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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中玉拉着东云阁的老鸨子,一指贾四甄道:“如今人证在此,你还有什么话说?”
老鸨子这时哆哩哆嗦道:“贾堡主,两位花姑娘全被他杀了,我要不来,他也要杀我?”
贾四甄到这个时候他还赖呢!他把眼一翻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呀?我姓贾的压根就不认得你。”
石中玉冷笑道:“真的吗?”
然后双眼目射凶光,凝视着老鸨子,一字一字道:“你要不给我当众说明,你跟他之间的关系,我——要——让——你——同一一花——家——姐——妹一一一——样——。”
老鸨子吓得浑身颤抖,牙齿对着牙齿打架,结结巴巴的道:“我……跟……他……是……老……相……好……”
贾四甄眼一瞪道:“呸!你胡说!”
石中玉微笑道:“妈儿娘,你既跟他是老相好,该知他身上有啥特别记号吧,说出来让大家伙听听。”
“他……他……他腰上有块猪……猪毛记……”
石中玉用手撕了贾四甄的衣服,右腰上可不有一块比酒杯大的一片像猪毛的记号吗?于是冷笑道:“贾四甄,你还有什么话说?”
“老子既落你手,是杀是剐,老子认了。”
“嘿嘿嘿嘿!小爷我要让你比死都难!”
贾四甄知道老鸨子这一出面,他死定了,与其受尽折磨而死,不如激怒他,也许在他一怒之下,下杀手,也省得受活罪。
于是骂道:“老子倒要看你这小王八蛋,敢把老子怎么样?”
“嘿嘿嘿嘿!你死鸭子还嘴硬!”
“老子阴沟里翻船,并不是你小王八蛋真有什么本事,只不过会仗着暗算而已,老子死也不服!”
“好,小爷明知你这是激将计,如今小爷解了你的穴道,倒要看看你如何能逃出小爷的手掌心。”
说着,他真解开了给贾四甄点的“膏盲穴”。
贾四甄心中刚刚一喜,谁知“筋缩”上,挨了一下重的!
嗳呀妈呀!这下子他可惨了,立即尝到了错骨分筋的味道,满头满脸,汗如雨下,旁边的人,就连明珠姑娘,见他这样子,都心胆俱寒!
明珠实在看不过去了,叫了声:“中玉!”
石中玉这才下手解了他的筋缩,只见他瘫在地上.不住的喘息。
石中玉这时候问道:“贾四甄,当年追杀我爹妈,除你与女王峰之外,还有哪些人?你要不想尝尝这错骨分筋的滋味,就老老实实的,从实招来。”
贾四甄一面喘,一面用微弱的声音道:“少侠手下留情,我……我说!有……有……有……”
他又喘了半天才道:“有……有……有老道!老道!”
接着又喘了半天.
石中玉问道:“哪个老道?他叫什么?”
“他……他……他叫……”又喘上了。
旁边的人,全以为他这样虚弱,是刚才石中玉错骨分筋手法整的,可是石中玉这时的感觉却不一样。
他发觉贾四甄说话的声音十分微弱,可是喘息之声,却是内力十足,可就留了心啦!
贾四甄突然大声道:“可惜刚才被你们放走啦!”
老化子同明珠听了全都一愣,而贾四甄就在这时候,突然猛出一拳,打向了石中玉的心窝。
乖乖!石中玉要是被他打实了,还会有命在?
谁知,就在他猛一出拳的时候,石中玉一闪身,而后用折扇,吧叉一家伙,可就打烂了贾四甄的脑袋。
花红的脑瓜浆子,溅了他一身.
贾四甄这一死,护院武师可全跪在了石中玉的面前。
其中刚才抖出六朵剑花的那位代表说话了,他道:“少侠饶命!”
“起来、起来,贾四甄是我的杀父杀母仇人,他要不是两面人,我都不想杀他,怎么会要你们的命呢!不过………”
他不过什么?大伙在静心聆听。
他接着道:“不过江湖人士全叫我‘索仇郎’,我如今就成立个‘索仇门’,他娘的大干一番啦!”
然后问道:“谁是这云台堡的总管?”
“刚才代言的那位就说了:“小人便是。”
“我问你,这云台堡有多少财富?”
这位总管算了算道:“堡中房产地业,约三十万两,苏北各县市的绸缎布号、钱庄粮栈,约五十万两,另有苏北各地黑道大哥们季孝敬,每季约可收入五万两。”
“啊!这贾四甄还坐地分赃啊!”
“贾堡主生前吩咐各地大哥们,云台堡方圆百里之内不准做案,另外每处每季交五千两白银,作为规费,他就用这些钱,为善乡里。”
“那各处大哥们愿意吗?”
“凭贾堡主的武功剑术,谁敢不孝敬?惹了他,他会名正言顺的为民除害,连根拔牙!”
“嘿嘿!真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态,一边好事做尽,而另一边又坏事做绝,真是个标准的两面人。
“好,我如今把这个‘云台堡’改做‘索仇门宿迁分舵’,你就是分舵主,其他人愿留下的就算……就算是索仇门的护法吧!
“不愿留的,每人发一千两白银,任他们离去,各地大哥们的孝敬, 一律免除,如果愿意进入索仇门,就改为支舵,以前的善行义举,改以索仇门的名义,照作!”
这位总客改任的分舵主问了:“门主,这儿改为分舵,那总舵在哪儿?我们怎么同您连系呀?”
“这总舵嘛……”
明珠笑了,道:“你不会把它设在扬州吗?笨蛋!”
“对,就设在扬州的袁府吧!”
这位尊舵主一愣,问道:“袁府?莫非是扯旗门?”
“不错,袁老爷子是我的老泰山。”
好,索仇门就这样子成立了.
等他把这儿的事料理完了,老化子说话了,道:“中玉呀!老化子是真的老了,不但耳聋了,而且眼盲了,竟然被贾四甄的伪善骗了这么多年,还一再的拦你报仇,实在对不起我那逝去的老友夫妻。
不过从处理这件事上看,你有足够的能力处理一切了,今后你可以大胆的放手去干啦!老化子将真正的退出江湖了。”
石中玉—听,知这位化子伯父,怪他先前说的话太重,忙跪在老化子面前道:“伯父原谅侄儿方才的口不择言吧!”
“我不怪你,是我见事不明,你不用放在心上。”
“伯父……?”
“孩子,我真的不怪你,你更不用耿耿于怀,老友能有你这样的儿子,他的仇,一定能报得了,这点,老化子我可以放心啦!你也别做儿女态啦!”
明珠也帮着夫婿对老化子直哀求。
老化子道:“明珠哇!别这样,今后你在他身边多帮帮他不就行了吗?”
“化子伯伯……”
“丫头哇!老伯伯我虽然走了,可是我给他的那块竹牌子,他要有用着丐帮的时候,只要一出示,就能获得丐帮的全力支持啦!”
石中玉又叫了声“伯父”。
“你们两口子别这样啦!我看你处置云台堡的方式,既干脆,又利落,是可独当一面担当大任啦!但我临行之前还要嘱咐你一句话:‘但得一步地,何处不容人!’。”
石中玉见再也留不住这位老化子啦!
只好问道:“您准备到哪儿去呢?”
“孩子,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容身?”
“伯父,侄儿的大事办完之后,到哪儿给您请安报信呢?”
老化子见他十分真诚,想了想道:“我将归隐泸沽湖畔。”
明珠问道:“化子伯伯,泸沽湖在哪儿啊?”
“苗疆啦!”
老化子说完,一点打狗棒走了。
这夫妻二人忙跪地恭送。
这儿的事刚处理完,谁知和尚又“嗳唷!嗳唷!”的叫上了。
他又怎么啦?
原来在东云阁所中的毒针又发作了.
他的毒不是吃了石中玉的药,解了吗?怎么又发了?
原来毒是解了,可是针还留在肉里,如今他一动,又痛得难忍,才叫出声来.
石中玉想起他中的针还没起出来,忙问明珠道:“你快把碧玉蟾蜍给我。”
明珠取出碧玉蟾蜍递给了他。
他接过之后,就放在和尚的伤处往外拔,谁知,上次明珠中的是同样的毒针,碧玉蟾蜍往上一放,就拔出来了,
可是这次却一点用都没有。
碧玉蟾蜍,仍然碧绿,一点没黑,而针也未拔出,莫非碧玉蟾蜍失效了?
其实碧玉蟾蜍一点没失效,它的功用只是吸毒,而不能吸铁.
明珠那时,因为针上有毒,针是随毒拔出来的,而今和尚中的毒针,毒性已解,成了钢针,碧玉蟾蜍当然吸不出来了.
这时新封的索仇门那位分舵主忽然道:“门主,何不改用吸铁石试试?”
石中玉一听,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