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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新封的索仇门那位分舵主忽然道:“门主,何不改用吸铁石试试?”
石中玉一听,似有所悟,道:“先不用吸铁石,用掌试试吧!”
说完,他把掌心放在和尚伤口,然后运起内功一吸,钢针果然随掌而起,全吸出来了。
大伙一看,同声道:“门主,真神也!”
云台堡这儿的诸事已了,他把索仇门这个分舵交与分舵主全权处理后,同明珠与和尚,三人走了。
他们离开之后,先回店中。
于掬义一见他们,多了个和尚,少了个化子,忙问道:“姑爷,童老帮主呢?”
明珠抢着答道:“于叔,化子伯伯归隐了。”
接着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
于掬义听了之后道;“童老帮主走了也好,反正姑爷已能独当一面,有他老人家在,反而多分顾虑。”
石中玉道:“我还是非常怀念他老人家。”
“姑爷,您把大仇报了,不同样可以去看童老爷子吗?”
石中玉道;“也只好如此了。”
在店中住了一晚,翌日继续南行。
这倒也不错,走了个化子,来了个和尚。
在路上他们一边走,一边就聊上啦!
于掬义道:“大师,您在哪座名刹古寺出家呀?”
和尚笑道:“洒家是在无名小庙出的家,家师就叫无名和尚,我虽然穿了袈裟.可是根本没受过戒,所以大家都喊我不戒僧,荤酒和尚,不过后来看了一·本佛经,那上面称佛寺叫迦蓝,后来我就把那座小庙取名迦蓝寺啦!”
石中玉奇怪道:“大师,你既不受戒,干嘛出家呢?”
“咳!说起来话长啦!”
明珠笑道:“老和尚,长路无聊,你说说到可以解解路上的寂寞呀!”
“姑娘,是这样的,洒家家中,世代习武,洒家自幼也练了一身功夫,先父母为我订了一门亲事,对方也是习武的人家,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谁知我那没过门的浑家不知怎么认识了女王峰,这一来,我那没过门的浑家还有不被她带坏的吗?
“她坏,可是两家全不知道。在我成婚那天,她竟带了三个月的身孕嫁了过来。”
石中玉笑道:“那好哇!你没费劲就当了爸爸啦!”
和尚到也满豁达的,道:“千错、万错,可是她肚子里的那孩子没错,纵然有绿云罩顶,我看在她肚子里的那无辜孩子份上,我想忍了,别让无辜的孩子生下来就没爹!”
于掬义一竖大姆指道:“你好肚量!”
“咳!你再也别提肚量了,我容得了她,谁知,她却容不了我。”
石中玉奇怪道;“她怎么会这样?”
“少侠,你有所不知,我见她已有那么个大肚子,就没同她圆房,我是打算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之后,想个借口,叫她久住娘家,过段日子,她爱跟方谁吧!无辜的孩子反正已经生了,就算归我养,也没关系。”
“嗯!你真了不起。”
“咳!别说了,就这样她居然对我下了毒,要不是碰上我师父把我救了,我早就死了,你们说,我能不恨荡妇淫娃吗?”
“那你媳妇对你下毒之后,怎么样啦?”
“她见阴谋败露,跑啦!”
“那你呢?”
“我就拜师出家了,直到十年之后,我学了师父的一身艺业,没想到我那浑家已成了江湖上出了名的倒采花女淫贼啦!”
“那你怎么办呢?”
“我当然得为江湖除害啦!足足打了她三年多,才把她劈于掌下,从此我就在江湖上专找荡妇淫娃,加以惩处!”
“那大师你一共惩处了多少啦?”
“不多,这十几年来,我只宰了五个。”
“都是哪些人哪?”
“头一个就是那浑家,毒心娇娃筱艳霞,第二个是花蝴蝶金艳秋,第三个是一枝花骆梅,第四个是红魔女竺红,最后—个是骚狐狸胡丽晶。”
“大师,你除这些荡妇淫娃,她们都多大岁数了?”
“十年前我除花蝴蝶的时候,她已经四十多岁啦!一枝花与红魔女年轻多了,五六年前还不到三十呢,最后是前年才除骚狐狸,她也五十多啦!”
“大师,这些人中有用暗器的吗?”
“少侠,你问这干什么?”
“实不瞒大师,先父母的遗体上留有很多暗器,在下想从暗器上查出仇家来.”
“那令尊、令堂所中的暗器,少侠带在身上吗?”
石中主掏出取自父母遗体上的暗器,递给了和尚。
和尚一看就道:“这蝴蝶镖正是花蝴蝶的成名暗器,她的绰号,正是由这蝴蝶镖得来的,而这柳叶飞刀,也正是骚狐狸的惯用暗器。”
“这么说来杀害先父母的三个女仇家,倒有两个死在大师的掌下了,在下这里致谢了。”
他说着一躬到地。
和尚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洒家到处追杀荡妇淫姬,倒替你报了一部分杀父杀母的仇恨,而洒家所中的毒针,又被你救了一命,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说完,他又哈哈大笑。
石中玉也笑道:“大师,佛教讲的是因果与缘法,这不正是因果和缘法吗?”
“对,对,正是因果、缘法。”
“大师,你今后将何往?”
“这对荡淫娃,已被施主除了,目前江湖上可算安全了,酒家目前可说无事可干了,正好各处游历游历。”
明珠道:“那大师何不跟我们去扬州游历一番?”
“洒家可身无分文,跟你们去扬州可得有人管吃喝才行啊!”
明珠笑道:“大和尚,放心吧!光你一个人,吃个三年五载的,我们还管得起。”
“这可好,我可找了个吃饭的地方啦!我听说,扬州还有许多大丛林(大庙),不但有地方吃饭,还可以到大丛林去研究佛学呢!这下子可逮着了。”
说完,他又哈哈大笑起来.
石中玉道:“即是这样,那咱们赶快上路吧!”
宿迁离扬州不到四百里,再加上马快.车轻,只一天的功夫就到了。
袁老门主一看,不但女儿女婿来了,而且北京分舵的人也来了。
可是老化子不见了,多了个和尚,还有四个年轻的美艳少女,心中十分纳闷。
于是问道:“童老帮主怎么没跟你们一起来呀!于贤弟你们全来了,莫非北京出了什么事吗?”
没等于掬义回答,明珠抢着把北京之行,所发生的事故,叽叽喳喳的全告诉老爹啦!然后又介绍和尚同四艳与袁门主相见。
和尚向老门主打一问讯。
四艳则裣衽为礼。
袁老门主叫总管,先把他们的住处安顿好,然后大摆筵席,为大伙洗尘。
酒过三巡之后,老门主问了:“贤婿,这趟北京之行,你的大仇可算报了一半,总算不虚此行.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哪?”
“岳父,今后的事儿,真是千头万绪,小婿还没想好该么办呢!”
“你都有啥?就成了千头万绪?”
“岳父,我的仇才只报了一小半,其他仇人还不知身在何方呢!我杀贾四甄的时候,怕跟随他的人,散了之后为害地方,我又临时起意,叫他们改为‘索仇门’的一个分舵,主要是便于节制,而已把您这儿作了‘索仇门’的总舵.
“明珠从北京的‘书寓’中,救出了四艳,也得有个安置啊!更何况化子伯父被我一句得罪了,他一气去了苗疆,您说小婿我该怎么办?”
袁门主听了,点头笑道:“恩!你的事儿是不少,不过稍微用点大脑不就理出个头绪来了吗?”
“你说我不用大脑?小婿头发都快想白了.”
明珠来了一句:“你可是伍子胥过韶关哪!一夜头白,嘻嘻!”
袁门主斥道:“丫头,别胡闹!”
之后,又转对石中玉道:“贤婿,在我看你这么多待办的事中,似乎还少了一件最重要的呢!”
“岳父,小婿还少什么最重要的?”
“你养父从你襁褓之时,不但救了你,还为了逃避你的仇家追杀,吃尽千辛万苦,把你带到塞外新疆,然后又把你教养成人,为的就是给你们石家留条根,替你父母报这血海深仇!
“而今你的仇已经报了一半啦,你应该去告诉他老人家,也让他高兴高兴,叫他知道这二十多年的心血没白费。”
“岳父,是小婿疏忽了,明天我就去乌义市。”
“咳!贤婿,你也不用着这么慌,这事急也不在一是时,我再问你,为了不让贾四甄的从人四散,为害地方,你什么门派不好成立,偏偏成立个‘索仇门’?你要知道,一个门派成立之后,可以流传几百年,甚至几千年.
“就拿我们扯旗门来说,自祖师爷盗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