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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侠正要上下其手,想挥动铁指前进,斩关陷阵……蓦地,觉得手指好像奶头,被婴儿含着、吸着、啜着……岳小侠不禁大吃一惊!
急忙弃兵曳甲,想拔出泥淖,却又难舍恋恋的退而又进。 猛听翠娥姊姊“嗯……喔……呀……”连打冷颤!
小侠慌忙拉出手指,右臂把翠娥姊姊紧紧搂住,忙道:“姊姊不舒服么?”
猛觉随着自己指头而下的竟是“黄河之水天上来”不像刚才的涓涓滴滴,而似决了堤,溃了岸,一阵热流,腻腻的洒了他一手。
翠娥姊姊娇喘着,好像喘不过气来。
同时,怀中的娇躯也似乎软瘫了。
小侠慌了,不知所措的,以为自己闯了大祸,或者翠娥姊姊得了急病?一面忙问:“姊姊怎么了?”
一面急急的,轻轻的想把她平放在地上躺下,准备以内功为翠娥姊姊推宫过血,找寻病源。
不料,翠娥姊姊喘着叫了一声:“好弟弟……”
猛古丁玉臂疾伸,一把勾住了小侠的脖子,往下一拉。
小侠猛不及防——对翠娥姊姊他是驯若绵羊,乖乖听话,心中绝无丝毫防备的,被她这一拉,便往下扑倒,正压在翠娥姊姊软绵绵的玉体上。
脖子被翠娥姊姊拚命的箝紧,又是口对口儿的四片唇儿紧黏在一处。
小侠觉得股下也被翠娥姊姊的两腿紧紧缠住。
小侠内功虽已高深莫测,定力很强,但对别人尚又别论,对於曾经有过一夕缠绵(指在“四海客栈”)万分恩爱,浃肌入肉之亲的翠娥姊姊就完全不同,刻骨相思,常萦梦里,忽然意外的相见相亲,也早已迷忽忽的忘记了一切。
只是,他因瑶姑在侧,对这个一片天真,未经人事,初解风情,虽有兄妹之情而名分未定的少女,他有耳目避嫌的顾忌,实在不敢尽情的四大皆空,淋漓尽致。心中却是火热的极早想另找地方,来个销魂……
只是,他对男女间那件事,尚是一知半解,知规矩而不知方圆,有许多玄妙的特殊之处,他还是矇然一窍不通。
所以,翠娥姊姊直打冷颤,他以为她着了凉,得了急病?
此刻,两体相贴,肌肤相触,双方热流交替,产生奇妙的作用,使小侠迷糊糊的恍如置身在“四海客栈”的定情之后——所不同的不过是山洞席地,无锦褥罗帐。被翠娥姊姊愈搂愈紧,她好像要把他和她融化成一体,摩擦的热力愈来愈强烈,使小侠也晕淘淘的呼吸渐促,全身发热,血管都似要爆炸。
恰好,翠娥姊姊娇躯颤抖了,游移摸索的似乎要在他身下找寻甚么东西。
终於,被翠娥姊姊施展“搜草寻蛇”的绝招抓住了他的命根。
小侠也觉得忍不住了!心中一阵狂跳,胯下更是暴跳。
翠娥姊姊不住的在呻吟,丰臀不住的往上抵,不时鼻中发出“嗯!嗯……”的哼声,听在小侠耳中,更是心荡魂销,也忘记了一切,忘记了他自己。
他,还不忘记抱愧的向瑶姑娘投去一瞥探视的眼光。
瑶姑娘仍是端坐不动,星眸微合,妙相庄严,正当入定已深,物我两忘,一切不闻不见的意与神会,返虚入明的境界。
小侠顿觉得没有顾忌的必要了,色胆立时如天大,附着翠娥姊姊不住转侧的红红艳艳的脸儿,悄声道:“姊姊!我们要另找地方么?我抱你出去……”
翠娥姊姊脆声道:“不……不用……不管她是谁?你和她孤男寡女在一起,清白也好,反正便宜了你这冤家……给她……看到也没关系……嗯……弟弟……”
小侠如得将军令,急急如律令的一手给翠娥姊姊松衣解带,一手自己“金蝉脱壳”“虾公卸袍”……
荒凉的山洞中,立时起了一阵骚动。
山洞也似变得温暖如春了。
小侠曾经吃过甜头,二度梅开,当然更是食髓知味,疯狂驰骤,如盖世英雄,跃马中原,有痛饮黄龙之志,更要深深的钻研,苦干一番。
南宫姑娘则是蓬门开后,苦尽甘来,只羨鸳鸯不羨仙,与郎同梦,抱着怀中心爱的情郎,如癡如醉,欲仙欲死。
男欢女爱,抵死缠绵,二人都忘形的不记得生辰八字,天倒了也不管,双双沉迷在欢乐意境中,浑忘了一切……
连瑶姑功行一小周天,下了丹,散了功,骤然瞥见一对赤身男女,脱口惊“哦”了一声,他和她都没觉察。
瑶姑先以为是骧哥哥在和人打架!
可是何必脱光衣服呢?
她,情窦已开,对那件事,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平时,偶然有一刹那的奇异感觉,神秘的憧憬,这时,她才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她,芳心一阵丝乱,甜、酸、苦、辣,好像倒翻了五味瓶。
她想喝骂,又自忍住——她怕得罪了骧哥哥使他生气。
她想跑出山洞去,跑回自己爷爷身边去,永远不见他——她感到他对不起她,怎么和别的女人这样?但,又感到有点说不出的难舍——舍不得离开骧哥哥。
她想……
却被南宫姑娘“嗯……唔……喔……呀……”的奇异叫唤声和另一种奇异的声音,把她的眼光吸引了去。
第廿三回
孽尽可怜宵 生死缠绵终一痛
神功震肝胆 摧枯拉朽毙双枭
她羞死了!不敢看,也不想看,眼睛偏不听话,硬是往一对光赤赤的人儿身上瞄。
强烈的好奇心和少女对某件事的莫名其妙,无比的神秘性,使瑶姑娘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猛听骧哥哥身下的那个女人颤抖的叫着:“喔……好弟弟……心肝弟弟……好哥哥……喔……呀哎……我…我……死了……”
“死了!”那还了得!瑶姑娘不禁张大了明眸,吃惊的呆住了!
只见骧哥哥气喘呼呼的拚命,兔起鹘落,向那女人冲刺。
那女人口流白沬,头往后仰,拚命的挺着下身。
怎的?那女人忽然“喔——”的一声,两眼翻白,全身软瘫在地,一动也不动了。
真的死了?
那也是活该,谁叫你这女人和骧哥哥这样……
猛听骧哥哥喘吁吁的抱住那女人的头,停止了动作,连叫:“姊姊!翠娥姊姊!你怎么了?好姊姊……”
呸!
瑶姑娘暗忖:““姊姊”?这女人是骧哥哥的“姊姊”?哪有这种事?
是了!必是这女人年纪比骧哥哥大点,正如骧哥哥叫自己作瑶妹一样……
哼!不一样!骧哥哥应该是我的,却被这女人强佔去了!
又暗恨骧哥哥不好!怎的和这个女人这样?还叫那女人作“姊姊”?
真可恨……”
猛见骧哥哥扑在那女人胸前,呸!嘴对着嘴的直住那女人嘴中贯气!
瑶姑又羡又妒的不禁吞了香唾,恨不得骧哥哥这样对自己才好…:那多羞人,又多好……
瑶姑娘只觉得芳心中如小鹿乱撞,面红、耳热,似有一动异样的感觉……
她想站起身来,却觉得软飘飘的不得劲儿,不由大吃一惊!功力哪里去了?连站都站不起来?
猛的,她觉得自己股下冷阴阴、湿黏黏的,不知怎么搞的?难道自己小遗了?芳心一阵乱跳,自己那地方怎的起了变化,有奇怪的感觉,羞死人了,不禁双掌捂紧自己热烘烘的面孔!
猛听那女人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一声气柔得似有气无力的:“冤家……你害苦了……姊姊…:唔……”
瑶姑不禁抬头一看!
只见骧哥哥喘了一口气道:“姊姊好了……都是弟弟不好!我给姊姊再换一口混元真气吧……我还……很难受……”
说着,忽然由那女人身上爬起!
“呀!”瑶姑脱口惊叫一声!
她被骧哥哥小肚下的翘然一物,丰体如杵的东西惊得掩面尖叫一声!
“哦……”南宫姑娘长长的一声。
“嗳……”岳文骧也如梦初觉似的,充满了羞惭、抱愧、不安!
瑶姑娘尖叫一声,一跃而起,便要向洞外纵去——南宫姑娘脱口急叫:“妹妹……弟弟快拦住她……”
岳文骧已疾如飘风的也顾不得赤身露体的丑态,已一个“旋风步”挡住洞口……他实在感到对瑶妹歉疚,不愿她在这种茫茫深夜的荒山中一人独出,因为这里已密迩“珊瑚峤”魔窟呀!
瑶姑娘瞥见眼前白影一晃,哥哥已赤身拦住出路,他那话儿恍如一柱擎天,心头不住的跳动,似乎向她点头道歉,又似向她怒目示威,又羞、又怕、又气的掩着面往地上一蹲,竟呜呜的悲泣起来了!
岳文骧手足无措,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出来,半晌,才挣出一声:“瑶妹!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