆这地方,遍地是黄金,去找啊!”
“爹!我怎么不知道哪儿有黄金呢?”
“你小兔崽子混蛋哪?我教你的那些书,都读到哪儿去啦!”
“书?”
“是啊!书内自有千钟粟,书内自有颜如玉,书内自有黄金屋啊!”
“你不但是浑蛋,而且是糊涂蛋!我问你,金生丽水的下一句是什么?”
“玉出昆岗!”
“这昆岗在哪儿?”
“昆岗就是昆仑山哪!”
“昆仑山在什么地方啊?”
“昆仑山就在新疆啊!”
“这不了结么!美玉就在你脚下,难道你就不会捡么?上等美玉,那比金子可贵的多呢!”
“爹!您的意思,是咱们上昆仑山上去采玉?”
“那倒不必,你可知道,昆山玉,大部分都被山上融化的雪水冲了下来,冲成了黑玉河与白河!咱们到玉河里去捞吧!”
“爹!玉河在哪儿?”
“和阗啊!”
他们爷俩又骑上了红鬃马,往和阗而去。
去和阗,怎么走啊?他们住的高昌古洞,乃在北丝路上,而和阗,又正在南丝上,中间没路啊!他们爷俩也豁出去啦!管他呢!反正有红鬃宝马,提酒瓶逛窑子,喝着干啦!
不走大路,从高昌故国,穿沙漠经楼兰故国,直奔若羌一古之鄯国。西进,到了于阗县,也就是古代于阗国国都。
他们现在,不折不扣地在南丝路上,而今天又正是于阗的赶“巴扎”!各地方的人,全都赶来交易,于是这爷俩就在“巴扎,上,大逛特逛!
于阗的“巴扎”也跟伊犁的“巴扎”差不多,不过多了几样特别的东西。
啥东西与伊犁不同?这儿多了丝绸、地毯和玉石。
石中玉奇怪问道:“爹!这儿怎么有这么多人卖丝绸哇?”
匡老爷子道:“哇呀唔宰羊啊!”(不知道)
“你去问吧!”
石中玉找了一位比较年长的土人问道:“老大爷,我请问您,这于阗怎么有这么多人卖丝绸哇?”
这位老者道:“小伙子!你是外地来的汉客吧?”
“是!我们是从吐鲁番来的。”
“这就怪不得你啦!想当年,咱们这儿还是‘于阗国’的时候,于阗国王向天朝求亲,汉武帝就把历城王刘和的女儿许配了于阗王。哪年头汉朝的蚕虫和桑苗是不准出关的,可是公主怕断了丝绸的来源,就把蚕子和桑子,放在头上的帽子里,蒙过了关,以后我们于阗国就有了丝绸啦!”他说完,哈哈大笑着。
石中玉听了之后,问道:“爹!听他这么说来,汉朝和番的不止王昭君一个啦?”
匡老爷子道:“当然不止王啬一个啦!在伊犁我不是说过,过去乌孙国王娶过细君同解忧两位公主么?这于阗王又娶了汉历城王的女儿,咳!不过外嫁的公主,没有一个是皇上的女儿!”
“爹!汉朝的和亲政策,也可以说是柔性外交,这种女人外交,倒真还安定了不少年呢!”
“咳!用女人换安定,像什么话!所以后人说:‘汉代筹无策,计拙是和亲,社稷依明主,安危托妇人’哪!”
这爷俩在于阗逛完了巴扎,就去了和阗。和阗不只产美玉,而且盛产地毯。
他们到和阗之后,发现,不但家家有人琢玉,而且家家也全有人在织地毯。他们向人家一打听,才知道,这儿不们是地毯的故乡,而且还有个很美丽的故事呢!
啥故事?
相传,古时候这里有一家穷苦的牧人,一家三口住一顶破毡房里,地上没有羊皮和毯子,而老头儿又有腿疾,因为地潮,痛得日夜呻吟,他儿子克西万,只好我些干草铺在地上,他那时多么想有一床毛毯哪!
又过了一年,克西万省吃俭用的存了点钱,买了一个纱线,然后替富人家牧羊,由早到晚,全在牧地上,虽然辛苦,但他有了收获,在地上捡到了不少的羊毛,如今羊毛有了,纱也有了,目已就摸索着织地毯,谁知,织来织去,总织不到一块儿去。
但是他毫不灰心,织了拆,拆了又织,有一天,羊群中忽然走出一位美丽的少女,对他说:“哪有像你哪样织法的,克西万,不如让我来教你吧!”
“你是谁?你来教我,你会织吗?”
“不会我怎么教你?你看看我的手,看怎么织法!”
克西万极端聪明,看了一遍,立刻记在心中了,于是照少女的手法,试着织,果然得心应手。当他抬头看那少女时,少女已经不见了,就见一只白天鹅,向天空飞去,他想来是天鹅姑娘特来指点我的!于是他不停的织啊织啊!终于把地毯织成了。
由于有了这床地毯,他老爹的病腿也好了。
当年和阗,穷人多,患腿病的也多,克西万于是一家家传授织地毯的技术,等大家全会织了的时候,克西万却失踪了。可是有人说,他跟天鹅公主成了亲,又到其他地方传授织地毯的技术了,所以和阗成了地毯的故乡啦!
到了产玉的和阗啦!石中玉问道:“爹!咱们根本不懂玉,可怎么办?”
“笨小子!鼻子底下长着一张嘴,咱们不会请教行家么?真笨!”
石中玉虽然被骂了,可是他却嘻嘻一笑,反问道:“爹!您知道谁是行家么?”
“当然知道!”
“谁?”
“老玉匠!”
“老玉匠?到哪去找?”
“笨小子!打听啊!”
好!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他向人一打听老玉匠在哪里,还真有人把他们领上门去呢!
老玉匠的家,是住深宅大院,从外表上着并不起眼,可是一进屋,却富丽堂皇,全是硬木家具,上面摆满了琢好了的玉成品。老玉匠一见有人来访,忙迎了出来,双方虽然谁也不认得谁,可是边疆民族好客,忙向屋里让。
这爷俩随老玉匠进屋,分宾主落坐。家人立即送上了马奶酒同酸奶酪。
这是新疆人待客的礼貌,按说关内人要是初到新疆,对这两样佳肴,可以说是实在难以下咽,可是这爷俩是老新疆了,当然适应当地的饮食习惯了,全都喝得津津有味。
二人让了马奶同酸奶酪,主人老玉匠才问道:“两位汉客,来和阗找在下,不知有何贵事?”他说的倒是汉话,可是听起来却别别扭扭的。
匡广义以流利的新疆维吾尔话道:“我们爷俩想来贵宝地发财,可是不懂门路,特别前来请求指点!”
“啊!你会维吾尔话?”
“老新疆了嘛?”
“二位不是从关内来的?”
“是内地来的,不过在新疆住了快二十年啦!”
“怪不得你们会维族语言,你们二位住在哪儿啊?”
“高昌古国!”
“噢!你们是从吐鲁番来呀!那儿是北丝路,这儿是南丝路,这趟路可够远哪!”石中玉接着道:“老爹,没啥啦!我们是翻山,从楼兰废墟岔过来的!”
“乖乖!穿越沙漠,你们可冒了大险哪!”
“您没听说过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发财冒点险,值得啦!”
他说完,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