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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见这男人毫无动静,她才略为放心地活动一下四肢,暗自运动一试,居
然真气畅通,功力并未丧失,不由更是宽心大放!
又过了一会,见这男人仍然没有动弹,遂戒备着走过去,倏地玉腿一抬,脚尖一挑
,将这男人翻了个仰面朝天,定睛一看!
那知不看犹可,这一看之下,登时惊得她脑子里轰的一声,祗叫了一个「韩」字,
便樱口大张,瞠目结舌地再也叫不出声来!
半晌,她方才定下心神,脑子里电也似地回忆一下,立时明白自己必然是被韩剑平
所救,并不惜多耗真力替她解开受制的穴道,以致昏厥过去了。
她这一判断决定无误,便立即蹲下去,打算把韩剑平抱起来,施展推宫过穴手法将
他救醒再但她的手指刚一触及韩剑平的皮肤,登时又是一惊!冷得她慌忙缩手不迭!
这样一来,她更进一步地明白韩剑平不但真力损耗过甚,而且边受了严重的内伤!
是怎样受伤呢?是被内家买方震伤?是为兵刃暗器剑伤?还是中了毒物?毒性发作
?她脑筋里飞快地想了想,然后定一定神,再次伸手一摸韩剑平的体温,并探了探鼻息
及脉膊,发现他的呼吸与脉膊的迹动虽然微弱,但还没有立刻停止的征象,心头这才略
为宽舒了一点!
这时,她却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立刻便动手在韩剑平的身上到处检查,看看
到底是如何受伤的,并设法救治……那知──她把韩剑平从头查到脚,竟没看到一点伤
痕,甚至连衣衫也没有一丝破碎,不由大为骇诧地喃喃自语道:「奇怪!莫非他又同上
次一样,被什么无形毒粉侵入内脏不成?唉唉!你有了上次的经验,便应让多留点神才
对啊!怎地……」
她一面自言自语,双手仍自到处翻检,忽然指尖触身,韩剑平那袭绸长蓝衫的下摆
,有一处似乎业已腐朽,被她的指尖轻轻一摸便成了碎粉,现出一个钱大的小洞口
白牡丹悚然一惊!赶快将他长衫下摆掀起来。但一看他的裤管部份,仍是完完整整
的,不见有什破损,不由柳眉微微一皱!
她略一思忖,遂用手在裤管上到处一摸!
果然,在靠小腿肚的地方,裤管又无故应手粉碎了一小块,同样现出一个钱大的小
洞!
她忍住心头的怦怦跳动,取出一柄小银刀,小心翼翼地将这裤管的下半截割开,低
头凝目瞧去!
目光触处,不禁一呆!
只见韩剑平的小腿肚上,此刻竟有一块铜钱大小的淡淡蓝印!
奇怪的是,这块蓝即若说是掌伤,却嫌太小,但若说是指印,又嫌太大,因为皮肤
完整,更不能判断是兵刃暗器的伤痕!
那么,到底是什么伤痕!白牡丹苦苦想了一会,把自己所知道的武林各门各派,以
及南北黑道等等的武功都想过了,却仍然寻不出一点头绪!
最后,她无可奈何地把身上所的普通解毒丹药,塞了几粒进韩剑平的口中,又不避
嫌疑地嘴对着嘴,用本身的真气将丹药芰下他的腹中!
她当然也知道这样的做法,根本希望甚微,最要紧的是赶快带了韩剑平离开此地,
设法寻找能人救治。
当下,白牡丹弯腰用双手将韩剑平抱起来,举步向洞外走去,那知──她刚一举步
,便突然听见一阵人声,瓢过静寂的夜空,传进洞来!
白牡丹一凛,忙将韩剑平放在靠里的一个角落,自己娇躯紧贴着洞壁,一面运功戒
备.一面凝神静听!
只听那人语之声,断断续续的飘来:「……他妈的!真倒霉,给那贼……化子逗了
一夜……还让……跑……了!这……时候!叫……我们到那儿去……找……」
另一人道:「三总管,俺看不用找啦!那贼老花子既已逃出庄去……难道……还有
……这大胆……子在山里躲么?」
又听一人怨声喝道:「闭上你的臭嘴!我若不把那贼老花子寻到,抽他的筋,剥他
的反,我就不姓杨!」
啊!这声音听来好耳熟!白牡丹略一回忆,蓦然想起,这正是「三眼煞神」杨九思
的声音,不禁又是一愕,心道:「怎么?难道此地乃是山东崂山秘魔庄?」
她心念电转,情知他们口中所说的贼老花子,必然就是「铁拐酒仙」李玄,这样看
来,韩剑平自然也是他们搜索的目标无疑!
这时,那说话的声音又愈来愈大,分明正是朝这个方向而来!
只听又有一人说道:「三总管?那边有一个猎户们常用的山洞,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
「当然要看,就算把整座崂山翻过来,也在所不惜!」这又是杨九思忿忿的声音!
眨眼间,白牡丹的耳中,已听见脚步的声音,在这情形之下,她明自己没有希望带
韩剑平离开,当下,一咬银牙,索性站在洞口,见机行事!
她刚一站好,脸朝外将洞口堵住,便见五条人影,迅快奔了过来!
当头一人正是杨九思,后面随着四名黑衣动装,手持奇形兵刃的大汉!
杨九思快要奔抵洞口,忽见洞口已绰立着一个白衣女子,不由得一怔,赶快停了下
来,再次仔细瞧去!
他这一瞧下,登时又是一怔,随即抱拳笑道:「原来是呼延夫人,您好?」
白牡丹不知他葫芦里装的是什么,但人家既以笑脸相迎,总不好意思不睬,遂微一
衽,道:「杨三总管好!」
杨九思笑道:「呼延夫人何故深夜在此闲立?」
白牡丹「哼」了一声,道:「怎么?此地不准人问立么?」
杨九思皮笑肉不笑的耸了耸肩,道:「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因为今晚上,敝庄为了
夫人的缘故,给开了个天翻地覆,而夫人却在此闲立,是以在下深感奇怪吧了!」
白牡丹冷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们秘魔庄给人怎么个开法,关我什事?」
杨九思脸孔忽然一板,冷冷道:「夫人倒推得个干净,在下看来,却有麻烦,夫人
有同往敝庄一行的必要!」
白牡丹冷笑道:「我认为杨三总管这个必要,似乎有点多余?」
杨九思「哼」了一声,道:「不管多余也好,必要也好,现在在下既然已经见到了
你,便只好麻烦你了!」
白牡丹撇了撇樱唇,道:「假如我不想麻烦又如何?」
杨九思脸色微变,方待有所动作,但忽然眼珠一转,笑道:「夫人不高兴回敝庄去
,在下自然不便勉强,不过嘛……可否请夫人稍为开栘一点,让在下进这山洞里看看?
」
白牡丹心头微震,但面上仍是神态自若的冷笑一声,道:「此地不是秘魔庄,杨三
总管这个请求行得通么?」
杨九思笑道:「此地仍在崂山范围,夫人总得给个面子吧!」
他一面说,一面慢慢的移近白牡丹,同时,两道眼神却从她身旁的空隙,朝洞里望
去……」
但此际天上已无月色,是以恁他运足目力,也看不清洞里究竟有什么。
陡听白牡丹一声娇喝:「站住!」
杨九思瞿然停步,冷笑道:「夫人当真不肯让开?」
白牡丹神色凛然地说道:「你只要再走近一步,便叫你终身后悔!」
杨九思哂然一笑道:「在下倒有点不大相信!」
白牡丹冷冷道:「不相信你就试试看!」
杨九思冷然一笑,回顾那四名黑衣大汉,喝道:「你们过去请呼延夫人让开!」
四名黑衣大汉齐应一声,举步朝白牡丹走去……白牡丹依然绰立不动,冷冷望着这
四名黑衣大汉走到一丈以内,倏地罗袖一拂,娇喝一声:「躺下!」
走在前面的两名黑衣大汉,立即齐声狂叫!登时双双仰跌地上,用手接住膝盖,痛
得满地乱滚!
后面的两个见状,那还敢再走近一步,慌忙将同党揪起来,狼狈倒纵回原地!
杨九思在一旁竟没看清自己的手下,到底是怎样受伤的,不禁心头一震,一晃身跃
至两名受伤的黑衣大汉身旁,撕开他们的裤管,定睛朝膝盖一瞧!
这一瞧之下,顿令他心头又复一震,眉峰一紧!
只见这两名黑衣大汉的膝盖关节上,都露出根一分许长短,细如毫毛的黑色芒刺!
杨九思略一忖度,便用手指钳住芒刺,凝功往外一拔,那知──这一拔之下,只将
那露出在外面