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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心中这样一想,立即钢牙暗咬,把心一横。
欧阳昭话声甫落,三人立刻猛地一声虎吼,厉喝道:“小狗,老夫弟兄今夜和你拚了。”
三枝长剑顿时状类疯虎般,拚命猛刺攻出。
双方对面站立,相距只不过五尺远近,三枝长剑蓦然猛攻刺出,这种形势,实在令人心惊。不过,欧阳昭暗中早在凝神戒备,提防到他们情急拚命的这一着。三枝长剑甫才猛攻刺出,便即闻听欧阳昭一声朗喝道:“你们也配!”朗喝声中,宝旗陡挥,一招旋风骤起已经出手。
旋风八招旗招,本就招招博大精深,威力惊人无俦,何况是在欧阳昭早就凝动蓄势戒备之下出手,其威力当然更见威猛。
只听得一阵刺耳惊心的惨叫过处,师兄弟三人,在这一招之下,竟然没有一个能够逃出厄运,身形立时全被旗风威力,震得离地飞起,跌落数丈以外,口中狂喷鲜血,当场气断魂离。
青城六道、天山三剑,均是当今江湖上颇负盛名的剑术名家高手,在欧阳昭手下,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五道联手,未能走出四招,便即落得三死二伤,天山三剑三剑齐出,只一招之间,立时亡魂当场。
这等旗招威力,实在太过骇人,群豪目睹之下,一个个心中都不禁凛骇至极,望着欧阳昭张口结舌,瞠目发呆。
群豪目睹欧阳昭出手连毙青城、天山两派高手七人,心中虽然也觉得欧阳昭手底过于狠辣,但是,无一人说话,指责他的狠辣与不是。
当然,这是因为欧阳昭已经说明身份,他是十五年前被峨嵋、青城、昆仑、华山、邛崃、天山、崆峒七大门掌派掌门率领各派高手弟子百余人围攻杀害的神剑震八荒欧阳丹夫妇之子。
为人子者,报父母之血仇,虽手底狠辣,谁又能指责说不对呢?
况且,神剑震八荒欧阳丹,当年乃是侠名满天下的一代大侠,七大门派竟然联合起来,杀害了他夫妇。
这件事,当时在武林中,曾经轰动一时,有许多武林人物,对七大门派的这种行为,很是不满。
不过,这不满也只是在心里,却没有一个人敢于公然表示,因为,七大门派的势力太大了,谁愿自找麻烦呢?
但是,七大门派之人,为了什么,要联合起来,杀害欧阳丹夫妇呢?不但武林中无人知道,即连七大门派中人,除却掌门人之外,其他人也都不明其中真相。
武当一尘道长见欧阳昭出手如此狠辣,他虽然不好说欧阳昭的不是,但他毕竟是心肠仁慈之人,目睹这等血淋淋的惨状,心中甚是不忍。
他目光缓缓地,扫视了地上躺着的四道三剑七具尸体一眼,不由眉头微皱,清咳了一声,望着欧阳昭说道:“欧阳施主,贫道有两句话想奉劝施主,不知施主能见容否?”
欧阳昭微微一笑道:“道长有何教言,请不必客气,在下当洗耳恭听。”
一尘道长略略沉吟,正容说道:“血债血还,这句话在武林中,似乎已成了千古不变之成语格言,施主身负不共戴天血仇,以血偿血,尽人子之道,替父母报仇,贫道本不当多言哓舌,不过……本上天好生之德,施主这种出手就致人于死地的报仇方式,贫道颇不赞成。”
欧阳昭问道:“道长的意思是……”
一尘道长道:“贫道意欲奉劝施主,得饶处且饶人,手下稍稍留情,勿要过肆屠杀,多造杀孽。”
欧阳昭微笑道:“道长是要在下宽饶这些杀父母的仇人?”
一尘道长道:“贫道只是奉劝施主少造杀孽!”
欧阳昭陡地哈哈一声朗笑道:“道长这话不觉着有点自相矛盾吗?”
一尘道长不由一怔,目注欧阳昭问道:“怎样自相矛盾?”
欧阳昭望着一尘道长微笑的问道:“道长适才不是曾经说过,在下替父母报仇,以血偿血,乃尽人子之孝道么?”
一尘道长点点头道:“不错。”
欧阳昭又道:“这么说,在下替父母报仇,也没有什么不对了?”
一尘道长答道:“没有。”
欧阳昭朗声一笑道:“那么道长却又要在下宽饶杀父母的仇人,前后所言,完全相反,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吗?”
一尘道长闻听,这才恍然明白欧阳昭的意思,遂微微一笑,望着欧阳昭说道:“施主所指矛盾,确然不谓无理,不过,施主应当明白,当年参予围攻令尊令堂之人,数以百计……”
一尘道长话还未说完,欧阳昭已接着说道:“正因为人数太多,在下出手才绝不容情!”
一尘道长皱眉说道:“施主可曾考虑到这样发展下去的后果么?”
欧阳昭道:“在下已经无法考虑后果。”
“可是……”
不待一尘道长说完,欧阳昭又抢先说道:“道长不要可是了,道长可曾想到,在下纵然遵从道长的劝告,但是他们为了要斩草除根,防患未然,焉能容得我欧阳昭安然无事地活下去?”
一尘道长闻听,不由微微一呆,暗忖道:不错,他的这些仇家,为了对他报仇,定必要斩草除根,如何能任他活着?
何况他的一身武功,又是高得不可臆测呢!
一尘道长心中正暗忖之际,欧阳昭满脸忽现杀机,坚决地说道:“在下为了自身的生存,为了替父母报仇,尽人子之孝道,只好以杀止杀,以血偿仇。”
一尘道长心头不禁猛地一震,问道:“除此而外,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欧阳昭斩钉截铁地说道:“没有!”
一尘道长不由摇摇头,轻叹了口气,默默无语。
欧阳晤微笑着说道:“非是在下不肯接纳道长的好心劝告,事实上在下也是迫不得已,尚望道长原谅在下的苦衷!”
一尘道长缓缓地说道:“但是贫道仍希望施主能稍稍上体天心,不要过分。”
欧阳昭略一沉吟,微微点头,恭敬地说道:“在下当记着道长之言。”
一尘道长点点头道:“那么贫道就此告辞了。”说罢,便朝欧阳昭稽首一礼,带着同来的三个武当弟子,飘然而去。
这时,在欧阳昭辟毒追魂旗下,侥幸未死,盘膝跌坐当地,运功调息疗伤的明空、明心二人,已经调息完毕,长身站起。
经过这一阵子的运息行功,二人内腑伤势,虽未完全痊愈复原,但已无大碍。
二人长身站起后,望了望地上躺着的明清、明悟、明云、明真、和天山三剑中的宋信德、马士立、高永森七具尸首,心中说不出是悲痛,还是骇惧?
他二人呆呆地站在一边,两双眼睛睁得像铜铃,瞪视着欧阳昭,目光中充满了仇恨的火焰。
此际,白衣追魂段彬、吴娟娟、卓小燕、天魔仙娘都已飘身到了欧阳昭身旁。
卓小燕妙目盈盈地,望着欧阳昭娇憨天真地说道:“禄哥哥,真想不到,你离开家只不过三个多月的时间,竟然学成了这么一身惊人的武功,我真替你高兴。”
在欧阻昭饱受欺凌的,心灵中,对于天心庄上上下下的人,虽说全无一丝好感,但,对卓小燕却是唯一的例外。并且,他心底更早在青梅竹马的时代,就对她潜伏下了爱的情愫。
他朝小燕微微一笑,淡淡地道:“是么?”
天魔仙娘忽地格格一声娇笑道:“小燕姑娘,你真替他高兴吗?”
卓小燕点点螓首,望着天魔仙娘,正色说道:“当然。”
天魔仙娘道:“你可知道,你父亲却极不高兴呢。”
卓小燕摇摇头道:“不会的。”说着情意无限地望着欧阳昭说道:“禄哥哥,你说是吗?”
吴娟娟在旁见卓小燕妙目含情脉脉,对欧阳昭显得很是亲热,芳心儿里不禁有点儿酸酸的,生起一股妒意。
她芳心妒意一生,立即向欧阳昭娇声说道:“三弟,我们走吧。”
欧阳昭闻言,转向她含笑说道:“二姊别忙,小弟还要好好教训教训几个人呢。”
吴娟娟问道:“谁?”
欧阳昭朝她笑了笑,目光转向卓君杰、杨东川、徐培云三人,俊面倏地一寒,沉声说道:“卓君杰、杨东川、徐培云,你们三个过来。”
三人闻听,脸色都不禁微微一变,心中齐皆悚然一惊。
杨东川强自镇定地,目注欧阳昭喝问道:“阿禄,你要做什么?”
欧阳昭语声冷峻如冰地说道:“我要摔你们几个跟斗,掴你们几个大嘴巴。”
卓小燕天真美丽的娇靥上,显露着一丝焦急之色的,望着欧阳昭娇声道:“禄哥哥,你……”
卓小燕刚一开口,欧阳昭便即朝她摇摇手,阻止说:“小燕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